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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
可以的,这流氓刷的颇有他年轻时候的风采。
两人距离很近,周绥自然一眼便瞥到了舒乐的视线。
而周绥却什么都没说,甚至也没有丝毫遮盖的意思,只点点头:“既然你说朕是明君,朕便免了你舒家的死罪。”
舒乐大喜道:“臣谢陛下恩典”
周绥却笑了笑,亲自将舒乐扶了起来,又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舒乐跪了太久,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晃了两下,被周绥拉住,从腰间缠上了一只手。
舒乐神情愣了一愣,下意识的想从周绥身边挣脱出去,受了伤中了药的身子却早已经不如之前的那般灵便轻巧,半天都没有成功。
周绥索性将舒乐从腰上一揽,让他整个人都靠进了自己怀里,贴着舒乐的耳朵轻声道:“舒小将军就不想听听,活罪又是什么”
舒乐抿紧了唇,连呼吸都滞了滞,好半天才道:“臣,臣恳请陛下告知活罪是何”
随着舒乐的挣扎,周绥腰间那根系的本就并不很紧的束带松了下来,露出大面积的胸膛。
舒乐紧紧被周绥抱着,仅隔着自己贴身的一层衣物,甚至可以感受到周绥胸口灼热的温度。
还有那颗不停跳动着的心脏。
这姿态未免太过亲密,舒乐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那人特别位置的变化。
真是不禁撩,这么快就有反应,也不知道能不能持久使用。
唉。
发愁。
舒乐僵着身子,陷入了关于自身未来幸福生活的担忧里。
周绥自然感觉到了舒乐的僵硬,反而极为恶意的笑了笑。
从他三年前登基之日,就一直幻想着能将舒家压在脚下,制得服服帖帖。
尤其是那总与他唱反调的舒乐,武将之勇,偏偏巧舌如簧,真是极为令人厌烦。
而现今
周绥终于发现,想要将这个人彻底的弄熟弄透了,原来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而这种方法比起之前所想的种种办法,更能让他爽的头皮都发麻。
当周绥的手开始顺着舒乐的朝服游走向下,舒乐像是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伸手抓住了周绥的胳膊。
只是轻轻一抓,舒乐很快便又松开手软下了态度:“臣斗胆,恳请陛下告知究竟活罪是何”
周绥将舒乐的两只手反手扣入掌心,低低叹了一口气:“舒爱卿想要知道”
舒乐整个人都被周绥控着,挣不脱也不敢逃,越发别扭起来:“臣想知道。”
周绥弯了弯嘴角:“亲朕一下。”
舒乐:
舒乐愣了好几秒,才像是被懵了一样的想要转过头去看周绥,开口道:“陛下,臣乃是男子亲,亲吻您成,成何体统”
周绥任由舒乐在他身上摩擦着转过了身子,低声道:“殿中只你我二人,要什么体统”
舒乐面上游移不定:“陛,陛下”
这语气中带上三分恳求,又有七分无助,听上去竟让人心痒的厉害。
周绥只觉得心头的火一直烧到了额顶,就快要烧毁他的理智。
他放在舒乐腰上的手轻轻一揉,舒乐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惊叫道:“陛下,别,别动那儿”
周绥不仅没有收手,反而伸手探进衣摆,又在那处捏了捏,笑道:“舒爱卿武将出身,怎地痒痒肉还这般敏感一碰就受不了”
舒乐:“”
舒乐被挠的眼角都红了起来,挣扎着就要去抓周绥的手。
周绥便趁机又在舒乐耳边说了一遍:“亲是不亲舒小将军,你的妹妹和你的父亲可都还在外边等你。还是,你就喜欢与朕如此欢闹”
舒乐腰仍旧软着,面色却一肃:“陛下莫要,调侃微臣。”
周绥最看不得舒乐这幅假正经的样子,总让他想起这人在朝堂上言辞厉声的与他顶嘴,又帮着舒弘毅拉党结派,权倾朝野。
周绥也停下了动作,堪堪扶住了舒乐的背:“既然如此,舒将军便自己选吧。”
说完一句,周绥又补上了下一句,轻声道,“若是现在不想知道,以后再来问朕,可便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舒乐:“”
舒乐沉默半晌,垂着眼站起身,似乎像是连看一眼周绥都不敢。
周绥似乎也并不再关心舒乐的选择,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朱笔,粘了一抹红,翻开了旁边的一本奏折。
就在正要下笔之时,面上温温贴上了一物,只轻轻碰了一下,便像是心虚般的立刻逃了开去。
舒乐再次跪下道:“请陛下兑现圣诺。”
周绥没有说话,执了朱笔,在翻开的奏折上批了两字,又从旁边拿过一本空折,低头写了起来。
舒乐安静的跪在一旁,直到半柱香的时间。
周绥写完,将那本奏折递给了他:“刚刚表现很好,这是给舒家的赏赐,自己翻开看看罢。”
舒乐怔了怔,双手将折子接过来打开。
“奉天承运,舒弘毅庶子温容,品端方,性敏达,又得老将军教诲,将才硕硕。特封将印,接舒乐之虎符,驻守西北。钦此。”
周绥伸手撩了一抹舒乐垂下的乌发:“如何,可是满意”
舒乐抿了抿唇,本想对周绥说温容此人性格温吞,怕是不堪大用,话到嘴边,终归没说出口。
周绥将那折子随手放在了明日要宣的一沓中,转身看向舒乐,眉间甚有深意,缓缓道:“现在该是朕告诉你,要如何罚你了。”
舒乐拜道:“舒乐代父亲与妹妹认罚。”
周绥却笑了笑,对舒乐道:“抬起脸看着朕。”
舒乐依言扬起了头。
他戴面具近十六载,突然一下没了面上的遮挡,又是被迫将自己的表情全数呈现给周绥
顿时生出一种接近于暴露的羞耻感来。
那种羞耻感慢慢从心里蒸腾上来,一点点熏染了舒乐的眉眼,让他白皙的肤色上渐渐透出几分不自然的晕红色。
搭配着那抹云红,冠绝天下的容貌在烛火中半明半暗,显得勾人异常。
周绥像是随口般道:“舒婉怡其实与你并不相像。”
舒乐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解释道:“臣的面容大概比较偏向于母亲,婉怡则是比较像父亲一些。”
周绥又看了片刻,突然道:“如此颜色,更胜女子。难怪你瞒天过海,进宫许久,从未有一人发现。”
舒乐面上显出几分慌乱,又要跪拜:“臣欺瞒陛下,还望陛下”
周绥将舒乐拦了下来,笑了笑道:“朕说了,免你一家死罪。”
见舒乐神色不安,周绥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