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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与好玩》TXT全集下载_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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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年承诺:“以后我会管住嘴的。”

“乖。”杨司乐奖励了他一个浅吻,“好晚了,快睡吧。”

施年察觉到他累了,不忍心任凭自己兴奋继续聊下去。他给杨司乐掖好被子,夸了他一句火眼金睛,便关上灯催他赶紧睡觉。

杨司乐染着病,睡得又快又沉,施年去卫生间洗漱完,回来换好睡衣,反而失了眠,干脆目不转睛地欣赏杨司乐宁静的睡颜。

太喜欢了,这一晚太值得纪念了。

不用再装成漠不关心,不用再为了保守秘密和他保持距离,施年小心翼翼地这儿亲亲那儿亲亲,活像个历经千辛万苦觅得珍宝,必须要时刻攥在手里才能安心的穷小子。

——不,不是“像”,他就是。他的身体不够健康,记忆十分贫瘠,父母早已离异,是杨司乐的回应让他一夜暴富。

他该好好珍惜。

第二天一早,杨司乐被渴醒了。他睁开眼,身旁的施年一脸萎靡,正面对他揉眼睛。

“年年,你这是没睡……还是刚醒?”

施年翻身坐起来:“我太高兴了,没睡着。”

杨司乐哭笑不得:“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昨天睡得很好了。”

施年拿上床头柜的体温计,转回来抬高杨司乐的胳膊,亲手把体温计塞进他的腋下,完事儿还顺了顺他乱糟糟的头发,示意他乖乖量体温。

“睡得好是好事,可以养神经。”施年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起床,“你渴了吧,我去给你烧水,你多躺一会儿。”

杨司乐一时不太适应被他照顾,支着脑袋一脸傻样。

五分钟后施年端了一杯兑好的温水和一碗粥进屋,他取了温度计,靠在床头喝完水又喝粥。施年边打瞌睡边监工,绝不让他剩一粒米。

一口气喝下去这么多水,杨司乐披上昨晚的羽绒服去卫生间,顺便洗漱和涂药。

肋骨上方的疹子他尚且可以对着镜子挨个抹药,后背的疹子却不容易碰到。他不知道施年在自己离开的五年间有没有得过水痘,不敢贸然让他帮忙,只好独自守在洗手台前翻来覆去地尝试。

施年见他上个卫生间半天没动静,跑出来找他,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他裸|露上身,背对镜子,正扭腰回望,脊背绷着一段引人心生歹念的弧度。

“你、你干嘛呢!”

施年小腹一痒,下意识躲开镜子“面壁思过”。

“涂药啊。”杨司乐还没觉出有哪里不对,堂堂正正地教育他,“年年,进卫生间前先敲门,下次要记得。”

施年据理力争:“你好意思说!那么久不出来,我以为你昏倒了!”

杨司乐放下药管,很是受用地从后面贴近,箍住他的双臂晃了晃:“这么担心我呀?刚刚不是量过体温了吗,37.1℃,下午说不定就能彻底退烧了。”

昨晚开着空调,施年穿的是一套薄薄的居家服,此时杨司乐的体温,杨司乐的味道,杨司乐的心跳,杨司乐说话时胸腔内产生的共鸣,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于是……他硬|了。

“赶快把衣服穿上,卫生间可没有空调。”他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动都不敢动。

杨司乐只觉得他好好抱,看着挺瘦,实际肉乎乎软绵绵的,一旦抱上了就让人不想撒手。

“我还没涂完药。”他沉醉地呼吸着施年的体香,问,“年年,你得过水痘吗?”

施年耳边传来了一声清晰可闻的、满足的喟叹,跟催|情药似的,激得他半个身子都麻了,得扶着墙才能站稳。

“没、没有。”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付阿姨。”

“我妈没起,我、我帮你涂吧……你转过去。”

他好面子,生怕下|身突如其来的反应会吓着杨司乐,把杨司乐心目中自己单纯正经的形象破坏殆尽,便想借着涂药冷却一下热度。

杨司乐本想拒绝,可回忆起昨晚他们又亲又抱又摸的,要传染早传染了,这会儿似乎没必要再见外。

“好吧,给我涂完药记得洗手。”他走回洗手台前,从镜子里看向施年,把药管递到他手上。

施年接过来,垂着眼佯装专心致志地为他上药,时不时问他痛吗痒吗,除了背上哪里还有疹子,以此转移注意力。

杨司乐忍着笑意一个劲儿躲他发凉的手指:“痒!”

