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桃》TXT全集下载_10(1 / 2)
阮桃大脑放烟火,啥也不知道,他胡乱挥着手想讨抱,又把手伸到飞机杯上去想要拿掉这个还在不停吞吃他、折磨他的东西,他哭得小脸又红又脏:“错、错…呜呜…哪儿都错了,求求你…啊!救救我…要坏、会坏的…呜…”
一手抄腰,一手揽背,韩漠将他抱起来拥进怀里,哄心肝儿一样好声哄道:“笨,叫老公。”
阮桃就晕晕乎乎地学舌:“老公…嗯啊!老公…太深了…”
韩漠看他眼睛都失神了,无辜媚极没有焦点,有点气,这么不禁操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韩漠惩罚他,带着意犹未尽:“乖,再叫一声。”
阮桃乖得要死了,哭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老公…呜…老公…”
飞机杯还有好几个档,韩漠不忍心再刺激他,他翻个身,将人提着腰按进床里,从身后深深贯穿他,一边操一边拿掉飞机杯,湿的像失禁了一样。
阮桃两股战战,再经不得半点玩弄,他满口呻吟和祈求,银叉抽出到一半他就再度失控,韩漠不敢耽误,有些担忧是不是玩过了头,趁着阮桃还绷紧着,赶忙把银叉一股脑全部抽离,再握住这根被蹂躏得发烫的性器来回撸动,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韩漠舔着唇:“宝贝儿,再坚持一下。”
阮桃听不见,他捉着床单魂飞天外,一阵阵的白光炸开在脑海,倏然他又从云端坠进热烫的温泉,身子都被浇透了,舒服得要他连连打颤儿。
好累,困顿乏力到想呼呼大睡。
才这么想着,下一瞬,阮桃便身子一歪,坠倒在了柔软的漆黑中。
感谢!
我也好累,我也要呼呼大睡去了
第32章
闷雷没有吵醒阮桃,大风吹斜暴雨倾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扰醒了阮桃晃动的春梦。
梦里男人起床了,淫魔觉醒似的埋在他胸口吃不停,淫言曰吃早餐,又问他要不要喝豆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阮桃好困,支吾着摇头,想翻个身把奶子藏起来不给吃。
“那油条,要不要吃?”
要说这个…那就有点馋了。
“要,泡着吃。”
耳边有轻笑声,这有什么好笑的?油条泡豆浆,赛过猪肉香。
阮桃迷迷糊糊刚要催,还吃不吃了,吃完他还想睡回笼呢,侧卧的腿就被捞起一条,紧接着耳朵又被咬住:“这就来泡你了。”
窗外烟雨蒙蒙,玻璃被冲刷得仿佛在流动,阮桃眼神惺忪,这一回没有被陌生的环境吓到跳起来。
哪里是梦啊,是几小时前活生生香艳艳的现实被他回笼时又回味了一遍,真是梦里梦外都没个消停,他是不是水蜜桃成精暂且不说,但他金主肯定是淫魔转世没跑儿。
被窝里的手缓缓摸到奶肉上,阮桃揉一揉,自我可怜道:“唉,受苦了。”
慵懒小片刻,脑门上痒痒也懒得挠。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今天是韩漠出差的最后一天,早上打晨炮的时候大概好像似乎记不太清了,阮桃奋力回忆,金主好像是问过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可惜他歇菜了,现在光躺着都觉得腰酸屁股痛,鸡鸡也痛。
阮桃皱眉翻身,一瞬间又顿住,抬起手往不同寻常的脑门上摸去,叫他摸到了一张窄窄的纸条,他小心地撕下来,松一口气,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什么爬虫…
粉色便签条上上书: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人家都是便签贴冰箱,贴电视,贴台灯上,第一次见贴脑门的。
阮桃捏着纸条埋怨又窝心,是担心贴别处他看不见吗,又像上回那样慌慌忙忙以为被卖掉了于是想趁机没人逃跑吗?
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阮桃一看时间,都下午快两点钟了。
他编辑消息到:[ 偷瞄.gif ]
估计在忙,半晌都没有收到回复。
阮桃抱着被子滚两圈,幸福得想撒欢儿,他想起昨晚鼓起勇气坦白之后是被怎么样温柔地承诺的,给他工作,让他攒钱赎身,还帮他拿药。
玩具如此得宠,全天下独他一份儿!
赎完身立马就以身相许!!
阮桃拱在枕头里呜啊发泄,美够了,又给落落发消息:落,吃过午饭了吗?涂药了吗?
落落秒回:嗯,吃了涂了,在阳台里赏雨,你怎么样?
桃子:我挺好的,我这边也在下雨,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好的好消息!
