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我气运缠身[快穿]》TXT全集下载_18(1 / 2)
艾玛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鼻尖全是鲜花的芬芳,目光所及处的美景属他最美,她再也不装模作样,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尤瑞卡捧住她的头,不再让她亲近半分,她奇怪又羞恼地睁开眼睛,听尤瑞卡轻柔地说,“这种事怎么能一直让你主动?艾玛小姐,请你把主动权让给我。”
他珍惜地望着她,第一口先亲在了额头上,依次是眼睛,鼻子,脸颊,最后落在嘴唇上。抵死缠绵。
——
尤瑞卡还有两个月迎来他的三十岁生日。
艾玛打断在那时离开。
她准备了一只极其精致的钢笔送给他。
离开那一天两人坐在桌子上迎面相望。
尤瑞卡收到她的礼物十分高兴,艾玛还亲自给他调了爱喝的鸡尾酒。
她放了一颗糖在嘴巴里。
与他情迷意乱地纠缠起来,尤瑞卡抱住她的身体,与其翻滚在床上。
一吻罢,艾玛捧住他的脸,认真道,“记得哦。我的吻是,水蜜桃味的。”
她微微一笑,再次吻了上去,与他一起沉沦在这张大床。
——
“他们居然生了小孩?”于冉冉诧异地问。
Beta和Beta的生育率本就极低,Beta的性.欲又不强,所以她对两人能生出小孩很是稀奇。
【对。】
听小金球肯定。于冉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虽然Beta性.欲不强,但行那等不可描述之事大抵还是爽的……看视频两人确实挺乐此不疲。
跳过他们两人不看,于冉冉关注了一下查德。
发现他最后居然和莱斯在一起了,无奈地摇摇头,真是造化弄人……
艾莉丝虽不像原轨迹那样受到重用,但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很快又爬了上去。
于冉冉不再探究接下来的事情,她扭过头,计算这次的积分。
尤瑞卡96和查德85。她一共获得11.1。
总计92.8。
预计再过一个世界,她就能回家了。
突然有些紧张,她揉了揉自己的脸,提醒自己沉着冷静,然后去看下一个世界的信息。
这是个古代世界。
原主郝瑜是当朝太傅的女儿。由于太傅郝源极受皇帝重视,他们一家被迫卷入皇室斗争。
郝源不想参与这些,而他硬石头一般的态度却不想惹怒了几个皇子。郝家被陷害策反,皇帝大怒,株连九族。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郝瑜正在宫中作为秀女参加选拔。
最最优秀的人一朝夕便成了阶下囚。
郝瑜睁开眼时,人还未入宫。
她待在府邸里,思考着对策。
“这次的金手指是什么?”
【宫中的净妃。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对。万事如意。】
郝瑜:“……”
她改变了主意。想好对策后,待在家中静静地练习书法。
等候着父亲的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下基友竭泽而愉的连载文《女王剧本通向海王宝座》,也是星际哒,喜欢的可以去瞧瞧~
文案:
[女王版:]
安雅,日不落帝国最后的王族,从可怜的阶下囚到任人摆布的傀儡女王。
重生后,带着帝王专属系统回到了帝国灭亡的第十年,动荡的伊始。
这一次,她的机会来了——
撕掉伪装的柔顺,释放内心的真实,她是毒辣美人,是天生的阴谋家。
重返王座之路,踏着背叛者的鲜血,踩着仰慕者的真心,安雅笑靥如花,心如寒霜。
我不需要爱人。
而男人,我只需要两种,一种是供我践踏的敌人,另一种是匍匐脚下的犬兽。
你选择哪一种?
