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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地变化,并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性侵
真的是他吗
穆黎霍然起身,因起得太急,脑袋晕眩,险些没站稳从台阶上摔下去。
这一动静打断了谈话的两人,谷文琛看向她,皱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穆黎微怔,遂泰然自若地说道:“可能是没吃早餐,血压太低。”
谷文琛定睛,多看了她几秒,复又和刑队长攀谈起来,“这些都只是推测,还得你们多辛苦,多审问,那些资料我已经给过去了,有问题再与我联系,我就先走了。”
“行,麻烦你跑这一趟,我还得回去看着,就不送了。”
“留步。”
穆黎又开着车把谷文琛送回了工作室,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显然是在思考着案件。
看他那样,穆黎唯有把诸多疑问压在心里,寻到合适的时机再问。
到了工作室,谷文琛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扬了扬手,对穆黎说:“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穆黎点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谷文琛请她坐下,主动为她倒了一杯水,这样的举动让穆黎有些看不清,要知道,算起来他是上司,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穆黎坐在沙发里,端着温水,沉默地看着谷文琛再办公室内踱来踱去。
他在思考,思考与案件有关的东西,思考是否该和她谈论案件,毕竟,她今天是第一天报道。
片刻后,谷文琛停下步伐,定定地看着穆黎,问道:“如果有一天,你被绑架,甚至被性侵,你会怎么办”
穆黎愣住,不曾想到谷文琛会这样问她。
“我只是打个比方。”谷文琛大概是看她被问住了,解释着缓和,“即便我再怎么研究心理学,要做到真正了解掌握,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很好奇,一个女人,在经历了堪称毁灭性的绑架和性侵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真如嫌犯所说,她跑了,为什么又不报案”
穆黎垂下眼去,避开谷文琛好奇、疑惑的目光。
手中的水杯分量越来越重,她有些端不住了,为了不被谷文琛看出端倪,她努力保持镇静,倾身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谷文琛这时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其实我有很多地方都想不通,但是一下子又不知道要怎么去思考。唉,可惜小莞不在,否则就可以跟她一起讨论了。”
穆黎不知道谷文琛口中的“小莞”是何许人物,但她很清楚地感觉到,谷文琛已经把重心放在了被绑架者的身上。
她要想办法,不让“受害者”过早地被挖出来。
“谷老师,我有个疑问。”穆黎道。
“什么”
“我对案子不是很了解,但是根据今早的观察,警方似乎不知道杀人案背后还有一起绑架案这是为什么”
谷文琛轻轻挑了下眉头,这也正是他们所苦恼的地方。
“整个案件暴露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尸体已经腐化,只剩下一堆白骨,根据法医的鉴定,死亡时间超过一年。
“由于时间太久,很多线索都已经找不到了。警方在案发现场,只看到了一样东西,就是凶器,一根约一米长的废弃钢筋。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了。什么指纹、脚印,都没有,因为时间太久,无法确定是被清理了,还是因为地下室湿气太重,慢慢消失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那就是没有任何绑架的线索,只有一根钢筋被胡乱地丢在地上,就是一个纯粹的杀人案现场。”
正文 第16章 刻意干扰
只是这样吗穆黎在谷文琛的讲述中,克制地往回忆里走。
如果案发地点当真是郊外的地下室,那确实没错,就是当初她被囚禁的地方。
可怎么会有两个人
收起诸多好奇,她平静地问:“会不会是嫌犯撒谎”
“怎么说”
穆黎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说道:“我在门外听到你和刑侦队队长说的话,嫌犯已经把自己从整个案件中剥离出来了。如果真的有绑架,受害者逃离时,应该要挣脱绳索,为什么现场没有绳索”
谷文琛默默地点头,很是赞同的样子,“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即便地下室再怎么潮湿阴冷,那个绳子也不至于被侵蚀到什么都不剩,更何况,嫌犯也说那是极粗的麻绳,直径约有三四十毫米。”
“会不会是根本就没有绑架或者有了绑架,也没有所谓的性侵他们绑了人,劫了财,但是在分赃的时候起了冲突”穆黎小心翼翼地说,往偏离的方向引导。
她并不担心错误的引导会带来错误的判断,她人微言轻,所说的话不会被放在心上,却能提供一种干扰的想法。
干扰越多,案件越难,也会让他们花更多的精力去挖更多的秘密。
谷文琛没有说话,仔细地思考着。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传来,是那样的清朗不羁。
“快来说说,罪犯是不是抓到了工作室是不是又要声名鹊起了”
穆黎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白衬衫灰西裤的男子从办公椅里站起来,那男人眼角斜扬,透着一股浪子不羁的气息,薄唇亦是斜斜地扬着,坏笑挂在唇边。
这人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碰面了。
浪子男人见到她,唇角的笑僵硬了几分,俊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灼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寸不移地打量着她。
谷文琛见况,心下已然明了,这些都是容城家族圈子里的人,便一本正经地介绍道:“这是我新招的助理,姓穆。”
浪子男人的眼神却沉冷了几分,不消片刻,举步向穆黎走来,“穆小姐,你好,我是侯奕,见到你很高兴。”
穆黎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迟疑几秒,还是起身与他握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