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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与混混亲密接触,混混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强烈冲击,鼻孔哧哧喷出鲜血,溅了满脸。
桃花村不是世外桃源,一个村子内部,两个村子之间,因为种种事情经常打架。
再加上山里长大的孩子都很野,在学校更是从小打到大。司鸿初跟着母亲长大,没有父亲,所以很多孩子来欺负司鸿初。
司鸿初靠着一双拳头,从村里打到县里,从来没吃亏过。
混混后退两步,从后腰把刀拔出来,全神盯着司鸿初,眼里直欲喷出火来。
他本来没把司鸿初放在眼里,但司鸿初一招就把自己伤到这种程度,他实在不敢想像司鸿初的实力。
跟着,混混连刺两刀,全被司鸿初躲过。
司鸿初近前一步,正要主动攻击,混混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扔了过来。
这个烟灰缸是玻璃的,粗大笨重,司鸿初下意识一拳迎了上来。
“砰”的一声,烟灰缸爆裂,司鸿初的手指被划破了几处。饶是如此,混混却也吃了一惊,司鸿初力气大不说,身体也够结实的。
在恼怒和畏惧之下,混混的刀有些发抖。
司鸿初感到手上传来阵阵疼痛,热血冲头,抬脚踢了过去。
混混急忙躲开,却不了司鸿初又打出一拳,直冲鼻梁而来。拳头夹带呼啸的风声,要是落在实处,只怕立马就得脑震荡。
这个混混长得五大三粗,平常混迹周边地区,手下有些小弟。
平日里没谁和他叫板,富二代懒得搭理他,穷二代惹不起他。所以他跋扈惯了,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更何况司鸿初这样的乡巴佬。
然而,司鸿初突然爆发出驾凌天下的气势,混混才发觉,这回似乎踢在铁板上了。
混混不假思索,拔刀挥向迎面而来的拳头。
司鸿初虽然擅长打架,却也不是传说中空手入白刃的武术高手,情急之下已经收势不及。
幸运的是,混混这一刀偏了,刀锋紧擦着司鸿初的手臂而过,带起一抹鲜血,但是司鸿初拳头也击中了他的鼻子。
混混感到面门如同被行驶的汽车撞击,整个人飞了起来,落到一米开外。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鼻梁塌陷下去,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我艹”混混上来了一股狠劲,“蹭”地跳起来,挥刀劈向司鸿初的后背。
司鸿初捂着手腕,痛哼一声,伸腿踢向对方胸口。
混混的刀还没到,整个人再次飞了起来,倒撞在墙面上。
司鸿初很久没吃这么大的亏了,此时火撞顶梁门,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抓住混混的头发,冲着面门来了一记暴烈的膝击。
混混伤上加伤,一张脸比芙蓉姐姐还肿,如同被许多人践踏过的西红柿,一时间眼泪与鲜血齐飞,眼珠几乎凸出了半寸。
司鸿初轻哼了一声,缓缓放开手,混混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回过神来,匆匆穿好衣服,一语不发冲出了房间,此后再也没出现。
混混的嘴巴肿胀不堪,口水都无法吞咽下去,一滴滴顺着嘴角向下流。
“你刚才骂我什么”司鸿初微微一笑,轻轻从混混手里拿过刀,在手里把玩着:“现在给我道歉,我饶你狗命”
混混浑身都在抽搐,脸上皮肉翻开,他强忍着疼痛满头汗水道:“对对不起”
老板娘被这场打斗惊动了,快步跑过来,看到司鸿初就是火了:“怎么又是你”说着话,她看了一眼混混,登时一愣:“这”
“妈的”混混看到老板娘,又变得强横起来。他挣扎着站起,抹掉鲜血,勉强睁开眼睛:“你特么敢打我,你死定了”
“你居然还能起得来”司鸿初讶的道:“是条汉子,不过,汉子是要经受严格考验的”
司鸿初说着,又要出手,却不料老板娘冲过来把自己一把抱住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我这小店经不起折腾”这老板娘力气还真大,搞得司鸿初一时挣脱不开:“我就挣了你一百块钱,你用不着砸我的店吧”
司鸿初指着混混道:“不是我砸,是他砸的”
混混借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恶狠狠丢下了一句话:“你特么给我等着”
被老板娘的胸脯十分肥硕,蹭来蹭去的,让司鸿初感到非常不自在
男人都喜欢豪孚乚,但是有限定条件,必须是青春靓丽的女孩。
如果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展现自身的豪孚乚,正常男人都不会感兴趣,甚至可能阳痿。
司鸿初就有点痿了,浑身都没力气,始终没能挣脱开老板娘的熊抱:“喂,你放开我呀,人都跑了”
确定混混已经跑了,老板娘终于放开司鸿初,颤抖手指着司鸿初道:“我被你害死了”
“我怎么了”司鸿初一头雾水:“我是见义勇为呀”
“见义勇为个屁”老板娘喘了口粗气起,哭丧着脸道:“那帮人惹不起的,你给我找了烦”
司鸿初笑了笑:“没事的,我”
“没事个屁啊”老板娘拉着司鸿初来到前台,找出一百元塞给司鸿初,随后不由分说往外推:“走,赶紧走,我这里不招待你”
司鸿初急忙道:“可这么晚了我去哪”
“我不管不让你留下来等死就不错了”老板娘嘶哑着嗓子喊道:“不过我可告诉你,我知道你是菁华大学的,那些人要是来砸我的店,你到时可得负责”
等到把司鸿初推出去,老板娘立即关上门,飞快上了锁。
第5章 一路抽疯
上火车来广厦的时候,乡亲们来送站,祝司鸿初:“一路顺风。”
没想到的是,司鸿初却是一路抽疯,还没等报到,接连闹出这么多事。
司鸿初又找了一家小旅店,这次决定不再管任何闲事,用纸团把耳朵堵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司鸿初感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座豪华的宫殿,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倚栏望月。
司鸿初缓缓走了过去,女人听到脚步声,向司鸿初看了过来:“是你。”
司鸿初讷讷的点了点头:“是我。”
“你又长大了。”女人深深的笑了,笑得美艳无比。如果不知道什么是“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