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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先帝聊天群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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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珍长公主锐利的眼神已经射向何元菱,并在自己的想象中,将何宫女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全方位杀死。

眼神再回到秦栩君这里,又换上了五年没见的远亲不得不请吃饭然后看到账单那种又恨又装的热情:“听说你亲政,姐姐也为你高兴,父皇若能看到这一天,九泉之下也心安了。”

说罢,眨了眨眼睛,似乎忍住了完全没有一点点迹象的泪水。

何元菱挑眉,真想告诉她。你父皇已经看到这一天了,但一点都不心安,一想到你那个亲亲母后,一想到现在大靖这个现状,你父皇只有心酸。

“长姐的关怀,朕心领了。等朕忙完这阵,请长姐和驸马吃饭。”秦栩君道。

吃饭……听着一点都没有皇家气派。雅珍长公主皱了皱眉:“皇上,长信宫的宫人将我囚禁在此,以下犯上,目无王法,是不是该有个处置?”

“是该有个处置。”

秦栩君倒是应得很快。可走到坐榻前,他微微蹙眉:“何宫女,朕的坐榻有人坐过?”

咦,这就入戏了?

何元菱立刻配合,委委屈屈:“是,皇上……”

秦栩君脸一沉:“怎么当的差?今日有人坐朕的龙榻,明日是不是就有人敢穿朕的龙袍?”

诸人都震惊,不是皇帝却敢坐龙榻、穿龙袍,这是忤逆大罪,罪该当斩啊!

而且刚刚何宫女在殿外说得清清楚楚,是长公主坐的龙榻,坐了还赶不走。皇帝明明一字不漏地听了,现在一下子从坐他的坐榻牵到夺他的龙袍,这借题发挥,真是发挥到极致。

雅珍长公主顿感情势不妙。

“皇上,姐姐……”

呵呵,现在想解释?也得看何宫女给不给机会啊。

何宫女:不给。

何元菱立即扬声打断:“皇上,奴婢有罪。奴婢未能阻止长公主擅坐龙榻,奴婢嘴笨,劝不动;奴婢体弱,拉不住。总之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我了

个去,雅珍长公主瞪圆眼睛望着她:“什么叫不要脸,本宫今日可算是见识了。”

没错。何元菱从后世来到大靖朝,还带了个先帝聊天群,可不就是叫你们长长见识的?

长公主你见识晚了,见识也短了。以为你那样就叫不要脸了吗?是不是觉得自愧不如?何宫女可是和你八个不要脸的祖宗拜了把子的。

来不及了,哭去吧。

秦栩君却挑眉望向长公主:“长姐坐的龙榻?”

“……”

“感觉如何?”

“……”

“长公主这么喜欢坐龙榻。来人,将这龙榻送到公主府,让长公主坐个够。”

顿时郭展带了十几个精壮太监进来,利索地将龙榻连同榻上的案几,一起搬了起来。

众臣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又见雅珍长公主脸色灰败,似是愤怒已极,也怕若出皇室祸事。

打圆场大师、和稀泥专家邬思明赶紧劝道:“长信宫一草一木、一桌一椅,皆是先帝留下的,皇上万请息怒,不要拿先帝的遗物撒气啊。”

秦栩君何时怕过什么“先帝”,你就是将八个先帝都抬出来,秦栩君也只会尊称一声“祖宗”,然后继续我行我素。

不过,他得让大家知道,他不是撒气。

他是杀鸡儆猴。

秦栩君还是那么悠然而平静:甚至有些了孩童般的自由慵懒:“邬卿觉得朕会撒气?怎么会,朕是姐弟情深,不忍叫长姐失望罢了。”

一挥手:“搬走。偌大的皇宫,还会缺朕一张龙榻么?”

自然不缺。

说话间,他已在旁边另一张宽大的坐椅上坐下,不再像上朝时那么端正,却如何元菱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样,懒洋洋的天真、笑盈盈的单纯。

太监们“嗨哟嗨哟”,眨眼间就搬起龙榻向外走去。

咦,踢到了什么东西?

是之前想上来欺负何元菱,被太监们掀翻在地的那名侍女,此刻还晕在地上呢。

只怪雅珍长公主太吸引眼球,明明地上还躺着个人,众人竟然给忽略了,只顾着听长公主和何宫女的长短。

仁秀已经尖叫着冲了过去:“哎呀,这不是咱长信宫的人,怎么摔在这儿?”

