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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暮》TXT全集下载_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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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他的小神女可真是太可爱了。

想到这里,南奕琛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姜雨墓去接受这件事情,于是,他开口道:“昨夜……”

姜雨墓一听到“昨夜“这两个字,便特别激动,她打断了南奕琛的话。

“不需提昨夜的事儿!”

瞧着小神女羞得都快哭了,南奕琛心中一软,连忙将人带入了怀中,好生安慰着。

南奕琛急忙哄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来,我煮了粥,先喝粥吧。”

姜雨墓闷闷地抬起了头,眼睛红彤彤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

她道:“你……煮的?”

南奕琛将粥端了过来,道:“嗯,我煮的。”

姜雨墓小小的震惊了一下,然后就连忙吃起了送到她嘴边的粥。

带着肉香味的米粥软软糯糯的,入口即化,甚至美味。

姜雨墓忍不住多吃了几口,还不忘不计前嫌地夸奖道:“嗯!好吃!”

南奕琛瞧着眉开眼笑的小神女,松了一口气,道:“喜欢就好。”

南奕琛看向了门外,道:“一会儿吃完后,带你出去参观一下咱们的院子。”

如今,姜雨墓已经和南奕琛成亲了,那自然是不能再居住在玉林院里了。

南奕琛也搬出了那凄凉破旧的南府,新建了一个府邸名为丞相府。

这丞相府是他和姜雨墓爱的小窝,所以整个丞相府,大到整体设计,小到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和姜雨墓共同策划的。

姜雨墓说她希望府邸里有一个小鱼池。

姜雨墓小时候是在大难海里长大的。

大难海不是一片海域,而是一个沿海的海城,而大难海的旁边便是南海。

南海才是真真的大海。姜雨墓小时候总是在南海的海边上玩,南海的海水非常清澈,常常可以看见海里的小鱼小虾什么的。

姜雨墓常常会在浅滩上逗弄这些小动物。

但是,自从姜雨墓搬来京城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些动物。

京城里大海很远,方圆百里内都是陆地,唯一的京河里又没有什么鱼。

因此,想要在京城里弄一个鱼池那简直是为人所难。

但是,姜雨墓不知道这些,见南奕琛想都不想便答应了,还以为是个简单的事。

殊不知,南奕琛因为此事杀害了好几个人。

南奕琛派了好几个军队去大难海取鱼,而要想去大难海,那边只能走水路。当时是盛夏,几十个人挤在一艘船上,不眠不休地划着船,烈日当空,好几个人中暑死去了。

但南奕琛没去关心这些事,反正鱼池建好了就行了。

吃完早膳后,南奕琛就拉着姜雨墓到院子里去参观参观了。

这院子虽然是南奕琛和姜雨墓共同设计的,但是姜雨墓却还从未踏入这丞相府,昨日也是她第一次见着这建造完成后的丞相府。

丞相府按照他们的设计,被分成了前厅与后院与两个部分,这两者之间隔着一个大水池,也就是南奕琛为姜雨墓建造的那个鱼池。

水池上有一座弯弯的小桥,小桥连接着前厅与后院。鱼池的水非常清澈干净,站在桥上,人们可以看清水里的每一条鱼儿。小鱼欢畅地在水里戏耍着,享受着这不染尘埃的水域。

鱼池上开满了一朵朵的莲花。莲花都是粉色的,和神女图上,姜雨墓拿着的那朵莲花如出一辙,可见是南奕琛精心设计的。

南奕琛带着姜雨墓来到了小桥,姜雨墓盯着那弯弯的桥,道:“这要是在冬天,这桥上恐怕得有一大堆碎冰吧?到时候,咱们怎么过桥啊?”

南奕琛笑了笑,道:“我抱着你过桥。”

南奕琛常年习武,抱着小神女过冰桥什么的,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姜雨墓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我才不需要你抱着呢!我自己能过。”

南奕琛拉过了姜雨墓的手,扶着她过了桥。

他昨夜实在是过于激动的,这不把人给惹恼了,到现在火气都还没消呢。

他非常好脾气地哄道:“对对对,你能自己过桥,是为夫小瞧娘子啦,为夫给娘子道歉。”

他一口一个“为夫”,一口一个“娘子”,这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姜雨墓更害羞了,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顿“毒打”,道:“你闭嘴吧你!”

南奕琛嬉皮笑脸地站在那里给她打,也不生气,反倒贱兮兮地调侃道:“明明成婚前,娘子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么娶回来之后,便成了一个悍妇?”

