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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信息素超好闻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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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去,扶了一把谢炀歪磕在扶手上的头,“谢炀,困了去床上睡。”

谢炀不作声,只是嘴里还含着碎饼干,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靳辞晃了他几下,谢炀皱着眉,又偏头歪向另一边,嘴里的饼干碎渣顺着微张的嘴角掉落了一些出来,落在身上。

靳辞脸黑了。

上次把牛奶含嘴里睡着了,这次又把饼干含嘴里睡着了。

谢炀是巴不得自己睡觉出点什么事吗?

他一手托着谢炀的头,不让谢炀低太狠,也不让谢炀仰头,导致在嘴里含着的饼干碎渣掉进嗓子里,卡住喉咙。

然后他另一只手去掰谢炀的椅子,将椅子挪了半圈过来,谢炀这才是面对着靳辞。

靳辞手依然托着一点谢炀的头,随即一腿半跪下来,从底下往上望上谢炀的脸。

手托着谢炀的头,稍稍往脸上挪了一寸,手指略微用力,迫使谢炀的嘴张得更大一些。

谢炀被弄得不舒服,伸手轻拍了一下靳辞锢他嘴边的手,头往后仰了一瞬,细小的饼干碎渣掉进嗓子里,谢炀轻咳出声。

紧接着就被靳辞拽着下巴拉回来,低下头,吐了些饼干出来。

但那也只是被嚼碎了一些的,小块的饼干罢了。

谢炀嘴里还塞着没有咬到的饼干,卡在上下颚之间,被口腔里的水浸得有些软化了,无论靳辞用手将谢炀嘴掰得再开,或是将谢炀脑袋拽得更低,嘴里那一块饼干就是不出来。

靳辞有些急,但又不能强行暴力的动手。

他轻叹了一口气,将谢炀头抬起来了一点。

靳辞之前捏着谢炀嘴边的肉,虽然自觉没用多大力,但毕竟是怕谢炀被饼干碎渣卡着嗓子,力气自然没有掌握得太好。

用了力的地方,均是一片红。

衬在谢炀安睡的脸上,添上了一点别样的感觉。

靳辞眼神愣了一瞬,手指上的里轻了一些,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拨开谢炀额间垂下来的碎发,轻晃了谢炀几下。

嘴里的声音喊得尤其的轻,差一点就听不出靳辞一贯淡漠的音调了。

“谢炀,把嘴里的饼干吐了。”靳辞轻声道。

谢炀皱了皱眉,半醒模糊之间,只听得一声饼干,还有吐了。

他下意识地摇头,说了句“不要……”

跟沈星宿猛然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咦”混合在了一起。

靳辞这才想起还开着的视频通话,伸手将手机摁下了静音,然后大力扣上桌子。

回头看向谢炀。

眼神暗了暗,他再一次蹲下来,手指从谢炀下颌附近,摩挲上嘴边,一手稍用上一点力,迫使谢炀嘴半张开,另一只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就要伸进谢炀的嘴里,将那块软化掉一半的饼干拿出来。

谢炀却在这个时候呜咽了一下,好像靳辞没控制好力度的掰开他的嘴,让他轻微有些疼。

他嘴里呢喃着的,不知是深思熟虑,还是潜意识里本就存在的。

他手覆上靳辞掰开他嘴的手,轻拽了一下,让靳辞松了些力,嘴里一声嘀咕,“我哥给的……不吐。”

好像怕人听不明白,他又重复了一句,“不吐。”

靳辞手松了些力,半天没动作。

直到他确定谢炀又一次睡熟了,才轻缓地掰开谢炀的嘴,大拇指抵在谢炀左边的小虎牙上,无名指向下压着下嘴唇,不让谢炀将嘴闭上。

另一只手的手指长驱直入,小幅度地动了几下,碰上那块软化还沾着湿气的饼干,拿了出来。

饼干上沾着微微有些黏的水,靳辞的手上也是。

而谢炀的嘴边,也有着一点。是靳辞从里面拽出饼干的时候,遗落到上边的。

不知为何,靳辞手里拿着那块湿软的饼干,半天没扔进手边的垃圾桶里。

他只是看着谢炀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你没吐,是我帮你拿出来了。”

说罢将手里饼干塞进纸里,里里外外包好了,搁到桌子上,到底是没扔进垃圾桶里。

随即他又进了卫生间,拿了张干净的毛巾出来,润了温水,又拧干了。

拿着出来,覆上谢炀的脸,擦干净了脸上的水还有饼干碎渣。

但掰开嘴的时候他还是用上了些力,谢炀的嘴角边上的红,消了一点,却还是看着有些明显。

靳辞手里捏着湿润的毛巾,反复擦了好几遍都还是没什么用,他也索性不再弄了,伸手拽了一把谢炀想将人弄上床躺着。

谢炀顺势就趴到靳辞身上,呼吸声平稳且轻。

生怕打扰到别人似的。

靳辞垂眸愣了一瞬,趴在他身上的谢炀放上床,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又将空调被盖上。

