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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先帝聊天群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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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那香气不同与宫中任何一种香料,显得格外优雅。

匣子里装着的会是什么呢?何元菱特别好奇。

她披衣下床,将木匣搬到窗前的桌子上,还挺沉。而后缓缓抽出匣盖……

窗纱上映透的光芒投射到木匣中,原本的圣洁之光,与匣内的礼物一相逢,再也不圣洁了。

何元菱一望见箱内之物,顿时面红耳赤,“啪”一下迅速合上盖子。这礼物也太大胆了,显宗皇帝你这是坑人啊!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何元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待心跳稍缓,她又悄悄地抽出了匣盖。这回,何元菱终于按捺住了羞涩,强迫自己以一种欣赏艺术的眼光,去欣赏靖显宗的“礼物”。

这个靖显宗,果然是干啥啥不行、猥琐第一名,木匣里装的,是满满一匣的春宫画册。

何元菱搬出来数了数,整整十六册、册册一尺见方。光是每册的封皮都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更见鬼的是,这十六册竟然还是十六个故事。恕何元菱见识少,她一直以为古时的春宫画册是出嫁时压箱底的画儿,从来不知道还可以画成连环画儿。

这份生辰贺礼,果然十分震撼。

外头渐渐开始有了动静,长信宫醒了。

已经没时间再睡回笼觉,这贺礼是搞不回“时空宝库”了,只能暂且在现实里放着。

这木匣说大不大,说小竟也不小,四四方方的实在无处安放。好在何元菱是总管房,

一个人住,平时也无人进来。思量再三,何元菱将木匣搬到床上,用被子盖了两层,总算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用早膳时,秦栩君问她:“小菱今天涂了胭脂?”

“没啊?”

“脸色特别红润。”

何元菱有些难以启齿,这不是红润,是红潮,自从早上看到靖显宗那份大礼,就久退不去那种。

但秦栩君面前,还是得掩饰一下。

“这两日睡得好。”

秦栩君笑了:“看来往日叫你值夜,终究是辛苦你了。”

“没有,卑职挺愿意值夜的。”

话才说完,想起自己值夜时,终究是和秦栩君睡在一间屋子里,何元菱心里升出很微妙的暧.昧。

她不是头一次对秦栩君动心。可每回都能很好地分清职责与感情,即便是决定在内寝值夜,也并没有生出多么旖旎的念头。

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也许是靖显宗的大礼拨动了她,让她心潮久久难以平静。

秦栩君一直盯着她,看也看不够。见她脸上又是一阵红晕,秦栩君不由起身,凑过来,轻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今晚过来?”秦栩君在她耳边低语。

这该死的邀请,简直是侵略式的。

何元菱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却还妄想控制自己的语调:“今晚本来就是卑职值夜……”

没说完,嘴唇已被秦栩君噙住。

辗转之间,何元菱已是身娇体软,倒在了矮榻上。

幸好,秦栩君没见到她的“大礼”。他显然没有发现何元菱的“撤防”,还以为她依然像以前那样,不喜欢自己过度的侵略。

长久的缠.绵之后,秦栩君终于放开了她。

“小菱……”秦栩君声音有些异常的嘶哑。

“嗯?”何元菱不敢看他,低低地应着。

“朕封你当嫔妃好吗?”秦栩君说得有些怯怯的,说完还紧张地望着被他拥在怀里的何元菱。

听到“嫔妃”二字,何元菱的理智慢慢地飘回来一些。

进宫难道是为了当嫔妃的吗?她问自己。

显然不是。

若当了嫔妃,她就一辈子都困在这深宫里,再也没有自由。

秦栩君感觉到了她的犹豫,更紧张了。他在何元菱面前,永远像个紧张的小朋友。

他扣

住何元菱的手,想再努力一下:“朕喜欢小菱……”

那些木匣子里的画面,不失时机地又飘进何元菱的脑海,那些颠倒的、激昂的、缠.绵的、隐秘的画面,刺激着何元菱。

这就是欲.望啊。

何元菱闭上眼睛,与自己的欲.望对抗着。

半晌,何元菱终于低声道:“皇上,要上朝了。”

