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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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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5 章

95、第 95 章

表白被拒,就算哭闹消沉,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像殷无咎这样突然之间所有悲伤的情绪都一扫而空,反而显得奇怪,叫人愈发担心了起来。

江锦安见他往门口方向走,不放心的跟了上去,贺毅阳见状也一并跟上,并且还伸手揽住了殷无咎肩膀,:你也别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不是,咱师父又闷又无趣,哪有外面那些姑娘们好

殷无咎没等他说完,打断了他的话:那些人,如何能与师父相提并论。

贺毅阳叫他的话噎了一下,顿了顿,道:她们确实没法和师父比,但是但是她们稀罕你啊,你想想刚回京那天,姑娘们掷给你的香帕,可都能开上一家手绢铺子了,多少人羡慕的牙痒痒呢!大商民风开放,对女人的约束不大,女子上街看见心仪男子,可向对方送出贴身的绣帕,若男子接受了,便要在日后前往女方家中提亲,甚至女子也可请媒人前去男方家中的。

这一点,从江锦安几个自到了适婚年纪,就开始不断有媒人来家里喝茶,便可见一斑了。

大军归京那日,街上人山人海,殷无咎骑着马一路行过长街,被丢了数不清的绣帕,站的离他近的不说,远些的帕子掷不过来,她们就拿些珠宝首饰,金银钱币之类的裹了往殷无咎身上丢,甚至有更过的,身上没带物件儿,地上捡了个石头包着砸过去。

若非殷无咎身上被盔甲护的严实,而这些女人又没什么力气内功,估计他能被当场砸死。

这事儿很快被流传开来,一时间传的满城皆知,至今仍热度不减,要换到现在,那就是各大娱乐头版头条,热搜第一了。

不过饶是旁人如何羡慕,殷无咎却压根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他的师父。

面对着越说越兴奋的贺毅阳,他只是冷冷淡淡回了句我没打算开手绢铺子。

贺毅阳: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讨论应该喜欢谁吗?

殷无咎趁着贺毅阳无语的空挡,拿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神色突然认真起来:别担心我了,没关系的,只是被拒绝了而已,可师父还是师父,不是吗?

贺毅阳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神色无异,很快就相信了他的话,面上的凝重一挥而散,释然道:是啊,不就是求爱失败而已,又不恩断义绝,咱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还不照样天天见面么。

殷无咎点了点头,说:我出去找找师父。

贺毅阳立马说要一块去,但殷无咎说自己去就行了,贺毅阳也没强求,看着殷无咎离开了,他打算练练枪,一回头却见江锦安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他伸手拍了对方一下,蹙眉道:他刚好,你这又是怎么了?

江锦安定了定神,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没什么。

贺毅阳性格单纯,遇事不爱往深了想,殷无咎说没事了他就觉得没事了,可江锦安心里却十分清楚,喜欢一个人,哪里是他们方才说的那样简单,若真的只是每天看着对方就好,那他又怎会因为贺毅阳家中替他相看亲事而心烦意乱、黯然伤神呢?

更何况,师父身份隐秘,又向来行踪不定,只要他不愿意,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找到他。

别问江锦安为什么知道,因为他之前就因为好奇而派人探查过,那是江湖上最大的一个情报组织,只要付得起报酬,就是宫中辛秘都能给你完完整整挖出来,但是对于江锦安让他们查找温诀这件事,在查了几日后,他们却直接将定金退还了回来。

江锦安不知道,那个情报组织的创办人,本来就是温诀,不过就算不是温诀,就凭他来去无踪的身法,也没人有本事跟上他,一探究竟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如果温诀玩起失踪来,那绝对是无迹可寻的人间蒸发。

喜欢上这样一个人,随时随地都要担心着他会突然消失不见,江锦安只要稍微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能知道他这师弟未来的路,该有多难走了。

而事实,也正如他预期中的那般,殷无咎才迈出大门,看着空空荡荡的胡同,瞬间就迷茫了。

这些年来,温诀总是在宅子里教几个孩子念书习武,偶尔带他们出门一回,也是找个地方特训,其余的时间里,他都是以温崇洲的身份存在的,而当他不再是温诀时,殷无咎便得不到他任何的消息。

别人要找什么人,起码会有个大概方向,比如所寻之人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去办,办事地点在哪儿;又或者他平日里最喜欢去哪家茶楼酒肆之类的殷无咎对于温诀喜欢去的地方却一概不知,他无头苍蝇般的在街上找了一圈,之前自我安慰时做的心理建设,渐渐的崩塌了。

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是温诀的徒弟,可他无法时时刻刻陪在对方身边。

他想要了解对方,深入对方,想要在任何时候,只要想他,就可以看见他这种师徒之间的牵绊,于他而言,实在太过单薄了。

烈日当头,人流如织,暑热裹挟着人们呼出的浊气将世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殷无咎身处这个蒸笼的中心,犹一只快要烤熟的虾,胸闷气短,头昏脑涨,眼前发黑。

身体难受,心也难受,难受的像要死去了一般。

殷无咎曾经是讨厌乃至恐惧夏天的,因为在他过往的记忆中,夏天总是代表着干旱、饥饿和死亡,可他也是在这样不美好的夏天里,遇见了他人生的救赎他的师父,温诀。

对方像是夏天里的风和雨,凉爽及时,给他近乎枯竭的烂命带来生机;也像是夏天的风和雨,来去都难以捉摸,难以追逐,让他患得患失,不可终日。

他这边难受,温诀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温诀出门之后,从城东一路晃到城西,附近邻居看见他偶尔打声招呼,但稍微走远了些便没人认得他了,顶多是瞧他装扮怪异忍不住多看几眼,再无一人搭话问候。

作为温诀这个身份时,他在外面是没有任何朋友的,所以就连想找个人谈谈心都不可能,被自己徒弟表白这件荒唐事,他也就只能自己消化掉。

路过一家门店时,有个店员热情的拉他进去,温决心烦意乱,也没听清是干什么的,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一家酒楼。

此时已过饭点,进店人少,吃完离开的人多,店小二四处张望了一圈,将温诀带到一张刚空出来的桌边坐下。

温诀其实不太饿,但进都进来了,而且看那店小二报菜名报的口干舌燥,挺不容易的,就随便点了一荤一素两道菜。

小二道了声好,又问他喝什么酒,继而报了一通酒名。

温诀有心脏病,很少沾酒这东西,但听着店小二一通酒名报的一气呵成,莫名觉得有点治愈,也就没打断他,等人家报完了,他才道:给我上壶茶吧。

好嘞。您要什么茶,我们这里有小二又噼里啪啦念了一通。

温诀看着他不厌其烦,始终热情饱满的服务态度,心情渐渐舒畅了些,等人停下来,他莫名问了句:你多大了?

店小二愣了下,显是有些意外于他的问题,半晌指了指自己鼻子:您是问小的吗?

温决点了点头。

店小二说:小人刚满十六。

十六和无咎差不多的年纪呢!

小二见他不说话,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温诀收回思绪,道:来一壶龙井吧。他说着,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

小二又愣了一下,他方才见温决点菜点的少,还以为这人没钱呢,不想出手就是这么大锭银子,不过想归想,他却没接,而是道:店里规矩,您吃好了再结账呢。

温决说:这是给你的。

小二:?

温诀笑了笑:谢谢你陪我聊天。

店小二懵逼三连,他说什么了,不就报了个菜名,然后说了个年纪吗?

这客人至于给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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