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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同人 >我不可怜[快穿] > 第41章

第4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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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瞬僵住,定定地望着容真。容真用手挡住眼睛,嗓音像是被砂砾磨过:只要你已经定了主意,只要你觉得能达成目的,我不会阻止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你不要试探我卫长彦,这件事永远不可能多一个人知道!你别再这样欺负我了卫长彦呼吸一窒。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喜欢你这件事,求你不要再试探了声音不受控地变了调,他蓦然咬紧嘴唇,再也不出声了。卫长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他那一下咬碎掉,下意识就将容真狠狠抱住:本王没欺负你!也不是试探你!本王只是不想你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会被吓到,所以就想告诉你!是本王错了别哭了阿真容真抿着嘴没说话,抬袖子要去擦眼睛,胳膊被卫长彦猛地摁下去。卫长彦垂头去吻他眼皮,指腹拭去眼尾的泪渍,盯着他看了许久后,忽然认真道:别怕,本王不会死的,若本王死了,一定会拉上他们所有人,那其实倒也不亏但你知道的,这条路凶险,本王为未必真的能永远无恙,若到了那一天,阿真也别怕,本王不会拉着你陪葬,不过你这么勾着本王,总要付出代价!百年之后,你无论如何也要躺在本王的墓穴,知道吗?!他最后那句话阴戾偏执,仿佛只要容真摇一下头,他就会掐死对方。然而那句话才落,他脑袋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那你只能臆想一番了。容真一双微肿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你要是早死,我就离开京城找个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年还会带着一家人去你坟前踏青,不过到时候会给你烧点纸,毕竟要多谢你给的缘分,待我百年,也只和那人共处一墓,有轮回的话,生生世世的缘分是和爱人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卫长彦懵了一会儿,下意识就去掐他脖子,摸到肌肤却根本不敢用力,连对方的呼吸都影响不了,他看着容真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额头青筋都出来了,猝然咬牙道,江禹你休想!本王绝对会长命百岁!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哦。容真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视线,那看你有没有本事。作者有话要说:状态不好,今天没法加更,就这了,明天努力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丧心病狂、罗大帅、VVVCC002、百丈逃禅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吗哩哇哇 30瓶;唯棠 20瓶;听取哈声一片、HJH、一勺苹果 10瓶;BOBO�我在韩国 5瓶;西西里 4瓶;白面书生、半月鱼咸 3瓶;sn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0章 代嫁小王妃(10)回程时, 外面下了雨, 秦王看上去很开心, 直接走出马车大喊:这可真是天命有归啊, 你们看看,本王和你们游玩时,天气还那么好, 待一切结束, 老天给了本王一场许久未见的春雨,当是好兆头!其他人纷纷笑着附和,马车内的襄王却淡淡道:三弟还未回府,怎又知这一定是好兆头?谁知下马车时会不会因为这雨滑上一跤呢?

