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那你怎么看,加入复仇者?
我不知道。但如果是弗瑞局长的命令的话,我会的。娜塔莎说。
没有他的命令,只是你自己。史蒂夫认真地看着她。
我不确定我能否加入一个团队。娜塔莎很少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同伴,克林特算是第一个。
为什么?
娜塔莎挑了下眉,停顿两秒后还是开了口:我从来没有试过去融入一个团队,我也不确定我能在团队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史蒂夫笑了起来,哦,娜特,你不必一开始就融入这个团队。相信我,我们总会有那么几次要把彼此打得头破血流。
所以这是一个邀请?娜塔莎猜测史蒂夫和托尼大概已经启动复仇者计划了弗瑞真的应该告他们抄袭。
不,史蒂夫回答,不算是。但我想有一天,我会向你发出正式的邀请。并且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
九头蛇,是时候为我们的团结做出贡献了。史蒂夫在心里道。
我会等着。娜塔莎露出一个微笑,美丽得漫不经心,却又带着黑寡妇作为捕食者的凶狠的自信。
到达华盛顿后,史蒂夫第二天就去了华盛顿纪念碑附近晨跑。但他却并没有遇到什么黑人小伙儿,反而在往返的路上,收到了好几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史蒂夫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吧,看来现在还没相遇的时候。
晨跑过后,史蒂夫回到神盾局接着补习现代知识。下午,他收到了来自托尼的短信。
史蒂夫没有立刻打开看,而是穿上外套,戴上棒球帽,拿着素描本离开了神盾局。
打给我。
史蒂夫关掉短信,拨通了托尼的号码。
说实话,神盾局的网络防御系统甚至还比不上动物园的铁笼子。但里面的东西却多得像沙漠里的沙粒,我还得自己编写一个检索系统。托尼抱怨似的炫耀道。
有什么发现?史蒂夫问。
二战之后,神盾局的回形针计划,招募了很多具有战略价值的德国科学家。当然,这是资料里的原话,我可不认为那些三流科学家真的有什么价值。
不过在当时,这些人占了神盾局研究人员的将近半数。我把人员资料发给你。
史蒂夫停下脚步,翻看着托尼给他的人员资料,目光停在了一张熟悉的脸上。
佐拉。他轻声念出那个名字。
阿尼姆·佐拉博士?托尼找到佐拉的资料向史蒂夫确认。
他曾经隶属九头蛇,为红骷髅利用宇宙魔方制造武器。1945年,是我亲手抓住了他。
九头蛇?那个在你的盾牌下灰飞烟灭的组织?
砍下一个头,长出两个新的。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和九头蛇志同道合的野心家。史蒂夫一边继续装作散步,一边说道。
你认为神盾局里的内奸就是九头蛇?托尼疑惑地问。
不,我现在怀疑一直以来,九头蛇就是神盾局的一部分。
第 8 章
托尼从椅子上站起身,捏了捏鼻梁,可我的老爸和你的初恋女友都曾是神盾局的一员。而且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七十年了,甚至或许更久。如果不是它的保密性质,联合国可能都会给它发个和/平/奖章。
寄生虫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托尼。你审视过它吗?
好吧,你这个比喻太恶心了。但也很形象。托尼感觉自己喉咙都有点抽动了,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调查这个佐拉?
不,继续调查高层和行动队。
特战队,神盾局这么叫。托尼纠正道。
好吧,史蒂夫小小地翻了个白眼,调查他们的行动轨迹,特别是神盾局的高层人物,哪怕是已经退休卸职的,也要查个清楚。
为什么不顺着佐拉查下去?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已确定的名字,查他曾经的工作、参与过的计划,都很容易。
七十年前就是因为他我失去了巴基。所以说实话,我对他有点不太好的感觉。史蒂夫记得电影里,好像这个佐拉把自己变成了一台巨大的电脑。谁知道他会不会偶尔开个机,连个网,出来放放风。要是正好撞见托尼在查他,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哈,来自上个世纪的宿命论?托尼毫不在意地嘲笑道,然后开始向史蒂夫展示他那蹩脚的戏剧腔:阿尼姆·佐拉注定要杀死每一个史蒂文·罗杰斯的所爱之人!
你的说法会让人以为佐拉是个gay,并且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史蒂夫想起佐拉那个橘子脑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之,不要去查佐拉。上一任神盾局局长是谁?他问。
托尼翻了下资料,亚历山大·皮尔斯。他将手头的资料发给了史蒂夫。
史蒂夫看着皮尔斯的照片,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个什么好人。皮尔斯彻底退休了吗?
不,他只是从神盾局卸任。皮尔斯现在是世界安全理事会的部长,算得上是弗瑞的上级。托尼回答道。
很好,看来我们必须得得罪一下这个大人物了。史蒂夫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看过的电影总会留下印象,即使印象消退,也会形成潜意识。史蒂夫潜意识感觉,这个皮尔斯就是个他/妈/的九头蛇。
Excuse me?正在跟你通电话的可是托尼·斯塔克。你在他面前说大人物?托尼滑着椅子,语气有些不满地说。
好吧,看来我们得去踢这个狗/娘养的的屁股了。史蒂夫坐在路边咖啡馆的椅子上,微笑着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
哇,托尼有点惊讶,你真是我知道的那个美国队长?
我在布鲁克林长大,并且混过军队。世人总是因为我的头衔,而对我多有误解。史蒂夫耸耸肩说。
好吧,很高兴认识真正的你。托尼抹了把脸,他有种心里的什么东西破碎了的感觉。但是,他好像也更喜欢史蒂文·罗杰斯了,怎么回事?
你对弗瑞有怀疑吗?他可是现任神盾局局长。托尼问。说实话,他超想看队长一盾牌怼在那个独眼龙的屁股上。
不。
因为你那拥有魔法的直觉?
不,我不会什么魔法。而且别轻视魔法,托尼。我昨天就刚刚遇到了一个法师。史蒂夫招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
托尼对此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
我在七十年前就见过尼克·弗瑞。
托尼一脸疑惑,那怎么可能?弗瑞虽然秃了头,但看起来应该也没超过五十。
我们只见过一面,他是咆哮突击队的预备队员。一头很短的卷发,双眼明亮,那时候的弗瑞应该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但我很确定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