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狩猎ABO》TXT全集下载_20(1 / 2)
那个东西是我平时用的......
梁丘言哪里顾得上这么多,隐约听见“Omega”这个词,心说这不就是自己要的么!脚下跑得更快了。结果到了门口却不小心脚底打滑,一头撞进了易解的怀抱里。
“小言,你慢点!”
杨阿姨匆匆追过来,看见易解正一手抱着急疯了的梁丘言,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极浅地笑了笑。
她虽然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目前看来已经没她什么事了,也笑着走开。
“快放开我,”梁丘言扭动着身子:“小易,这针你必须打!!”
“好啊。”
易解乖巧答应,一路把梁丘言抱去了床上,让他骑坐在自己的腰腹上,静静地看着他。一旦安静下来,醉意又在梁丘言的神志中弥漫开了。
“嗯,这还算......嗝......乖孩子。”
他醉眼朦胧地拆开包装,却怎么也找不准静脉的位置。易解便握紧手腕,对他道:“凸起来的那一根就是。”
梁丘言瞄准位置,真真切切地看着一整管抑制剂都推进了易解体内,才长舒一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的后背就陷进了柔软的床垫。
“打完针了?”易解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
“对、对啊。”
梁丘言不明所以,眼睫缓慢地翕动。可眼见易解身上被衣物遮蔽的地方越来越少,他才察觉有些异样,皱眉道:
“不对,你怎么没......”
他感觉到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抵在了小腹上。
“因为我是Alpha啊......”易解含住梁丘言甜蜜的嘴唇,笑容人畜无害。
“言哥,这回你可逃不掉了。”
......
第63章 逗谁呢
刚恢复意识的时候,梁丘言甚至惊讶于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头痛欲裂、浑身酸麻,声带干得就像在沙漠里遭受风化的枯木,稍微发出一点声音都要痛掉一层皮。
他艰难地尝试着扭动脖子,看了看窗外。
仍然是天昏地暗,和自己还清醒时没什么两样。
梁丘言举起手臂,看清了上面密布着的红紫色吻痕,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淫靡而浓烈的花香味。他仔细辨认之后才发现这气味竟然来源于自己身上,估计是之前被那个兔崽子抱了太久,已经渍入味了。
cao他妈的......简直是个疯子......
梁丘言脑中闪过几个疯狂的片段,真是恨不得自己当时心脏病突发横死当场,也比现在醒过来回味要好很多。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么?!
一直都以为在和一个Omega周旋,到最后被吃干抹净才他妈发现对方是个Alpha!!说实在的,虽然梁丘言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的确符合易解的尿性,但一想到他堂堂一个钢铁老处男,开.苞不是自主的也就罢了,关键是还他妈的开在了后面!那种羞耻和愤恨简直让他眼冒金星。
他躺在床上猛吸了两口气,准备一个挺身坐起来,结果腰上立刻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硬是把他又摁了回去。由于刚才那一扯,他的后.穴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梁丘言的肺都要气炸了。
逗谁呢?他明明上刀山下火海都没吭过一声,被一个小崽子捅了之后反而起不来床了?!到底是他自己退化了还是那小子不是人?!
门开了。
“言哥,醒了?”易解冲他笑了笑。
梁丘言愤恨地盯着他向床边缓缓靠近,声线极古怪地问了句:“几点了?”
“下午六点,”易解把装了温水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饿的话,我一会儿把饭菜端上来。”
梁丘言没应。心说真他妈能折腾,从早上闹到下午,现在还有脸过来和自己聊什么晚饭。
“小俞呢?”
“昨天下午走的。杨阿姨说貌似有人专程来接他。”
会不会是梅青?梁丘言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正想细问,忽然发现易解刚才那句话的措辞有些问题。
“等、等下,”他咳了一声:“昨天下午?”
易解点头道:“对啊。”
“我睡了这么久?!”梁丘言大惊,伸手想去抓那只玻璃杯,易解见状便将他扶坐起来,凑在他耳边吹了口暖风:
“其实......你也没睡多久。”
梁丘言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眼神都是直的。他呆怔地扭头看了一眼易解,目光从对方颈侧的齿印滑向裤缝,然后再折返回来,盯着眼睛说了句:
“易解,你不是人。”
这话完全发自肺腑。能把他按在床上折腾两天一夜,梁丘言有理由怀疑面前这个物种根本不是人类。否则就是认定了自己要跑路,干脆找准机会做一锤子买卖,往死里折腾,用废了拉倒。
易解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很天真的笑容:“言哥实在太诱人了,所以......没忍住......”
难得的机会,他当然不可能放过自己心心念念的言哥。看着眼角泛泪的梁丘言在怀里轻吟,易解血脉偾张,累积了多年的感情瞬间一发不可收拾。也顾不上别的,他只知道怀里搂着自己年少时的妄想,除了疯狂进犯之外,再找不到其他方式来宣泄欲望了。
“我错了。”他把脑袋枕在梁丘言的小腹上,撒娇道。
但是下次还犯。
梁丘言捧着杯子,恨不得一拳塞在这人脸上。自从认识易解之后,他从来就没占过上风。不仅被充分衬托出双商低下,而且还被骗走了“贞操”......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你,”梁丘言深吸一口气:“送我去浴室。”
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可说?把易解揍一顿,顶个屁用?!更何况梁丘言本身就已经浑身酸软,再想报复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易解眼底闪烁着星星。
梁丘言浸泡在热水里,低头瞄了一眼自己大腿内侧干涸的白渍——当然,还有数不清的各种痕迹。太要命了,有生之年他竟然也会玩这么疯。
“你干什么?”他发现易解仍守在浴缸边,哑着嗓子质问。
“言哥还饿着肚子啊,”易解道:“我怕你晕过去。”
梁丘言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你当我是小姑娘么?”
