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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鳕公主的话明显带着火药味,更是话里有话
常生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但他还是稳住心神,问道:“三公主此言何意恕常某愚钝,听不明白公主殿下的意思”
“无耻居然还想抵赖”白鳕怒道:“是你们给我父王下的毒快把解药交出来”
“公主有证据吗”常生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知道人鱼国对外族一向没好感,我们入住期间国王出了事,你们必然会怀疑我们,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如果想给我们定罪,就请拿出证据来,麻烦您务必用事实说话”
“好”公主森然问道:“你手下那个叫无的使魔呢”
果然最坏的预感应验了常生他们已经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厉寒直说:“派出去监视圆尾太医了”
听了厉寒的回答,常生马上就明白刚才厉寒用劲握他胳膊的用意了原来厉寒比常生更早就推测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在提醒常生小心应对。
白鳕似乎没想到厉寒会回答的这么直白,明显没按她的套路出牌她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再度开口,声音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有底气了她问:“为什么要监视圆尾太医”
常生取出一只琉璃瓶交给厉寒,厉寒便将里面的九天虫展示给大家看。
王后鱿依和二皇子银鲟一眼就认出了九天虫,两人都是惊诧不已
常生说:“我很感谢圆尾太医治好了我的耳朵,但我却不理解他为什么又要在我耳朵里留这么个要人命的东西自然要派人调查一下他了”常生脸色不悦地说:“我在贵国连着遇害两次,但贵国迟迟不给个说法,我也只能自己给自己讨个说法了”
银鲟语声歉疚地说:“不是我没尽心,你也知道那片深水区内都是美人鱼,我根本问不出来东西但我也没放弃,现在还在调查中,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常生说:“我相信二殿下的诚意,但贵国太过排外,圆尾太医又深得国王陛下的信认,估计就算我当面揭穿他,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们所以我只能派无去调查背后指使他的人了”
“背后”银鲟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生冷冷地说:“想要害的我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个能命令得了圆尾太医的人”
众人一片哗然
白鳕公主怒道:“怎么现在又想倒打一耙诬陷我们皇族你有证据吗”
常生哼笑一声,问:“三公主没有实证就能定我的罪,我没有证据就不能辩白了吗你们极境湖一向都是全凭上位者的一张嘴来定案吗”
“你”白鳕愤愤地盯着常生。
王后鱿依搂着珊珊公主,语带悲切地说道:“鳕儿,让人家常公子把话说完,这么大的事,怎能草草定案”
常生恭敬且深深地对王后一礼,随后说道:“圆尾太医是医者,即便不同族,我相信他也不会随便草菅人命更不可能连续两次想要置我于死地”
按着常生的分析,如果圆尾太医想动手,他大可以趁常生出水后昏迷的这段时间下手,那个时候的他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九天虫放进常生的体内,可他偏偏却选在了常生醒着的时候动手
常生问:“为什么他没动手”
众人都沉默以对,只有圆尾太医大呼冤枉
“两种可能”常生无视圆尾太医,自问自答地说:“第一种,因为他内心挣扎之余,错过了害我的时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第一次对我下杀手的人就绝不是他第一次对我下手的人出手快、狠、准毫不拖泥带水,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第二次有机会的情况下手软了呢”
厉寒接话说:“我们第一次来极境湖,在这里绝不可能有仇敌,连练两个人鱼想要置常生个人于死地,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这第一种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一次和第二次对常生下杀手的人都受命于其他人”
白鳕公主反驳道:“怎么不可能我们人鱼族多少同胞被贩卖,恨你们外族人的多了去了,想要杀你们的肯定也少不了”
“首先,如果是恨外族人,不会只挑我一个人下手其次,贵国可是明面上宣传我们是银鲟二殿下的朋友”常生质问:“难道贵国的皇权在子民眼里是可以随便践踏的吗三公主把贵国的子民都当成什么人了一群反贼吗”
三公主惊慌道:“你血口喷人,我哪有这个意思”
“公主说者无心,别人听者有意”常生沉声说:“生在皇家,公主以后说话还请三思”
白鳕这次被常生掖得说不出话来。
常生淡淡开口,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道:“第二种可能就是,圆尾太医是在第一次给我看病后,到第二次给我看病前的这段时间里,或被人利诱,或被人威逼所以临时对我下了杀手而且还是用的别人提供的九天虫和别人的神力施展的召唤阵”
圆尾太医一口咬定道:“他胡说是他的使魔往我给陛下准备的药里下的毒,现在又想来污蔑我请王后和各位殿下替老臣做主啊老臣一直忠心耿耿地侍奉陛下,对陛下绝无二心又怎会对陛下的座上宾下手呢”
“陛下的座上宾”常生说:“我不是二殿下的私交好友吗圆尾太医是口误啊,还是知道的太多了”
圆尾太医脸色一慌,“扑通”一声跪在王后面前大呼冤枉,那声音悲切的连常生都怀疑自己才是真凶了圆尾连连说常生诬陷于他,让王后和诸位殿下替他做主申冤
第六百八十五章 选择对手
听到圆尾太医在那大呼冤枉,常生一脸不解地说:“圆尾太医说我诬陷真是欲加之罪啊我那么厉害的一个使魔,眼下恐怕已经被您这个只会治病的妙手仁医给人脏具获了,您这么牛的一个人居然还反说我诬陷”
“我”圆尾太医急道:“我自然是没那个能耐,人是白鳕公主抓的”
“就是本宫”白鳕微扬着头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常生不屑地一挑嘴角,无视白鳕却对圆尾说:“我那可都是空口白话啊除了一条虫子,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