她没有回答秦栩君。她既不忍心拒绝他,又下不了决心答应他,只能避而不答。

这不是何元菱第一次犹豫。也不是秦栩君的第一次失望。越是在意对方,就越会患得患失。秦栩君喜欢她,却又生怕她并不喜欢自己。

帝王的身份让所有女人都不能拒绝他,也正是这身份,此刻又成了他的负担。他不敢贸然,他怕最终求来的,并不是何元菱的爱,只是何元菱的顺从。

他要的不是顺从。

更衣时,秦栩君不说话,脸色亦有些阴阴的。仁秀本来想与他说话,也吓得没敢开口。

倒是何元菱替他整理腰带时,碰触到他结实的后背,心中一荡。

小朋友越来越像男人了。亲政不仅给了他自信,频繁的活动也让他的体魄越来越强健。他体内男人的一面,终究会按捺不住。

有那么一刻,何元菱突然生出一个罪恶的念头。

不当嫔妃也可以和他在一起,不是吗?

至少我何元菱并不在乎。我本质并非大靖朝的女人,我没有那么多顾虑,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和自己喜欢的在一起,不是吗?

这念头让何元菱自己都吓了一跳,一直到秦栩君离开长信宫,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第150章 生辰(二)

秦栩君上朝,不爱乘坐御辇。

长信宫与大正宫不算很远,他喜欢步行前往,是散步,也是在上朝前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路。

“今晚不见大臣,让机枢处午后就将折子都送过来。”

仁秀微怔,随即又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皇上是要腾时间去慕尚宫给淑妃娘娘庆生?”

庆生?秦栩君完全没想过。

他只是行了一段路,身子渐渐热起来,后悔刚刚没有更加主动一点。又想着晚上何元菱值夜,他要好好营造一下气氛,再努力一次。

但仁秀的话又提醒了他。

他想起自己一听到束俊才就浑身不得劲的样子,这就是妒忌啊。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妒忌情敌。所以小菱会不会妒忌淑妃呢?

或许,今晚就让她尝尝妒忌的滋味?她是否能更清晰地明白自己的情感?

秦栩君顺着仁秀的话,假装被他猜对:“淑妃进宫好几年,朕一次都没去过慕尚宫啊……不过你们不用忙,朕不爱热闹,去一去就走。”

信你个鬼哦。仁秀暗想,去一去就走,何必要午后看折子,明明就是要留宿的意思。

看来皇上终于开窍了啊!

晌午时,何元菱带着手下去了慕尚宫。慕尚宫大殿一扫往日的暮气沉沉,布置得焕然一新。内造司主事、尚膳坊主事,以及内务府数位巡走都在忙碌,其中也有何元菱派过去的两位女史。

自从听了靖宁宗的提醒,何元菱总觉得这场生辰会恐怕不会太顺利,太后定然是在憋什么大招,指不定就要施在生辰会上。

女史就是她派过去的眼线,暗中盯牢,尽量把搞事的苗头给掐掉。

听说何元菱过来,淑妃按捺不住,带着贴身宫女出现了。

“太后爱喝温酒,顺王妃却喜欢冰酒,迅王虽回府思过,迅王妃却要来,你都安排妥了?”

呵,这都什么小事,能当这内务总管,还会这点细节都安排不好?

真当何元菱是进宫混饭吃的?真当内务府这些主事和巡走都是花钱买的?

何元菱知道淑妃就是想摆摆这派头,享受享受居高临下的威风。不卑不亢道:“无双殿徐公公已递了贴子过来,晚上太后的安排都已议妥。各家女眷的喜好和习惯,内务府也都有纪录。不过娘娘放心,到了慕尚宫,女眷们都会入乡随俗。”

淑妃脸色微微一变,知道自己又吃瘪了。

进宫就要守宫里的规矩,但凡是皇亲贵胄,无有不知晓的。从来只有她们小心翼翼,哪有宫里迁就她们的道理。淑妃摆明了就是为难何元菱罢了。

何元菱不愿与她龃龉。今天是你的生辰,却也是我的生辰呢。

你有生辰宴,我却也有贺礼呢。就是这贺礼太澎湃了些,差点没扛住,咳咳……

正打算告辞,进来一名太监,是长信宫的。

“仁秀公公让奴才过来禀告娘娘,晚间皇上会过来给娘娘贺寿,请娘娘早做准备。”

“真的?”淑妃大喜过望,声音都抑制不住有些颤抖。

那太监看了看何元菱,似是欲言又止。何元菱察觉到他还有话说,像是顾忌自己。于是垂下眼睛,向淑妃行礼告辞。

才转身走出数步,听见那太监道:“皇上已命机枢处午后就送折子过来,整个晚上都腾出来了……”

这暗示也太明显了。

淑妃激动得差点当场晕倒,被宫女一把扶住。

“快送送公公。”她晕乎乎的,倒还记着示好。

可这话听在何元菱耳中,无异于一声闷雷。皇帝这又是何意?刚刚还与自己卿卿我我,转头又叫人来慕尚宫报信。

今天是淑妃的生辰,可今天也是我何元菱的生辰啊。

纵然你早晚要临幸后宫,能不能换个日子,不要在我十六岁生辰这一天,给我重重一击?

