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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先帝聊天群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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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疼吗?”何元菱其实心疼,不管秦栩君闪不闪躲,强行捧住他的脸端详。

打得真有些狠啊,好清晰的手指印。

被她一问,秦栩君又柔软起来,哪里还生她的气,只是问:“何元葵是谁?”

“是奴婢的弟弟。以前在家,他老是会趁奴婢睡觉,弄些狗尾巴草来逗奴婢。刚刚奴婢睡得香,以为皇上是奴婢弟弟了……”

原来如此。并不是嫌弃自己呢。秦栩君突然又高兴了。

“朕倒想做那狗尾巴草,不会挨打。”

这个傻子啊。

何元菱知道,他是皇帝。虽然一直被架空,但在对待女人上,他只有“想要”或“不想要”。

今日这番,若是其他男人,可算轻薄。但他是大靖的皇帝,是秦栩君,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是他的,于他而言,取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实为理所应当。更何况,就何元菱而言,也不忍苛责于他。

她不是不喜欢秦栩君。只是外面的自由更吸引她。辅佐皇帝做得再好,那也是大靖的江山。拯救苍生之后,她还要成就自己。她不想以“皇帝的女人”的身份存在。

这就是她一直不愿下定决心的原因。

“小菱身上好香,朕再闻一闻,好吗?”

唉,何元菱实在很难拒绝这样温柔的请求。犹豫之间,秦栩君的嘴唇又

凑了过来。他不敢进攻她的唇,怕她生气,只敢流连于脖颈之间,甚至,渐渐向下……

又是那样酥酥痒痒的,何元菱意识有些恍惚。

脑海中突然闪过雅珍长公主俯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悄悄话,何元菱心中一阵荡漾,不由勾起脚尖,贴着秦栩君的小腿轻轻地向上撩去。

这一撩还得了。

秦栩君顿时感受到了鼓励,呼吸变得沉重,双手已经伸进何元菱的衣衫内。

他的手触到何元菱的肌肤,刺激得她一阵战栗,不由身子向后弓去。这一弓,她贴上了他,顿时感觉到了秦栩君的变化。

世间女子,十之八.九皆会在这变化中意乱情迷。偏偏这何元菱,却是十之一二。

她顿时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使命。

原来皇帝不是“不能”,他是“不愿”!皇帝是“可以”的,非常“可以”。

一场突如其来的“晨运”,竟然意外地让何元菱搞清了这个最重要的谜团,她兴奋起来。

不是身体兴奋,是脑子。何元菱的脑子兴奋起来,只想着要如何浇熄皇帝的“火焰”。

秦栩君浑然不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内心已经在算计他,他依然沉醉在迷人少女气息中,并为自己探索到了新的领地而格外疯狂。

就在他的“魔爪”想登上高峰之时,何元菱突然捧住他的脸:“不好了,皇上!”

“嗯?”

何元菱一骨碌起身,整了整衣服,三下五除二将秦栩君从窄小的床铺上拽下来。

“皇上你看,看这里。”

她不由分说将秦栩君拉到镜子前,装作很愧疚的样子:“皇上脸上有指印,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去找药膏给您涂。”

这一照镜子,秦栩君非但看到了脸上挨了巴掌的几个指印,更看到了自己凌乱的发丝和衣衫。

他可是最最整洁的人啊。即便清晨起床,丝绸的睡衣都几乎没有褶皱。

秦栩君愧疚了,为自己的失控而愧疚。

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充满欲.望的自己。他为自己将这欲.望施加于何元菱身上而感到愧疚。

何元菱已经找来了药膏,涂在秦栩君脸上,清清凉凉的。虽然一时不能消掉指印,但好歹不那么热辣辣的。

“朕也替你上药。”秦栩

君已经彻底清醒。

何元菱却不解:“奴婢没受伤啊?”

秦栩君指指她的脖子。何元菱一看镜子,脸就红了。脖子上的痕迹好羞人。这秦栩君还真是天生的高手,简直无师自通。

“扯平了。你打了朕一巴掌,朕也弄伤了你。”

何元菱笑道:“那还是奴婢赚了些。”

去偏殿用早膳时,二人早已收拾整齐,但进来伺候的仁秀和郭展,还是一眼就望见了皇帝脸上的指印。

郭展惊呼:“皇上脸上……”

被仁秀打断:“何总管已经帮皇上上药了吧?”

何元菱点点头。

一直到被仁秀拉出偏殿,郭展还在低声问:“爹为什么不让儿子问?”

仁秀翻白眼:“蠢。没见何姑娘脖子上的印记?”

