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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应该疯掉了。”催眠师来到他们的面前，小声地开口。

苏若秋盯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几个犯下的罪行，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那时候的他们还在读书，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心思居然如此的歹毒。

他们离开了审讯室，不一会儿，水芙蕖拿了尸检报告回来。

“三名死者跟侯佳琳一样，内脏全都消失了。”水芙蕖开口说道。

“如果死者是纪荷，那么凶手可能也是她，但侯佳琳看到的是名男子，我估计侯佳琳当时定然是看到虚幻的幻象。”苏若秋开口说道。

“恩。现在有了线索，或许我们回到当初谋杀纪荷的地点，就会有所收获。”霍凌霄点头应道。

“还有，根据调查，他们几个那时候的家境还没现在那么好，其中以侯佳琳的家境最差，再者就是袁治宇，而石静是几个人当中，家境最好的。后来，石静、陈越、罗恒的家里突然暴富，而袁治宇的家境也越来越好，他们四家后来搬离了那个小镇，到龙城来。”水芙蕖继续说道。

“我之前听到侯佳琳说什么虎哥，这个人是谁”苏若秋眉头微皱，出声问道。

“虎哥，原名杨虎，在龙城有点名气，黑白两道也能吃得开，他的背后有势力支撑，为人嚣张跋扈，传闻他什么都做，可惜目前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水芙蕖出声说道。

“这杨虎也不知道有谁帮助，警局都知道他就是一颗毒瘤，但是对于他犯下的那些罪，一点证据都抓不住。有两次线人提供了杨虎做du品交易的场地，但都扑了个空，接着线人都死于非命。”霍凌霄语气平淡，可是却握紧拳头。

杨虎这颗毒瘤，他早就想拔除了，有多少人因为他而家破人亡。

这些犯罪分子，就是社会的大毒瘤，每年都有很多的缉毒人员因公殉职，家庭破碎。

更是有无以计数的家庭成员，因为染上du品，而让这些家庭都遭受难以想象的苦难。

他们为了谋取自身的利益，将别人推入地狱之中，而他们却享受着那些非法钱财得来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丝毫的人性可言。

“这样说来的话，侯佳琳那么多的钱财，除了是杨虎有给她之外，她自己也肯定做了不少坏事，比如以备份录音带勒索他们几个的事情，能得来不少收益。我想就是有杨虎在背后给她撑腰，他们几个才不敢轻举妄动，将侯佳琳灭口了。”苏若秋仔细分析道。

“恩。你的分析有道理。还有，这侯佳琳的手上还有原声带，而杨虎也是知道的，他们四个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去动杨虎的人。要是侯佳琳没了杨虎的庇佑，她就会成为他们四个下手的人。”霍凌霄开口应道。

苏若秋点了点头，这样推断下来，侯佳琳有那么多的钱，其中的一部分，肯定是勒索他们得到的。

“我们带人前往纪荷死亡的地方。”霍凌霄盯着苏若秋的视线又落在水芙蕖的身上，“芙蕖，你负责审问杨虎原声带的事情。”

第211章 他的一块心病

“是，队长。”水芙蕖开口。

“等等。”苏若秋眉头微皱，想到了什么。

他们两个的目光朝着她看去，眼中有疑惑之色。

“原声带的事情，还是先别从杨虎的身上下手，他那么狡猾，怕是也问不到什么来。”苏若秋出声说道。

“不从杨虎身上下手，那我们从何查起”水芙蕖直直地盯着她，眼底还是有着敌意。

“让我先从侯佳琳身上试试。之前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她隐瞒着不说出来，现在都知道了，就算是诈也能诈出来。”苏若秋颇为自信地说道。

水芙蕖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看向了霍凌霄。

这类非自然现象的事情上，她没有半点见解，而苏若秋才是最主要的人。

“芙蕖，按照若秋的话做。”霍凌霄开口说道。

“是。”水芙蕖立刻点头，她即使对苏若秋有敌意，也不会在公事上处处针对，“我立刻去办。”

她转身离开，对她来说，能查清整个案件很重要，对于私人的事情，在案子的面前，也要往后压一压，她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

“我们现在出发”苏若秋转头看向他。

“恩。”霍凌霄点头。

他们两个只带上一个人，便离开了警局。

按照袁治宇回忆时说出来的地点，他们朝着目的地进发。

约莫开车到半路的时候，霍凌霄的手机响起。

他接起来就开口问道：“有什么进展”

“没有任何的进展，这杨虎只承认了跟侯佳琳之前的关系，其余的都没有交代，还说要等他的律师来。”水芙蕖开口。

霍凌霄想了想，语气无奈，“到时候实在没有办法就放了他，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

“是，队长。”水芙蕖应道。

霍凌霄收起手机，一双剑眉纠结着皱在一起，手紧握成拳头，隐忍着自己的怒火。

杨虎这样的大毒瘤，一日不能除去，就成了他心中的一块心病，难以治愈。

奈何找了那么久都没法找到证据，更抓不到一次杨虎的交易。

“什么都没问出来”苏若秋微挑起眉头，出声问道。

“恩。”霍凌霄无奈地点头。

“早料到了，不是吗他要是不狡猾的话，怎么能混到现在，而且还不被你们抓到一点把柄。”苏若秋出声说道。

“是啊。不过我总觉线人死得莫名其妙。你相信做线人会自杀吗法医当时查出来，他们都没有任何的伤口。一个是跳楼自杀，一个是跳江自杀。”霍凌霄说道。

以前没往非自然力量上的事情想，可如今接触到了，他总是不自觉地往这方面上想，总认为两个线人的死，或许就是跟非自然力量有关系。

“你怀疑是鬼怪干的”苏若秋转头盯着他。

“恩。不然怎么解释他们莫名其妙的自杀两个线人根本就没亲人可以用来要挟。跳楼的那个，已经排除了被推下去他杀的可能性，无论从坠楼的距离到目击证人都可以证明，就是自杀的。”霍凌霄出声说道。

“当时还有目击证人”苏若秋诧异地问道。

“恩。当时发现他站在高楼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他纵身一跃就跳下去了。”霍凌霄说道。

“那当时他的神情有没有出现呆滞”苏若秋问道。

霍凌霄的眉头紧皱，回想起以前询问目击证人的时候，他们的证词，“似乎有那么一回事。”

“这样看来的话，线人在自杀的时候，不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就是真的跟非自然力量有关系。”苏若秋语气笃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杨虎真不好对付，想要抓住他的证据，还得先除掉杨虎背后的那只鬼，或者不止一只。

霍凌霄还想要说些什么，手机又再次想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到是水芙蕖打来的，还以为是杨虎的事情，眉头微微皱起，不是说剩下的事情让她看着办了吗

霍凌霄接起了手机，那头传来水芙蕖的声音，顿时让他的脸色变了变。

“什么”霍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