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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或许就是因为太神秘了,才导致我看着他的时候一向是只想远观,不想亵玩。
结果想不到我最终还是犯在了他的手里,不想亵玩都没有办法。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内心伤感的哀叹着这句话,咧咧的向后仰面躺在了舒适的大,恨不得睡死过去算了。
结果我还没能安宁多长时间,之前消失了的几个美艳女佣又鱼贯而入一拥而上,将我七手八脚的从骚扰起来,只能郁郁寡欢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她们上下其手。
也不知道顾夕夜是早就准备和女人在这岛上结婚还是怎样,就连那一看就是手工剪裁的婚纱竟然也一应俱全。
在美艳女佣试图我身上沙滩裙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按住了抹胸,对着正欣赏的津津有味的顾夕夜一指门外:“我可是要换衣服了,拜托你先出去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出去”顾夕夜长腿交叠的坐在床边,闻言慵懒的对我眨了眨眼睛:“作为新郎来,我并不是什么天主教徒,很支持婚前的幸福体验,你不用顾虑太多。”
呸,谁顾虑那个了。
虽那个在婚礼过后也很需要顾虑了没错。
但是本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基本原则,我八风不动的无视了他的俏皮话,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眼角眉梢都写满了不爽:“我是教徒行了吧,总之你不出去,我就不换这件热死人的婚纱”
我的威胁理论上很有效果,因为周围的几个女佣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花容失色。
可是对于顾夕夜这种神经病来,我的发言与其是拒绝,倒不如是另一种。
这让他心领神会的笑弯了眼睛,亲自站起身来走到了我身后,在梳妆台的镜里观察我的表情,同时慢慢的俯下了身,挑起了我的一缕发丝在唇边轻吻:“儿的意思是,让我亲自来给你换吗”
他的话语温柔缱绻,并且大概是已经在脑里幻想了那种场面,所以连声音都暧昧的令人心慌。
我哎呦一下险些从椅上滑下去,对这家伙已经不报任何希望。
“你该去看看精神科了,我是认真的。”
“好啊,那也得在我们结婚之后嘛。”
见这个精神病是丢不出去了,我也就本着关爱脑残青年的精神,木着一张脸自己了那件刚穿上不久的沙滩裙。
近些年国内沙滩上的比基尼女郎也多的是了,我也不至于保守到穿着三点式还不敢见人。
只是顾夕夜行为作风全都在我意料之外,要是可以,我实在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见我总算是学会了顺从他的意思,顾夕夜轻佻的对我吹了个口哨,又侧头瞧了瞧那件华丽到夸张的婚纱,喃喃自语的低声道:“这还是我成人礼时预定的,不知道款式有没有过时。”
也就是顾夕夜十八岁的时候就准备娶妻了这神经病还真是该死的早熟啊。
一想到他那样的人竟然也有向往家庭生活的一面,就让我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周围服侍我的几个女佣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一个个谨慎的露出了一丁点恭喜的笑来。
按理来在这样与世隔绝的岛上,顾夕夜又是如此的俊美无俦,被三四个女佣暗恋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当我借机窥视那些女佣们的神色,发现她们竟然是真的为了顾夕夜感到高兴的。
果然是因为顾夕夜精神病人独特的气场太过强大,才抵消了他的权势和俊美带给旁人的吸引力吗
不过等我穿好那件完全像是给我量身定做的婚纱之后,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嗯”顾夕夜漆黑的瞳孔莹莹发亮,好像大型的猫科动物一般兴致勃勃的围着我转了两圈,过程中生怕踩到婚纱的裙摆而左右腾挪,自我满足的叹息:“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我搞不清楚他是夸这件婚纱还是在夸我,反正无论哪一种都让我心情沉重。
一想到这家伙或许真的足够深谋远虑,以至于十八岁就猜想到会有今天,我就觉得自己也不算冤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蔫巴巴的看着几位黑西装双手捧来了顾夕夜的礼服,这一次他倒是终于移步了更衣室,等到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衣冠楚楚极为考究,半长的发丝在脑后用一条银蓝色的丝带束起,一举一动都很有艺术家的颓废气息。
比起之前那个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精神病状态,这样的顾夕夜让我看起来顺眼了不少,一不心就有点收不回视线。
只是他不话还好,一开口立刻就从颓废变成了土匪:“儿,你以为摆一张花痴的脸,就能逃过结婚了吗”
我闻言可怜巴巴的垂下了眸,跟赶赴刑场一样坐上了司机开过来的婚车。
大概是顾夕夜真的是有钱没地方花了,一场玩笑似的婚礼还真做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光是论热闹和场面豪华的话,就算我嫁入顾家的时候也远远不及。
婚车是一辆纯白的科尼赛克,在极短的时间内装饰满了采摘自岛上的新鲜花朵,浓郁的香气让我忍不住的打了两个喷嚏,再看顾夕夜仍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只是好笑的瞥了我一眼。
至于后面跟随的车队则是清一色的改装版保时捷了,漆黑的车身配上粉白的玫瑰,在道路两旁鼓掌拍手和乐队悠扬的乐曲中跟随着科尼赛克缓缓绕岛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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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和顾夕夜的婚礼2
人群兴奋的举着花束对我挥手,好像我真的要成为顾夕夜的新娘了一般,看得我狠狠的打了两个冷颤。
等到被簇拥到一处设计简约精妙的教堂门口时,已经是一个时之后了。
我在花香中沉沉欲睡,直到顾夕夜毫不客气的伸脚踩我,我才如梦初醒的擦了擦唇角的口水,一脸迷茫的接过了女佣递过来的捧花,梦游似得踩着红毯走进教堂里去了。
教堂中,一些美艳的女佣换了圣洁的装束,开始兼职唱圣歌的修女,在手腕上纯白的篮中掏出带着露水的花瓣,劈头盖脸的朝我砸来。
而顾夕夜自始至终以完美的绅士姿态跟在我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对着那脸上还有刀疤的青年神父微微颔首:“开始吧。”
噩梦这绝对是噩梦啊
我挑着眉头看那位临时被抓来兼职的神父半点不熟练的翻开了圣经,一身严肃的黑袍也遮掩不住青年身上犹如实质的杀气,用半生不熟夹杂着无数黑话的意大利语磕磕绊绊的念了几句。
最后干脆转回了中文,照本宣科的朗读:“白姐,您愿意嫁给顾夕夜先生为妻,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