谢炀说自己很乖,大概只是说自己困了的时候很乖吧。

但又不是太乖,晚上还会踢被子。

靳辞站在床边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顿了一会儿,回头看到桌上还倒扣放着的手机,决定过去讲题。

他把手机拿起来,手机按照谢炀之前放着的那样放着,还特意挡住了身后在床上睡觉的谢炀,看了眼谢炀记在本子上还没讲的题。

冷淡的声音在还没关掉的视频通话里响起,“后面两道,我讲。”

“有问题吗?”

通话里正热闹的,窸窸窣窣讲着话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稀稀拉拉地响起来,“没……没有!”

实际心里一片惊骇,他们刚刚听到的,轻缓甚至很有耐心的声音,难道是假的?还是说他们集体出现幻觉了?

不,并没有。

只是不想对你们说而已。

**

靳辞讲题就更加简单粗暴了,他没有谢炀那么好的耐心,甚至不想说过多的话。

但他抓的点却抓得很准,哪怕他讲得再简单不过,只要能思考靳辞说出来的那点,剩下的自己下去想想就能明白。

“听明白了?”靳辞拿起桌边的水杯,抿了一口才想起刚刚这水杯拿给谢炀喝了。

顿了一瞬,他又将水杯放下,不再喝多一口。

视频通话中的人不太敢说话,只是在聊天界面里一溜烟地发着“明白了,靳神再见”。

靳辞看了一眼,没再问什么,起身就要将视频通话关掉了。

手机里突兀地响起一声“炀哥”成了视频通话最后的结束语。

靳辞手里拿着手机,回头看去。

谢炀坐了起来。

谢炀身上白色的短袖领口稍有些大,他坐起来,前面就空了一点。晃晃荡荡地掉着。

“谢炀?”靳辞站在书桌边,没走过去,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谢炀揉了揉眼睛,好像没听到靳辞喊他,下了床,踩上拖鞋,往一个方向走去。

但好像没看路,直直地撞上了墙,谢炀疼也没吭声,一手揉着额前被撞红的地方,一手摸着墙往前挪动着,然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一扇门。

他打开,进去,手指摸上镜子边柜台上的涑口杯,想也没想就拿了起来。

挤上牙膏,正要往嘴里塞。

一只手就从他面前横插过来,死死地拽住了谢炀的手,牙膏碰到嘴角边缘,到底是没能进到嘴里。

“谢炀,你醒着还是睡着的?”靳辞低头,下巴稍蹭在谢炀耳骨附近。

谢炀抬眼看向镜子,眉头紧锁在一起,隔了好半会儿才不确定地道,“我……没回房间?”

他潜意识里是,不能睡觉,然后剩下两道题讲了,再然后,他要回房间睡觉。

但他睡得不踏实,他迷迷糊糊梦里面想起来他吃了饼干,然后他还没涑口,于是他就爬起来,想要涑口。

但是。

谢炀低头,看着手里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涑口杯和牙刷,他好像,没有回自己房间睡觉。

靳辞手指穿到谢炀的手指缝隙中,稍一个用力,就将牙刷从谢炀手里拿了出来,脸上不见怒意也不见嫌弃,只是将牙刷拿到水下冲了冲。

又拿过谢炀手里的杯子,将杯子里的水到了,重新将牙刷和牙膏放回去。

谢炀就一直愣在旁边,手指在衣摆附近小幅度地动作了几下。

他忽地抬头,迟疑道,“你,要不把牙刷扔了?”

靳辞洗了洗手,侧头垂眸看向身旁的谢炀,眼底看不出什么想法,语气也颇为平淡,“你放进嘴里了吗?”

“……没。”来得及。

谢炀头一次感谢靳辞拦他拦得如此及时。

“嗯。”靳辞甩了甩手上的水,侧开让出一个位置,“回去睡觉吧。”

谢炀也不多留了,自觉在靳辞这儿又一次把面子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了。

他走到桌边,正要抱起桌上的书,目光却停留在剩了一点饼干碎的塑料袋子上,拎起来左右看了看。

回头对靠着卫生间门口的靳辞疑惑道:“我睡着之前,真把饼干吃完了?”

不怪他疑惑,实在是他清楚自己睡着了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法儿做。

他只记得很困的时候,是想要吃点什么东西来让自己活动着,不睡着。

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自然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把塞进嘴里的饼干吃掉。

靳辞目光落在谢炀手里的饼干碎上,余光却落在桌上拿白纸包得严严实实的软化掉的饼干上。

他嘴微张,避开了谢炀的目光,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了一声“嗯”。

接着就没有下文了。

“哦。”谢炀干脆把饼干碎拿上了,抱着书往外走去。

靳辞目光随着谢炀落到门边,见人手里拿着饼干碎要出去了,他缓缓开口,“晚上,别吃饼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绵羊:我说我不吐!