郭展想了半日,突然明白过来:“啊,爹您是说……唉呀,儿子嘴太快了。可何总管也不能往皇上脸上招呼啊。”

“皇上都不在意,要你管。”

第141章 厚礼

皇上的确不在意。他可以坦然自若地顶着带指印的脸,与何元菱说他的治国大事。

“昨晚可有追上先帝?”秦栩君问的是梦里。

“被皇上打断了,就再也没有追上。一.夜无梦。”

“好可惜。不过没打断之前,他有没有说什么?”

何元菱道:“圣祖皇帝说,皇上整顿吏治的用意是极好的。但朝廷就像一座宏大的建筑,官吏则是建筑里的每一根梁柱、每一块砖石、每一处砖片。整修建筑,不能一下子将腐损的都抽掉,那样建筑会垮塌。”

秦栩君频频点头:“有理。”

何元菱又道:“大修之前,必须重造支撑,确保建筑整体不垮,然后寻找腐木朽砖,逐个拆除更新。”

“果然皆是至理名言。圣祖皇帝这是泉下有灵,又在给你托梦啊。”

秦栩君真是羡慕:“圣祖皇帝怎么就不来朕的梦里呢?”

何元菱嫣然一笑:“那是圣祖爷疼皇上。”

“此话怎讲?”秦栩君挑眉问。

“皇上日理万机,圣祖爷怎舍得深更半夜还来梦里打扰皇上,自然是要让皇上睡个好觉。这等劳心劳力的事,还是让奴婢来比较好。”

秦栩君嘿嘿一笑:“朕瞧着,何止圣祖爷,先帝们都疼朕。他们这是替朕寻了个妙人,生生地送到朕跟前来了。”

这种撩拨的话,何元菱不接。一接,恐怕会连早期都耽误了。

何元菱语气一转,道:“不过圣祖皇帝还说了八个字,放虎归山、引蛇出洞。奴婢一直在琢磨,这是在暗示什么?”

“放虎归山、引蛇出洞……”秦栩君喃喃地,“朕怎么觉得,圣祖皇帝似乎是在指俞达一事?”

果然很聪明,居然一下就猜到。

何元菱道:“引蛇出洞,难道是要放一座金山,引他去贪?”

秦栩君思忖片刻,眼中渐渐清亮起来:“朕想到圣祖皇帝在位时,考察官员有自己独特的方法。”

“说来听听呢?”

“《圣祖实录》里提过,圣祖爷认为,离皇帝越远,官员们的警惕性越容易放松,所谓山高皇帝远,便是这个道理。圣祖爷当初考察一位官员是否廉洁,会放他外任,甚至对重点考察的官员,

会放他回故乡任职。官员回乡,关系网尤其复杂,又要保证自己不陷入、又要处理得当,很见能力与人品。”

何元菱叹道:“原来圣祖皇帝的意思,是要支开俞达啊。果然深谋远虑。想这俞达诡计多端,就算捉到了他在京城纵养恶奴的把柄,也只怕他会推不知情。”

不动声色地,便将先帝的担忧传达了。

秦栩君点头:“正是如此,以前还有过官员主动砍了家奴投案的先例。这些官场老混子,什么做不出来。”

何元菱欣慰,看来秦栩君的智谋,完全不输先帝们。虽然他在处理政事上还没有多少经验,但只要稍加提点,领悟能力却非凡。

何元菱道:“所以皇上要放俞达回老家任职吗?”

秦栩君笑了:“这倒也不必。俞达老家在平徽省,朝中大员放到那里去当官,倒成了贬职。既是御史,出去巡游当一回钦差也是份内之事。顺便替朕去江南省把束俊才给接了回来……。”

“束俊才?”何元菱一惊,怎么皇帝突然想起要召束俊才进京?

秦栩君也是暗自咬牙,束俊才进京一事,他一直瞒着何元菱,想等生米煮成熟饭再提,没想到竟然说漏了嘴。

赶紧遮掩道:“朕听说他能力强、为官清廉,如此正直,倒是优秀的御史人才。召进京,去都察院历练历练。”

这理由很通,何元菱笑了:“皇上这指印要是在束县令脸上,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秦栩君不解:“为何?”

“因为束县令生得黑啊。所以都怪皇上生得太白了,这指印涂了药膏都消不下去,等会儿上朝,要被群臣暗地里笑话了。”

秦栩君这回居然没吃醋,见何元菱被自己轻易唬弄过去,反而乐了:“明明是你冒失,反而怪朕生得白……”

见他乐了,何元菱趁机道:“皇上,想不想发财?”

当然想了,皇宫内库可穷死了,秦栩君这个皇帝,几乎没有私人小金库的。不然怎么会连何元菱的首饰都赏不出来。

“先帝爷还教你怎么发财?”秦栩君好奇,不由睁大眼睛望着她。

“咳咳,先帝们神龙见首不见尾,哪会教奴婢发财。不过是奴婢这种民间俗人,自有民间俗人的法子,可以

让皇上既治了贪官,还肥了自己……”

这种好事,秦栩君当然乐意。反正他在何元菱面前也不用遮掩的。

何元菱俯在秦栩君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乐得秦栩君差点笑掉下巴:“没想到啊,小凶婆子还是个小钱耙子。所以你在阳湖县短短时间就给你奶奶和弟弟耙了一套县城的房子啊。”

何元菱倒吸一口凉气:“皇上连这个都知道?”

