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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帝轻咳一声,目送两人离开,之后对一众玄宗高层说:“行了,都累了吧,回去休息。”
待众人散去,他才对君狂说:“黄怜素知道的很少,对方甚至连样貌都没让她见到,看身形如果没用功法易容的话,应当不是君谦,他的攻击法门也很粗糙,我推断也不会是他;黄怜素之所以功法进步很快,是因为此人在她灵台内种下了灵印,灵印一方面可以强制她保守秘密,另一方面就是能够无限强化灵识。”
“真有如此诡异的灵印”君狂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又是什么强势种族偶然搭上这么一条可有可无的线。这事在大陆已经不算少见,我们往日也提防着,不用太过担心。”隐帝难得给君狂一个好脸色,“回去吧,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宗门众人送的贺礼应该都不错,你们应当会喜欢。”
话音未落,隐帝身形便飘远了。
“我还没来得及谢谢师祖呢。”秦筱嘟着嘴,不悦地用小粉拳在君狂肩上锤了一下。
“就在这里拜吧,他老人家心领神会。”说着,君狂拉着秦筱转向隐帝离开的方向,认真鞠了三次躬。
他心念一动,拉着秦筱瞬间就出现在寝殿的新房里。整个屋子的家具都贴了红纸,床帐被褥也全换成了红色,就连窗口软榻上都铺了红布还洒了花瓣,刺目的红色直逼人眼,让他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说起来,霍大哥好像还在宗门”秦筱贼溜溜地看了君狂一眼。
“我故意的。”君狂笑了,“现在你出去,帮我把君谦带过来,我有点事要跟他商量。”
秦筱应了一声,很快就回来了。
在他们忙于处理玄宗那件事的时候,君谦不负众望把所有上来劝酒的人都喝趴下了,众人眼看天色不早,相互攀扶着乘上回家的马车。毕竟泱京挺大,黔泱宫也很大,走得太迟,天黑之前到不了家。虽然宫里还有晚宴,但他们根本无福享用。
宫里开了流水席,愿意留在宫里大吃大喝三天的,除了不提供住宿之外,酒水菜肴管够。宫侍、宫女们也轮流来沾喜气,忙也开心。
祝逸仙用手肘捣了一下梁关肋间,看着这货一脸傻乐呵,就想打人。他精心筹划,没想到却没能起到半点作用,挖惊天消息的小算盘落空了,出人头地什么的,还是要等下次。
也深了,君狂将君谦打发去睡觉,自己和秦筱偷偷潜到仓库门前,闪身进入,开始翻看众人送来的贺礼。
各色饰品珠宝、手制点心、隐帝送的适合秦筱的成长型屠神圣器、装着大帝全力一击的太岁玄晶、铁处女、搓衣板、方便面、针毡
家暴套装
第二百五十一章 狗仔队安分了
狂帝大婚,流水席连宴三日,不说盛况空前,祝福的声音却是一浪高过一浪。
这三天期间,祝逸仙除了第一天在场之外,之后都是把梁关一个人丢在黔泱宫里,自己不知道跑哪儿去浪了;梁关也很开心没有压力,他专心地描绘几幅备选的大婚场景,甚至还巴巴地跑去问秦筱,只为了多看她一眼。
不用多想,君狂也明白,这个年轻人是对秦筱上眼了。如果不是梁关礼数周到,君狂真想挑他点不是,直接打发走人。
第四天,按说君狂大婚结束,宫里也算安静了,祝逸仙和梁关也呆了够久,采不到什么大新闻,搅合不出什么大时间,就应该偃旗息鼓了,可祝逸仙前三天做了什么
他去四处闲逛了。
他是纯粹指望有人说君狂两句坏话,他就可以捡个话头适当地夸大扭曲,给大事年表制造一些卖点;无奈史官不配合,主人公不配合,就连民众也不配合
就连潜入专批个史官的书房,也一无所获。史官去过的地方他都找过,可就是找不到一卷史册。
别说是有人嫉妒君狂酸上两句了,官家倒还有人说两句闲话,民间众人可都比他们自己结婚来得还要高兴原因无他,因为君狂以后有人管了,会更加勤政爱民。
君狂的政绩,历久经年可能已经被人淡忘;怠惰无常,可谓人尽皆知。只是这些跟民生没有什么巨大的关系,人们关心的终究是一日三餐柴米油盐,君狂无功无过,中庸的君王总比独裁的暴君来得好很多。
而经历过今年的水患,秦筱被推到众人面前,成为民间的福音,甚至得了个“仙子”的美誉;此次几大强势种族联合入侵,凡界几乎未受侵扰,才让众人回忆起关于君狂的传说般的故事;灵界大战僵持不下,却因为君狂不顾安危赶赴战场,与众帝连手破邪鼎救道友,不顾己身损耗,连续驱动天道,将几大强势种族全面灭杀。
劫火荒原的火虽然熄灭了,但焦痕依旧,狼藉之中破碎的虫巢灰烬和虫巢当中一个个没有被完全焚毁的白骨,赤裸裸地昭示着君狂的丰功伟绩。新的传说正在凡灵两界口口相传,又有多少人会荒谬到这个时候逆着众人的意思,揭君狂的短。
然,揭了短,又如何
不过是瑕不掩瑜。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嘴上一时爽,送进火葬场。
这种时候,民间已经开始有了疯狂崇拜君狂和秦筱的个人组织,如果不想在大街上被围堵胖揍,那最好还是吧嘴管严实点。
他祝逸仙能说什么说君狂纵容民间组织,大兴个人崇拜
但这事,在大陆上,不是很正常的么再狂热的,也见过。
况且,他确实不想得罪玄宗。这一趟,注定他空手而回。
祝逸仙就臭着脸回到宫里,一眼就看见梁关兴高采烈地拿着一幅画,问旁边的宫女,画得怎么样。他也顾不得落人话柄,臭着脸上前,一把夺过画看了一眼,便揉成一团丢如水中:“差强人意,重新画。”
宫女不悦地嘟着嘴,奈何祝逸仙到底是黔泱宫的客,尊贵得很,她可招惹不起,于是只能悻悻然告退,一肚子火气只能跟一处做事的姐妹们说嘴去。
“师父,怎么了您这三天,在外面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梁关跟祝逸仙也不是一两年了,当然知道对方是心情不好。说实在的,他跟着祝逸仙,本事没学到什么,却成了对方的情绪垃圾桶,开始还会心有不平生闷气,久而久之好像有点习惯了,有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天生欠教训。
祝逸仙一听,火气就上来了:“还能有什么我们在泱京呆了多久了,民间也走访了不下三次,能动的人脉我全动过了,至今没见到一条能用的消息。”这不就意味着,他打算借以炒作的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