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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正开心,那个化妆师却惊呆了,还以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等到了第二天,就有人传闻,说靳深离开了靳氏,头靠南惜,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男宠。
南惜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苦笑不得,扭头看了看正穿着浴袍,敞开领口躺在床上的男人,又觉得这个说法其实也没什么不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靳深摆了摆手,让化妆师先离开,自己接过了梳子,一下一下,认真地帮南惜梳着那头乌黑的长发。
等梳好了,低头在她的发梢轻吻了一下。
“我们走吧,不是说还要去医院吗”
南惜点点头,站起来。
刚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
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之间就算是相配,但是两人之间的感情可能也经不出考验,毕竟是两大家族的联姻,这里面肯定还有很多政治和官方的因素。
但是没想到的是,自从靳深从靳氏离开,变得一文不值之后,南惜却不离不弃,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之间身后的感情,看着他们的目光也带上了羡慕。
南惜去和袁皓说了一声,转身和靳深一起来到了靳氏的医院。
这家医院的十楼以上都是贵宾病房,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啊姐,所以从第十楼开始,就陆续有保镖在走廊两边守卫着。
阿罪的病房就在第十三楼。
南惜走上电梯一路向上,电梯停在第十三楼,她一出来就看到几个保镖正在走廊间守卫。
大a看到南惜和靳深,连忙走过来。
“少爷,少奶奶。”
南惜看看阿罪病房,在阎致奇离开的时候,曾经让她帮忙照顾阿罪三天。
现在三天已经过去了,南惜今天是准备过来跟她说清楚阎致奇的去吃,再叮嘱她不要做傻事的。
“阿罪呢在里面吗”
大a点了点头道:“我们一直在周围巡逻,一个小时之前我们才进去看过,一切安然无恙。”
南惜走了过去,伸手推了一下门,却发现门被反锁,打不开。
她皱起眉,抬手敲了敲。
“阿罪阿罪”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南惜心里顿时有了一丝慌张,扭头问:“大a,这是怎么回事”
大a也疑惑地走过来,发现推不开门,才道:“刚才我们敲门的时候,她确实回应我们了。”
南惜察觉了有些不对劲,连忙道:“这里门的钥匙呢拿过来”
大a连忙跑去将病房的钥匙拿了过来。
靳深此时在南惜身边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等钥匙找来,南惜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走进去。
在四周扫了一眼,病房中空无一人。
大a怔怔的看着里面。
“怎么会没有人呢刚才我们看到她明明还躺在床上。”
南惜拧紧眉头,走了过去,见窗口的玻璃被打开,风从外面吹进来,长长的窗帘被风卷起,在空中飞扬。
她低头朝上面看了一眼,语气凝重道:“让人下去找,阿罪肯定已经离开走了。”
语气中带着也不住的担忧,从十三楼的病房窗户外逃走,就算对方是阿罪,也是十分危险的。
她此时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工具。
大a神色紧张地点了点头,迅速带着人冲了出去,朝等在外面的人吆喝。
“走跟我去找人”
“这里有一张字条。”靳深在身后道。
南惜转过身,看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明显是阿罪留下的。
“我已经知道了阎致奇的下落,你不用来找我。”
南惜反手将字条揉成一团。
“她去找尉迟黎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阿罪是什么时候发现了阎致奇的夏洛,南惜回想着,这段时间,阿罪的表现都十分正常,不漏一点破绽。
“我们得去尉迟家一趟。”她说道。
尉迟黎的家也在市区,在他成为上东区新贵的时候,他在市区的豪宅也被曝光,而且距离楚家还并不远。
靳深开车,两人很快就赶了过去。
占地千平的别墅是一位伯爵留下的,在居住了几年之后,这名伯爵就离开,在那段时间之后,这个别墅就是没有了主人。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别墅新的主人是谁,谁也没有想到,会是横空出现的尉迟黎。
南惜和靳深才刚刚来到门口,站在那儿一位管家就走出来,像是在故意等候他们似的。
“楚小姐,尉迟先生等你多时了。”
南惜和靳深对视了一眼,看来阿罪肯定就是来到了这里,不然尉迟黎也不可能猜到她会过来。
两人下了车,跟着管家走进去。
穿过一整片草坪和优美的花园,他们才终于来到正门口。
“两位可以进去了。”说完,管家就低下头,恭敬地站在了门口。
刚走入客厅,南惜就看见了站在里面的人。
尉迟黎正背对着他们站在桌前,见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看见南惜缓缓笑一下,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欢迎光临,这还是你第一次来。”
南惜和靳深停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开门见山道:“阿罪和阎致奇在哪儿”
尉迟黎停了表情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我本以为你这次是来看我的,没想到竟然是为了那两个人。”
他没有反驳,无疑就是证明了两人真的在这儿。
“你把他们怎么了”
尉迟黎脸上的表情微微收敛,笑意紧接着也跟着消失,喝了一口手中的烈酒,才道:“他们是血色夜阑的人,我身为血色夜阑的主人,他们想要离开,那就应该付出一些代价,至于是什么代价,我想我应该有权利决定。”
“可是血色夜阑已经消失了。”
尉迟黎勾起了嘴唇,眼中不带一丝笑意,看着靳深的道:“没错,还要拜你们所赐。”
南惜上前了两步,看着他道:“你要让他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尉迟黎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从杯子中倒了一些酒出来。
“阎致奇当年将自己的二十年卖给了,我现在还差八年他才能离开,你觉得什么样的代价能够抵消这八年”
南惜皱起眉。
“你要让他们死”
尉迟黎微微摇了摇头,笑着道:“死我可没有这么残忍。他们俩是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