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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炼金术师[综]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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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缨震惊得骂了句粗话。

姚秀补了一句:“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的话,嗯,大概是拒绝我与你一起行动的话?”

惊叹于姚秀的理解能力和记忆力,朱缨明白,他确实没在开玩笑。就算她不教,只要她说的次数多了,他也能学点什么。

最终朱缨屈服于姚秀的“淫|威”之下,收拾好包袱,被姚秀领到楚昭安排的宅子前。朱缨看了看四周,忽然明白过来,抬起头看姚秀。姚秀只是微笑,什么也没说,推开宅门,“阿樱,进来吧,后日我们去拜访邻居……按长安的习俗,乔迁,总要送些小礼的。”

“不要叫阿缨。”

“叫朱军娘会暴露。”

“叫阿缨。”

“遵命。”带上宅门关好,他突然想起什么,补了一句:“说起来,我师妹带着师侄,跟着我二师兄一起来扬州了。我和二师兄约好,明日他们会来吃顿便饭,请阿樱多多担待。”

“……”这个姚秀到底明不明白啊!他们在完成任务,招那么多人来干什么!

姚秀到底是君子还是无赖,朱缨有些分不清。说他君子吧,哪有君子把一个姑娘算计得死死的;说他无赖吧,他又一点便宜没占她的。分房睡,还帮她收拾好房间,连房间都把有炕的让给她。

朱缨不是讲究人,两度战乱生活,她并不介意旁边躺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无非就是活着而已,活着,就需要休息,男人一样,女人也一样。再说,很多时候,她还得分点心思去照顾旁边躺着的伤员。

她不像马斯坦准将那样拥有卓越的单人战斗能力,也不像霍克埃上尉那样拥有鹰的眼睛,很多时候她只能跟着马克杜加尔少校,在他身后辅佐他。她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参军,仅仅是因为想要逃避疯狂的父亲、逃避她那在母亲死后逼着自己学炼金术的父亲?

直到古拉曼中将提醒,她才醒悟。

至少,保护眼前的人,还是可以的。

“呀——!”

惊叹声是从自己面前传来的,朱缨回过神,一个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惊叹无比,高高的身躯躲在另一个更高壮的身子后面,探出半幅身惊奇地看她。姚秀温和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阿焱,行礼。”

被叫做“阿焱”的人这才走出来,拱手行礼,甜甜一笑:“在下万花谷毓焱,给漂亮姐姐拜晚年!”

“阿焱,二师兄,你们让我好找啊!我不就买根糖葫芦……咦?这是哪位?”

朱缨感到身旁的姚秀悄悄掐她的手。抬眸看向姚秀,他的脸上挂着与平日无异的温和笑容,可朱缨总觉得,他好像在策划什么。

他行动了。

“正好巧龄来了,我来介绍。这位是阿樱,番邦人,还在学唐话,不是太会说。来,阿樱,这位是我二师兄阿麻吕,行礼还记得吗?”

朱缨瞪他一眼,这种东西她当然会。福身嘛,谁不会。

“这位是师妹房巧龄,还有一位你已经认识了。”他拦着朱缨的动作,等房巧龄不甘不愿地行礼,他才松手。朱缨鄙夷,平时没见他这么多规矩,今天怎么这么烦人。

房巧龄眼珠子一转,笑吟吟地攀上她的手臂,拉着她和毓焱就往外头的小店跑:“二位师兄,我们女孩子家话多,你们忙去吧!”

话音未落,房巧龄带着两个比她高的,硬生生拉到某间茶楼里。朱缨落座,房巧龄点了几样小食,双手撑着脸颊,笑眯眯道:“嫂子什么时候嫁给师兄的?”

朱缨诧异于房巧龄没认出自己,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模样和原来房巧龄认识的自己并不一样,突然明白姚秀奇怪举动的涵义,也开始装听不明白:“Sorry but I don’t understand what you’re saying.”

“怎么办,师父,她好像听不懂我们说的话?”毓焱不知所措,拽着房巧龄的手臂摇啊摇:“她会不会误会我们是坏人呀?”

房巧龄想了想,开始比划起来:“姚穗九,你认识吗?就是姚秀,姚——秀——”

朱缨点头,暗暗窃喜,这房巧龄还挺好玩的。

房巧龄指着嘴唇,然后嘟起嘴对空狂亲,又指指朱缨的嘴,“他什么时候亲的你?”