秦栩君笑而不语,脸色很是得意。

其实何元菱也是假装。皇帝不彻查她底细,能放心把她留在身边吗?秦栩君是善良,但他何等聪慧,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今日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说开,倒也很好。聪明人之间,原本就容易相互理解。

“没有秘密喽。”

何元菱假装叹惜,却还是笑盈盈地送秦栩君启程去上朝了。

皇帝上朝后,她立即成为忙碌的何总管。二十位选出来的宫女已经全部到位,除去之前的内务府巡走之外,何元菱另设二十位宫女为女史,与十二位巡走一同负责差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总管这是打算另起炉灶了。

三位犯官之女也都妥善安排。李宜真、郁凤岚二位是何元菱的日常随行,负责上下传达;松晓娇为人细心寡言,负责内务府的案牍文册。

旁人皆以为这事不露面,不是好差事,何元菱经历了好几次的翻案,知道这些资料文册的重要性,反而对松晓娇格外看重。好在松晓娇稳重明理,当即接管了钥匙,带着两位女史上任去了。

吴火炎如今也已是何总管跟前说得上话的人,又担着处罚重任,何元菱刚喘口气,吴主事就见缝插针诉苦来了。

“何总管,人,卑职都通知到了。”

一见他表情,何元菱就知道还有下文:“吃句子了?”

“卑职就是干这个的,吃点儿句子算什么。也是何总管镇得住他们,都只敢背后抱怨,再无人敢来何总管跟前说三道四了。”

真是好话术,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担了。

何元菱笑道:“不来我跟前说,我也只当听不到,难为吴主事受着了。除了抱怨,还有别的话不?”

吴火炎想了想:“宝钞坊少主事薛春榕,不敢来跟何

总管求情,只私下央求卑职,能不能将半年的俸禄,在一年内罚完。说怕半年没有俸禄,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不能。”何元菱摇头。

吴火炎知道这位姑奶奶说一不二、油盐不进,也只得道:“是。卑职知道了。”

何元菱叹口气:“我知道他家贫,人又孤僻,在宫里不受待见,所以没人通知他。只是规则面前、人人平等。若谁都来说自己有特殊缘由,那谁都可以不守规矩了。”

“是,何总管说得极是。”

何元菱其实一直在留心着吴火炎,他嘴上说“极是”,表情总归有些忧心的模样。何元菱暗忖,此人滑头归滑头,倒还有些良心。只要还存着良心,就可用。

忙完一圈,已近午间。

如今何总管的排场也着实不小,在宫中行走,除了六名侍卫随行,还多了李宜真和郁凤岚为首的六名女史。

一行人回到长信宫,留了两位女史在外殿候命,其余人分头干自己的差事去了。

秦栩君居然已经下朝,比平时都要早一些。

仁秀守在内殿廊下,一见何元菱进来,便向她招手:“何姑娘,长公主府派人送了礼物过来。”

“礼物?”呵呵,好像皇帝是提过那么一嘴,难道他当真去和长公主开口了?

来人是吕青儿接待的。吕青儿道:“来人说,是长公主给何姑娘的谢礼,都是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不足挂齿,望何姑娘不要嫌弃。”

何元菱隐隐有些猜到内情,竟好生期待:“在哪儿呢?我看看去。”

“送到您屋里了。”

见何元菱犹豫,仁秀笑道:“快去瞧瞧是什么好玩意儿。几位大臣刚进了偏殿,没这么快出来的。”

何元菱这才放心地回了自己住处。

原以为,皇帝只是让雅珍长公主送自己一些首饰,可何元菱一进屋就惊呆了。这究竟是皇帝狮子大开口?还是雅珍长公主出手太大方?

只见桌上堆得眼花缭乱,各色上等丝绸十匹、织物锦锻五匹、狐皮氅子两件、羊皮小靴两双。桌上还有两只雕花木箱,打开一看,更是珠光宝气。

一只箱子里满是金镯子、翠玉镯子、各色金钗及镶宝步摇、硕大的珍珠项链、精巧的耳坠子……另一只

箱子则是各色胭脂水粉和上等熏香。

真齐全啊,这是送的礼物吗?简直是备的嫁妆啊。

何元菱实在是受之有愧。但一想到雅珍长公主那性子,她又觉得不奇怪,如此奢靡浮夸,也的确是长公主的出手。她是非要把自己也搞成宫里的另一棵宝树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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