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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过特殊,完全不支持他那么做,而且,有着极大的可能,这么一去,他头顶之上的乌纱帽不保
冒着如此之大的风险,去救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这代价也太大了。
但是,要知道,司马台县身为大陶的刑部侍郎,是步入金銮殿的正三品官员,位高权重,他的身边,可不仅仅是只有他这么一个高手,还有着很多。
到时候,刑部侍郎司马台县绝对会让他身边的动手,而自己在后方谋划,不过,这也就已经是够了
司马台县身边的侍卫,损失一个,那么他身边的势力,也就少了一点,对付起来,也就更加的容易。
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钦差大臣陈武雄不可能不知道。
陶安泰为了能够让钦差大臣陈武雄赶紧的定下心思来,抓紧时间地道:“钦差大人,不论其他的,单单是司马台县这家伙知道就必然出出手解救宁风出来。”
“欲杀大雁,必先断其翅”
陶安泰很是笃定地道:“司马台县会救宁风,那么,到时候,必然会带人来救宁风,而除了劫狱之外,还能够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钦差大臣陈武雄思索了片刻,道:“宁公子,你这话说得固然是没错。可是,你我都是聪明人都是知道,想要救出宁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司马台县也是一个聪明之人,他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你当真是认为司马台县真的是会救宁风吗”
钦差大臣陈武雄以一种不确定的眼光,看着陶安泰。
陶安泰微微一笑,道:“我之前就已经说了,不管司马台县究竟有没有派人过来解救宁风,可,我们也是必须要将这种因素排入可能的行列之中。
就算是没有过来解救,那么,我们也必须加强对宁风的看管。”
“宁风可不是普通的犯人,而是曾经当官,本身武功又高强的犯人。
若是,犯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话,宁风不能够排入最高等,也绝对不会是最下等,而是中上等”
为了能够劝服钦差大臣陈武雄有这种想法,陶安泰可谓是不留余力。
陶安泰道:“钦差大人,你看,不管从什么情况方面,我们都必须加强对宁风的看管。”
“若真的是司马台县有出手,要解救宁风,那必然是劫狱”
“司马台县,乃是我们共同的对手,打压他,有利于我们的成长”
陶安泰一脸沉重地道。
陈武雄脸色微微变化。
不得不说,陶安泰说得很是极对。不管司马台县他们有没有真的动手的话,自己这方面,还都真的是必须加强对宁风的看管。
陶安泰看着钦差大臣陈武雄的脸色变化,就知道,他已经意动。
既然是意动了,那不如加紧说下去,以此让得钦差大臣下定决心。
完全可以趁着这一次机会将他们给一网打尽。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若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陶安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沉重了起来,当真是说变脸就变脸。
“钦差大臣,现在的司马台县已经知道了小妍的身份。明王千金,大陶太子妃。前者身份还好,但是,后者这一重身份,却是极为的要人命。”
“须知道,一旦司马台县将这则消息传递出去,那么,你我都得死”
为了能够让钦差大臣陈武雄更快的下定决心,陶安泰不得不出此下策,有点类似威胁、恐吓的程度。
陶安泰深沉道:“小妍乃是大陶的太子妃,身份尊崇,一旦让得外界的人知道,竟然背着太子,在外面找其他男人”
说这话的时候,陶安泰的内心是怪怪的。什么叫做“背着太子,在外面找其他男人”搞得好像我是个野男人,是“小三”是的,明明我就是陶安泰,大陶的太子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面对着亲爱的人,不能吐露真实的自己。
这是最痛苦,最悲哀的。
这种感受,谁能够理解
宝宝心里苦。也只能够自己一人默默的承受。
闻声的钦差大臣陈武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同一番话传入不同的人耳中,给予人的感受也是不同的。
陶安泰是悲哀的感受,而陈武雄却是有点嗔怒:背着未婚夫找其他男人这是在说自家的大小姐柏小妍是过坏女人,是一个不忠贞的女人
陶安泰的眼睛时时刻刻地看着钦差大臣,立马,便是察觉到他的变化。顿时,错愕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连忙道:“钦差大人,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妍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妻子”
其实,就算是柏小妍没有和陶安泰相遇且相爱,而是和另外其他男人,陶安泰也不会说什么。
在这一方面,陶安泰看得很是开。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本来,对于自己的老爹当今圣上所安排的婚姻,陶安泰本身就极为的不舒服,我的人生就应当我自己做主,固然,你是我老爹,最多最多也只能够是出出意见,而不是拍板敲定。
这搞得自己完全没有半点的主见。
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
更何况,现在柏小妍是和自己这么恋爱,自己怎么能够诽谤她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陶安泰道:“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是举个例子而已。”
听到陶安泰的解释,钦差大臣陈武雄脸上的嗔怒才渐渐的淡去。
见到钦差大臣陈武雄脸上的怒意渐渐的散去,陶安泰心中悄悄地吐出了一口气。
陶安泰整理了下思路继续道:“皇室的尊严不容侵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的存在明显就是打皇室的脸”
本来陶安泰是不打算说这些的,说来说去,完全就是再骂自己啊
可是,自己若是不这样说的话,不能够打动钦差大臣陈武雄的心啊
既然要狠那就狠到底。
“以皇室以陶家的能耐,为了能够挽回自己的尊严,捍卫自己的荣誉,完全可以让我从这世界上消失而且,消失得干干净净,连灰尘都不剩。”
这不是陶安泰在自夸皇室陶家的能耐,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皇室陶家的能耐,可不仅仅是表面上展现出来的这样,背后隐藏的势力,可是深得很,如渊似海,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