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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郡主后我成了团宠》TXT全集下载_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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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与许家奶奶不信连老大夫都做不到的事,这么个小丫头能行,无奈现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试试。

两人跟进去,郗瑶指着婉娘,“按住四肢,别让她挣扎。”

她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片刻后抽出针。

王婆子和许家奶奶眼也不眨地看着她施针,待行到第六针时,王婆子一愣,不敢相信地伸头去看,“出血......好像少了?”

“真的?”许家奶奶脚步一动就要去床尾,王婆子眼看着小大夫眉头一皱,忙道,“你别动别动,小神医还在施针呢!”

许家奶奶身子一僵,退回去按住儿媳妇上身,眼巴巴地看着小神医继续。

越往后行针越难,原身体虚,待行到最后一针,郗瑶手抖得差点扎错穴位,她浑身冒虚汗,头晕脚软几乎站不住。

好在没有白费功夫,血止住了。

王婆子惊喜道,“止住了,止住了!”

两人给婉娘套好衣服,忙请老大夫进屋,老大夫把完脉又使人快去煎药,屋内一片乱糟糟。

郗瑶缓了三息,扶着门窗往外挪,跨过门的时候脚下一软,一个踉跄。

顾霄吓了一跳,也不顾是不是产房,忙跑近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怎么累成这样?”他捋了捋她头发,全被汗水浸湿了。

郗瑶喘了半天的气,摆摆手,“......就是累得狠了......哥,放我坐会儿就好......”

两人坐在石板上不说话,天色渐渐明了,院中慢慢有了添丁的喜气。

“傻不傻?”

“啊?”郗瑶转头看他。

为什么要多事?万一救不了呢?

郗瑶莫名懂了他的意思,“毕竟是条人命啊!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爷......我师傅,要是知道我这么厉害,不知道多得意呢!”

人命吗?

顾霄忽然沉默,眼神黑沉沉一片,似乎藏了太多东西,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背过身蹲下,“走吧,咱们进城!”

郗瑶一身疲惫,笑嘻嘻往他背上一扑。

许大郎一出屋子便见两位恩人要离开,忙上前拦住二人。

他嘴笨哪里劝得住他们,一拍大腿,让两个女儿死活拦着,转身进了主屋,片刻后拎着一串铜钱,红着脸道,“小恩人救我娘子,大恩大德实在......这些钱一定要收下!”

郗瑶推脱不下,只好塞顾霄手里,两人还没出院门,老大夫胡子一抖一抖地小跑过来。

“哎~哎,小姑娘,老夫斗胆一问,你这手止血手法师从哪位高人啊?可否为老夫引荐一番?”

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医术不凡,她师傅必定是个高人。

“您慢点您慢点,谢了您老的银针,不过我师傅......”郗瑶摇摇头,“他不在这个世界上......”

老大夫一脸遗憾,似乎误会了什么。

郗瑶朝他挥挥手,趴顾霄背上笑道,“我师傅不在这个世界上,在别的世界上呢!”

顾霄只当她说的是李家村以前那个道士,这丫头和他学了几手,原以为只会治些简单的头疼脑热,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郗瑶还在骄傲,“我师傅是个大神医,我就是个小神医!”

“嗯!”这手本事放在战场上可不就是神医,顾霄点点头,语气认真,“针灸还能止血?”

“当然能了......”郗瑶试图用简单的解释阐述针灸止血的可行性,话说到一半没声了。

顾霄扭头一看,睡着了。

他唇角一勾,右脸颊竟露出个酒窝,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这时的顾霄才有了几分少年时的样子。

徽州府地处江南省,虽不似扬州府街市繁华、人烟阜盛,可人流如织也能颇见此地的富庶。

城门刚开,入城的队伍便排成一条长龙,赶着早市卖菜的、进城赶亲戚的、采买物品的,城门口一片热闹。

郗瑶和顾霄两人穿着破旧,就跟两小叫花子似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郗瑶可不是没见过世面,她倒是见过巍峨的长城、高耸的摩天大楼,可谁瞧过这淹没在历史洪流里、曾经如此高大繁华的古城池呢!

“没想到城墙也能建的这么高,这么牢固......”

“嗯?”顾霄看她目不转睛的样子,笑了笑,“这还不算最高,京城的城墙高处有十几米。”

郗瑶还没来得及好奇他怎么知道京城城墙长什么样,忽听前面一阵响动。

入城的队伍被守城兵拨到两边站定。

“怎么了?”

