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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表里不一》TXT全集下载_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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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有人反驳他“只是喝酒用得上去醉乡楼,京城那么多的酒馆哪个不行?”

“就是就是。”

府里面只有两位主子,他们做下人的平时就很清闲,有点小道消息都能聚在一起论个一二。

中书府里是惊涛骇浪,沈修宴做完了手头工作就去赴宴了。

醉乡楼是近两年兴起的青楼,连着附近的几座青楼,硬生生的从端庄廓俪的京城里辟出一条花街柳巷来,

有人弃之如敝履,也有人为一度春宵抛下千金。沈修宴只准备来这谈个事就回去,进了包厢还把弹琴的姑娘赶出去了。

姑娘走之前还颇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见沈修宴实在不解风情,只好抱紧手里的古琴出去了。

这醉乡楼应该和靖王有些关系,沈修宴刚坐下没多久,靖王和石凡就一起来了。沈修宴照例起来行礼,靖王不冷不淡的应了。

靖王坐上位直接开口:“沈大人真是好大的本事。”

沈修宴看着有些无奈的说:“王爷,奏折真不是我递上去的。”

靖王一拍桌,怒声说:“沈修宴你当我是傻子吗”

“王爷这般反应就是落入有心人的圈套里了。”

坐在旁边的石凡放下手里的茶盏,“有心人?沈大人是在说自己?”

沈修宴叹了口气,像是被朝政压断了脊梁一样,“其实这件事,我并不愿说。”

靖王与石凡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只见沈修宴满脸悲哀的开口:“奏折是徐大人交给皇上的。”说完后,如释重负的靠在椅背上。

石凡沉声开口:“沈大人凭什么这样说?”

“徐大人早年就让姑娘进宫去了,今年还有意让徐月卿进宫,不管怎么说都是保皇派”沈修宴停顿一下,有说:“王爷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靖王闻言,黑沉沉的眼珠盯着他“什么奇怪?”

“徐月卿为什么突然有意勾搭上王爷。”沈修宴一手抚额,哀声说:“徐大人是我会试时的主考官,是我的恩座,今天这些话我本不想说出来的。”

石凡挑眉问:“你的意思是,徐大人故意让徐月卿勾引王爷,让王爷放下对徐府的敌对感,趁机收集罪证,最后再让皇帝把你叫去御书房,让我们以为奏折是你递上去的。”

“正是如此!”

石凡笑了几声,冷声说:“那你觉得徐大人这样做的目的在哪?”

“这事一出,王爷朝中实力大减,他当然是想利用这个来离间我与王爷。”

屋里的气氛一下冷寂下来,如果这样说的话也有道理,皇上不想让他重用沈修宴,出此计谋也正常。

等沈修宴一行人从醉乡楼里出来,街上笙歌已散尽,夜色凉如水,靖王最后离开时脸色比来的时候好多了。

沈修宴回府后直奔主院,出乎意料,主院的灯还亮着。推门进去,坐在屏风后的柳婉玗听到声响,立马站起来。

“怎么还没睡?”

柳婉玗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环住人的腰,靠在他怀里闷闷的说:“我自己睡不着。”她边说话边偷偷的在沈修宴衣服上嗅,没有其他的味道,糕点没给你白留。

沈修宴听了她的话觉得好笑,明明我之前没回来的时候,你自己不也睡得挺香的。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

“我去沐浴下,你先去睡?”

“我给你备了糕点”

“今天的是什么?”

“是江南那边的,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吃”柳婉玗颇为欢喜的说。

“是玉芙糕?”

柳婉玗一脸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沈修宴掐着她脸颊笑着说:“扑过来的时候,满身的味,我一闻就知道。”

柳婉玗拍开他的手,微扬下巴问:“好闻不?”

“好闻。”沈修宴侧头看屏风上的富贵花,“你还没沐浴吧。”

“我早洗了。”

“你一身的味肯定没洗干净。”

柳婉玗不服“是洗完了,我吃了两块粘上的味。”

“那就更应该洗洗。”一脸笑意,好似无奈的说:“走吧,我帮你洗。”

“我不洗了,顶多漱个口。”

“不行,味太大了。”

柳婉玗不敢置信的说:“我就吃了两块!”

“夫人要爱干净,走吧,我帮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大的本事,凭一张嘴颠倒黑白

靖王:沈修宴你当我是傻子?

沈修宴:是啊,傻子

石凡:还好我聪明,没全信

沈修宴:没事,作者会让你信的,傻子

论京城夫人对夫君逛青楼的反应:

以安阳公主为首的身份贵重的夫人:查清楚驸马/老爷在哪个楼里后,直接给我打一顿。

以靖王妃为首的一肚子墨水的夫人:王爷劳苦,快送碗汤去,记得让厨房多放黄连,木通,龙胆草,对了一定不要忘记放苦参,汤熬浓些,王爷喜欢。

以江南来的柔柔的林夫人为首的夫人:呜呜呜呜,夫君弃我,呜呜呜呜呜呜(仆人:夫人,老爷都被你哭回来了。)

以刚利自强的张夫人为首的夫人:呵,让我去看看是哪个小.贱.人(夫人快放下菜刀,啊!夫人你砍的是老爷,,,夫人你不要哭了,你根本就没流泪)

哈哈哈,对不起,我实在压抑不住我的沙雕文风了,太好玩了。

第22章

柳婉玗在中书府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每天除了例行给沈修宴送一盘糕点去,剩下时间几乎只能用吃喝玩乐这个词来形容了。

她上没有公婆旁边也没有妯娌,沈修宴除了上次去了一趟醉乡楼也没其他出格的事。

可悠闲够了就变成无聊,柳婉玗现在“有孕”身旁的婢女见她一直不请大夫,生怕她一不小心出事。所以每当柳婉玗表示出去走走的时候,一院子的仆人都变得诚惶诚恐,弄得柳婉玗都不好主动提出府这件事。