雅珍长公主正不知道如何下台,这就给送了个台阶,立刻冷哼

道:“皇上说要处置,怎么就没下文了呢?你长信宫的宫人没有规矩,伤了我的人,这笔账到底要如何算?”

仁秀也急了,看那侍女竟是一动不动,难道是之前起了冲突,何宫女把人家给摔死了?

何宫女那纤细的身子,不至于吧?

“噼噼啪啪”打了几下侍女的脸,毫无动静,又掐人中,还是没动静。仁秀急了:“哎哟喂,这不是死了吧……”

死了?呵呵。

何元菱却想起来,这侍女之前的确是摔晕了,但自己锁门出去时,她根本不是这个姿势。

碰瓷呢?

何元菱假作紧张:“不会吧……她想上来打奴婢,奴婢只是挡了一下,没把她怎么样啊……”

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

一不小心,何元菱那只踢过侍卫脑袋的小脚丫子,猛猛地踩上了“死过去”的侍女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秦栩君:何宫女啊,干啥啥都行,演戏还第一名。

何元菱:不敢不敢,奴婢要是影后,皇上就是影帝。

秦栩君:就是影国的皇帝和皇后吗?

第112章 祖制

刚刚还宛若死人的侍女,突然“啊”一声惨叫,从地上弹起。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回是何元菱。

她缩脚,看上去甚是惊恐:“你……你是诈尸啊,还是装死啊?”

侍女顿时尴尬了。

她当然是装死啊。刚刚被仁秀一顿耳光打得那么疼,已经憋了很久,好不容易熬过去,竟然被何元菱出其不意地下脚。

太意外了、太突然了,这才没有忍住啊。

侍女讪讪地抽出被踩伤的手,一时间起身也不是,重新倒下也不是,怯怯地看向雅珍长公主。

这打脸真是来得太快。

雅珍长公主咬碎小银牙,却还要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你醒了?啊,受伤没?”

这暗示就很明显了,这绝对必须受伤啊。侍女看了看手,被踩了,挺疼的,就是没血;又摸摸脑袋,被磕了,但也没流血。

好恨,怎么就没流血呢?

“奴婢头好晕啊!”侍女还挺会演。反正大殿里没有御医,头晕这种东西不好判断。用没受伤的手扶着额,表现出头晕的样子。

仁秀是个好心的,刚刚耳光又打得挺响,此时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一点爱心,上前将那侍女扶起。

“你可不能晕,你还得押着龙榻回府呢。”

不提龙榻还好,一提龙榻,长公主又是一阵血气攻心。

不过她也学精了,再生气也没有乱了方寸,克制着怒意,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要她认栽,这口气绝对咽不下。但不认栽,从皇帝这里又讨不了什么好。

这个亲弟弟是靠不住了,今日想要保全面子,只能靠殿内这些众臣。

皇帝再强硬,也怕悠悠之口。大臣们可是很会写折子的。

“这宫女身份低微,竟敢以下犯上、囚禁公主、伤害公主府女侍,无论如何说不过去,皇帝若不处罚,只怕惹天下人笑话。”

秦栩君不为所动,淡淡地:“笑朕什么?”

“笑皇上为美色所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雅珍长公主脸色铁青,质问来的样子倒也有些气势。

秦栩君还是不为所动,甚至有些笑意:“朕在民间不就是个年年选秀的色鬼,还怕人笑话?”

“……”长公主顿时被噎住

几位老臣已吓得身子颤抖,噗通就跪伏在地:“皇上慎言啊!皇上乃万民表率,为万民称颂,万万不可为了一介身份低贱的宫婢,与长公主伤了和气。”

秦栩君点点头:“爱卿们快快请起,朕看你们如此,实在心疼。”

大臣们以为皇上接纳了自己的建议,纷纷颤颤巍巍起来。只有位列队末的谈玉海,冷眼旁观,知道这事儿绝不会就这么了结。

果然,秦栩君略一思忖,道:“邬卿说得有理。何宫女身份的确低了些,虽是保护朕的龙榻,但一介宫女冲撞当朝长公主,于情于理、于礼于法,都说不过去。”

雅珍长公主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脸色由铁青变得明媚,就等着要这“贱婢”的好看了。

“谈侍郎……”秦栩君突然转向人群中最默默无闻的谈玉海,“宫女伤人,如何惩罚?”

