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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给过你很多时间,但你从来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所以我给你的一切,你都没有再反驳的机会了。”
西西里岛的秋天有着十分温暖的阳光。
连带着周围不知名的孤岛也沾染了这份日光,一并显得热切而浓烈起来。
虽然这份温暖完全无法透过厚重的隔音玻璃和欧式砖墙渗透近来。
身体的遗留痕迹被裴绍之处理的很好,干净又清爽,除了过度的疲倦之外看不出太多其他。
只除了放在桌前的那一叠照片。
照片是很厚的一叠,色彩明艳,清楚无比的记录下了昨晚他和裴绍之荒诞又放浪的一夜。
包括他的表情,他的脆弱和最后被弄得软了求饶时的模样。
浑浊的液体因为过分优良的洗片而在照片中显得分外清晰,包括平日里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中泛着红润的模样,还有那显然已经兴奋过而软下来的小玩意儿的模样。
舒乐穿着宽松的睡衣,安静无比的站在玻璃窗前,一张张将照片取出来。
仔仔细细的看。
睡衣是裴绍之给他准备的款式,和裴绍之的是情侣装。
他的那件是绛紫色,裴绍之的那件事灰色。
舒乐在镜子前看了半天,才终于确定
这间睡衣的款式和他曾经与商珏在家里穿的一模一样。
而那时候舒乐还没有遇到裴绍之。
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从舒乐的脊骨一点点席卷而来,最终彻底将他整个人吞没殆尽。
洋房的大门被从外打开,裴绍之穿着另一件睡衣走了进来。
阳光从他的身后洒了进来,隐隐约约勾勒出他高大而英俊的身形,和他面上藏不住的笑意。
裴绍之的手中捧着一束淡紫色的花束。
显然是刚从屋外摘的,还没有经过仔细的包装和捆扎,连花瓣上都缀着细小的晶莹露珠。
但花束的杆却是干净的,像是被摘下它的人除去了所有的刺。
裴绍之走到舒乐的面前,低头吻了吻舒乐的前额,然后将人揽进怀里。
舒乐没有反抗,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窗外的花田。
花田很大,几乎占据了舒乐的大半视线。
此时正有好几个佣人正在花田中劳作,显然这块花田相当被主人所重视。
而偌大的园子里所栽的全部鲜花正是裴绍之手中捧着的这一种。
全部。
毫无例外。
大抵是肌肉松弛剂还没有过的原因,舒乐仍旧有些提不起力气。
裴绍之揽住舒乐的腰,将花送进他的手中,然后凑过去与舒乐接吻。
“宝贝,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舒乐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正在辛苦劳作的花农:“我应该知道吗”
裴绍之无比温柔的笑了:“当然,因为这都是我为你种的。”
“这是冬紫罗。”
腰上的酸痛在站久了之后显得格外分明,舒乐皱着眉敷衍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花。”
“错了。”
裴绍之将舒乐抱了起来,“我不喜欢这种花,我喜欢的是它的花语。”
“占有欲。”
裴绍之温柔的将舒乐的手压在了头顶,俯身去与他亲吻:“宝贝,你就是我所有的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乐乐:身心俱疲
我这一章写的这么棒你们还忍心让我万更吗忍心吗大声告诉我你们不忍心
请后排的观众朋友不要用偷偷丢石头殴打作者菌喂
第124章 浮生欢58二更
浮生欢58
冬紫罗。
喜冷, 耐低温, 整株花可用作花束观赏。
完全盛开时呈艳丽的紫色。
花语占有欲。
然而西西里岛处地中海,就连冬季也依旧温暖, 阳光宜人。
也不知道裴绍之是怎么把这花给移植过来的。
大抵是因为裴绍之特意挑选过, 舒乐手中的花束较花田里正盛的那些还要鲜艳许多。
随着手腕一动,一颗露珠从花瓣上滑落下来,正巧落在舒乐的指尖上。
裴绍之便拉过舒乐的手,微微躬身, 低头将那颗露珠吻去了。
舒乐没有抗拒, 亦或是知道抗拒也没有任何作用,平静无比的随了裴绍之的动作。
虽然还没有相处太久, 但舒乐隐隐约约的发现, 也许这才是裴绍之最为真实的面貌。
和在国内时遇到的那个会卖可怜装单纯,看起来无害又无辜的新人完全不同的另一张面孔。
有着欧洲人与生俱来的浪漫和藏在浪漫背后的,或许是他们家族所特有的冷血和残酷。
这种冷血与残酷并不流露于表面上,而是体现在不经意中的方方面面。
却越发让人头皮发麻。
可能是出于某种良心发现, 裴绍之揽在舒乐腰上的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按着穴位, 按了一会儿又在舒乐侧脸上亲了一下:“还疼吗”
舒乐忍耐着手脚的无力和全身的酸疼停下了步伐,转过头看了裴绍之一眼:“不然你今晚躺着让我试试”
裴绍之便大笑起来。
笑够了之后又凑近舒乐, 低声暧昧道:“脐,橙, 吗我当然愿意,不过宝贝你的腰受得了吗”
舒乐:“”
滚蛋吧,渣渣。
舒乐肾疼的收回视线。
从昨天晚上被强行弄到这里之后, 舒乐其实还没有认认真真逛过这间小洋房。
是真的小洋房。
和别墅有着巨大的区别。
占地面积很大,却只有上下两层。
早上下楼的时候舒乐看清了昨晚自己睡得那间大得吓人的主卧和主卧旁带着巨大浴缸的浴室和卫生间。
如果说这一切舒乐都还能接受的话
在看到浴室里早已经安装好的,位置甚为奇怪的几只把手时,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好巧不巧他之前在国外留学时,背着商珏去过几次不入流的酒吧。
纯粹图个新鲜,既没有撩汉也没有勾搭别人,只不过之前在没有任何现代事物的古代社会呆了许久,觉得自己需要补充一点情趣知识。
然后就在开的房间里看到了和裴绍之所安装的,一模一样的把手。
当时舒乐还特意问了接待他的侍应生这墙上的把手位置这么奇怪,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年纪轻轻白白嫩嫩的小侍应生登时就红了脸,含羞带怯的看了舒乐几眼,羞羞答答的蹭了上来。
然后说,如果舒乐愿意的话,他可以示范给舒乐怎么用。
舒乐:“”
妈的,想起来真是人生阴影。
舒乐至今都记得国外那间gay吧里玩的那一套,现在看着那些东西就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