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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后脚连忙进入了内殿,终于将那条染了血的手绢藏到了袖口里带走。
呼好险
如果陛下发现了的话,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娘娘说:
有些痛,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争取让疼痛的时间迟一天到来。
如果最终只是悲剧的结果,那就等到最后一刻才让陛下知道。
晚膳用了之后,宇文烨觉得凤九歌吃得少,非得亲自给她喂了一碗大补汤。
“御医说,小宝宝还不足月,不闹腾,待足月之后,可能出现孕后反应比如孕吐,那时你就是想吃也吃不下了,所以,趁着现在,乖,多吃点。”
“真的饱了。”她蹙眉,撇开了脸,不喝。
宇文烨还要坚持的时候,刘公公脚步匆匆走过来,“陛下,焦北送来军事急报”
柳瑜终于来消息了
第333章 查妮媚,你这辈子都只能是
宇文烨赶回藏书阁的时候,送信的人已经等着了。
是初黎,柳瑜的副将。
“臣参见陛下”初黎见到宇文烨,连忙跪下行礼。
宇文烨大步地走到了龙椅坐下,朝着初黎伸出手,“快起来。”
“是。”
“焦北那边如何了”
“臣快马加鞭回来就是要向您汇报,半个月前柳帅已抵达北境,第一次出战便告捷,让敌军连退三营”
“很好。”宇文烨点点头,脸色严肃微沉,“越国军力如何”
“似势要拿下焦北,第一战他们败了之后,就退三营休整,柳帅断定,战事持续的话,他们必定有援军,但是柳帅说,我军足以,派我回来禀报,让陛下尽管放心,他定然如期完成任务,但是,如今看越国野心勃勃,柳帅很长一段时间应该要驻守北境了。”
“嗯,是如此。”宇文烨沉着眸子想了想,大手一挥,“小春子,备笔墨。”
刘公公知道皇帝要拟旨,“是。”
之后,宇文烨写了一道圣旨,交给了初黎,“你回去焦北吧。”
“是,陛下。”
所报来的是半个月之前的消息了。
如今,又半个月过去
焦北那边,战事如何,还没有来得及第一时间呈上军报。
虽然皇帝当初让柳瑜到了焦北之后,一个月内将越军赶出北境,柳瑜几乎第一战就逼退了越军,然而,越军是军事强国,想要摧毁,以现在燕国的国力不可能,为今之计,唯有死守北境,待国力综合发展。
宇文烨相信,只要楚越没有合盟,柳瑜定能守住北境。
此时,星月之下,北境燕军大营,柳帅的营帐内,气息暧昧。
柳瑜将一个小士兵抵在角落,低着头,俊脸凑近,唇瓣也几乎要贴上去,“你就这么想要寻回记忆不惜出去找死,嗯”
他的大手,捏住小士兵的下巴,微微一抬。
暖黄的烛光映照过来,小士兵面容清丽,显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娇人儿,此时,她眉目冷淡,静静地看着柳瑜。
“说话”柳瑜蹙眉,深眸顿时变得阴鸷。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今天竟然偷摸跟着他上了战场,在敌方欲偷袭他的时候,她站在他的身后一挡。
可是,她没有武功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的话,她现在早就去见阎王了
在最紧急的关头,她发现她能有一丝以前的记忆,哪怕只是被逼急了,她会下意识地有了武力
但是,那样危险至极
见她依然倔强地不说话,他捏住她的下巴一抬,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她香甜的小嘴儿
她不动,与之前的几次一样,不抗拒,更不迎合。
他胸口闷得慌,松开了她,有些粗粝的手指轻抚过她被自己吻得光泽诱人的微薄唇瓣,“唇薄的女人,一向薄情。本帅现在养着你,可你会不会始终是一条小白眼狼,反而狠狠的咬本帅一口”
终于,她看着他,清冷地开口道:“不会,我的命是柳帅给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是他说的。
柳瑜闻言,低头轻啄一下她的小嘴,俊美的容颜上,绯唇愉悦地一勾,“很好,查妮媚,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本帅的女人”
第334章 宇文烨,你不要伤害他。
暖黄的光芒,浅浅如流苏之光,温和地映着床上女人沉睡的面容,只是她于梦中并不安稳,紧锁着的眉头,额头上浸出了一层薄汗,一副深陷于痛苦的神色,小嘴里念念有词。
床边坐着的男人,拿着柔软的手帕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酷暑里,恰逢她怀孕了。所以,他命人将人工冰带回宫中,这寝殿里一旁有冰水浸泡弥漫着凉气,不会太炎热。
她只是做梦了,而且,是噩梦。
他低下头,附耳到她的嘴边,想要听清楚她说什么,可是,她没说什么,只是反复低沉模糊地念叨着一个名字:容逸
宇文烨剑眉微蹙,心里觉得又酸又涩。
梦最真实地反映出一个人的感情,因为连自己都瞒不住的,就是梦了。
他坐了一会儿,担心地看着她。
孕妇的睡眠尤为重要,可是,她这样睡得不安稳,但是,如果就这么把她喊醒,对她也不好。
除非,是她自己醒来。
他耐心地在一旁守着,思绪也有些沉溺。
至少,她现在当着他的面,没有表现出对容逸的在乎。
所以,他可以假装不知道。
不知道她在梦里,还那么牵挂着那个男人。
握起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地吻了吻,“没关系,我不在乎。”他说道。
不知道是告诉她的,还是说服自己的。
“容逸”她大声喊了出来,手猛然地握紧了他的。
骤然之间,整个人也惊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暖黄的色调,手间是熟悉的温暖,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修长身姿的主人。
“陛下”
他拿着手帕往她额头上擦了擦,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抬眸看着他,“几时了”
“快子时了吧。”他和初黎还有许多事情要商讨、交代,这一忙一个晚上就过去了,待沐浴更衣了过来,已是深寂之夜,“做噩梦了吗”
“嗯。”她低声地道:“我梦见容逸了,梦见他晚上在林子里与人交手,梦见他最后掉下了山崖”
话落。
她发现宇文烨低垂着眉目,不言不语。
“你”她扬了扬眉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