她在众人的簇拥下艰难地前行,脚步沉重。

报信的太监从后头赶上来,一脸忐忑:“何总管……”

他越是忐忑,何元菱越是心烦。

按常理,这些事非但不应该回避内务总管,反而应该叫内务总管去操办。这太监对自己的回避之心,恰恰说明在旁人眼里,自己和皇帝的关系是特殊的,特殊到皇帝临幸后妃,都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她不能让人看笑话。

何元菱平顺了心情,像往常那样,一脸平静。

“回长信宫,叫吕宫女领十个人去慕尚宫帮忙,务必把皇上的事务安排好,不许出错。”

“是。”

太监应了声,又看何元菱虽是一脸平静,到底还是不放心。又道:“是仁秀公公命奴才过来禀报。皇上今日不见朝臣,午后要批阅折子。”

“知道了。”

午后要批阅折子,这就是叫何元菱午后要在跟前伺候的意思。唉,他终究不是小朋友,是皇帝。

大正殿的早朝,今日散得比往常都早些。

仁秀急匆匆往长信宫赶,迎面撞见守在宫门外的吴火炎。

“司务您可算回来了!”吴火炎刚刚还装得一脸镇定,一见到仁秀,终于着急起来。

“皇上和几位阁臣去机枢处,要商议都察院之事。我且先回宫安顿别的事儿。”

“还好还好,皇上没一起回。”吴火炎舒一口气。

仁秀好奇:“知道的是俞大人在江南遭了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遭劫了,这惊惶的。”

吴火炎凑到他耳边:“司务随卑职前来。”

“何事?”

吴火炎也不答,只在前头引路,一路走进了长信宫,径直向何元菱的宫人舍而去。

一看到何元菱床上、被子遮盖之下的木匣,仁秀不解其意。

“何总管在床上藏这东西作甚?”

吴火炎道:“司务说要给何总管一个惊喜,卑职便趁何总管不在,想来给她布置宫人舍,可没想到,竟看到了这个……幸好,卑职留了个心眼,叫宫女都出去了。”

仁秀问:“里头是什么?你看过没?”

“奴才不敢说,司务打开一看便知。”

见吴火炎神情颇为一言难尽,仁秀心中狐疑,缓缓伸出手,抽开了乌木匣的盖子……

顿时,仁秀的脸憋得通红。

他取出一册,一看,下头依然是同款册子,心中顿时明白,这一匣子到底是什么物事。

仁秀赶紧合上盖子,低声问:“何总管怎么会有这个?”

吴火炎道:“卑职也不知。莫非是何总管与皇上的……意趣?”

仁秀摇头:“不可能。这是南海乌木,飘有催情异香,起码百年前就已采伐干净,从自显宗皇帝将这乌木尽数陪葬之后,宫里早已绝迹。别说皇上寝宫从来没有这个,就是整个皇宫也早不出来一只这样的匣子。”

“那是……”吴火炎也懵了。

仁秀的神情严峻起来:“前日我听见一些传闻,宫里有人

瞧何总管不顺眼,欲暗中使绊子。这匣子画册,只怕是故意栽赃,要陷何总管于不义。”

“谁这么恶毒?今天可是何总管生辰,选这个日子,也太膈应人了。”吴火炎愤怒。

仁秀冷哼:“只怕他们不是冲着何总管生辰来,是冲着淑妃娘娘的生辰来的。知道今日何总管必定忙得没空回屋,才有了这一出。”

吴火炎也着急了:“幸好发现得早,咱们赶紧弄走?别害了何总管。”

仁秀道:“这匣子有异香,太容易被发现。若有心栽赃,必定会生事寻找,倒要藏个旁人必定不会去的地方……”

突然,仁秀的小眼睛一亮:“我知道藏哪儿了。”

“哪儿?”

“皇上的内寝。无人敢去皇上内寝搜寻,那里最安全。”

吴火炎点头:“果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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