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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打倒幾波敵人,對方的戰士僅剩下不到三人,比起那些空有意志卻沒有任何一点实力的傢伙,眼前的幾人明顯有著不同的氣場,看的出來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戰士,前面那些人都是單純會拖到后腿的麻煩部下,犧牲也只是剛好的事情,说不定这一趟帶一堆人的目標就是換血。
“咦?”
張葉清剛踢出第一脚,發現對方竟然是徒手接住这一擊。
这一脚的威力不亞於一台汽車的撞擊,就算是當年全盛時期的父親都沒有成功擋下这一招,基本上就是借力使力閃躲,正面碰撞連一次都沒有,理論上來说,撇开修練特殊武術的奇才,正常情況下沒有正常人可以對抗才對。
既然第一脚沒有效果就送上第二擊,張葉清相當清楚兩下的力道沒有人能够撐下來,於是毫不介意的在同一个位置再來一次,相信这一次就不可能還有足够的身體素質能够安全擋下,事实證明,这个男人確实沒有那種特殊能力。
“······嗚”
男人喉头一甜吐出大量的鮮血,整个人頓時站不穩脚步往后一倒。
“你們······”
“喝啊!”
正當張葉清感覺到某種異樣的感覺,下一个敵人立刻飛奔而出,从口袋里面取出某種細小的物體一扔。
暗器,難以防範且中招就有可能直接死亡的可怕攻擊,眼見對方準備掏出这種危險的东西,她立刻全力往前突進,對著眼前的敵人送上一記重重的踢擊,直接將對方手臂踢斷,順便又朝著脖子一踢,讓人徹底失去該有的行動能力。
这種擁有能够一口氣改變狀況的敵人是最為致命的存在,張葉清絕對不可能放任这種可怕的傢伙自由自在的活動,这種傢伙的存在往往會是造成最大傷害的罪魁禍首,比起那些正統的戰士,使用各式各樣手段的偏門之流反倒更加具有相當程度的威脅性,这一点肯定是不得不去防範的問題。
“······接下來就僅剩下你一个”
張葉清轉过头面對眼前这位从头到尾不發一語的男人,擺出準備好的戰鬥架式。
前面一位對自己的身體素質有著絕佳的信心而產生敗北,后面的傢伙則是使用暗器之類的備品,如此说來,剩下的一人理應是絕對的武力派才對,否則这些傢伙恐怕就再也沒有任何一个能够將她擋下的存在,作為一个組織,想必不可能派遣根本沒有勝算的傢伙到現場。
“哈!”
臉上有著奇怪花紋的傢伙突然加快脚步,簡單的踢擊跟拳头展現出無比的破壞能力。
與前面那些一看就是相對無力的傢伙,鎮守最后一个位置的傢伙果然是相當有实力的難纏脚色,張葉清的連續踢擊都被對方完美的閃过,即便有幾次看似能够踹中卻總是會出現偏差狀況,如此不可思議的原因肯定不會是这邊的失誤,而是對方在判斷行動方面有著特別的方法。
事到如今沒有收手放水的道理,她立刻全速運轉將動作調整到極致,短短一瞬間的功夫就成功連續踢出三記前踢,这樣一來,就算是父親天閃三段都會需要大幅度的躲避與事先地確認才能辦到,至於眼前的这个敵人不可能做到,只能乖乖接下这種攻擊並倒下。
“······好了,你們可以退出宿舍,不要繼續惹我們这邊,張家不會動手殺人,別人卻會”
張葉清给予對方一点壓力,希望这些人趕緊从宿舍里面離开不要繼續靠近。
“······”
倒在地上的傢伙沒有一点變化,身體無法活動的前提下,那雙凶狠的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想法。
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張葉清突然感覺到相當不安,那是體內本身的直覺正在訴说危險,不是眼前的这些傢伙,不會是那些難纏麻煩的敵人,而是其他更加可怕的存在,只是从目前的狀況來判斷实在搞不清剩餘的敵人从哪邊來,直到法斯特帶著諾拉跟芙蘭从旁邊衝出來大喊:
“快点躲避!飛彈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