就是朱缨也终于架不住房巧龄的厚脸皮,拍桌而起,掺杂着外邦人口音和洛阳风味的官话奔流而出:“房巧龄!你不可污蔑我,你是否还想被拷在地上是吗?OK fine,我马上实现你的梦想只要你敢再说一句!”

“你……”房巧龄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你……你是,朱缨!?”

站在门口的姚秀和阿麻吕憋笑憋得险些内伤。

茶肆的茶自然是没喝成,姚秀煮的倒放在了朱缨面前。抿了一口,还是咸的,不太适应,不过好入口些。听姚秀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后,房巧龄拿起毓焱的判官笔丢给姚秀,一言不发地走到院子里。朱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对她而言,眼前最重要的是保证完成任务。所以她立刻起身,想要跟过去。毓焱拉着她的手,笑吟吟地把她带到门前,但不让她再往前一步。

“穗九师伯欺负师父,师父肯定要算账回来的,咱们看着就好。”

朱缨见识到了什么叫上串下跳神仙打架。

这两个人使着她完全不熟悉的武功套路,一会儿飞到树上一会儿跳到地上,一会儿上房顶一会儿绕屋子跑。姚秀翻身之余不忘给房巧龄一手,房巧龄躲开瞬间又出了一招,朱缨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知他们打了多久,屋里的阿麻吕的茶已煮好,来到二人身后向姚秀和房巧龄唤一声吃茶了,姚秀应声,眨眼间房巧龄已经趴在地上认输。毓焱快步上前把她扶起,熟练地拍掉她身上的尘土;姚秀将判官笔还给毓焱,擦擦额头的汗,对朱缨笑得无可奈何,“不得不服老,再过几年,我就压不住那丫头了。”

“净瞎说,才二十七。”阿麻吕回头教训房巧龄:“让着点你穗九师兄,别把他折腾病了。”

“阿麻吕师兄你偏心!被打趴下的是我,是我诶!又不是穗九师兄,为什么不让穗九师兄让我?”

无视房巧龄反抗的声音,阿麻吕拉着姚秀进屋坐下。姚秀看起来确实有点累坏的样子,一向端正的坐姿此刻也稍稍崩塌了些。但接触到朱缨探来的视线,他仍是轻松地笑了,做个嘴型,很夸张,所以她读懂了。

“笨——蛋——”

还能说这话,说明那劳累的模样都是装的,这个喜欢啰嗦的老流氓!

谁也别拦她,她要教训姚秀!

☆、前往扬州·第四回

一行五人在家里简单地吃了顿就各自休息去了。朱缨注意到,平日里总是挺着背脊的人,今天似乎真的有些累坏,一顿饭下来几乎不怎么说话。她总觉得有些担心,低声问句没事吧,竟遭到姚秀的戏弄,问她是不是担心他。

那语气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

好在第二天起来见到的姚秀已经和昨日一样。朱缨打个打哈欠准备打些井水洗脸的时候,姚秀已经整理好自己,挽起袖子在厨房里弄早饭了。见朱缨来,姚秀把她拉到厨房里,端一盆热水给她,“混些井水,温水比较好。稍候随我去拜访那位‘宋先生’,记得,装作听不太懂唐话,嗯?”

“哦。”

姚秀拿起一块面糕,坐在灶旁随意地吃,想起什么交代什么:“二师兄和师妹他们,你不用担心,起来看到吃的他们会自己解决。他们长途跋涉,也累了,好好休息两天。昨天巧龄没踢你吧?她睡觉太粗放,把好几个师姐师妹踢得怨声载道,万花谷有名的。”

似乎是特意解释的后半句让朱缨心情好了不少,回道:“嗯,我和毓焱一起。房巧龄睡地板。”

“嗯,那就好。昨晚赌赢了多少?”

“……”

“眼底青黛这么重,还想骗我没跟巧龄搓麻将赌钱么?”

“输五十三文钱了。”

哟,行啊房巧龄,还能赢。姚秀纠正道:“是输了五十三文钱。”

被逼着念了一遍,朱缨搓干净脸,拿起一块面糕,蹲在灶的另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她才刚吃几口,姚秀就已经解决掉早饭,什么也没交代就出去了。朱缨有些闷闷不乐,三下五除二把面糕吃完,姚秀又进来。

“吃完了?来。”

把她拉到方才姚秀坐的树墩上,姚秀拿起胭脂,轻轻往她的两颊上扫,“我总觉铅粉对人不太好,再说你用它也不好看,直接用胭脂就行。”换笔描眉,“眉若细柳是大唐女子最美的姿态,但我觉得阿樱更衬高挑些,略粗些的眉。这是适合金发姑娘用的,我运气不错,一下就找到了。”

絮絮叨叨的,听着就烦人。

可今天的朱缨觉得自己撞邪了,不但不觉得啰嗦,还觉得有一点甜。是刚才吃的面糕放的糖有点多吗?