落落:怀了?
桃子:[ tui~.jpg ]
桃子:你马上就要脱离药娘行列回归正常男人了!
落落:什么意思?
桃子:我以为他会很难求,没想到喂他吃一口牛排他就答应帮忙了,当着我的面给会所打的电话,约好明天就把糖邮寄到家里去,我到时立马给你拿去!
落落直接把电话打过来,阮桃接起,躺在大床上翘个二郎腿跟他一遍又一遍地保证是真的,落落高兴坏了,阮桃就喜上加喜地把自己赎身的事情也跟他分享,两个人隔着电话嗷呜叫成一团。
落落说:“那他中途变心了怎么办?把你扫地出门,领一个脆桃回去。”
阮桃直乐:“想不了那么多。大概会在饭里给他下毒让他阳痿吧,休想再要硬起来!”
落落也乐:“我看你想得够多。”
聊到舍不得挂电话,直到响起新来电的提示音时阮桃才后知后觉把金主大人给忘掉了,他一个弹身坐起来,拜拜落落之后立刻接旨:“先生。”
韩漠那边有点吵:“和谁聊天呢?”
“和落落。”
“告诉他了?”
阮桃“嗯”一声,乖巧得像只小家猫,仿佛那些豪言壮语绝不是出自他口一样。
“吃了没?”
“还没呢,还在床上。”
耳边传来轻笑声,和早晨的如出一辙:“茶几上有豆浆油条,热一热再吃,泡着吃。”
阮桃脸蛋烧红成一片,他抿着唇弯腰埋进被子里,牵扯到肌肉特别酸痛,可他顾不上,他闷着声音:“先生。”
叫得又软又黏,韩漠品味着没应他,一旁杨斯倒是忍不住了,凑近使坏道:“韩总胳膊上挽着一个呢,有事没事啊赶紧的。”
阮桃听见了,才不信他。
他小声问:“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四五点吧。”
杨斯又叫:“哎,说好晚上去酒吧的!”
阮桃一点不急,隔着电话和杨斯抢男人:“那我等您回来,外面雨好大,我有点想您。”
韩漠垂下头低低地笑:“有点?”
阮桃改口:“特别。”
韩漠只觉得杨斯这货是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他说:“挂了吧,去吃东西,饿一天了,一会儿又低血糖。”
通话结束,界面自动退回到微信,阮桃看见韩漠在几分钟之前拍过来一张杨斯喝香槟的照片,配字:酒会,无聊。
他笑起来,回:杨先生也是来出差吗?
先生:来玩的,上周这边有个情人过生日,把他叫过来当提款机。
…情人…
阮桃庆幸自己昨天在拍卖会上没有问出“谭晓应呢?”这绝对踩雷的问题。
先生:你会不会开车?也给你提一辆。
阮桃吓一跳,会是会,但是他不想要:您顺路时我搭您的顺风车,不顺路我可以坐公交。
韩漠一笑,把手机息屏后揣回兜里,他举杯同杨斯碰个响,说:“恭喜。”
杨斯正拿又嘲又嫌的眼神看杀他,吊儿郎当地:“恭喜我又被放鸽子?”
恭喜我有个宝贝。
但这话想想就行了,要是说出来,照杨斯那德行指定要往下三路上瞄,瞄完再不屑,谁没有似的。
韩漠一饮而尽:“我说我不去,你自己选择性失聪,自个儿玩去你。”
“…那你晚上去哪儿?”杨斯不放弃,“带上你那祖宗也行啊。”
韩漠笑起来:“我要带他去约会,怎么,你要来当电灯泡么?”
感谢!
照杨斯那德行指定要往下三路上瞄,瞄完再不屑,谁没有似的---摸摸裤裆,我没有
第33章
雨在韩漠回来时稍霁,又在两人结伴出行时滂沱。
或许正是天气的原因,今晚商场有些空荡,电影院里更是人迹寥寥。
看一部热映中的动画电影,几乎包场,阮桃撒丫子发挥黏人本领,主动牵住韩漠的手把自己贴上去,笑得开心的时候就会把头也靠到韩漠的肩膀上,于是被抚着脸蛋吻住了唇。
散场后去觅食,吃胡椒猪肚鸡火锅,阮桃爱喝汤,半锅汤都进了他肚里,结账时问人家服务员哪儿有药店,想去买健胃消食片。
药店在商场一楼,他们在五楼,韩漠看阮桃一边打嗝儿一边揉胃,遂带着他一家家逛商店,衣服看顺眼了就拿给他去试,上衣裤子鞋子,阮桃进一家店几乎全在试衣间里忙活了,最后买了几件先不说,倒是把他胳膊腿儿倒腾得又酸又累。
逛到二楼的时候阮桃终于不肯听话了,他提着购物袋冲韩漠可怜:“先生。”
韩漠“嗯”一声,噙着笑:“怎么苦着脸,不高兴?”