很明显的,他这话一出口,又惹来了姜雨墓几个爱的拍打。

下午,阳光微暖。

南奕琛在灶炉前捏着面团,准备给姜雨墓制作些糕点,姜雨墓不会下厨,便只能站在他旁边捣乱。

南奕琛捏着面团,朝廷上不苟言笑的丞相此时脸上沾满了面粉,而一旁被世人称之为神女的女子还在不停地将面粉抹在他脸上。

姜雨墓用面粉在南奕琛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王”字,歪歪斜斜的“王”字配上南奕琛那认认真真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滑稽。

姜雨墓看着南奕琛这副模样,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她捧腹大笑地说道:“哈哈哈,大老虎。”

南奕琛无奈地摇了摇头,白了她一眼,嘴角上的笑意却是掩盖不住的。

他道:“没良心的,给你做糕点,你还这样作弄我。”

这时,南奕琛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道:“有面粉跑进我嘴里了,快帮我把它们吹开。”

姜雨墓踮起脚,将脸贴近了南奕琛,果然看到了那些想要溜进南奕琛嘴里的面粉。

姜雨墓“呼”的一下,把面粉吹开了。

谁知,下一秒,南奕琛的唇便贴了上来,夺走了她嘴里所有的空气,还轻轻地在她舌头上咬了一口。

南奕琛亲完后,还贱兮兮地加了一句“想亲我就直说嘛,靠的那么近干什么。”

姜雨墓瞪大了眼睛,完全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望着自己嘴上的唇膏沾上了南奕琛的薄唇。

等她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又给予了南奕琛一阵“毒打”

晚上,姜雨墓懒洋洋地躺在花园里的摇椅上,鼓鼓的肚子朝着上方,晒着月光。

突然,她身体一轻,被南奕琛抱了起来,放在了怀里,南奕琛自己则坐在了摇椅上。

姜雨墓瞥了他一眼,当她看到南奕琛手中的甜羹时,她连忙将头埋进了南奕琛的胸口前,在南奕琛向怀里拱了拱,哭唧唧说:“哎呀,我真的饱了,别再喂我了,再吃下去,我就要变成一个圆圆的球了。”

不知为何,姜雨墓总觉得南奕琛隐隐约约地有个想让她变胖的奸计。

南奕琛放下了甜羹,鼻息间传来了淡淡的清香。美人在怀里肆意地撒着娇,南奕琛只觉得脑袋晕晕的,一簇火苗冲下了他的小腹,在他小腹里大肆燃烧了起来。南奕琛忍着喉中的干涩,将姜雨墓那软软的身子被抱得更紧了。

南奕琛放下了那碗甜羹,投降道:“好好好,不吃了,不吃了。”

没事儿,不着急,他总会将他的小神女养胖的。

昨日抱着姜雨墓的时候,南奕琛就觉得,她实在是太瘦了,怎么会有人那么瘦,那么脆弱呢。这身子仿佛一捏就碎了似的,太不仅折腾了。

因此,为了姜雨墓的健(性)康(福),南奕琛觉得将姜雨墓养胖些。

南奕琛将头埋进了姜雨墓的发丝内,大掌把玩着姜雨墓那软绵绵的小手,埋怨似的说

道:“哎,明明刚刚认识你时,你还是个冰山美人。现在怎么变成如今这个凶悍的模样呢?”

自从他们熟悉了之后,姜雨墓不仅撒娇的次数多了,打他的次数也更多了。

不过,姜雨墓身体到底还是非常虚弱的,她自以为自己已经打得很用力了,但是对于南奕琛这个常年练武的人来说,这就和挠他痒痒一样,完全没有痛感。

姜雨墓“哼”了几声,埋怨道:“你……你……你欺负我!”

南奕琛知道,她这是指昨夜的事儿

南奕琛在姜雨墓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容里有些意味深长,道:“放心,我不止昨夜欺负你,我今夜也会欺负你,以后都会欺负你。”

姜雨墓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好一会后,她才憋出了一句。

“今……今……今夜,你睡书房!”

南奕琛哈哈大笑,将姜雨墓抱得更紧了。

他的小神女真的是太可爱了。

黑夜里的风有些大,两人腻歪在一起,竟也不被这冷风影响。

南奕琛看着黑夜里那皎洁的月亮,突然卸下了笑容,他道:“要是我们能永远都这样多好啊。”

姜雨墓从他怀里伸出来头,看着南奕琛道:“我们不一直是这样吗?”

南奕琛低下了头,看着姜雨墓那精致的五官,女人的小脸蛋在月光下显得更白皙透亮了。

看着姜雨墓这副白白净净的样子,南奕琛不禁有些伤感,道:“但是,我们都会死不是吗?”