“可是你之前晕过去好几次......”易解满脸认真。
“cao,闭嘴!!”
梁丘言这一顿晚饭吃得坐立难安。很明显,就是字面意思。腰上没办法用力,坐直了又痛得厉害,最后只好保持着半坐半卧的姿势,等易解一勺勺给他喂饭。
这他妈不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住院么?!
“你死定了......”梁丘言终于吃饱喝足,向易解递出一个怨愤的眼神。
“别生气啦,言哥,”易解用纸巾擦干净梁丘言的嘴,凑上去轻啄,笑道:“虽然不说,但你的身体还是对我的技术很满意的。”
谁料梁丘言一把扯住易解的手臂,张口就在他下唇上狠咬了一口,然后看着缓缓渗出的那滴鲜血道:
“易解,你哪来的自信?你昨天是不是咬我了?你属狗吗?简直痛得要死,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很满意了??”
易解怔了半秒,翻身上床,把梁丘言捞进怀里:“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梁丘言的双手随即被抵在床头上,口中被渡进去一口血水,腥味弥漫。梁丘言继续像一只被陌生人扼住咽喉的野猫一样踢蹬啃咬,易解则灵巧地躲避着,一边和这个气急败坏的人十指相扣。
“咳咳......”好不容易抽离的梁丘言剧烈地喘息着,满面通红。
“你傻啊,”易解抚摸着对方的耳廓:“我是Alpha,对你虽然无法形成终生标记,但也可以做到持续的暂时标记。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没办法抵抗,懂么?”
梁丘言想起自己身上若隐若现的忍冬花香。
开什么玩笑?!
梁丘言完全懵了。之前从未考虑过Alpha和Beta之间的标记问题,没成想现如今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是否意味着自己和易解再也没办法保持距离了?他们两人之间究竟变成了什么关系?!
“不、不能不认么?”他莫名有些心虚,声势大减,错开易解灼热的视线。
“不能。”易解沉声道。
“你你你不讲道理!”
易解闻言轻笑了一声:“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讲道理?”
“我......”
梁丘言刚一张口,就放弃了发表长篇大论的准备。他意识到面前这个根本就是棵歪苗子,十头牛也拉不回正道上。而且现在这情形哪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反而显得像是易解在迁就他一样。
“妈的,”梁丘言一扭头:“算了,简直教不好你了!”
易解乖巧道:“那......言哥还喜欢我么?”
“鬼他妈的才喜欢你!”梁丘言愤然道。
易解笑着翻过身,把梁丘言捞进怀里道:“说谎是要长长鼻子的。”
梁丘言冷哼一声:“怕什么,我最多长一点,你小子恐怕连大气层都能戳破!”话音刚落,他就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急忙要从易解的臂弯里挣脱出去。
易解低头吻他:“言哥,口是心非,必须接受惩罚。”
“等下,你不是才......唔......!!”
第64章 难兄难弟
酒吧昏暗的角落里窝着两个人,勾肩搭背,脸色像涂了煤灰似的难看。梁丘言双目失神地看着远处的驻唱歌手在灯光下拨弄琴弦,具体唱了什么其实根本没进耳朵;俞梓则松垮地倚在他肩上,脚边躺了一地空瓶,一副今晚势必要喝死在这里的架势。
“嗝......大哥,怎么......今天决定过来训练了......?”
“就是想。”
话题结束得僵硬而迅速。
良久。
两人突然齐齐地长叹了一声,转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把自己兄弟脸上那点狼狈样盯个一清二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从鼻子里憋出一声笑来,两个人就一发不可收拾,指着对方的鼻子放声狂笑,满面通红。
这二位简直是歇斯底里,周围的客人以为他们在耍酒疯,都不由地向别处挪了挪。
“哈哈哈哈......”俞梓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绝了,绝了!大哥,我是真他妈怀疑我俩今年捅了太岁窝了,前后脚赶着失身,简直倒八辈子血霉了!!”
“哈哈哈......确实,”梁丘言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捂着肚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他妈真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哈哈哈哈......”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可就是停不下来。
正所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这大半年时间却给他们二位碰上了十成十。落在别人的局里,无可操控,无可逃避,只能像蒙着眼一般凭感觉冲过去。好在小命尚存,但后门失守,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代价实在有点大。
其实说实话,他俩还算乐天派。因为之前遇到过太多生死抉择,比起那些,为这点事的确犯不着寻死觅活地讨个说法,但心里那道坎也的确轻易过不去。因此气还是要撒,话还是要狠,只不过终会有放过彼此的那天罢了。
现在跳脱出来回望,千言万语都只能汇成一句话——
生活,真他妈操.蛋。
“咳,那天是不是头儿过来把你接走的?”梁丘言笑得接不上气,干咳了一声。
俞梓撇了撇嘴,笑意逐渐冷却下来,闷了一口酒:“对。他竟然和另外两个裁决人达成了协议,说是要来S城视察工作。他哪里是视察工作,明摆着就是迫害我来的!”
“对了,大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近道:“那王八蛋本身没什么可关注的,但我从他那里得到了点消息,有关和黎。”
“说。”梁丘言一听见这个兔崽子的名字就火冒三丈,也收起玩笑的心情,认真看着他。
“......脊髓受损,高位截瘫。已经送去国外疗养了。”
“真的?!”梁丘言一惊。
这的确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估计和黎后半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了。
可话又说回来,按道上以往的规矩,裁决人本可以直接下令将其射杀,为什么子弹没有穿透他的脑袋?梁丘言一直以为那枪是狙击手情急之下打偏了的结果,还在可惜放他跑了,现在看来显然是比爆头更残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