“说是有大人物要出城......”

果然是大人物,一连十几匹马,马上皆是精壮配刀剑的汉子,中间护卫着三四辆青帷马车,车队肃静,人群也不敢吱声。

待车队过去,三三两两才有人小声八卦是知府大人还是知州大人出城,阵仗如此大。

郗瑶第一次见到这么威风的马,她好奇地看了几眼便没在意,倒是顾霄盯着马车不动。

“怎么了?”

“......没事。”顾霄收回视线,隐隐觉得车上的印记像是见过。

第4章

李家村地处永宁县南方,三面环山,只一条细细长长的山道通向县城,道路并不平坦,只偶尔几辆牛车同行。

这日却不一样,高篷马车、精壮护卫,一支井然有序的车队沿着山道,缓缓驶进村口李家,据说是来寻亲的。

村里人不免议论纷纷,抓耳挠腮,这李家在他们这儿落户十几年了,平日看着也没什么不同,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关系?

一帮子人恨不能跟进去看看什么情况,偏偏那车队打头带路的是他们县令大人,小心陪同的是他们村长族老。

村里人羡慕李家的际遇,谁知道李家院子里的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和乐呢?

“没有?”堂上坐在主位的男子忽然抬眼问道。

这位大人不知什么来头,气势竟如此吓人!

张氏被这仿佛直刺心底的一眼唬了一跳,小腿肚子不由发抖,她强作镇定,回道,“哪敢欺瞒大人,确实不曾收养什么孩子。不瞒您说,民妇家孙子孙女也不少,养活他们已经是累死累活,像我们这样人家哪敢捡别人家孩子养活,也实在是养不活啊......”

“是吗?”堂上人语气轻飘飘,也不说信不信,只是朝边上一点头,出来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捧着个楠木盒子,盖子揭开,露出一块云纹玉佩,镶着两颗宝石珠子,通体温润,绝非凡物。

“不知这玉佩您可眼熟?大约一月前您女儿在县城金玉阁当了这块玉,换了两百两银子......”

“两百两?”战战兢兢站在后面的小张氏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块小儿巴掌大的玉佩竟然值两百两?

张氏闭了闭眼,心道果然是这东西坏的事,十来年都没找过来的人偏偏在这东西流出去一个月就上门了,早知道......早知道......

她也说不出早知道有今日的事,还能不能禁受住女儿的哭求。

李老头张了张口,又看了眼张氏。

张氏拉住他,道,“老妇人确实见过,村里人都知道早些年我家大郎出门谋生,天南海北都闯过,这东西便是他给我的,至于他从哪儿得的,老妇人只记得他说是在什么山捡的,莫不是大人的东西,实在是误会,我家大郎不可能......”

年轻人笑了笑,声音温和,“您也别担心,只是问问,不知贵郎君具体在什么地方捡的,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东西?”

“......倒是还有一对金镯子。”

年轻人笑着不说话,张氏会意,忙道,“我这就去取来,这就去。”

“娘,我扶您。”小张氏小声道,扶着人进了里屋。

她看着张氏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打开床底下一个木匣子,从中取出一个小木盒,盒中两个幼儿带的金手镯,细细一圈,做工却格外精致,刻着花纹,镶着小颗红宝石,看着完全不输那块玉佩。

小张氏撇撇嘴,暗道婆婆藏得严实,有这些好东西从来没露过口风,偏偏几个媳妇都不知道的事情,却能将东西给小姑子,两百两都够这一大家子活几年了,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张氏没注意她偷偷瞥向匣子的眼神,“走吧。”她拿着小木盒往外走,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今天这关怎么过。

小张氏眼珠子一转,“娘,我肚子不太舒服。”

懒驴屎尿多,张氏没心思训她,摆摆手。

小张氏讨好笑笑,拎着衣服小跑离开,待张氏进了主屋,才偷偷摸摸拐进刚才的屋子。

姑母走的急,匣子没锁。刚刚她可看了,里面还有几支碎玉簪子,不趁这闹哄哄的时机弄回二房,以后和四房分能得多少,哼,她的大宝可是李家长孙,这些东西本就该归大宝。

小张氏捂着胸口,做贼心虚地往二房走,听到两个小厮靠在马车后面嘀咕,猫着身子偷听。

“王叔,这可是京城来的大人,怎么会来这么个地方寻亲?这寻的是......”

