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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TXT全集下载_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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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禺被这一巴掌吓了一跳,本来就迷糊的神志隐隐约约想到刚才因为不乖受到的惩罚,他下意识就哑声道:“对,对不起…我错了…”

周跃霜笑起来声音很好听,他把射后疲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却没有松开掐着张禺胯骨的手,臀间那个被操到红肿外翻的穴被顶灯照得清晰——那里今晚被操了太多次,刚失去堵塞还有些合不拢的肛口漏着一点被磨到发红的鲜嫩肠肉,射得满满的精液伴着几缕血丝随着男人无意识的粗喘偶尔吐出一点,淫靡得很。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去肆意翻搅,发出轻微的汁水声,也许是指甲刮到了肿痛的内壁,张禺颤抖了一下,随即模糊听见周跃霜依旧在问他:“叔叔,谁在操你?”

“…是跃霜…”

“跃霜在做什么?”

“跃、跃霜…在…操我…唔啊——”

青年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汹涌,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还带着湿漉漉的体液,就着内里的精水润滑又狠狠操了进去,张禺沙哑着的话被截在话尾,只能哀吟出声。

张禺又被翻回来,翻动过程中周跃霜一直插在里面,体位的变化让内壁软肉被迫扭曲,难受得男人瞪着有些失神的双眼发出无意义的哽咽低哼。

仰面躺在床上,男人那两条结实的长腿早已没了力气,被周跃霜压着大大分开在两边,张禺的性器在周跃霜反复捅弄内里的前列腺刺激得勃起,立在腿间,周跃霜戏弄似的弹了弹,不意外听到男人嘶哑的痛哼。

周跃霜放缓动作,满是汗液的手掌摸了摸张禺同样粘腻的性器,笑了笑说:“叔叔,你也感受到快乐了吧?”他故意用龟头去碾磨男人的前列腺,逼得不知所措的张禺发出几声惊喘,“叔叔被我操的很舒服呢……”

张禺昏沉着,脸红耳热,他迟钝地想起自己刚才接的话,他听得懂操是什么意思,以往在工地上那些人粗鄙的话说得实在太多,甚至还有人笑得诡异看自己说其实你懂了也没有什么用,哪有女人会让个傻子操呢,只记得然后一群人的哄笑声好像特别刺耳。

“不、不是…”张禺视线模糊,下意识笨拙地反驳。

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明明比张禺瘦一圈的颀长身躯此时却比强壮的男人强势得多,绷着劲瘦的腹肌一次又一次撞击令男人更加神识涣散的地方,语气蛊惑:“叔叔会喜欢的,”他边插得张禺股间噗嗤作响,边摸上了可怜地立在腿间摇晃的性器,“你看,叔叔这里高兴得都哭了。”

张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之前如撕裂般痛得地方不断窜上陌生的酥麻,身前那处逐渐有了之前那种要失禁的错觉——

“不、不要了…!”张禺慌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动起来,周跃霜插在他屁股里的肉棍都被挣出一半去——“啊——!”然后被对方握在掌心的脆弱器官也被突然攥紧往回拖,张禺发出一声惨呼。

周跃霜被张禺吃痛紧缩的肠道伺候得很舒服,他安抚似的轻柔地抚摸撸动着男人因为疼痛而软下的性器,无奈地说道:“叔叔怎么变了呢?”

“叔叔明明说过要听话的,叔叔怎么可以骗我?”

张禺的力气在刚才的爆发换回的剧痛里消失殆尽,只能任由周跃霜摆布,两条腿被压至胸前,男性僵硬的韧带被扯得发痛,可是屁股里那个奇怪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上陌生的欲望快感。

张禺应接不暇地喘息,他本来就不聪明,现下完全是本能地、不知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在情色的皮肉声与泥泞股间的水声里,哑着声音哀求:“不、呜…唔!不…要了…跃霜…我错了…”

带一点压抑的哭音:“…我会…听话…啊……”

而压在他身上初长成的青年只会被他的沙哑哀求激得越来越兽性大发。

第十章

周跃霜最后射在失神的张禺的胸前和脸上。

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已经满是淫秽的淤痕,两颗肉粒布满掐咬的青紫齿印,肿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立在那里。

浓白的浊液四处横流,把浑身赤裸男性躯体装点得更加淫靡。

张禺似乎被持续的性爱和周跃霜的陌生磨得失神,茫然地被周跃霜拉开双腿搁在两边,颜色浅淡的大腿内侧露了出来,还有腿间那个红肿外翻合不拢的肉穴,穴口不知沾着他们俩谁的精液,白浊还在随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

周跃霜按住张禺下意识想去擦脸的手,亲了亲沾满自己精液的脸颊,引着对方的手往下,哄着说:“叔叔自己扶着腿好不好?”

