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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影响之下,我也有了兴趣。”
“哦。”司鸿初点点头,随口道:“你要是需要果体模特,我可以给你帮忙。”
郑凡柔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脸皮厚到这种地步,谈到绘画就能扯上果体模特。
想到让司鸿初在自己的面前脱光,她就感到有点恶心,同时越发怀疑司鸿初找自己搭讪是别有用心:“我画风景为主,还没涉及人体,就算涉及到”
司鸿初马上道:“我不收费的。”
“这和钱没关系。”郑凡柔强忍着不快,说道:“学校美术馆里有很多石膏像,用不着你献身。”
司鸿初竟然有点失望:“是吗”
郑凡柔把司鸿初请到桌子边坐下,很大方的问道:“你喝点什么吗”
司鸿初一举啤酒瓶:“我有这个。”
“好吧。”郑凡柔要了一杯橙汁,表情很郑重:“有个问题唐突一些,但我还是想问问”
“不用问,我直接告诉你。”司鸿初打断郑凡柔的话:“本人中文系大一三班,从未谈过恋爱,感情是一片空白。平日里,我尊重师长、固结同学、爱护学校各项基础设施,并且积极进取、奋发向上,为了社会的和谐与发展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还有,我最喜欢吃的是肉,最爱看的电影是勇闯夺命岛和v字仇杀队”
郑凡柔被这一番话说愣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我还没说完。”司鸿初再一次打断郑凡柔的话:“我的老家在东北农村,家里有几亩薄田,养了几头猪,还种粮食和蔬菜”
“怎么说得像征婚广告”
“你不是在找对象”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的也不是这些”
“是吗。”司鸿初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你嫁不出去,找我商量商量也无妨。”
郑凡柔被说得一阵阵反胃,揉揉肚子,暗想:“镇静不生气”
喝了半杯橙汁,缓和一下情绪,郑凡柔才又说道:“我想知道你是怎样当上武术社团社长的”
“这个很简单。”司鸿初得意洋洋的道:“我刚一出场就霸气外露,展现出了精湛的武学功底,折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郑凡柔发现,自己的每一个话题,都能让司鸿初滔滔不绝扯上半天。
体育系的学生脾气大都不好,司鸿初这样罗里罗嗦,郑凡柔差点发火。
此时她是强忍着,把橙汁猛肚子灌,等到司鸿初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又道:“我听说,事情经过不是这样,而是你加入社团之后,直接委任自己当社长。”
司鸿初翻了翻白眼:“我脸皮没那么厚。”
司鸿初的脸皮还真就这么厚,那天司鸿初主动搭讪之后,郑凡柔跟别人打听了司鸿初的为人,所以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
听到这句话,郑凡柔很想把杯子赛进司鸿初的嘴里:“我听说你把我们体育系的很多学生都给打了。”
司鸿初坦然承认了:“没错。”
“我也是体育系的,你不想说点什么”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能打架”没等郑凡柔回答,司鸿初接着又道:“我是天赋异禀”
郑凡柔怒不可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道:“司鸿初你正经点行不行”
见司鸿初激怒了美女,立即有数道目光看过来,多少都有点幸灾乐祸。
“你知道吗”司鸿初长叹了一口气,表情突然变得非常郑重:“十几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护士告诉我的母亲:这小子长大后相当牛b”
“你是挺牛b”郑凡柔点点头:“现在体育系的人都快恨死你了”
司鸿初早就觉察到,郑凡柔好像已经发觉自己与体育系的恩怨,所以才一个劲打岔。
实在打岔不过去了,司鸿初只得点点头:“你是不是也恨死我了”
“整件事情,我听说过一些。”郑凡柔叹了一口气,正色道:“是我们系惹事在先,倒不能怪你。”
见郑凡柔这样大度,司鸿初倒有些发傻了:“是吗”
“我要问你的不是这个。”顿了顿,郑凡柔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的后腰是不是有一块痣,或者说胎记”
“啊”
“狭长,很窄,有点像是一条线,中间点刚好在脊椎那里,而且两侧还对称。”
司鸿初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先别管我,你说到底有没有”郑凡柔的表情非常严肃,胸部不住起伏着,似乎心跳在不住地撞击衣衫。
郑凡柔说对了,司鸿初确实有这么一个胎记,不过隐藏在腰带下,所以别人平常看不到。
司鸿初难以想象郑凡柔怎么知道的,担心美女会因为这一点认为自己身体有残疾,于是急忙否认道:“其实是纹身。”
“可纹身应该是图案才对。”
“我那就是图案,是一条带鱼呸,是一条青龙。”司鸿初长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因此害怕我,有纹身不一定就是帮派,岳飞也有纹身。”
女孩都喜欢有不良倾向的男孩,也可以这么说,女孩在年轻的时候都爱过几个不着调的二
逼,因为她们认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伤疤和纹身往往是男人的见证。
于是,司鸿初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郑凡柔的表情,想看看能不能借此在郑凡柔心里树立起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
熟料,郑凡柔却不为所动,摇摇头:“你那个一定是胎记。”
“真的是纹身。”司鸿初一指正在舞池里跟女生挨个跳舞的王梓,长吁短叹:“唉,都怪我一时糊涂,被王梓撺掇着去纹身。前几天,他说纹身是时尚,所以我就纹了一条青龙,他纹了一篇百家姓。”
“百家姓”
司鸿初对王梓一点好印象没有,因为这个人很可能成为自己泡妞的阻碍,所以司鸿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贬损:“他处过的女朋友,加起来就是百家姓。”
“别开玩笑了。”郑凡柔紧紧盯着司鸿初的眼睛,眨也不眨:“你那个就是胎记,而且从小就有,绝对不是前几天的事。”
“真是纹身。”司鸿初点上一支烟,鼻子里喷出两道浓烟,冷冷的说:“说前几天就前几天,我身上的事难道你更清楚”
郑凡柔很认真的道:“司鸿初,我必须提醒你,虽然学校对纹身没有明确规定,但传出去终归对你不好,有可能还会影响到你在学校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