[海王版:]
女王身份又A又飒,复国剧本又帅又爽。
但走着走着,
这女王复国剧本变得有些不对劲。
满眼权利的联邦总统钦慕她,沉稳老练的国会议员喜欢她,与她不对头的暗卫队长突然绕着她打转,冷血的主教一次次为她侧目,前世的敌人纷纷献起殷勤,就连跟在在她身侧的影子管家,也早已深陷沉沦。
女王:呵,男人。
消遣而已。
第50章 净妃
郝源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胡闹!我不同意。”郝源面色一沉,眉头骤然蹙起,眼里全是不赞同。
郝瑜对他的抗拒早有准备,她爹爹一心向着皇上, 让他在圣上尤在时站队扶持下一任皇帝, 确实艰难。
但, 不代表做不到。
即使做不到她也要做。
她站在桌前,头微微低着, 端的确是不卑不亢的姿态,她缓缓开口。
郝源由于坐在椅子上, 看她时需要仰头, 这会堂内明亮,他女儿笔直地站在他面前,为政事而娓娓道来, 他想制止她, 却又忍不住要听下去, 他屡屡为她侧目和惊叹, 直到这一刻,才有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悟。
郝瑜说了很多很多,其实他心里的门儿清。
比如站队虽然有风险但不站队可能无论哪个皇子上位他们都会不好过。
比如太子是皇帝亲手立下的储君, 即使和太子在同一战线,他拥护的也仍然是皇上。
比如太子仁德,正处于盛世的大齐需要这样一个皇帝。
比如......
他叹一口气, “皇室多是非,稍有不慎便可能丢了性命,为父不希望你以这种形势去争夺富贵,来日便是进宫选秀的日子了, 我本希望你嫁与皇上为妾,这样无论哪个皇子上位,你后半生都可保无忧。若你落选,为父也可以安排一个必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佳子。可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郝瑜抬起头来,直视着郝源,她的眼里仿佛有光,声音如珠玉落玉盘,“我倾慕他。女儿有幸见过太子一面,再不敢忘。”她直直地跪了下去,“女儿不考虑政事,只是希望爹爹能成全女儿的一腔情谊。”
郝源一愣,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原因。原本准备好的说辞被咽回了肚子里,他眉头微微皱起,启口道:“太子的确丰姿潇洒,气宇轩昂,可京城内俊朗才子同样不少,爹爹...”
“爹爹,第一面如果存在一见钟情,那必然是他的灵魂使他的肢体言语表达出来的内在打动到我。”她打断了郝源的话,语气急促快速,像是迫切的要求着什么,“如果只是外表,那是普通的心动,但爹爹,我不是。”
她仰着头,“我倾慕太子。望爹爹成全。”
郝源为她的真诚微微动容,他心下微叹,嘴上却不忍拒绝,“孩儿...不是爹爹不赞同,太子妃哪有那么好当呢?”他偏过头,“太子可认知你是谁?”
空气突然凝固了,是啊,这只是一场可怜的单相思。
郝瑜倔强的停留在这里,她一动不动,任由时间一点点地走过。
郝源的心越来越软,他多想站起来,扶起他疼爱的小女儿。他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正要开口。
女儿坚定的声音就回荡在厅堂内,“只要爹爹支持我就好。”她近乎祈求地看着他,“好吗?”
郝源再也不忍拒绝,他说:“好,若是太子愿意娶你,爹爹便支持你。”
郝瑜眼一亮,千恩万谢地谢过了郝源,便告退了。留郝源一人静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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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尊贵的女子,变成秀女入宫并不是只有给皇帝当妃子一条路,届时宫中相处,若与太子或者哪位皇子王爷看对了眼,是可以向皇帝请婚结合的。
在皇帝儿子选好自己中意的姑娘之前,皇帝一般不会抢先纳妃。
秀女进宫的日子已经确定,在这进宫的前夕,郝瑜主动要求郝源进宫请了个嬷嬷出来教她规矩。她虽聪慧,不至于在众秀女中落了下乘,却也不想接受可能出现的变故,影响了她原本的计划。
家中的庶女得知之后,便舔着脸一同来学了。
这倒方便了郝瑜打开天窗说亮话,两人互通了目的之后,郝瑜直言虽不求她能帮忙,但绝不允许她背地里给她下绊子。郝婕连连应允。
郝瑜倒是不担心其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郝府规矩严明,从未出现宠妾灭妻,庶压过嫡的情况。郝婕及其姨母会看脸色,亦有自知之明,郝瑜长到这么大,便没因为郝府妻妾不合被害过。
郝婕在高压的规矩下早已习惯不争不抢,而正房对她们也从未亏欠,她没必要找郝瑜的麻烦。
时光在严厉的训练中从指缝溜走,转眼到了进宫的日子。
郝瑜的心怦怦作响,对于宫中的净妃,她是又好奇又期待。甚至于远远高过了对太子的兴趣。
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中混得如鱼得水,要什么有什么。
她站在漫长的队伍里,端庄着一步一步跨进那巍峨的深宫。
一瞬间想起无数歌咏深宫寂寞的诗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不由猜测这千千万万的女子里,有谁带着向往,又有谁带着惧怕和不安?