言语间藏着刀光剑影。秦王哈哈一笑, 不再说话。卫长彦搂着靠在自己肩上瞌睡的容真,忽然单手撩开窗帘, 看着外面的细雨反驳襄王:摔一跤也未必是坏事, 三哥不是总是懒得上朝吗?秦王瞬间打断他的话,有些懊恼的样子:五弟可别冤枉人!本王没这么说过!襄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笑, 不再说话了。容真一直是醒着的, 马车停下时,他刚睁开眼睛,身体就被卫长彦抱起, 直接往下去, 对方贴着他的耳朵道:睡着,本王抱你进去。容真没听他的,到了平地拱动着要下去, 卫长彦硬是没松开,抓猫一样将人按在怀里。翠珠在一旁垫脚给他们举着伞,卫长彦瞟了眼,倏然对容真道:本王抱你,你帮本王打伞如何?翠珠一听,立马将伞送到容真手里,眼睛挤个不停。容真握住油纸伞的伞柄,伸长胳膊高高举着,因为之前打瞌睡,长发微微乱了些,润白的额头多了不太显眼的红印,卫长彦低笑一声,垂头望着他,喟叹着念了句诗: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明目张胆的荒唐轻浮。容真瞟他一眼,配合地勾住他脖子。对方力道收紧,迈开步子,抱着人迅速往府内走去。接下来的一个月,容真看到卫长彦明显地忙碌起来。但他的忙,在外人眼里,也只是频繁参加京中皇子权贵们举办的各种诗会小宴或蹴鞠比赛容真也从不管他,像是把那天在悬崖边上的事忘了,过得反而还比之前快活一些。白天卫长彦不在府中时,他就带着翠珠和府中仆人在院子里玩一些游戏,比如弄个竹篮在高处,再用鞠球当做篮球投篮,又或者拿些木牌制作桌游的游戏道具,玩谁是卧底或狼人杀搞得一些仆人丫鬟没事就想往他院子跑,期望着王妃再玩那些新奇游戏时自己也能参与一份。距离他们上次踏青即将一个月后,淮王府来了个不速之客秦王妃。秦王妃说是来请教容真当时在宫宴上的表演障眼法,她觉得有意思,一直想学学。容真在前厅教她,秦王妃仔细看着,快结束时,拿起一杯热茶喝了口,手却没拿稳,竟一下泼在自己身上,尖叫一声。翠珠和秦王妃随身丫鬟连忙过去帮她擦,秦王妃叹气道:这可怎么办?衣裳都脏了,回府前还约了张家夫人喝茶的容真问:现在让人去秦王府取衣来得及吗?对方连忙摇头:马上就要去见了,咱们两家离得又远,赶不及不如这样,你借我件衣裳,干净得体即可,那张家夫人与我亲近,不用穿得过于正式,但至少也不能穿着脏衣服去的。容真说:可我的衣服大多是男装况且他又是男子,秦王妃是女子,虽然对方在女子中身量算是高挑,但也比容真矮了半头。偶尔穿穿男装,倒也有趣,若是大了,想办法调整一下便好。咱们先试试吧?容真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将人带到了房中。容真正认真给她找衣服,一旁的秦王妃就着衣服的遮挡,递过来一张纸笺。他顿了下,那张纸很小,顺势就能在掌心打开。上面写了两字:双狼。他将纸揉入袖中,看向她。秦王妃顾自挑了好一会儿衣裳,最后皱眉道:好像都太大了算了,看来还是要失约了。容真:抱歉。秦王妃笑笑,对他眨眼睛高声道:怪我自己端不好一杯茶罢了对了,前段时间听说你府中下人玩了不少新奇的游戏,什么卧底啊狼人什么啊,之前都没听人说过,真是有意思,但你作为淮王的王妃,也不可太痴迷于玩乐,不然别人怎么看待你们这对夫妻呢?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天潢贵胄,总要互相扶持着上进的,是不是?容真直直看着她。对方笑着没再继续说了,直接穿着满是茶渍的识锦长裙出了淮王府。附近偶尔有行人路过,秦王妃突然拈了两指去挑衣服上的污渍处,对一旁的丫鬟大声抱怨道:这淮王妃果然配得上他的出身,刁蛮粗鲁,简直要将人气死!送人到门口的管事婆婆全都听到了,连忙回府将此事告诉了容真。容真摆摆手:不要管,任他人说吧。对方皱眉,似乎觉得这样有损淮王声誉,但又一想那秦王妃优越的出身,对比容真,的确也不好硬碰硬,便叹叹气也闭嘴了。当晚卫长彦回来,容真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画老虎,手上都是墨迹。卫长彦让磨墨的翠珠出去,站在桌子对面,盯着上面的画看:这是什么?怎么有五条腿?容真:那是尾巴。卫长彦笑了声不说话,突然用手沾了下墨,伸过去就要往容真脸上点。容真早看出来他要做什么,放下毛笔蹲下去躲开。他蹲在桌下那边,卫长彦就跟着在对面蹲下。一方小空间里,两人对视着,卫长彦又要伸手。容真连忙站起来,卫长彦有样学样地起身。几个来回,再往下蹲的时候,容真累了,没有彻底蹲下去,半张脸露在桌上,眼睛仰视着卫长彦:墨不好洗的,你别玩了。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看他,忽然弯腰俯过去,将容真吓得重新蹲到桌下,下一刻,卫长彦迅速从自己这边蹲下,在对方又要起身时,竟直接钻过去将人扑倒。抓到你了!卫长彦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语调带着些许反常的天真来,笑着在他鼻尖使劲儿亲,墨水不好洗,那这个好洗吗?