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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闻言,君狂一愣,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我只是随口问问,正打算去看你们主子呢。”说完,他就快步转身离开。
走出好一段路,他才用手摸了摸加速跳动的心脏。秦筱的作为已经超过他能够承受的程度了,在他看来有点疯狂。大概精神萎靡的原因,也就是她过激的行为,在他看来却是个玩笑。
“狼来了,这故事还真是讲了个好理”他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留下影使代替他,心念一动就到了灵界。
站在山脚下,看着面前高耸的山门,君狂明白了所谓的巍峨是怎样一种不可高攀的感觉。
他自嘲地笑了笑,打算越过护山大阵,进入玄宗。却没想到,他在靠近护宗大阵的一瞬间,便有数道雷火向他攻来。
“师姐,别开玩笑了”君狂扬声说。
“你怎么不用界碑砸开一个入口”夙帝高坐在山门之上,笑看了君狂一眼,“我算到你来此有事相求,若是你受得了护宗大阵一日一夜的攻击,我便应了你。相信你虽然没有神格,但以你归真境的修为,应付起来也是小菜一碟。”
君狂抬眼看了看:“还请师姐网开一面,减去两个时辰。明日下朝之后,君狂愿再受一日大阵洗礼。”
“行吧。”夙帝轻蔑地笑了笑,“好生受着,也好长点记性。你可记好了,这大阵的斥力你若不全力对抗,被吹飞离开大阵,这约定便不作数了。”
“我省得。”
隔天一早,君狂才回到凡界,霍九剑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说是秦筱哭了一晚上,这才刚睡下没一会儿又撑着起来要上朝,人还在房间里,董潇潇去拿官服了。
君狂微微颔首,瞥见秦要出来,一个闪身挡在门口,掌心一枚小小的米白色符印,正贴在秦筱头上。秦筱身子一软,就倒在他怀里。
“那是”霍九剑听见响动,探头过来。
“长生符。”君狂说,“有了这东西,无论如何,她都死不了。”顿了顿,他又说,“若是她遭遇不测,我的寿命便分她百年,若是她将来寿元延长,我分出去的寿元便也会随之延长。”
霍九剑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倒是好,省得一个不小心,她又犯蠢。”
“帮我个忙,通知群臣,早朝延后一个时辰。”君狂淡淡地瞥了霍九剑一眼,“如果他们议论有关小小的话题,告诉他们最好收敛点。人在做,天在看。”
霍九剑点了点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拉上怜素,不想让怜素插进君狂和秦筱中间碍手碍脚。
一个时辰后,秦筱臭着脸站在朝堂上。没等她开口,马大人便出列了:“陛下与帝后乃是天作之合,臣认为君上应该顺从民意,尽早完婚,也好让臣等告老还乡之前,能够吃上一桌喜宴。”
此事早在君狂安排之内,可他还是故作惊讶,去问秦筱的意思。
秦筱瞬间脸色就黑了,咬着下唇没说话。倒是董仁笙有些按捺不住了,就连声音都拔高了不少:“你们这是何意,老夫怎么记得还都说庶女为后有伤体制说改口就改口,是缺小鞋穿吗”
“下官惭愧,陛下乃千古一帝,唯女相出其左右。下官等祝陛下、帝后百代千秋万古长青。”众文臣异口同声地说。
自知大势已去,董仁笙气闷地剜了带头的马大人一眼,青着脸不说话。
倒是秦樊笑了:“此事虽好,但也不可太赶,须得观天道测吉日觅良时,方可成礼。”
知道这人是在帮秦筱说话,君狂笑了起来:“何须观察,孤即天道。”
就在他以为可以为此事做一个盖棺论定的时候,没想想到怀里的传音符亮了起来。
他背着手,取出传音符,瞬间脸色就变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三界危机逗我呢
“看来,孤的大婚要延后一些时日了。”君狂一字一顿地说着,说话的时候,锐利的目光始终在秦筱身上逡巡,“刚接到秘报,漂移大陆正以不寻常的速度接近,一日之内便会和东泽发生碰撞。”
所谓的漂移大陆,是荒古遗族的栖息地。这块大陆有它自己的名称,只是漫长的年代内它的名字早已被凡界人所遗忘,取而代之的是用属性作为标识的名称。
漂移大陆面积不大,荒古遗族却是绝对强大的战力,他们生有荒古巨兽血脉,能够轻易驾驭所有修为低微的兽类,且诞生时便有一定境界。无论是修炼的起步点,还是血脉能力,都比三界修士有更多优势,对凡人来说更是恐怖的存在。
历代人皇的最终任务,就是在两块大陆接壤的时候,击退荒古遗族,将他们驱逐出三界范围。
一听到“漂移大陆”靠近,众臣难免两腿发软,个个青着脸小声咬耳朵。
“想必诸位爱卿也明白,孤并非明君,国事过仰赖卿等良才;那是因为孤唯一的目标,就只有守护三界和平,阻止古族进犯。”君狂轻咳一声,“秦氏之女秦筱德才兼备、温雅贤淑,即日起入住后宫,帝后有监督政务之责,切勿怠慢;孤与诸城主出征期间,由楚歌城城主、冥太子楚千暂代皇位,莲帝执掌界碑;文书官霍九剑为代皇、帝后辅佐,务必恪尽职守;其余众臣两日时间安顿家眷,可将家眷送入玄宗接受保护,两日之内回归泱京,泱京暂时封闭,由莲帝启动大阵。”
进行了简单的安排,君狂瞬间便不见了人影。众臣并不如何惊讶,毕竟君狂的修为他们早已经在几次挑衅以后见惯了。他们争先恐后地离开,只因为时间不等人。
虽然他们住得离泱京不愿,玄宗也愿意在紧急情况下为他们提供一些传送阵,但毕竟家里的财产他们还是在意的很,多数还忙着回家目的只是清点和转移财产。
一名武官在众文臣做鸟兽散的时候嗤笑一声:“舍命不舍财。”对这些老贪来说,重要的不是女人和孩子,而是他后半辈子的享受。
“哪像我们孑然一身。”另一名年轻武官也笑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踩着刀尖过日子的,到底比不了他们深谋远虑。”
“算了,你们也别说风凉话了。”秦樊看了看还在原地的几个年轻文官,“你们不走吗”
“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们家里还有长辈,相信会安顿好一切。我们首先是凡界的臣子,应当以大局考虑。”说话的正是岳某人。他一开口,一种年轻官员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