在进入深宫的多少年后,她们会开始后悔?
她闭了闭眼,把所有情绪与感慨都关进那颗坚硬的心里,再次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的只有冷静和野心。
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行,直到最后一排的女子跨进宫门,那沉重的大门才被缓缓关上。
郝瑜随着嬷嬷走进属于自己的厢房。
此间厢房由六人居住,身份都是顶顶尊贵的女人。郝婕早在进宫时就和她分开了。到底嫡庶有别。
六人表面上和和睦睦地打招呼,实则暗波涌流,身份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奔着去的目标也都大抵一样了。
而最让郝瑜侧目的还属右相嫡女叶霜飞,此女从小不好读书抚琴,独爱骑马射箭,她英姿飒爽,是她们这群弱女子中鲜明的一道风景。
而她还有另外一层身份,皇后母族的的小姐,同太子是表兄妹。
出头鸟做差了,会被枪打,做好了,便成了经典。叶霜飞显然属于后者,她同几位皇子与伴读一起长大,情分非同寻常,玩笑一见面便信手拈来,和她们这些女子很是不同,她少了她们见到天之骄子的惶恐,多的是自信和从容,这是真正的贵女才有的气度。
郝瑜想与这样的女子争锋本该十分吃力,但这叶霜飞明里暗里追求太子十余年,太子都未曾给下过什么承诺,倒是又让郝瑜觉得十分有机可乘。
她闷闷哼笑一声,未来的事情谁又说的定呢?
她跨越好几个世界,身上的气质越发成熟起来,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展露出的都是世外之人的淡然,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精致的眉眼朝你一望,你便为她的风采叹为观止。
叶霜飞心下已有三分忌惮,郝瑜与她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可她同皇室中人呆久了,才会深深明白,郝瑜这样的女子在皇子王孙中是多人惹眼,多么招他们追捧。
皇室本就污浊不堪,一切干净淡薄,一切世外的美好,都是他们极度追求却又不可能得到的。
郝瑜见叶霜飞频频向自己看来,既不得意也不惶恐,她向她点头示意,便把自己的包袱打开整理,整理完了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假寐,也不管室内可闻针落的静谧。
叶霜飞倒是对她生出了几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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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瑜只是抱着偶遇净妃的心出来走走,没想到真叫她撞上了净妃。
要问她如何得知眼前这女人就是净妃?
她一袭素色宫装亭亭玉立在荷花池旁,黛眉微微一皱,眼眸中的清水包纳了天地,她是静止的,她是干净的,她是超脱世外的,一个净字就是她最好的诠释。
即便是郝瑜也忍不住心软成了一滩水。
旁边那大丫鬟的话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不过是个小小秀女?那是个什么德性?殊不知娘娘有的是怎样的恩宠。倘若不是娘娘大度,亲自前去劝说皇上开枝散叶,扩展六宫,她们这辈子也别想进到这金殿堂来呢。”
丫鬟的眉眼间净是矜骄,唯有那时不时从眼底闪露的恼怒让郝瑜猜想,怕定是哪位身份贵重的秀女冲撞了净妃?
那净妃并不说话,只叹息一声,眼眸流转出一丝清愁,又很快消失不见。
倒是郝瑜似有感悟,她冒昧地上前一步,轻声道:“只可是倘若爱着,又怎能忍心把心爱之人推向旁的女人呢?不过是为了心上人的江山社稷,娘娘大公大爱,着实让郝瑜佩服。”眼见净妃转过头来,她再次服了服身子,不卑不亢道:“小女乃太傅之女郝瑜。”
净妃见她气质与自己相近已生喜意,又见她一开口便说破自己心中所想不由戚戚,宫中这么多人只道她贤良淑德,只道她恩宠滔天,只道她是最叫人艳羡的女子,又哪里知道她心中的苦闷?
竟是被一个不过一面之缘的女子说出了,她强忍悲伤,朝着郝瑜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你倒是个心直口快的,第一次见本宫便敢说出这种话,不怕本宫降下责罚吗?”
“娘娘仁慈。”旁的竟是一点也不再多说。
净妃忍不住被她逗笑,瞅她冷静淡然的模样一时心生欢喜,竟然不顾高贵的身份走过去牵住了郝瑜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