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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秦筱年纪小,东山老祖不与她计较,怕是换了旁的稍有阅历的修士,都要被这位老祖当场灭杀。
“我也没说不好嘛。”秦筱皱了皱鼻子,讨巧地笑着,仰头看着东山老祖,“老哥哥,我可没嫌弃你的东西不好哦,只是你给我东西都不告诉我怎么用,害得我差点坑了君谦哥哥呢。”
东山尊者宠溺地笑着:“好,是老夫忙着得瑟当年那点儿事,竟忘了告诉你这精血的用法,只当你是那些活了几千年博学的修士了。”
小丫头就是应该宠着、哄着的,修行之路非常艰辛,尤其对于女修来说,更是艰难,趁着年纪还小过一段轻松的日子长长见识是很正确的选择。对于君狂的教育方式,东山老祖十二分赞成,但同时他也能看出来,秦筱是很想变强的,但却需要一个契机。
“就知道老哥哥对我最好了。”秦筱继续讨巧地笑着,“小妹年纪还小,是顽皮了一点,但对老哥哥你的敬仰却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她还没说完,脑门子上就挨了君狂一下。
“淘气”
“那都是君上把我宠坏了。”小萝莉转身就把锅丢给君狂,仿佛压根儿跟她没关系似的。也不想想,她又固执又刁蛮的时候,都是谁在一直忍着的
“既然还有些时间,东山兄是否需要一个合格的对手,试试身手”君狂一面抚摸着秦筱的后脑,一边对东山老祖说。
东山老祖仔细想了想,疑惑地问:“莫不是还有什么能让你我放开手脚战斗的地方”
“在界碑里面,准备了大片空地,一界碑的强度,不会被我们所破坏。”君狂微微颔首。
“界碑啊”东山老祖明显老脸有些红,“事不宜迟”
“不如再等上一会儿。”剑灵抬手,阻止了一脸臊红的东山老祖,“一方面,比试需要专心,需要心境平和;另一方面,你的身体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恢复巅峰状态。”
就说话这点时间,东山老祖头上的白发几乎都不见了,就连脸上的周围都淡化了不少,松弛黯淡的皮肤也得到了滋润,仔细看面部轮廓,果然是有些清秀的。
“已经基本是巅峰状态了。”东山老祖苦修数年,终于苦尽甘来,感受着曾经遗憾一去不复返的强悍肉体,他感慨万千。
亲眼观看了东山老祖这番变化,秦筱突发奇想,又去扯君狂的袖子:“君上该不会也曾经是个小老头儿吧”
闻言,君狂立即否认:“我二十五岁证道成帝就一直是这幅容貌,归真境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容貌上的变化。”
“说起来,还真是挺帅的。”秦筱仔细地打量着君狂,目光不断在他身上逡巡,“看着比二十五岁还要年轻一些,怕是在圣境时候就是这幅容貌了。”
剑灵笑了:“看着顺眼就好。”
“不过,当年很多人看我不顺眼。”君狂清了清嗓子,“来来,时间充裕,我来给你们讲我以前的故事,那时候我在玄宗门下做小师兄,师父他却别有用心,早先便指定我继承人皇之位,那时候刚开始修炼上门找茬的人可多,而且都是花式找茬基本上一个月没见重样的,我好好给你数数”
君狂的故事讲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逗得秦筱娇笑连连,最后还没有讲完,被迫停止了。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切磋
君狂的故事讲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逗得秦筱娇笑连连,最后还没有讲完,被迫停止了。
原因无他,君谦实在觉得聒噪,就在他面前讲,仿佛故意的一般,而且讲的还都是有趣的东西,他先不听还忍不住,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险些破攻。
“你这人好生阴险,就巴望我憋着的这口气散了,等看我被折磨”他不屑地冷哼出声。
君狂才不管他怎么想,只是依旧笑眯眯地,丝毫不见生气。在这段时间内,东山老祖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到了最佳,果然是个清秀少年郎。
“老哥哥真是太谦虚了,你这长相可不止清秀啊。”秦筱的目光带着欣赏。
“可当年也很多人看我不顺眼,经常变着方儿向我夸耀莲帝对他们的称赞。”东山老祖苦笑。
君狂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没有开口。那些人不过是想找点优越感,不过如今你想找优越感,只能把他们扒出来鞭尸了。
这时候,又听东山老祖说:“不过当年那些向我炫耀的,很快便上了前线,大部分年纪轻轻就陨落了”自我膨胀死得快
细想一下,不上前线,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损失。那绝对,是莲帝对他的保护。
“既然老兄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我们便早些开始切磋吧,回来以后兴许还能赶上看舍弟出关。”君谦不免有些摩拳擦掌。虽然明白是稳赢的,却依旧难以压抑这种期待。
“请吧。”东山老祖微微一笑。
“我要观战还要记录”秦筱表示,她也想跟进去。而剑灵就没这么幸运了,作为灵体他根本不能太过远离古剑,当然进入界碑内的空间也就没辙了,只能不情不愿地留下陪着君谦。
到底还是小姐善解人意啊竟然连记录这件事都想到了剑灵只当她一心是想将这场战斗记录下来,让他观摩,早就把正在闭关、急需观摩强者作战从中获益的君谦给抛出脑后。
秦筱和东山老祖随着君狂进去了界碑内部,方才站定便有一名身着紫色繁复工装的丽人走了上来,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在欢腾。
“这位就是”有种熟悉的感觉,东山老祖大胆猜测。
君狂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名身着华服前来的女子,便是界碑的化身,这一次她是出现在陌生人的面前,需要顾及凡界整体的面子,因此才有了盛装出场这一出;相比于她的服饰之华美,东山老祖则衣衫单薄,袖子上还有破口,领口袖口也磨毛了,显然这件衣裳穿了许久。
两两相比未免相形见绌。
东山老祖脸上原本因为激动而浮现的薄红,已经被发青和惨败替代。就好比一个穷叫花子与官家盛装华服的大小姐一般,一个在地一个在天,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常识让他不知羞愧这么简单。
君狂一阵感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