谈玉海赶紧出列:“宫女伤人,由内务府处置,属下不能越权擅断。不过属下记得,内廷律,宫女伤人须酌情杖责。不过……若是长公主的侍女意欲伤人在先,此事须另行定夺。”

“有道理。”秦栩君点点头,“朕以为,长公主擅坐龙榻、逾矩在先,何宫女依律维护,乃情非得己。长公主的侍女假装伤重、其心可诛,若非有错在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何宫女伤人……”

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太监期期艾艾开口:“皇上,奴才知情、请容奴才回禀。”

秦栩君:“不早说。”

“当时长公主这位侍女动手要打何宫女,被何宫女伸手挡住,何宫女未曾动手。是奴才们救何宫女心切,过来劝架时将这位侍女不慎撞倒。”

“哦?”秦栩君一扬眉,环顾四周其余人等。只见跟进殿内伺候的几位太监纷纷点头称是。

秦栩君叹道:“果然,公道自在人心。那何宫女伤人这条,便可撇过不提。何宫女维护圣物,本是无错,偏偏身份低微,对方又是尊贵的长公主,没错也变成有错。所以朕以为,此事归根到底,症结在于何宫女身份太低微啊……”

诸臣顿时嗅到一股不妙的气息。气息里充满了强行袒护的意味。

再想到刚刚在殿外,弘晖皇帝和何宫女那亲密无间的样子,大臣

们纷纷挂上了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何等不要脸的话来”的表情。

“内务府总管一直空缺着吧。朕看何宫女挺合适。宫女何元菱,即日起任内务府总管。”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对于殿内众人来说,却是一道惊天巨雷,轰然炸响在偏殿上空。

“你疯了吧!”雅珍长公主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栩君。

秦栩君笑而不语。

众大臣头晕目眩,半天没回过神。他们知道皇帝不要脸,但不知道他竟然如此不要脸。

让一个进宫才两个月的宫女当内务总管,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皇上三思啊!”程博简终于冷静下来,第一个开口。

其余大臣纷纷跟上,都是一脸痛心疾首。

只有谈玉海沉默不语。

“朕刚刚三思过了,朕思起来很快的。”秦栩君笑吟吟,“何宫女任命为内务总管,宫中的一草一木、一言一行,便都是她份内之事,最多和长公主有些误会,也谈不上以下犯上了。”

一部分大臣内心狂骂草泥马,可明知皇上强辞夺理,一时又想不出说辞来反驳,只能反复草泥马,把草泥马们累了个半死。

雅珍长公主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完全被震到碎裂,睁大眼睛摇着头:“荒唐,太荒唐了。皇上为了袒护这丫头,已经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这传出去,不止万民笑话,就是文武百官,也会对您心寒啊!”

到底是公主,一番声讨的话,一下子把两边都给提醒了。

秦栩君道:“长公主误会了。朕不是袒护,朕是觉得何宫女天资聪颖、临危不乱,实属可造之材。成汝培不司其职,内廷积弊甚多,正需要人才。”

见众臣心里不服,却一个个都不愿意出来说话,程博简只得再次挺身而出。

“所谓可造之材,也该踏踏实实步步为营,一举登天乃是拔苗助长。再如何天资聪颖,何宫女毕竟也是才……”

何元菱笑盈盈的,倒是非常有气度,回道:“回程大人,奴婢快十六了。”

快……亏你说得出口,好像还很骄傲哈。

程博简也怕和何元菱纠缠丢了身份,端着一张中老年俊脸,继续语重心长:“十六岁,又只进宫两个月,想来何宫女连宫里的规矩都

还搞不清,如何可以服众……”

秦栩君:“边干边学。”

见自己恩师两度被驳,坚定追随者乔敬轩终于开口:“退一万步说,就算何宫女是天降英才,宫女当内务府总管,也不合祖制啊。”

“哦?”秦栩君终于有了些动容。

祖制这顶帽子,一扣一个准,谁扣谁知道。

即便是一言九鼎的帝国之君,也万万不敢随意违背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实在有不合当下时宜的,也要经过繁杂的审议、漫长的争论,才有可能稍作改动。

内务府总管一职,从大靖朝开国以来就一直由太监担任,虽不能位列百官,却也有名有姓、有头有脸、品阶极高的内廷官职。

在大靖朝,你们听过女人当官吗?

没有。

乔敬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大靖祖制娓娓道来,秦栩君不打断他,也不与他争,但也绝不会被他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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