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宋昔辞装作不在意地说:没事,不是他的错。
宋昔辞已经料定,任疏寒如果还相信江清月,那现在看到江清月这样争风吃醋、无理取闹,一定也该失望了,自己只要装作大度就行。
初露一看,江清月倒在任疏寒怀里,也很不开心地顺着宋昔辞的台词大声说:就是他的错,你别袒护他!
江清月怀疑地看着初露,他还以为初露是向着自己的。
真的没事,宋昔辞散漫地说,你别说了。
江清月感觉不对劲,又不知道怎么反驳,还觉得初露不应该不帮自己啊,最后只好照抄了他们俩的话说:对,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昔辞:你错什么了?
你没错啊,为什么不自信点,说你没错!赶紧胡搅蛮缠啊!
任疏寒:你没错啊,他串跑道了,应该他给你道歉。
宋昔辞:
初露:
看来这次是江清月技高一筹,初露觉得宋昔辞战斗力有点低,决定下一局多帮宋昔辞说两句,让宋昔辞扳回一局、稳定局面。
你脚都肿这么严重,我又抬不动你,怎么办呀?初露夸张地说。
宋昔辞坐在地上,试了两次都没站起来:一点小伤,不用管我。
这哪是一点小伤啊,初露说,必须得找个Alpha给你架去医务室。
江清月沉思两秒后,get到了初露的暗示,继续抄作业,突然僵硬地完全倒在任疏寒身上:我也没事,你不用管我了。
宋昔辞:???
你他|妈本来就没事啊!
任疏寒给你做了肉垫我们又不瞎?你刚才还站得好好的啊!
初露也傻了,寻思你这也太低级了,还想无伤通关,搁这空手套白狼呢?任疏寒又不瞎。
然后任疏寒就果断把他公主抱起来走了:去医务室看看。
我宝贝都说疼了,就算脚上没伤,还不兴心里进醋吗?噗
江清月靠在他胸前,茫然抬头:他刚才是不是笑了?
可是等江清月抬头看时,任疏寒又没什么表情,江清月于是美滋滋地揪住任疏寒的衣襟,觉得自己做得不错,虽然没什么创意,但也许表情和动作更逼真。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他们,两个学校的都认识任疏寒,全在疯狂起哄,这个世界的江清月还没体验过,害羞地把脸埋在他颈边,头发偶尔会碰到他的腺体。
别乱动,宝贝,太过了,任疏寒喘息声越来越重,痒。
江清月呼吸着他的味道,环着他脖子的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轻碰了碰,语带醉意,天真地问:我帮你捂住吧?
温软的掌心一覆盖上来,任疏寒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他现在觉得,他比较需要去医务室。
之前他一直以为,ABO设定里只有Omega的腺体会这么敏感,哪成想,自己平时随便抓挠都没感觉的地方,被他一碰就ying了
而且刚穿过来时,原主的身体也被宋昔辞的高浓度信息素搞到不太正常过,但任疏寒只喷了点抑制剂就瞬间镇定得像个八百岁的老和尚,而今天报比赛的Alpha们为了防止影响发挥,都会提前注射超强力的抑制剂,现在在江清月面前就跟没用一样!
太丢脸了,虽然这个世界里的自己没做过傻事,但任疏寒也感觉他穿来之后就一直在老婆面前丢脸了。
来到医务室门前,任疏寒把什么事都没有的江清月放下,自己进去之后关上了门。
我想一个人静静。他靠着门板说。
江清月:嗯。
没过一会,宋昔辞也身残志坚、一瘸一拐地自己过来了。
赛场上有两个Alpha跑完了回来要帮他,但是宋昔辞坚定拒绝,并忍着剧痛走了两步,证明自己没事,因为他今天有个计划需要自己要和任疏寒单独共处一室,所以来的人越少越好,初露也没懒得送他。
江清月与他对视一眼,有点紧张。
宋昔辞大喜过望:江清月竟然一个人在这里?看来任疏寒送他过来就是礼貌一下,我就知道!
这一路的剧痛都没白忍,接下来就是好戏上演的时刻。
体育馆旁的医务室其实是个大休息室,有两个门,没有值班老师,只有一堆空床和好几箱藿香正气,江清月站在一扇门前,宋昔辞从另一扇门进去,发现得来全不费功夫,任疏寒就在这间屋子里,好像和江清月起了争执一样。
于是他不在犹豫,使用随意操控身体的外挂,准确无误地开启了自己的第一次发|情期。
卧|槽,怎么又来这个味道?任疏寒确信了,这个主角受肯定有什么手段,不然不可能每次跟自己单独相处时都会这么巧正好信息素溢出过多。
这个浓度已经不能用匹配度高来解释了,更何况任疏寒很确信,自己这个过敏型的跟他就没有匹配这一说。
别说出去!我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Omega,宋昔辞面带痛苦面具,举着尔康手说出了自己的经典台词,我可以忍的,不要管我。
那你忍吧。任疏寒开门出门,还帮他把门关上了。
他开门时,江清月也闻到了屋里的芒果味。
宋昔辞又在做什么?江清月想,我应该怎么办?
绝对是在勾引我的Alpha呀!江清月觉得他说得应该是这句台词:忍不住了,你帮帮我。
任疏寒:?
江清月踮起脚,伸长自己的脖子送到他唇边,还抬手乖乖地聊开了一点劲上碎发,可怜兮兮地说:我有点醉了,帮我咬一下。
任疏寒:
宝贝,你这次没抄到作业,蒙错答案了,怎么办呢?
第38章 我装的
任疏寒把他半抱半推着,带进了隔壁的小器材室,随手锁上了门。
好啊,任疏寒用鼻子在他侧颈边蹭了蹭,深深呼吸他的甜味,握住他的腰把他按在了一个竖起的靠垫上,是咬这里吗?
他在江清月耳后的小痣上咬了一口,正在腺体的边缘。
啊江清月惊呼出声,又红着脸捂嘴巴,别
他还是年纪小,没有经过这些,嘴上说得很勇敢,实际操作就腿软。
可任疏寒现在箭在弦上,哪管得了这些,又在他肩膀上咬了两口,留下几处吻痕,问:是这里吗?
不是,江清月带着哭腔说,是这里。
他牵着任疏寒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腺体上,手指都在颤。
我咬了?任疏寒的指腹在那一小块白皙的肌肤上反复摩擦。
江清月夹紧膝盖,醉眼迷离,却忽然坦白道:其实我没醉,我是装的。
任疏寒被他可爱到抱着他笑了好一会,看他有点不满了,才捏捏他的嘴唇说:可是我忍不了了,你帮帮我?让我咬一口行不行?
江清月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点头时还没低下头,就被他舔了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