施年耳朵宛如夹了块烙铁,烧得他口干舌燥:“最后两颗。”

“别动。”他扳住杨司乐的肩头,免得他继续光着身子扭来扭去,让人不合时宜地浮想联翩。

杨司乐从镜子里看见他眼神专注,一脸认真,仿佛不是在涂药,而是把他的背当作了阒静的夜空,要用药膏把疹子连成天上的北斗七星。

渐渐地,他笑不出来了。

“没别的地方了吧?那我先……”

施年拧好盖子,把药放回洗手台上,打算立刻走人,不丢这个脸。结果他甫一抬头,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回身的杨司乐按着后腰,同他换了个位置。

杨司乐把施年抵在洗手台上,急躁且热烈地吻他。

施年起初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被他撞得一脸懵,喉咙里噎着话尾,听起来恰似欲拒还迎的呻|吟。

杨司乐跟随本能的指使,两只手钻进了施年的睡衣,在他后背和侧腰乱摸一气,直把僵硬的施年摸软了、摸化了,才放缓速度,与他缠|绵地接吻。

施年被杨司乐逼得后仰身躯,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承受他即使是换气也不肯离开的唇舌。

黏在一起不分离还不够,忘情的抚摸还不够,杨司乐怎么吻都吻不够。因此他贴得更近了,迫切地想找一个更亲密的姿势,在施年身上开一个闸口,释放体内奔腾泛滥的滔滔洪水。

但他真的不太清楚他们还能如何亲密,亲密到什么地步。

他气馁地趴在施年肩上,用涨得难受的下身模拟动物交|媾的姿势,来回顶弄摩擦施年的小帐篷,委屈巴巴地说:“年年,怎么办,我好想上你。”

施年没料到正直如杨司乐竟然能说出这么招人的话,至此,他也没什么顾忌了,当即提议:“那……回我房间?”

然而问题不在于地点,在于:“我不会……你教我。”

杨司乐难得不好意思,都不敢抬头看施年,嘟嘟囔囔道:“你那里那么小,我怕我做得不好伤到你。”

施年快被他的纯情给可爱晕了,亲了亲他的脖子,故意说:“我不管,你是哥哥,你想办法,我也……我也想被你上。”

杨司乐搬出他的那套说辞:“我就比你大十个月,你教教我,你肯定懂。”

“大十个月也是哥哥。”施年使坏,对准他的耳朵吐热气儿,像小孩子一样软声叫他,“哥哥,洋洋哥哥。”

杨司乐要疯了,掌着他的后颈就是一通不讲章法的狂亲。

施年越发躁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问:“不然……我给你传几部片子,你好好观摩一下?”

杨司乐更来劲了。

他“哗”地从施年身上弹起来,拉着他的手,睁着亮晶晶闪亮亮的一双眼,充满期待地看他:“我们一起吧!观摩完你就睡觉!”

施年还记得这是卫生间,压着声音拒绝这么羞耻的事:“我九点钟要去医院做心理咨询,你自己看。”

“要去心理咨询啊……”

健康活动与不健康的活动两相对比,杨司乐突然醒悟了。

他可是进化成了现代人类的晚期智人,怎么能如此耽于年年的美色,不分时间地点地乱发情呢?不该,太不该了!

“我陪你去。”

他从挂钩上取下睡衣,一副要立刻出门的架势,施年吓了一跳,连忙喊住他:“你别去!医院里好多病菌,你现在抵抗力这么差,好不容易要退烧了,别到处乱跑。”

杨司乐正是情窦初开,初尝热恋滋味的时候,他不想离开施年一步,最好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那怎么办嘛……”他吃定施年不忍心。

施年挠了挠他的下巴,果然哄道:“我中午前就能搞定,等等我好不好?我买个生日蛋糕回来。”

“要巧克力味。”毕竟今天也是他们的恋爱纪念日。

施年笑道:“杨司乐,洋洋哥哥,讲点道理,是我过生日,不是你过生日。”

杨司乐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变得这么黏人、这么啰嗦,谈恋爱真的如他所料——可怕。

不过,只要年年不怕就好。

“好吧,情人节再吃巧克力。”杨司乐遗憾地说,“其实我提前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的,谁知道会把吉他摔坏了……情人节一起补给你。”

施年顿时巴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是1月20日了。他知道过生日会很幸福,但不知道会这——么幸福。

他克制着好奇与惊喜,似是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你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杨司乐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就差没写上‘赶快拿出来’五个大字了。”

施年团起他已经发凉的手,揣进自己肚子上暖着:“还是要客套一下的。”

他话锋一转:“所以到底是什么?给我写了一首歌吗?”

“猜对了,晚上清唱给你听。”杨司乐预警道,“我唱歌很一般啊,你别抱什么期望,不准笑我。”

“不笑你不笑你。”施年等不及了,“还有时间,你现在就唱吧!”

杨司乐措手不及:“嗯……不是什么正经歌,比较适合睡前听。”

施年懂了。

不正经,适合“睡前”听——到时候他们躺在床上,杨司乐抱着他,一边温柔地给他唱歌一边……哎呀,进展好像是有点太快了,杨司乐怎么回事!

施年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激动,问:“这样吧,你先跟我透露一下歌名。”

杨司乐自认为歌名取得非常不错,痛快道:“哦,叫《小鸡崽之歌》。”

“像不像你?是不是很可爱?”