等张禺手被迫贴住大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当然本能地拒绝这种私处大开的耻辱姿态,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十分干涩:“别这样…跃霜…”

周跃霜端了床头的水,张禺见了水更觉得干渴,下意识要去接,却被格开,浑身酸软地只能看着周跃霜喝了一大口然后凑近来——

“唔!”

周跃霜的嘴唇贴了上来,张禺瞪大眼睛,对方要撬开他牙关时他紧闭着嘴不让对方进来,却有甘甜温热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嘴唇,张禺脑子里现下基本上只剩下半腔浆糊,干渴的本能令他不自觉地汲取水源。

察觉到对方唇齿间的松懈,周跃霜眼睛眯起来露出笑意,强势的舌头趁着那点空隙往男人嘴里钻去,与张禺分享嘴里含着的清水,享受对方无意识吞咽清水的些许迎合,等松开的时候男人早就喝完了水,在长长的深吻里被迫咽下不知谁的唾液,吮吸到肿起的嘴因为缺氧张着大口呼吸,张禺的眼睛又成了一片迷蒙。

张禺昏昏沉沉的,不知反抗地被拉着手又回到大腿边,周跃霜耐心地掰开男人粗糙、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点一点握住张禺大大分开的双腿,摆成自己展示私处的淫荡姿势。

周跃霜满意地颔首:“叔叔果然最漂亮了。”

他从床底取出相机:“我果然最喜欢叔叔了。”

拍照的咔嚓声在深夜里有些突兀,昏沉的张禺被接连不断的拍照声惊醒,一抬眼就看见黑漆漆的镜头正对着自己,光洁的玻璃片里倒映着一个姿势羞耻的赤裸男性,身上脸上都是稠白的半干涸体液。

张禺呆呆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镜头里的男人是自己,他连忙松了手,要去抓一大半都掉在地上的被子来蔽体。

周跃霜不慌不忙地放下了相机,很轻易地压制住早已无力的慌乱男人,床底的箱子里早就有准备好的东西,在张禺胡乱又迟钝的挣扎里给对方上了属于自己的镣铐——

“叔叔要乖一点哦,”周跃霜将对方的手腕和脚腕用垫着软垫的手铐分别拴在一起,这样张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只能敞着空有强健肌肉的身体任他亵玩,“叔叔是我的。”

像是想到什么美妙的事,周跃霜本来就长得好看,笑得灿烂起来更是迷人,只不过看在张禺眼里竟然莫名有些惧怕,只听见初长成的青年认真地重复道:“你是我的。”

张禺不能彻底明白对方的意思,但类似被当作物品一般的评价从自己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张禺单纯的脑袋里只觉得有些难过,想起之前袁其晨说过的,他张了张嘴,一会才说:“跃霜…你这样好像…不太对…”

张禺看着周跃霜笑眯眯的样子,挣扎着想从束缚里解脱出来:“跃霜,你…你是成年人了,袁小姐说,成年人不应该做…奇怪的事情…”

“——啊!”

周跃霜的脸很快阴了下来,他丢开被子,两根手指并拢直直捅进不时吐着白浊的肉穴里,那里本来就肿着,突然的捅弄令张禺一下没忍住呻吟。

“袁小姐、袁小姐…”周跃霜的手指把被迫敞着的腿间那个肿胀的肉穴插得噗嗤作响,时不时对肉壁的抠弄让张禺紧紧绷着的腿根哆嗦起来,他轻轻地冷笑,“我就说叔叔怎么会不要我了,原来是有人从中做梗,说了不该说的。”

张禺正咬着牙忍耐身下诡异的剐蹭感和肿痛,闻言惊异道:“我…唔、我没有不要……”说到一半才想起周跃霜的另一半话语,断断续续坚持辩驳,“袁、袁小姐,是…啊…好人,她比你大…长辈…唔唔…”

只是他太笨了,说得实在乱七八糟。

周跃霜对关于其他人——尤其是那个袁小姐——的话很明显没有耐心,插了一会那穴的手指沾着精水就塞进了张禺嘴里翻搅,粗暴地打断了男人挣扎着一字一顿的话。

“唔、嗯啊…不、唔……”