容真乖乖不动了,任他将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亲了一遍,最后谁伸手将人用力抱住,抱了许久后,开口隔着衣服在他肩膀猛地咬了口。卫长彦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心里痒,将人抱起来送到榻上,让外面的人备水。浴桶很大,完全不比容真以前家里的浴缸小。雾气里带着某种药香,容真进去后没多久,卫长彦便也进来了。他将对面正在缠头发的容真拉过来,抬手帮他一起缠发,容真看他帮忙,就放下手开始玩水。长发很快缠好了,容真顶着丸子头回头看他。卫长彦眸色深邃,将他的腰往上一提,两人之间再无空隙。他垂头,下巴搁在容真肩头,侧首亲了亲透红的脸蛋,问:听说你今天欺负秦王妃了?容真没理他,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下。卫长彦嘶了一声,立马咬他耳垂: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容真想着秦王妃的暗示,淡淡地望着水面,道:是明天吗?对方一下沉默起来。可没一会儿,卫长彦就将人用力抱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吻着他非逼他叫相公,容真咬着嘴不说话,他便发狠地折腾人。最后回了床上,容真也没能立刻休息,卫长彦像是得了失心疯,缠着他要命地欺负。容真眼睛湿了几次,脸都是润的,开始低声叫相公,他便激动地抱他亲他,唤了不知多少次阿真后,开始捧着他的脸看。容真有些困了,闭上眼睛。卫长彦用手指小心地去碰他的睫毛,打湿后的睫毛小撮小撮的黏连在一起,被他碰一下,就颤动一下,真的好可爱又好可怜。男人屏息半晌,忽地去亲他睫毛:好阿真明天别怕。容真醒来时,卫长彦已经不在府内了。管事婆婆说皇上今日出宫春猎,王爷和一众皇子权贵都随行去了。容真点头,很平静地继续询问府中最近的一些事务,吃了饭,他便像往常一样招呼着仆人们在院子里玩游戏,一直玩到傍晚,卫长彦都没回来。晚膳摆好,在容真即将动筷时,忽然有人跑来通报,说是宫里的人来了。容真立马去接见。最前面的是位公公,容真之前在宫宴上见过,皇上身边的人。对方表情悲戚,对他说了些话。文绉绉的,容真从中提炼出具体信息,大概就是今日春猎,曹尚书之子也就是国舅爷,他的马发了疯病乱跑,淮王追过去上马救他,但那马疯得厉害,没控制住,两人最后一同坠崖了。悬崖很深,皇上已经派了人连夜下去搜寻,但崖低是荒林野地,一时半会可能不会有消息。他身为淮王的王妃,皇家自然要过来通知下。尽管说着是让他等消息,可寻常人都晓得,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能有命活着吗?容真许久没说话,那公公只当他是悲伤震惊过度,叹气着让他保重,之后带着一行人走了。大门关上,四周的仆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动静。翠珠哽咽着扶住容真,和管事婆婆不时地安慰他。容真没哭,这时候哭出来其实倒也挺好,但他真的哭不出来,连话都说不出,下意识一路往回走。夜里像平时一样在床上躺下后,外面的人都不敢吵他,安静极了。他躺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找衣服,没找到骑装,就去翻卫长彦的,最后找出一件大得不是很多的往身上穿,又随便束了发,开门出去。翠珠听到动静惊醒,衣服都没穿好便来追他:王、王妃要去哪儿?回去!容真命令道,声音冷厉,吓了翠珠一跳。等翠珠再回过神,人已经走出了院子。容真风风火火快步走到后门,看门的仆人惊讶极了,连忙问王妃半夜要去哪儿。容真让他迅速准备三匹马来,对方迟疑不定,他这才大喝道:王爷不在,你们现在连王妃的话都不听了吗?!对方只好擦着汗去马厩找马。容真又叫来了两名侍卫,让他们好好跟着自己。三人从后门出发,骑马往京郊而去。那两名侍卫看王妃不同寻常,只当他担心王爷所以要亲自去寻,也不敢多问。到了悬崖附近,四处都是皇家侍卫和前来一起找人的官兵,看到他们伸手就要拦,其中一名侍卫立马出示了淮王府的令牌:我们是淮王的人,这是淮王妃,担忧王爷,特来看看,我们自会保护好王妃的安全,还望行个方便。那些人也不好说什么,叫来两名官兵跟着他们。容真从另一条通往崖底的小径往下走,中途遇到岔口,便让那两名官兵去岔口那边看看,他则带着侍卫继续往下。夜里路不好走,即将黎明时,他们才到最下面的崖底。崖底的确是荒林一片,到处都是荆棘,很难开路,一些早就到下面的侍卫和官兵正扩大搜寻范围,但因为行动不便,目前进度也不大。容真故作着急地对那两名侍卫道:你们快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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