高兴,情侣套装都买了两身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做梦都够他乐醒了,但是阮桃真的乏了,苦巴巴地求着想要回酒店。
“胃还胀不胀?”
“不胀了,困。”
最后一个字刚落音就打起哈欠来。
韩漠笑话他:“完了,这下回不去了,一个酒驾,一个疲劳驾驶。”
今晚出发时是直接从酒店租赁的配车,韩漠下午参加过酒会,所以让阮桃这个驾照在手多年,今夜头回摸车的新手充当成司机开上路,时速三十,韩漠坐在副驾上哭笑不得,想催,看看那紧张又兴奋的脸蛋,决定还是别催了,雨天慢行就慢慢行吧。
“可能…”阮桃想逞能又不太敢逞,摇摆不定道,“可能我坐上车就精神了。”
韩漠揉他一把,随后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奔驰爬上高架,朝伯温驶去。
阮桃靠在后座里望着窗外发呆,心绪浓烈如淋淋大雨,鼻尖有点酸,倏然又半落进怀抱里,韩漠凑过来讲悄悄话:“想什么呢?”
想爸妈了,也想今晚的约会很幸福。
阮桃微微摇头,小小声问:“先生,回去了还做吗?”
韩漠被问得莞尔:“不是困了么?”
“…我愿意陪您。”
“是么,那今早还有人威胁我,说我前脚走他后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让我---”
韩漠贴着他耳朵,先亲一口,再低笑到:“---好让我从此断奶。”
阮桃顶着个冒烟儿的脑袋化身成红桃。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记得被操迷糊了,被操得哭好大声,最后被抱去小孩儿把尿边挨操边失禁时羞愤过头又晕菜了,该是求饶都来不及,哪有力气出口威胁?
而且,断奶…阮桃都能想象得到金主大人失笑的样子,笑完了肯定把他操得更狠。
他捉住韩漠的手认罪:“先生,我错了,我说胡话。”
韩漠刁难:“半晕半醒吐真言。”
阮桃哽住,眼里倒映着流转的灯光而显得楚楚动人,他讨好:“不是的,我、我…我等下回去了给您大保健。”
“还像上次那种?”
“嗯。”
“泰式?”
“嗯!”
韩漠终于坐直,将阮桃的手团成拳头包在手心里,眼睛一抬正巧和好奇偷听的代驾小哥撞了个正着,把人吓得赶忙目视前方。
手心窝里的拳头不老实,挣脱后竟玩起猜字游戏。
阮桃拿指尖轻轻划在韩漠的手掌上,一笔一画写得很慢,写完了,韩漠确定到:“还。”
阮桃便接着写“有”,韩漠一瞬不瞬地盯着指尖划动,比盲猜容易许多,等猜到第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的宝贝要说什么,可他使坏,偏装猜不出来,要阮桃写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奶吃。
直到奔驰稳稳地停到伯温停车场,韩漠才把手心握起来,赏给阮桃一个字:笨。
明天上午的飞机,今晚要早睡。
韩漠很规矩,鸳鸯浴洗得清心寡欲,洗完把浴巾卷抱出来,又去拿药膏要给他上药:“撅起来。”
阮桃便埋进枕头里塌腰撅屁股,穴口还嘟着一圈嫩红的软肉没缩回去,药膏滑腻,韩漠手指进进出出,问:“白天涂过么?”
“唔,涂过。”
涂过还没消肿,看来是把人糟蹋狠了。
韩漠抽出手,低下头往臀尖儿上亲个响:“行了,躺着吧。”
“行李还没收。”阮桃要爬起来,“我怕明早来不及。”
韩漠把他按回被窝里,站起来先抽张纸擦擦手,再把主灯关掉,只留下两盏柔和的床头灯:“明天和你一起收,来得及。”
说着就踩上床,把光溜溜又软又香的阮桃压到怀里:“累不累?”
阮桃诚实道:“嗯,但还是有力气给您按摩。”
像证明似的,一双手抱到男人紧实的后背上去来回呼噜,不像按摩像明晃晃地揩油。
韩漠愉悦道:“欠着吧,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两人对望,光影更添诱惑,阮桃被迷痴了心神,在唇瓣缠绵的时候都回忆不起是谁先主动开始,是他吗?他嘟起唇?还是先生先亲吻他鼻尖,再落下吻?
温柔、柔软、软绵绵。
美妙得想要叹息。
阮桃喃喃:“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