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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相搏,别看就快了一点,电光火石之间,就是生死一线的距离。
虽然暗暗心惊,徐向北仍然嬉皮笑脸道:“乖乖,好快的刀,用来切布绰绰有余啊,我朋友开了家服装厂,就缺你这样的切布的人才。”
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炼才有今天这一刀的凌厉气势,到了徐向北嘴里却成了切布的,陈百山气得脸色发青,手腕一抖,九枚银环,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像是在发泄着他的怒气。
旁观的人感觉只是银环与刀身之间碰撞的响声,但是徐向北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九枚银环发出的响声似撞钟一般在耳边响起,震得他心浮气躁,脑袋有一种几乎要炸开感觉。
徐向北暗道不好,开始以为这九枚银环只是一种装饰,原来还有震人心神的作用,也是一种隐形的武器。
陈百山嘴角扯过一抹阴笑,他的九孔断头刀上九枚银环,一晃动刀身就会咣当咣当乱响,它可不是乱响,而是以一种极高速的频率声波攻击对手,这一记阴招,也有个魔性的名字,九环魔音。
就在对手心神一荡的时候,就是他断头刀手起刀落,最佳的时机,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他这记阴招之下。
他见徐向北眉头一皱,刀身上的九孔银环,发出的噪音明显干扰到了徐向北的心神,正是攻击的好时机。
他没有举刀,而是一招直刺,断头刀似行云流水一般,直刺向徐向北的胸口。
断头刀虽然没有刀尖,那断开的半截刃面,同样锋利无比,这要是刺中了,徐向北小命就没了。
而且,他一式直刺,更暗含了十种刀势的变化,刺,削,切,砍,划,斩,任何一种变化都是致命的。
这一刺快得就像一道幻影,徐向北受到银环声音的影响,没有来得及躲开,半截断刃已经刺中了徐向北的胸膛。
陈百山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就连围观的路京云神情变得轻松起来,听说徐向北多么了得,没想到陈百山只用两招就将他拿下。
阿容则一脸惊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徐向北脸上多了分邪笑,断刃虽然刺中了徐向北,却没有刺入徐向北的身体,而是刺在了一枚坚硬的铁胆上。
徐向北双手轻轻一挽,两枚铁胆,一左一右,狠狠地砸向了陈百山。
陈百山前一秒还沉浸在一招致敌的兴奋中,忽然战局逆转,断头刀刺不进去,还有两枚铁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过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抽回断头刀已经来不及了,他猛地一个后仰,借势一个后空翻,虽然白发苍苍,那腰却像小姑娘一样,异常柔软。
第五百一十七章 开向公海
陈百山一个后空翻堪堪躲过铁胆的攻击,一对精光闪闪的铁胆,擦着陈百山的鼻尖扫过,凌厉的寒气,拂过脸颊,仿佛刀子一样,脸上皮肤隐隐刺痛。
他暴退数步,断头刀横举在胸前,别看只是简单的横举在胸口,却是断头刀最强大的守势一线天,大有一线守天下的气势。
虽然两人一来一往,互攻一招,都没有伤到对方,其实陈百山却输了半招。
他本来是一击必中,夹着气吞山河的气势,攻向徐向北,却半无功而返,还差点被徐向北铁胆打中,借着后空翻才堪堪避开。
阿容冲着徐向北投去钦佩的眼神,似在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绝不会那么轻易被击中。
路京云则透着一点不屑,暗暗责怪陈百山,你也太不小心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早就提醒过你,叫你不要轻敌,还是有点轻敌了。
陈百山的额头不由得多了些许冷汗,他的九环魔音震人心神,在对方愣神时候一击致敌,屡试不爽,有很多人都毁在他的阴招下。
但是徐向北修行的太古初经集天地正气于一身,虽然被震慑心神,却及时地恢复心智,用精钢铁胆挡住了断头刀。
徐向北还是那付让人生恨的嬉皮笑脸的样子:“老头,你这跟头翻得真漂亮啊,跟跳健美操的小姑娘有得比,你不如去教健美操了,穿上紧身衣,绝对卖座。”
输了半招,还被徐向北奚落,陈百山羞得老脸通红,再次举刀,怒吼道:“少贫嘴,看刀。”
陈百山含愤出手,断头刀舞成一片光轮将徐向北笼罩其中,恨不得一刀将其劈成两半,徐向北在刀影中穿梭腾挪,双手挥舞,不时传出叮叮当当,金铁交鸣声,有时震耳欲聋,有时清脆尖锐,两人打得激烈,更像在弹奏一场生与死之间,凶险万分的乐曲。
路京云看得眉头直皱,他已经看出陈百山并不是徐向北的对手,徐向北手中仅仅是两枚铁球,却能精准地挡住断头刀的劈砍,可见,每一分,每寸都拿捏得非常准确,不能有丝毫的偏差,否则就是血肉横飞,残肢断臂。
甲板上的那些给客人休闲观赏的桌椅遭殃了,不时地被刀光绞得粉碎,做工精美,质地精良,材质粗厚的圆桌,在锋利的断头刀下,就像纸片一样微薄,一刀下去就分崩离析。
那些椅子不要说被断头刀劈中,就是两人缠斗的气流,像龙卷风一样,极速旋转,将椅子硬生生地扭成了麻花。
底下传来悠扬的音乐声,没有人知道顶层甲板上正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更不知道这艘船豪华游轮并没有返回地海,而是开向了公海。
阿容与路京云早就坐不住了,他们随着徐向北和陈百山的移动而移动,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战斗,不时地用手挡开飞来的木块,
当,当两声金鸣声后,嗡,一道寒光飞起,徐向北挡住了陈百山的两记劈砍之后,手腕一翻,使出了第三枚铁胆,正打在陈百山的手腕上。
陈百山只感觉手腕一痛,全身力气忽然不继,再也拿不住手中精钢所铸的断头刀,断头刀似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响起一声沉闷的声音,那柄断头刀居然硬生生地插入了游轮的舱身之中。
徐向北晃着手里的铁球:“怎么样,还能拿得动刀吗”
陈百山一脸地惊讶,不明白,第三只铁球从哪儿钻出来的。
他曾经与欧阳于德打过架,见识过欧阳于德操纵过四枚铁球,开始的时候,两人平分秋色,旗鼓相当,后来,欧阳于德后力不继,输了一招。
欧阳于德是欧阳家老大,会施展四枚铁球很正常,传闻徐向北双飞铁胆就是师从欧阳于德,师父都不是自己对手,徐向北这么年轻,就算会用四枚铁胆,也不足为惧。,
但是,在与徐向北打斗中,陈百山发现徐向北的铁胆飞的速度欧阳于德更快,更准,更狠,还会拐弯。
他早就提防徐向北会有这么一手,但是当徐向北打出第三只铁球,他还是没有挡住。
第三枚铁球,明明直线打过来,陈百山早就预见到了,用刀一拨,没想到了,断头刀刚碰到了铁球之后,并没有挡住了铁球,铁球居然顺着刀身上滚了过来,重重打在手腕上。
铁球上蕴藏了逆天八针的内力,陈百山的手腕并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