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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安才人呢,你这水墨舞又是何人所教”
“妾身妾身”安然支吾着,脑中一团混乱,不知道该怎么作答。说是罗姑姑,可皇后都已经说“好”了,还是说君姑姑和尹姑姑,可皇后说要她们忘记今天说过的话,又是什么意思皇后见安然犹豫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结果的样子,直直地叹了口气,冷冷地说道:“这水墨舞,是你在偶然的情况下,从一位高人处学得的。可记住了”
安然被皇后这话惊得抬起了头,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最后,又认同自己一开始说过的话了呢。不过安然看着皇后的脸色,也识相地没有问出口,诺诺地低下了头,说道,“是,妾身记住了。”
“嗯,本宫也乏了,你们四人都退下吧。”皇后揉着眉心,一副累极的样子,而皇后的贴身侍婢连忙上前扶住皇后的手,给了个快跪安的眼神给罗姑姑。
四人退出大殿,殿外还站着一名内侍和一名侍婢,这内侍应该是领路的,而这侍婢应该是安然带进宫的贴身侍婢了,看她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这学规矩的日子似乎是过的不大顺利啊。
安然虽然还心有余悸,但在与柏小妍三人分开前,还是扔了个盛气凌人的眼神给她们,这才带着那侍婢跟在内侍身后离开了。
柏小妍和余芊相伴走着,跟罗姑姑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你真要离开”余芊小声地问着柏小妍,操心不已,“这出宫容易进宫难,你要是出去了,可就找不到什么再进宫的理由了”
“嘘”柏小妍举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余芊不要说话,而后拥抱了一下余芊,一副依依惜别的模样,在余芊的耳边轻声说道:“长公主会让我留下的。”
余芊瞪大了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柏小妍来,虽然她知道长姐一定会尝试这个只有三成机会的法子,但余芊始终不知道的是,这柏小妍究竟是哪里让长姐看重了,居然会和她说话然而余芊不知道,要不是她在余葉的面前讲了太多有关于柏小妍的事,余葉也不会对柏小妍这人生出兴趣来,自然那日就更不会故意发出声音,强留住柏小妍了。
虽然余芊很想知道长姐究竟会不会出现在瑶华宫,但无奈柏小妍实在是走的太慢,余芊也只好压住那份好奇,在柏小妍身边慢慢走着。
不过那动来动去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余芊的焦急的心情。
而上天并未让柏小妍失望,等在瑶华宫的,不仅有余葉,还有陶安泰。
当看见柏小妍的瞬间,陶安泰的脚动了动,没有迟疑地就向着柏小妍走了过去,“原来长姐说的那位神医,便是尹女官。”
柏小妍看着大步朝自己走来的陶安泰,有着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看见了漫天桃花,而陶安泰则难得地笑着,伸手取下落在了她肩上的桃花。柏小妍甜甜小妍,正要迎上去,突然腰间被余芊狠狠一拧,连忙回过神来。
“方才米内侍来报,说有位神医能治长姐的病,不想神医就在殿上。”陶安泰搀起柏小妍后,便松开了手,“朕想同你谈谈,那治疗的法子。”
陶安泰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柏小妍看了眼笑的温柔的长公主,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小女的医术并不好,只是运气好,碰见过这病。”
第四百六十四章 烫伤
“别站在这儿了,进殿里说吧”余葉冷眼看着周围,注意到那些若有似无来的视线,便极不舒服地开口说道,率先走进了寝殿。
寝殿还是柏小妍和余芊离开时的样子,因为柏小妍不愿让以荷靠近,故而微微有些凌乱。什么剪刀、细布、药膏的,全都摊在桌子上,而一旁的凳子上还放着见柏小妍晨起时披的纱衣,柏小妍忙抢先一步跑进了寝殿,面色微红地收拾起来。
其实她哪是在收拾啊,不过是胡乱地拿起纱衣,将桌上的东西都包了起来罢了。
不过柏小妍还是慢了一拍,让陶安泰瞧见了桌上的那些东西,其实陶安泰早就知道柏小妍被烫伤了,也在三天前趁着夜色夜探过瑶华宫。不过那时候柏小妍早已经睡着了,这才不知道罢了。
“尹女官方才说,被烫伤了”陶安泰紧紧地盯着柏小妍手中的东西,柏小妍不用看也知道陶安泰是在看什么,这下是放也不是,藏也不是。知道的是知道陶安泰在看里面的药膏,不知道的还以为陶安泰对那纱衣感兴趣呢
“是,是。不过,没什么大碍了。”柏小妍僵硬着,同手同脚地往后退了两步。
恰巧落在最后面的余芊进了寝殿,还随手合上了门,不知怎么的,柏小妍看着陶安泰的眼神,突然就有些紧张,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就被陶安泰拉住了手腕,“还请长姐稍候。”说着,陶安泰就打横抱起了柏小妍,绕过屏风,极自然地坐在了柏小妍的床上。
柏小妍咬了咬唇,脸上一阵发热,感觉都要烧起来了,陶安泰居然当着余葉和余芊的面抱起了她,还说什么稍候“你,你,我”柏小妍的脑子里已经扭成了一团乱麻,讲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
陶安泰缓缓地眨了下眼,目光极深邃地看着柏小妍,而后嘴角轻勾沉着声问道:“我怎样”
难以想象向来清冷的陶安泰,居然会笑的这么邪魅。柏小妍看着陶安泰这幅样子,只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想法都没了。
“嗯,乖乖的。”陶安泰看着乖巧地窝在自己怀里的柏小妍,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手随意一撩,就将柏小妍的裙摆给撩了起来,看着大腿际染上了点点红色的中裤,眼神一下就沉了下来。快速地拿过柏小妍攥在手里的纱衣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只几个拨弄,就将裹在里面的剪刀给勾了出来,利落地剪开了柏小妍的中裤。
“你,你,我”柏小妍一下挺直了腰,一手捂住被剪开的地方,一手欲将裙摆放下去。而因为屏风外还有人,柏小妍又不敢大声说话,这点声音听在陶安泰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撒娇一般。
“不要动。”陶安泰眉头紧锁,左手从柏小妍的背后揽过,一把将柏小妍的两只手都抓住了,而随着陶安泰姿势的改变,柏小妍的背就猛地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