南奕琛一想到姜雨墓那没了气息,身体逐渐冰冷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里也一抽一抽的,非常疼。

南奕琛继续道:“到时候,我们都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觉,谁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次相遇呢。”

姜雨墓嘟着一双红艳的唇,眼睛眨了眨,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嘛。”

南奕琛盯着月亮,摇了摇头,道:“要是能修炼成仙就好了……唔……鬼也可以。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墓儿,你认为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鬼怪吗?”

姜雨墓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不知道。”

“民间里经常有他们的传言,但是谁也没有阵正真见过他们。他们仿佛是人们凭空捏造出来的,但是人们又深信他们是真的存在的,这也可能是人们寄托信仰的一种方式吧。”

南奕琛的脸上终于重新有了笑意,他道:“嗯,可能像你说的一样,他们是人们寄托信仰的一种方式。”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存在着的,但是我愿意去相信,相信他们的存在。我想修炼,你也得修炼,不管是成仙成神还是成鬼都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了。”

姜雨墓虽然不太相信这些神仙鬼怪的说辞,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和南奕琛一样,愿意去相信他们的存在。

她点了点头,笑着道:“好,一言为定。”

瘟疫

三个月后,祭天国的南部突然爆发了瘟疫。这场瘟疫来势汹汹,在问世的几日后便成功地将一个朴实无华的小城变成了一座死城。

这瘟疫的传染性和死亡率都极高,如今正以恐怖地速度蔓延着。几千条人们在一夜之间蒸发了,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百姓们惊慌失措,各自逃散开来,只为了躲避这瘟疫,却殊不知这正好加快这瘟疫蔓延的速度。

南奕琛从皇宫里赶了回来,一回到府里,便可见了站在床前正在收拾衣服的姜雨墓。

南奕琛瞬间沉下了脸,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

他就知道姜雨墓肯定去南部救治那些被这瘟疫困扰的百姓。

姜雨墓转过了身,这时候的她仿佛又恢复了她从前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她平静地看着南奕琛,道:“这是我的责任。”

南奕琛皱着眉头,紧绷着一张脸道:“那为什么一定是你呢?祭天国里有那么多医师,你让他们去医治这瘟疫啊。”

姜雨墓淡淡地摇了摇头,道:“如若每个人都保持着这样的态度和话,那这瘟疫便会一直这样蔓延下去,永无止境,永不停歇。”

“百姓们既然给了我一个神女的称号,那我便要担当得起这个名称。”

姜雨墓停顿了一下,随后放软了声音,道:“你别忘了,几年前也有这样一场瘟疫,当时举国上下,只有我找到了解药。我对我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南奕琛努力地平复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与懊恼,语气加重了些,道:“对,你是找到了之前那场瘟疫的解药,但是当时你也被感染了,你只是侥幸能在那病毒杀死你之前找到解药而已。”

“这场瘟疫非比寻常啊!被感染的人在七日之内便能去西天取经了。谁能保证你不会被感染?谁能保证你不会被这瘟疫给杀害啊?”

南奕琛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好一会后,南奕琛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放软了声音道:“你知道的,年仅五岁的永延帝根本无法掌管这个被瘟疫肆虐了的国家,身为丞相的我在这种时候根本不能离开京城。”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我没有办法跟随你到南部,这代表我没法待在你身边保护你啊!瘟疫不是刀剑,它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危险,我没有办法让它伤害不了你。”

南奕琛叹了一口气,认真地望进姜雨墓那毫无波澜的眼眸里,道:“墓儿,听我的,不要去南部,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吗?”

姜雨墓注视着他,好一会儿后,转过身去,继续收拾着衣服,背对着他,道:“阿奕,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桥要过,你是祭天国的丞相,你有你的职责,我是祭天国的神女,我也有我的职责。我们都有自己的需要做的事,而这场瘟疫,我责无旁贷。”

南奕琛愣住了,姜雨墓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刺痛了他的心,他真的没有想过他们之间居然会这样针锋相对,也从没想过她居然会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就仿佛他在她眼里根本一文不值似的。

呵,他有他的路要走,她也有她的桥要过?呵,责任?

那他呢?他是什么?她就没想过,如若她死了,他会怎样吗?

南奕琛忍着眼中的泪意,红着一双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对,没错,如若我们两个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话,对,你说的没错,我不应该阻止你去南部。”

“但是,墓儿啊,我们不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啊!我们是夫妻!是夫妻啊!”

“夫妻不应该是要互相扶持,互相理解,互相尊重的吗?”

“你有想过我吗?你去南部救治百姓了,那我呢?我要在这里日日夜夜地操心着你,担心着你的安危,担心着你会一去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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