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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扶桑人活动非常频繁,好像走到哪都能见到他们。
井上正则和石原浩都认识司鸿初,比较奇怪的是,他们一个从商,一个从教,两个人按说没有交集,怎么会走在一起。
井上正则对石原浩毕恭毕敬,看来两个人不仅很熟,井上正则还像石原浩的下级。
这多少证明了司鸿初先前的推测,石原浩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教授。
所以,司鸿初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所幸他们从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没有注意司鸿初和严映绮。
司鸿初似乎隐隐的听到,石原浩说了一句:“怎么跑了一个”
井上正则很小心的回答道:“我们正在全力找”
看着扶桑人远去,司鸿初松了一口气,马上却又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金宝宝,好像独自一个人来吃饭,司鸿初幸好反应够快,马上看见了她。
要是被她看见自己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反应,司鸿初只得跟严映绮拥在墙边装恋人。
只是脚背实在太痛,司鸿初凑在严映绮耳朵边,一个劲的喘粗气。
严映绮已经停止了挣扎,知道司鸿初可能遇到突发情况,不是故意想占自己的便宜,可惜刚才狠狠的一脚已经收不回来。
她有点内疚,正想说点什么,突然感到司鸿初的鼻息喷在耳边,感觉暖暖的,痒痒的。
她嗅着司鸿初身上的男性气息,身子开始有点发软,有了一种恼人的感觉。
金宝宝这时已经走到两人身边,突然传来手机铃声,她停住了脚步,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喂是你呀,臭丫头”金宝宝说着话的同时,扫了一眼那对亲热的情人,两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女人的手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则把女子紧紧抵在墙边。金宝宝隐隐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好像有点眼熟,不过她不好意思多看,暗啐了一声,转过身继续接电话。
来电话的好像是闺蜜,金宝宝说起来就没完了,司鸿初心里暗暗叫苦,不敢稍动。
司鸿初不知道,金宝宝正背对自己,否则就偷偷溜走了。
至于严映绮,完全被司鸿初的身体挡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她只能配合司鸿初的动作,把整个娇躯完全贴上去,樱唇埋在司鸿初的喉结处。
金宝宝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司鸿初怕被认出,只得将脸向严映绮靠得更近,
司鸿初的嘴唇已经碰到严映绮的脸蛋,感觉香滑嫩软,鼻息间满是严映绮的体香,感觉好不消魂。
严映绮穿着很薄的衣服,此时身体却越来越软,心跳变得很快,而司鸿初的身体也开始出现最不希望看到的变化。
司鸿初的胸膛宽厚结实,身上的气息不断撩拨严映绮的心弦,严映绮的脸蛋开始发烧,身体进一步潮热变软。
严映绮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想挪动身体却使不出半分力,只能在心里不住叫着:“不要不能这样”
然而,此时金宝宝却打开了话匣子,站在那大聊特聊,从学校的绯闻,聊到了演艺圈的八卦。
“什么张柏芝和谢霆锋要复婚”金宝宝跺了跺脚,惊讶地道:“那么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司鸿初心理不住的哀叹,这个金宝宝真是闲的蛋疼,虽然根本没蛋。当然,像金宝宝这样的人很多,自己的生活还没搞明白,却非常关心明星的xg生活。
另一方面,司鸿初到有点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严映绮身上味道诱惑着自己,搂着自己的手很紧。
严映绮的身体有些许颤抖,刺激到了司鸿初的神经。
很快的,司鸿初真正吻上了严映绮的脸蛋,而且还在不住搜寻,想去品尝那种香甜。
尽管严映绮在挪动身体,也尽管司鸿初并不愿亵渎严映绮,但司鸿初的身体背叛了思想。
很快的,司鸿初发现严映绮似乎在配合着自己,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带着荡人心魄的喘息。
终于,身后已经没了声音,金宝宝终于聊过绯闻八卦和爱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司鸿初饶是脸皮够厚,也禁不住老脸有些发烧,自己实在太投入,假戏真做了。
“你还不松开我”严映绮心跳得很厉害,本来有点恼怒,因为司鸿初轻薄自己,同时还有点羞耻,因为身体背叛了自己,竟感到愉悦。但到了此时,所有这些情绪都被慌乱取代了,两个人在社团共事一段时间,虽然也有过极近距离接触,比如练武的时候,却从没有过这样的纠缠。
严映绮发现,这种快感有点让自己迷恋,所以下意识的配合起来。
第327章 男儿何不带吴钩四
再说司鸿初,一幅做错事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严映绮瞄了一眼司鸿初的下
身,痕迹还是那么突显,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闭上了美眸,深吸了一口气,片刻后睁开眼睛,竟然带上一丝湿气。
司鸿初呆了,觉得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样一来,倒是让司鸿初欲念消逝,下面不听指挥的东西见好就收了。
司鸿初松了口气,下面这玩意倒是食髓知味,当初还是处男的时候就很能折腾,如今脱贫致富变得更能折腾了。
突然之间,司鸿初悟出了二巴真谛,男人这辈子一直被二巴折腾,就是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鸡
巴。
司鸿初叹了一口气,递上一张面巾纸,严映绮接了过来,不过气还没消。
司鸿初看着绝美脸蛋,主动为严映绮擦拭着泪珠,严映绮微微躲躲,但司鸿初的手没有离开,还很执着。
过了一会,严映绮打破了沉默:“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告诉你了吗,遇到熟人了”
“遇到熟人就大大方方打个招呼,难道和我出来吃顿饭,很见不得人吗”严映绮越说越生气,美丽的脸蛋微微扬着。
“如果这个熟人是朋友倒还好说,问题是”司鸿初仍然轻轻替严映绮擦拭着泪痕,动作很轻,仿佛面对的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对方是扶桑人”
“扶桑人怎么了”
“这涉及到一系列惨烈的争斗,几句话说不清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司鸿初告诉严映绮:“简单地说,他们曾经策划一连串的阴谋,无意之间把我给卷进去了。我很奇怪,他们最近好像变得很高调,所以不想让他们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