张禺只觉得身下那处一下失了插弄的堵塞,里面的东西在挣动里流出来,像失禁一样,张禺吓得连忙夹紧屁股,但小腿被锁在手腕那,再用力也阻止不了里面的浊液往外流。

嘴里被迫含著作恶的手指,张禺从未觉得面前顶着熟悉面庞的青年如此陌生,也从未觉得能有人的眼神让他如此恐惧,那里像有一只狼,会把他吃得一点不剩的狼。

“叔叔有时候,”周跃霜双指夹着试图逃跑的柔软舌头,看着男人唔唔叫着管不住溢出的唾液,“真的很令人生气。”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周跃霜道,“只会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禺想咬嘴里的手指,却被拉着舌头,牙齿一下咬在自己舌尖,痛得又溢渗出一点生理泪水,视线朦胧里听见属于周跃霜的声音冷冷地说:“真是多余。”

张禺其实没懂周跃霜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抖了一下,随即隐约感到有些不详,他含含糊糊地挣扎着说话:“唔…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不要…唔…伤害……”

周跃霜却听清了,他彻底冷下脸,尽是唾液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张禺糊着干涸精液的脸颊:“好啊。”

“如果叔叔听话的话。”

张禺被拴着手脚,敞开着身体,根本避不开周跃霜轻柔却强势地抚摸,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

第十一章

周跃霜没过几天还是要去上课。

正式上课前的这几天周跃霜一直呆在家里,无法逃脱的张禺被初尝禁果的青年翻来覆去地品尝了个遍。

刚开始张禺还能带着抵触清醒着反抗几次,后来被更加生气的周跃霜锁上双腿操得神志不清浑身发软后,头脑迟钝的男人终于彻底明白过来面前的周跃霜和他认识的那个好像完全不一样。

张禺只能笨拙地藏起心底的怀疑,畏惧起笑起来如沐春风的青年来。

周跃霜把张禺的所有可以蔽体的衣服都锁在柜子里,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抠掉了电话卡,连上家里的wifi后只下载了一个社交软件,里面的好友只有周跃霜一个人。

周跃霜教会张禺如何接他发过去的视频电话后,才反锁上家门出门去。

那道防盗门关上后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张禺恍惚了好一会,被周跃霜掌心捂热的手机还没有彻底暗下去。他怔忪着不着寸缕地坐在沙发里,刚才周跃霜走之前还不舍地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张禺现在终于有了并拢酸软双腿的机会,而头脑本身就迟钝的男人已经在紧密又荒谬的性事下神志更加恍惚,两条结实的长腿松松地敞在两边,还保持着刚才周跃霜边操边教他接视频的姿势,腿根未见过天日的地方尽是青紫发红的痕迹,中间那个早被磨得肿起外翻的肉穴翕张着一条肉缝,里面的白浊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

男人温和端正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眼睛红红的,焦点涣散。

直到门口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张禺才被吓得醒过来——

“你好…”不等张禺有所反应,门外的人已经试探地开口了,是把有些唯诺的男声,“…有人在家吗?”

张禺才看清自己身处的客厅早已洒满阳光,周跃霜不知离开了多久了,茶几上的手机一直暗着。

张禺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维持的姿势,又耻又气地红了脸,慌忙合拢双腿,却被酸痛的腰腹和腿根弄出猝不及防的痛呼。那声音沙哑到陌生,张禺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门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也许以为家里没有人走了。

张禺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籍的赤裸身体,还是犹豫着磨蹭到了门口,小心地贴着猫眼往外看,被门外人炯炯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禁退了一步,又扯到酸痛的肌肉,小声地嘶了声。

门外很快听见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好,里面是有人在吗?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周跃霜的男孩子?”

张禺的脑子乱成一团,身下私处钝钝地痛着,刚才几步路而已,里面粘腻的浊液就已经顺着腿根滑下来,那感觉和失禁似的,让张禺无所适从,听见问话下意识地诚实回答道:“是…找他,有事吗?”

回答完了才想起去看外面人的模样,张禺咬着牙又贴上去看,没有穿衣服盲目地把身体贴在防盗门上让张禺有些不舒服,他的乳头和胸肌在这几天被周跃霜玩了个透,尽是淤痕跟齿印,乳尖肿了一大圈,冰冷的门弄得他又刺痛又有些缓解肿胀滚烫的凉意。

外面原来是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人,长得挺高但大概因为勾着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瑟缩,面上皱纹倒不算多,只是看起来有些沧桑,低头笑起来有些讨好的样子:“可以麻烦开一下门吗?我…我是跃霜的亲人,找了他好多年了…”

张禺看不出那人面上神色的真假,最近几天的混乱经历已经彻底颠覆了思维单一的他对人性判断的认知,而就算那人说的是真的,张禺也不可能这副样子给对方开门——他也根本不知道门已经被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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