作者弱弱探头:你哥说让吐的……

小绵羊回头看靳辞,面若红晕:哦。

谢谢~

☆、易感期

谢炀拿起手里的饼干碎看了一眼,疑惑道,“不是你给我的吗?”

靳辞淡漠地收回目光,走到了谢炀跟前,伸手拿走了那袋饼干碎,“以后不给了。”

见谢炀呆住了,靳辞又默默补充上一句,“晚上不给。”

谢炀却有些恼了,手甩了甩,“谁稀罕你饼干了?我又不是没有。”

靳辞有点想笑,他想到谢炀之前说的那句“不吐”。

但他还是没有笑出来。

谢炀很聪明,会察觉到的。

“晚安。”靳辞压下嘴角的笑意,语气淡淡的。

谢炀觉得今晚上的靳辞实在是有些奇怪,但他终归是没有问什么,回了靳辞一句晚安,抱着书转身回房。

靳辞矗立在门口,直到谢炀进房间了,手才碰到门把,缓缓地将门拉上。

随即低头,看了一眼洗了手,还未干完的手。

尤其是右手。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它们沾过另外的湿润。

**

二日,谢炀和靳辞在家吃过早饭,没搭严叔的车,两人选择搭地铁去他们之前选好的场地。

崟城西区,文化宫的旧址。

崟城的文化宫有两处,一处是这儿已经废弃的旧址,一处就是重新修建在崟城上三区的新址。

文化宫的旧址比不上修建在上三区的新址,占地不大,又因为疏于修缮,这儿显得尤其的破败。

但也是最好的排练地方了。

人少,安静,不被打扰。

更重要的是,凉快。

哪怕文化宫旧址并没有空调这样的物件儿,但靠顶上的几盏吊扇就足以凉快了。

谢炀和靳辞是最先到的。

这地儿他熟悉,小时候没少往这边跑,长大了时不时也往这边跑,但其他人不一定。

就算是给跑车的司机说,他也不一定能找着这儿地,毕竟崟城的交通路线,隔个几年就有变化。

文化宫新址建好之后,这边就更少人来了,不往这边跑的司机,都不认路。

谢炀蹲坐在台子边上,手里捏着一根不知从哪里逮来的草,随意晃动着。

另一只手里拿着电话,有气无力地和人再次重复路线。

“前面见着一上下的分岔口没?往下边那条路线走,下边路没断,还在呢,你放心走行不行?”

“大沟?那你不会躲一下,从旁边过来吗?”

“路中央有颗大树?那行,你往左看,左边是不是有一栋破破烂烂的建筑?是就进来,我们在里面等着;不是的话就自己原路返回吧,可能遇鬼了。”

说罢就将电话挂断了,低头看着在台下座椅上翻找着小道具的沈星宿,“钱如风那些人过来了,还有其他人没有?”

“没了吧,跟钱如风的就是最后一批了。”

谢炀点头,觉得自己嗓子要冒烟了,“那行。”

沈星宿眼力见好,立马就递过去一瓶冰水,“炀哥,喝水。”

谢炀拿过来,有气无力地灌了一口,再将瓶盖扭伤,左右看了看,没见着靳辞了。

“炀哥,你昨晚讲题睡着了。”沈星宿也注意到靳辞不见了,他站在台子底下,仰头低声地对谢炀说。

谢炀扭紧瓶盖的手顿了一下,轻点了一下头,“我知道。”

“剩下两题是靳神来讲的。”沈星宿回忆起昨晚,“简单粗暴,听着好像是那么一回事,等一讲完,不仔细想想,我差点什么都没听懂。”

“那你再问一遍呗?他又不是不会讲第二遍。”谢炀记忆起之前他问靳辞题的时候,简单粗暴,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但态度语气也算挺好的,多问一句也不是不行。

不行,肯定不行。沈星宿如此的想。

他觉得昨晚那情形,他要是再问一遍,靳神就要开始智力嘲讽了。

虽然不会直接说,但他会身体力行地让你感受到,他在嫌弃你。

沈星宿也没在说什么,钱如风带着人进来之后,他就召集好众人,简单地讲了几句,又开始排练了。

不知是不是文化宫比不让开空调的学校礼堂更加凉快,整一个早上过去,总共排练了三次整场,三次都没出什么大问题,虽然沈星宿依然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总体情况他已经很满意了。

就是,靳辞和谢炀之间,一上一下,眼泪落进对方眼里的那个场景。整场练了三次,他三次都不满意。

若问题单单出在一个人身上,那还好说,另一个人情绪起来,配合好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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