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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泰说完将柏小妍放开,柏小妍正奇怪时,便见陶安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道:“这是你的匕首,我将这匕首还与你,若你不信,你可以用这匕首将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我是否真心”
柏小妍吓了一跳,陶安泰竟然愿意将命送到她手中,看来这陶安泰当真是对白小姐情根深种,可是现在她却都不记得了,她又怎么担的起陶安泰这般深沉的爱意,将陶安泰手中的匕首退了回去,道:“并非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如今根本不记得我们以往的事了,我一时未能坦然接受。”
陶安泰闻言,有些黯然,但还是将匕首放回柏小妍手中:“你拿着它,以后可以用来防身。看来是我太心急了”
陶安泰说完转身离开,柏小妍的手却神使鬼差地拉住了陶安泰,脱口而出道:“你莫要这么伤心,我只是现在还未想清楚,给我一段时日,让我想想,到时候我们唔”
柏小妍话还未说完便被陶安泰强行拥入怀中,朱唇被陶安泰堵上,口中未完的话吞入腹中。陶安泰的吻一开始十分霸道,见柏小妍没有挣扎,嘴上的动作放柔,微凉的唇附在那张朱唇之上,慢慢摩挲着,后又轻轻撬开牙关,让柏小妍没有一丝防备。
也不知过了多久,柏小妍被陶安泰吻得失去了方向,迷迷糊糊地环住了陶安泰的腰,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两颊绯红地软在陶安泰怀中。
直到被陶安泰放开后,柏小妍才得了空隙大口喘气,陶安泰好笑地抱住柏小妍,道:“傻妍儿,以后你可以用口呼吸的。”
柏小妍绯红着脸,没有注意到陶安泰的称呼,一双玉手无力地捶了捶陶安泰的胸口,娇羞道:“你真无耻,都怪你”
后来似乎想到喜意与谢玦二人,柏小妍连忙将脸埋入陶安泰怀中,带着哭音道:“完了,他们都还在呢”
陶安泰朗声大笑:“放心,他们二人早已退了出去。”
退了出去柏小妍闻言探出头来,环视了一圈厢房,果然二人都不在,抬起头奇怪道:“他们二人何时出去的”
“在我与你说话时,他们二人便识趣地离开了。”陶安泰刮了刮柏小妍的鼻子,心情大好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们二人都在,那一幕被看了去。”
“即使被看了去也无妨,你很快就是我的夫人了,我们做的事有什么错”陶安泰在听到柏小妍称呼自己为自己未过门的夫人之时,心中的喜悦前所未有,恨不得立即将柏小妍娶进家门,所以这番话说起来十分理所当然。
“你、你真的十分无耻”柏小妍憋了许久终于说出这句话,虽然没有了以往的记忆,但是柏小妍在听到陶安泰的话时十分无措,找不出如何形容陶安泰的话,侮辱人的话也只有这么一句。
“你与以往一样只会训这么一句,既然你说我无耻,那我便无耻给你看。”陶安泰欺身上前,薄唇向柏小妍靠近。
柏小妍立即反应过来,躲开了陶安泰的吻,推开陶安泰的身子,心一阵乱跳,方寸大乱道:“你你你、你不可乱来,即便我是你未过门的夫人,我如今还是清白的女子,你我不可做这般有辱斯文之事。”
陶安泰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早些娶你入门。”
“这事以后再谈,你先出去,让我独自考虑吧。”柏小妍按耐住心中的慌忙,假作镇定对陶安泰道。
陶安泰点了点头,对柏小妍道:“那我先出去,我会让丫鬟们不来打扰你。”
“嗯”
陶安泰出门之后,柏小妍陷入沉思,陶安泰突然的话与吻都让柏小妍措手不及,她本来的计划本非如此,虽然有心依附这男子,但是绝对不是以成为他夫人的这种方式,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可是她的心却不受她的控制,唇间残留的温度让柏小妍有些回味,手慢慢附上朱唇,思绪早已飞到方才的那一幕当中。
话说陶安泰出了厢房后,转身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有谢玦、李嬷嬷与喜意三人候着。
望了眼喜意,陶安泰脸上的笑意不再,漠然道:“你在小姐门外候着,记住任何人前去打扰。”
“是,奴婢告退”喜意垂首欠身,受命后转身进了院子。
“你们二人随我来”陶安泰话语结束后,沉着脸越过二人向前走去。
谢玦一脸担忧地望着李嬷嬷,李嬷嬷眼神示意谢玦稍安勿躁,苍老的手附在谢玦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陶安泰进了书房,坐在书房中央的太师椅上,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我出去了这么一会儿,你们就给我闹出这么一场戏来”
“公子,这事是”李嬷嬷上前一步,苍老的声音中充满了安定,可是不等李嬷嬷话说完就被谢玦截去了话头。
“陶安泰,这事是我做得。我见你一心在那女子身上,可是那女子却十分不领情,我怕你因情而不顾大事,所以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这样能让你不会因为那位女子而被连累。”
“你是怎么做的”
“就是用了一种药物来抹去她的记忆。”
“这药对她可否有伤害”
“什么”谢玦以为会受陶安泰的一番训斥,却不想陶安泰只是平静地询问这么一句话,回过神后,他连连摇头道,“放心,这药一定没有问题。”
“那她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陶安泰说完此话时,满脸的疲惫。
“这就难说了,若是就这么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刺激,这药效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可是一旦被深层的一些东西唤醒,比如说她一直忌讳的东西,到时药效极有可能失效,她的记忆也会随之恢复。”谢玦在谈到柏小妍服下的失忆药时,神情十分严肃。
“嗯,我知道了。来人,吩咐下去,不能让小姐见到任何大火,也不可在小姐面前提任何与谢侯府有关之事。”陶安泰想起当初在竹屋发生的事,唤来下人,十分谨慎地吩咐下去。
“是”来人受命退下。
“为何不能提有关侯府之事”谢玦奇怪道,对陶安泰提到谢侯府时心中有些不悦。
“她在你谢侯府受的罪可不少,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