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2)
他离开要去哪里呢?
他离开的那些年又去了哪?
他在谁身边?
这些都是奚白想问的。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跟师尊说,但师尊抗拒的态度让他把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时沉溪沉默了,对不起。
想到自己即将做的事,这是他唯一能对奚白说的。
他甚至不敢想象奚白的脸色和伤心的表情。一想到这他就几乎不能呼吸了,心脏就揪在一起疼。
他手在发抖,狠狠抖动。但是控制不住。
他必须要做那件事情。
你说啊!奚白见他沉默,眼角发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跨上床,手狠狠掐住时沉溪的下巴,大声质问他。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当初你走是不是蓄谋已久的!你讨厌我了?你不爱我了?
他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时沉溪。
眼睛里是十足的狠戾。
他是真的恨不得把时沉溪杀了算了。
师尊,我把你杀了好不好?奚白凑近,狠厉的目光舔舐着时沉溪的脸。一寸寸,带着猥亵的意味。
师尊,我把你先|奸后杀,再吃掉,一点点吃进肚子里让你跑不掉。好不好?他靠近,舌尖舔舐着时沉溪的脸。舔舐着他的眼尾,微微颤动的眼皮,师尊,我真的,爱你爱骨头都在疼,咯吱咯吱的响。
我真的,好疼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看我一眼呢?奚白质问。
他舔舐着时沉溪皮肤的舌尖迅速汽化又长出来。
眼神完全是神经质的疯狂,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
时候岑溪紧闭着眼。感受到濡湿舌尖的挪动。
他就像怪物面前的一道甜点,无力无法挣扎地等待着怪物的品尝享用。
不要。他偏着头,闭眼说。
黑暗中,奚白的视角,他修长的脖颈上浅色经络一览无余。
在洁白的皮肤上脆弱而诱人。
像即将被摧折的美丽花朵。
凋零疲惫的花瓣上站着一点点隐忍怜惜的湿痕,
让人心中阴暗的施虐欲无限放大。
想要摧折他,让他哭出来。
隐忍紧闭的嘴唇被咬得通红,眼角渗出一点点眼泪。
第271章 仙尊的吸血鬼(20)
不要。时沉溪难耐地说。
要,师尊,你想要的。奚白舔舐着他的脖颈,沿着脆弱的经络往上一只舔舐到他湿漉漉的眼角,
黑暗中。时沉溪苍白的眼角一片湿红,像是被暴雨打湿后无力垂下的花瓣。
一片惊人艳色。
师尊,你想要我亲近的吧。奚白贴着他湿润的鬓角说。
声音低沉,带着暧昧色|欲的引诱,仅仅听声音就已经让时沉溪浑身软的不像话。
他浑身力气都被这个吸血鬼抽干了。
即使没有锁链也动弹不得。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时沉溪要把奚白推开,我是你师尊!
他声音是虚弱无力的反抗,根本无法对吸血鬼构成有效的威胁。
师尊根本即使在欲拒还迎吧,奚白轻声笑,力气这么小,要是师尊想推开我,直接推开啊。
他把时沉溪的手拿起来,轻薄地勾缠着他的指尖。
来啊。红眼吸血鬼笑的满怀恶意,来啊师尊。训斥我啊,骂我啊。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
他舔舐着时沉溪湿漉漉的眼角,来啊,拿出你师尊的样子辱骂我啊。拿出你当年的气度来封印我啊,让我再也不能说出这样轻薄侮辱你的话。
时沉狠狠瞪他,混账东西!
奚白嗤笑,这个躺在混账身下动弹不得的人又是谁呢?师尊。你怎么不把我推开?还是
他嘴角高高翘起,还是说你也很喜欢呢?
时沉溪被他说的脸微微泛红。
禽兽!咬牙切齿。
是,我是禽兽,我不是人。奚白说着一对翅膀从他及背后张开,把时沉溪紧紧裹住。
您看,我一直都是禽兽呢。他指尖挑起时沉溪的下巴,看着清冷的仙人脸上满满都是可怜的屈辱,师尊。
他叹息一般说:我这个禽兽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要*你,不仅要*你还要让你怀孕!
他狠狠掐着时沉溪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时沉溪拼尽全力挣扎但是没用,奚白死死压制住他。
松开!你会疼的!时沉溪实在拿时沉溪这个肆意妄为的混蛋没办法了。
明明碰自己他会被刺伤,还是要靠的这么近。
但他的拒绝只会让奚白更加难受。
碰你我会疼,但是你要跑我会更疼,疼的心脏都要裂开了,奚白看着他,眼角微微泛红。
神情却是阴鸷病态的。
哗啦,随着时沉溪动作响起的锁链碰撞声什么用处出也起不到,仅仅是能更大程度地刺激奚白的感知。
他在强迫师尊。
让那个高高在上又冰冷的师尊终于不得不露出冷漠抗拒以外的神情。
留下来,好不好?奚白看着时沉溪,问。
时沉溪沉默下来,这一次彻底不再开口。
往后时沉溪一睁眼摆在眼前的就是深邃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奚白的声音。
他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变得模糊起来。
奚白。松开我吧。他对奚白说。
即使奚白每触碰他都会被灼伤他都对此乐此不疲。
即使已经没有特殊的血液可以治疗他的伤口了,他也浑不在意。
每一次都会把双方弄的鲜血淋漓。
惨烈的如同战斗现场。
不。奚白一如往常地拒绝。
他已经决定跟师尊耗到死,就比谁先熬不住。
大不了就跟师尊一起死,反正他别想逃掉。
他紧紧抱住时沉溪,尖锐的痛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痛觉可以清晰地提醒他,师尊还在,就在他身边。
这让他没有着力点漂浮了几千年的灵魂终于安静下来。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时沉溪说。
但他不能告诉奚白那是什么事。
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手抖的厉害,战栗不止,太痛苦了,甚至一想心脏就针扎一样疼。
但这是他们摆脱轮回的唯一机会,他必须要把握住。
那我也不让你走。奚白起身,眼光沉沉地看着时沉溪,要么转化,要么被一辈子所在这里,我不会让你走的。
师尊还有工夫想别的事情,看来食是我不够努力。他笑,摸上时沉溪的耳朵。
师尊耳朵很敏感,轻轻摸一下就瞬间丧失所有抵抗的力气,软成一团。
果然,他一碰到,时沉溪就吐露一点灼热的喘息,别碰!
他有些慌张,奚白一碰这里他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可耻的反应,
这都是这几天奚白经常触摸戏弄的结果,他变得更敏感了。
奚白轻轻揉捏着时沉溪的耳朵,师尊,真**,这样轻轻摸一下耳朵就受不了。
他笑,笑容是十足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