“嘘,小点声,听说是大家族里的孩子早年失散,这要是真在李家,那可就发达了,凭着这关系,一辈子不愁吃喝。”

“啧啧,真是祖坟冒青烟......”

失散的孩子?小张氏眼神疑惑,莫不是姑母他们拿了东西把孩子丢了,那可就不是冒青烟,依着今天这架势,一大家子都得不了好。她藏好东西,赶紧小跑回主屋,刚一进去,就见姑母公公并一家子人跪在堂下。

完了!小张氏扑通一声跪在后面,吓出一身冷汗。

“你是说这孩子就是当年你家大郎从外面带回来的?”

小张氏小心看去,见姑母拉着她三娘那丫头,肯定道,“是......是她,大概十二年前,外面乱得很,我家大郎在外谋生,有一回秋里回来时抱着个还在襁褓里的女婴,布料摸着就像是富人家的千金......更别说玉佩金镯子。”

张氏抚着三娘僵硬的背,继续道,“那时候乱啊,多少官家富商都往南逃,山坳峰头都是土匪,我儿捡到这丫头的时候,周边都是死人,实在不敢声张,可巧,二郎媳妇生产,胎里憋久了,小孩出来就没气了。”

“......我们小民没见过世面,舍不得金镯子那些东西,便把她充作二郎媳妇那个没福气的孩子,只当做自家孩子养着,这些年怕她身份招惹麻烦,连二郎两口子都瞒着......”

堂上一时安静下来,小张氏只觉得心砰砰跳的极快。

三娘不是她亲生的?她怎么记得生这孩子时自己顺顺当当,生下来就抱到身边,怎么可能不是,姑母......姑母这是?

小张氏吓得冷汗淋淋,不敢作声。

主位的男子盯着老妇人身边的女孩打量。

眉眼间不见和幼安有半分相似,也不像他们郗家人。他眉头一皱,这女孩竟战战兢兢几乎瘫在地上,哪有幼安当年领军杀敌的气势?幼安这个年纪已至军中,杀人的兵都不怕,她却眼神闪躲,神情慌乱。

他心中烦躁,不再细看,“玉案,去请李嬷嬷。”

那捧盒的年轻人应下,转身扶了个满头银发的嬷嬷进来。

李嬷嬷已被告知屋内情形,见老爷神情疲惫,也不多说,只让小丫鬟春竹将姑娘扶起,凑近了细细打量。

一转眼已经十二年过去了,当年还在襁褓里的婴儿,如今已长成了小姑娘。虽说当年小小姐一直是她在照顾,可婴儿和十二三岁的姑娘变化何止一点?

这姑娘年岁是对得上,可长相着实不太像霍郗两家人!

李嬷嬷心有疑惑,不敢轻易下结论,遂又使春竹扶了这姑娘进里屋。虽是多年已过,可她至今都记得小小姐身上有一处小拇指长的伤疤。

当年纷乱不止、兵荒马乱,他们带着小小姐转移,曾被溃兵缠住,护卫几乎死伤殆尽,那一刀砍在她胸口,刀锋划过小小姐后腰,留下了伤疤,林阿姊还安慰郗家传家几百年,必有秘药祛疤,哪知后来......

她对着光看这姑娘的后背,后腰处确实有伤疤,似乎也有几分相像......

三娘大气不敢出,任着丫鬟给她脱衣服又穿上,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言语。李嬷嬷摸摸她头发,“别怕,姑娘先在这儿坐坐。”她朝春竹使了个眼色,春竹点点头,陪着三娘安慰几句。

自从得了消息,老爷便领着人快马加鞭从京里赶过来,这些天虽看似镇定,可眼中隐隐的红血丝,耳后冒出的白发,可见他心中有多焦急。辛辛苦苦寻找了十余年,而今玉佩手镯俱在,人也......

李嬷嬷犹豫片刻,终是上前耳语几句。

主位的男人眉头越皱越紧,屋内气氛凝滞,半晌,他闭了闭眼,微微叹了口气,似是认命了。

临走前,他突然问了句,“听说你家大郎有一女儿?”

“有是有,只是这孩子不听话,前些日子与人私奔......家里实不敢拿这事污了贵人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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