“……”

冬天里的一把火就这么被杨司乐天真烂漫的笑容给扑灭了。

施年万万没想到:不正经,适合睡前听的,除了小黄曲,也有可能是催眠的儿歌。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入v,有点紧张,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正文离完结不远了,后面剩的字数不多,大可以放心。谢谢各位读者朋友一直以来的鼓励和陪伴,一所客给你们云清唱《小读者之歌》!别忘了往后翻,还有一章!

第43章 小鸡崽之歌

留守空闺期间,杨司乐扫了地,煮了饭,洗了澡,给岑婉萍打了电话。

身上的疱疹恢复起来比退烧慢得多,期末考核他应该是赶不上了,也没空准备,索性在上海呆到年前,到时和施年一起回庆江过年。

岑婉萍不反对,就怕给付宜添麻烦。付宜光是操心施年的健忘症都累得够呛,她担心同时照顾两个生了病的小孩儿,会把付宜拖得更疲惫。

付宜告诉她,洋洋是个小大人,能独当一面,反而省了自己不少事。

自从他意外跌进铁轨死里逃生之后,施年好像终于明白了“天有不测风云”的道理,学会了珍惜,学会了耐心,学会了抵抗药物的不良反应,知道要好好说话,积极做训练,努力康复。她感谢洋洋都来不及,怎么会嫌麻烦,她巴不得洋洋常住自己家,持续镇压施年的小暴脾气。

施年在饭桌上时不时被亲妈翻旧账数落个一两句,多少还是有点儿不服气,但不消他开口,杨司乐会先帮他说话。

“阿姨,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年年现在对我很好,你该多夸夸他。”

付宜哪儿能不懂这个道理,她无非是想让施年记得杨司乐的善解人意,让他对杨司乐再好一点。

“洋洋你别包庇他,上周他不是就把你给咬伤了?阿姨看看,”付宜坐在他对面,伸长了脖子往他毛衣领下瞧,“诶哟,印子还在呢!”

杨司乐唰地红了脸,放下碗捂住颈上那个牙印,悄悄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施年。

“那天他看了部讲吸血鬼的电影,和我闹着玩儿呢,阿姨你别怪他。”

施年噗地喷出一口饭。

“施年!”付宜怒了,“你什么态度!你把哥哥咬成这样,很好笑吗?!”

“没有没有!”施年疯狂摇头,抽了张纸巾把饭粒挨个拈起来,憋着笑说,“主要是电影里那个吸血鬼,贼爱啃鸡脖。你说他爱啃鸡脖就算了吧,他还不啃老的,只啃小鸡崽的。我当时觉得杨司乐挺像只小鸡崽,怪可爱的,就没忍住拿他试验了一下。”

他在桌子底下撞了撞杨司乐的膝盖:“对吧,哥。”

——施年在付宜面前一般直呼杨司乐全名,偶尔称呼一声“哥”,“哥哥”和“洋洋哥哥”则是情话限定,人设不敢崩。

杨司乐紧抿嘴唇,差点儿笑场:“对……”

付宜信他才是真有鬼了:“洋洋,你说,你们俩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别怕他,大胆说,阿姨给你做主。”

杨司乐瞄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施年,心里好苦:“额……阿姨,说来话长啊……”

“那天”指的正是1月20日。

施年中午回到家,困得睁不开眼,吃了药就上床补觉。杨司乐趁他睡着的时候,戴上耳机在他的书桌前正襟危坐,对着手机屏幕观摩学习了一下午,以严谨务实的求知精神,在《同性恋个体观察日志》上做满了笔记。

施年传给他的是入门级作品,没有夸张的姿势和重口味的玩法,接受起来相对容易。杨司乐学会了全套,摸清了细节,完事儿才发现,他看了那么几部,好像没出现半点儿同性恋理应会出现的反应。

于是他拖动进度条,忐忑不安地把最激烈的部分挨个重看了一次。

依旧……索然无味。

他苦思冥想,直至追溯到初二第一次被同学撺掇着看类似的小片子,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他向他同学感叹:“哇,他们演得好逼真,就跟真的做了一样。”

他同学一脸老成:“本来就是真的做了啊。”

杨司乐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啊?!他们是情侣?!”

“不是。”

“夫妻?”

“不是。”

“那怎么会真的做?他们不介意吗……”

他同学见怪不怪道:“都下海了介意个屁,又不是被强迫的。他们的工作就是这个,要挣钱养活自己,怎么会介意。”

杨司乐承认,在这方面自己很保守,两个没有爱的人沉浸在似乎有爱的肉|搏中无法自拔的画面,实在难以勾起他的兴致。

他默认片中的主角都是为了遵从职业操守,为了必需的报酬,而展露身体假装沉迷。此后他便没再主动看过类似的动作片,连自我发泄的次数都极少。

但他和施年不一样。他们是相爱的、纯粹的,所以他对施年有数不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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