吧唧吧唧嘴,被姚秀略带嫌弃地用帕子擦去她唇角的口水,递给她一盒口脂让她自己抹,还不忘体贴地递来铜镜让她照,自己倒拿出剪好的花钿,细心贴上,又开始唧唧歪歪:“你病着的时候路过胭脂铺子,看着这些东西似乎颇适合你,就买了些。但花钿总觉不够精细,是我自己剪的。你应当是不会挽发吧,我去把阿焱叫来。”

朱缨摇头,用手指将唇脂涂在嘴唇上,“让她休息。”看起来也只是比现在的她小几岁,正是需要睡觉长身体的时候。

拿起姚秀递来的发簪和绳子,她随手把头发编了个麻花辫,转手盘成简单的发髻。

姚秀不由自主地笑了。

若是能每日都看见这光景……

时间不算早,姚秀带着朱缨出门买了些礼,磨磨蹭蹭也算到了下午。朱缨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早点去,但姚秀只是让她放心,他说他有安排。

“啊哈哈哈哈——没想到姚郎君这么会说话!珠儿,快些给客人上茶。”

朱缨目瞪口呆。

知道姚秀脑筋动得快,但没想到哄人也是一把好手,把这宋大夫的老妈和老婆哄得开怀大笑。宋老太终于将注意力移到朱缨身上,探究的目光在朱缨身上扫来扫出,让她感到非常不爽,却只能假装不知情,朝宋老太笑了笑。

“这位是……”

“啊,很抱歉没能及时介绍,这位是内人,外邦人,不太听得懂唐话,还请二位多多担待。”

“噢——原来是姚夫人,怎么姚郎君会想到……”

姚秀装作被朱缨欺负得要紧的模样,委委屈屈道:“她救秀一命,秀理应报答她。本想把她送回家乡,可听说她父母已经死去,孤身一人,实在凄凉,只好带着回长安。日久生情,也就那么回事。”

“娘,珠儿,家里来客人了?”

推门进来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姚秀直起身将朱缨挡了。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朱缨,而是被说话的宋母给吸引了:“这位是最近搬来的姚郎君,说是长安风俗,得来拜访周遭邻里。珠儿,让姚郎君姚夫人尝尝你的手艺吧。”

宋氏珠儿应诺,老太太也借口累了回房。宋科坐下,终于看见姚秀身后的金发。

五十来岁的脸刷地变白了。

“你!你们是谁!是不是那个女人,是不是她派你们来的!”

朱缨起身,冷眼道:“那个女人?”

知道自己说漏嘴的宋科急忙捂着嘴巴,朱缨三步并作两步,将男人逼到墙边,“Selina Reginald?Is her?”

“小心!”

宋科双手握着匕首直直刺来,朱缨只听见耳旁传来吸气声,自己则落入温暖的怀抱,被迅速带离宋科面前。姚秀吃痛,但见宋科要逃跑,放下朱缨翻身挡住他的去路,“请听秀说,秀并非是……”

“你也是带走我的,你也是那伙人!你们这些恶魔,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回去!娘你快和珠儿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朱缨一拳揍向他的肚子,“闭嘴听我说!胖子!”

宋科坐在矮桌前,姚秀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奇妙。平时总是他坐在宋科的方向给人看病,现在被看病的那个,轮到了自己。袖子被剪开,血迹被清理干净,一块画着和朱缨当时画的几乎一样图案的布垫在他的手臂之下,左手按在布上,右手握着匕首手柄,“我要拔了,有点疼,你忍忍。”

“好。”

拔刀的瞬间疼得让人抓狂,但接下来的蓝光和肉|体生长一般的痒转移掉他的注意力。等到疼痛再次占主导作用,宋科已经在替他包扎。“只是把血管连了起来,不能算完全好,还得小心点。不要……对,你也是大夫,你清楚。”

朱缨坐在姚秀身边,眼睛一直看着那张图,“为什么能用你这个?”

宋科把图收起来,关上门,再次回到二人面前,“要知道别人的事,你们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

姚秀拱手,“在下万花谷姚秀,字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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