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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侯大盛似乎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他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轻的在车把手上打着拍子声音沙哑的唱着一首莫妮卡从来没有听过的古怪歌谣。
“我们是豺狗,追逐战争的豺狗。活在硝烟与鲜血中,和平的时候我们被遗忘”
这首奇怪的歌谣,很快的引起了一声声的合唱。莫妮卡目光炯炯,她看着这个男子,忽然间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子有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魅力。他平日的沉着,一切的稳重似乎都是在小心翼翼的去隐藏着自己内心深处的这种不安。
这并不会让人认为他软弱,这只会让人感到他身上的那种带着让人着迷的孤寂感。
“我们是豺狗,凶残的豺狗。同伴和敌人尸体的所在,便是我们的墓地”耳机里的声音,大的甚至可以让莫妮卡听到。她听得出来,这是叉子的声音。甚至有肥狗的声音,有猎犬的声音。
当侯大盛唱起这首她没有听过的,古怪的歌谣的时候。那些并没有和他坐在一起的豺狗们,都无声的打开了公共频道。他们几乎是用吼的,唱出这首歌谣
“我们是豺狗,狡猾的豺狗。我们成群结队,我们无惧豺狼虎豹和死亡。我们就在他和你的身边”
“我们是豺狗,无情的豺狗。我们活在充满着黑暗和血腥的地狱,我们手上沾染着无数的腥血与人命,我们不介意杀戮的继续。我们只在乎那带着血腥味的金银”
第四百二十五章 斜阳西下
侯大盛其实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他有漂亮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其实更愿意呆在村里又或者是在法国跟伯努瓦喝上两杯。看看书,骑一下马。练拳舞剑,练练枪。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然而,现在的他却不得不拿出自己大部分的时间去处理一件接着一件他不得不去面对和处理的事情。他还是一名普通的豺狗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让叉子他们承担诱饵的职责。然而,当很多人和事情都必须只有他能联系的时候。
那么他就不得不脱离自己的战斗岗位,去做一些比战斗更重要的事情。伯努瓦除去侯大盛,会在乎豺狗其他人的死活吗或许能力之内,他会帮一下。但绝对不会像对侯大盛那样的尽心尽力。
还有服务商的力量,想要调动服务商的力量那么就必须要侯大盛亲自去做。其他人,无法使用服务商的力量。因为豺狗的情况,是只有团长才有资格成为服务商的理事,并享受理事一切的待遇。
也是直到这一刻,侯大盛才真正的感受到了成为理事的好处。仅仅是十五分钟,s的现任指挥官被卸职。曾经出现在马赛的那只团队,毫不犹豫的开始对这支来自于国外的部队进行全面的剿灭。
同时s到职能部门,开始被如同领土局一样的彻底清洗。如果有人此时关注到法国的情况,会发现很多职能部门的人选在走马灯一样的被换掉。最可怕的是,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悄声无息。
曾经盘踞在法国政商界三个极为显赫的家族,在交出了自己八成以上的资产后黯然退往美国。一大批依附于他们的议员、职能部门管理人员,在三个月内不是辞职就是染病身亡。
这场本是让所有人都恐惧的风暴,本来是可能引起巨大震动的。但在各方都低调的压制之下,并没有任何的媒体来报道此事。倒是有两个好事的记者,试图想要就此写一些什么内幕。
然后他们车祸死了。当然,官方调查后表示这只是一起意外。司机逃逸后被捕入狱,然后很快的被查出身患癌症。在一年后就医过程中死亡。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正常
“我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其实在家里看看书、种种菜。和妻子到处走走,这才是适合我的生活。”侯大盛靠在椅子上,轻声道。站在他身后的猎犬没有说话,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沉默。
而在他身边的莫妮卡,则是眨巴的眼睛看着他轻声道:“说实话,如果我没有亲眼见到你是如何杀人的。我甚至都认为你就是一个简单的、普通的,爱着自己妻子和孩子。每天处理些工作的,有良好教养和家世的青年人”
“呃从某些层面上来说,我确实是。”侯大盛尴尬的笑了笑,摊开手:“只不过我的家族有些特别,我们是以武起家的。或者说,我的家族从有记载的家族史开始,我们就始终活跃在战场上。”
顿了顿,侯大盛看着莫妮卡轻叹道:“当然,我们和你所理解的部队不太一样。我们基本都只是活跃在为国家作战的部队内。和平时期,我家族的人多数都选择的是退役。只有少部分会继续服役。”
莫妮卡皱了皱眉,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不太理解。西方社会国家的概念起源的非常之晚,越是大富之家其实你越别指望他们会对国家有太多的概念。他们优先考虑的基础,是家族。其次之的,才是国家。
这和他们的历史有极大的关系。几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西方都是出于类似于华夏的分封制的时代。所以,这才会有那么多的贵族能够置身其中,然后发展起来。
尽管他们最后出现了资本萌芽,最终发展起来。但核心的根底,或者说他们经历最长的那种分封时代的印记却依然存留着。那些曾经的贵族,把封地从最初仅仅是简单的封地变成了公司、变成了资本。
甚至乎他们介入了金融、进入了媒体。他们只是从台前走向了幕后,看起来是议员们在商量国事。但实际上,真正的利益交汇点实际上还是在于他们。经过两次的世界大战,他们的力量被削弱的许多。
甚至一些曾经辉煌的家族也被湮灭在了历史中。但更多的,则是很好的运用了自己的能量将自己隐藏了起来。然后通过其他的手法和方式,继续依附在这个国家内存活。与这个国家,几乎成为了一体。
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剔除他们,但实在是没有人能够承受这种剔除的结果。甚至可能在剔除他们之前,试图这么做的人就会被他们所剔除。想要成为这个国家的领导者,那么就避免不了得到他们的支持。
“这里的风景不错,可惜的是我们暂时没有办法走出去欣赏。”侯大盛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叹了口气:“莫妮卡小姐,这让我觉得很可惜。当然,我们也许可以聊一些愉快的事情。比如今晚的晚餐。”
他们现在已经抵达了南非,叉子正带着黑组的人在外面布置防线。根据服务商提供的消息,某个部门对于法国行动的失败非常的恼火。现在某栋特殊的大楼,已经开始准备要介入这件事情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