与中书府悠闲的气氛不同,徐府里自从靖王妃来过之后,徐老爷大发雷霆直接把徐月卿关到祠堂里去了,徐夫人整日哭啼啼的,老夫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些风声,当即就被气病了。

祠堂里,徐月卿跪在徐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前,昏黄的烛火在供奉的桌上跳动,阴凉的空气顺着她着地的膝盖向上爬。

徐月卿跪的笔直,但双眼无神,一脸呆滞。自从那天被靖王妃撞见后,她就知道自己完了。现在回想起当时千方百计的勾搭上靖王的样子简直就是个笑话。

祠堂门被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徐月卿跪着没动,这个时候过来的应该是送饭的婢女。

来人将食盒放到祠堂门外,又开门进来“小姐该吃饭了。”

先前她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存了绝食自杀给徐家列祖列宗谢罪的心思,但徐老爷要求婢女盯着她吃饭,让她不得不吃。

徐月卿没让婢女扶,自己蹒跚着站起来。食盒放在祠堂院门外,徐月卿吃饭的时候,那婢女站在旁边服侍着。

今天食盒里放了碗汤,婢女端出来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太烫,手微抖了下,汤水洒了一下。婢女惊慌的跪下,徐月卿看了眼漏到桌上的汤汁,没什么情绪的说:“没事,起来吧。”她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又有什么资格来惩戒别人?

婢女惶恐不安的站在一旁,徐月卿打量了下她,开口问:“我记得昨天送饭来的好像不是你。”

婢女有些惊慌的回答:“昨天送饭的是翠芯,今天轮到奴婢。”

徐月卿没说话了,僵硬的把碗里饭吃完了。婢女偷瞧徐月卿的神色见没有怪罪的意思,松了口气。

当日晚上还是那婢女来送的饭,徐月卿照例吃完了。

不过婢女收拾盘子的时候不小心碰上了徐月卿,又跪了下去。

徐月卿捂了捂鼻子,问她:“你去上香了?”

婢女跪在地上表情慌张的说:“奴婢表姐在寺里带发修行,奴婢今日去看她了。”

徐月卿听了没什么表情,转身走了,但进祠堂的时候又转头,好似冷淡的问:“你表姐为什么会去带发修行?”

婢女听了,神色更加慌乱,忙说:“小姐身份贵重,听不得这话。”

徐月卿冷冷的看着她,婢女无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奴婢表姐年轻的时候曾受奸人迫害。”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变得颤抖“表姐本想自杀一了百了,但姑母舍不得,把她去寺里带发修行,也是有个活路。”

带发修行?以她现在的情况只能进靖王府,但靖王竟然没把侧妃的位置给她况且靖王妃也不是善茬。

如果可以用为母祈福的名头带发修行,等风头过去了,她再回来,这样既不用进靖王府,还有了好名声。

这似乎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暮色将尽的时候,沈修宴回府了。今天还赶了晚饭时间,沈修宴现在对柳婉玗的忌口了如指掌,娴熟的帮她挑出水晶木耳里拌的胡萝卜丝,随口说:“你请了新厨子?”

柳婉玗讶异他的敏锐“你怎么知道?”

“府里原先的厨子我都交代过你的忌口”,示意她看挑出的胡萝卜丝。

柳婉玗愣了,她不喜欢胡萝卜只是味道的不喜欢,说白了就是挑食,如果一定要她吃的话也是能吃的。她没想到沈修宴连这个都知道,还交代下去了。

“新请的厨子是江南的?”沈修宴尝了一块鱼肉,眼神一亮,侧头问她。

柳婉玗不自在的低头夹菜:“嗯,随意招来的,没想到是江南人。”

如今商贸通行,有不少江南人来京城里做生意,江南厨子也过来不少。但很少有土生土长的京人请江南厨子,毕竟从小吃到大的口味怎么也不会一下子改变了。

家里的厨子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绰绰有余,但柳婉玗突然又请了一个,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沈修宴也不戳破她,心里乐呵呵的同她吃饭。

饭后,婢女上来收拾碗筷,沈修宴提议:“到花园里走一会,有利于消失”突然摸上她的小肚子“对孩子也好的。”

擦桌子,换茶水的婢女们偷偷瞧着她们,眼神中闪烁着同样的光。她抿嘴竟然觉得有点羞人。

沈修宴看她不动,直接搂着给拖出来。夜晚花园里只有廊道上挂有照明的灯笼,白天看着鲜红艳丽的花朵,到晚上只有张牙舞爪的黑影。

柳婉玗紧了衣服领,沈修宴问她“你是不是害怕了?”

她嘴硬:“我害怕什么,这条路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沈修宴借廊下灯光看清了柳婉玗的神色,挑眉故意说:“你知道吗,晚上经常会有鬼出来抓像你这样喜欢骗人的人。”

柳婉玗本来有点胆怯,但看沈修宴一本正经的唬人,也来了逗弄的心思,只见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沈修宴的身后,声音颤抖呼吸急促:“你后面,你后面那个黑影是什么?”吞咽口水,微抬手指,音线颤巍“它过来了。”

沈修宴憋笑问:“真的吗?离我多近了?你别害怕我来打跑它。”

柳婉玗见他不信,立马加大力度,双眼无神的看着他身后,嘴唇蠕动,像是被摄魂了一样。

沈修宴本还是笑着看她装,但视线落到柳婉玗绣鞋边的时候,皱眉声音严肃的说“你脚边有东西过来了。”

柳婉玗不信他,密林里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投在廊道墙上的影子越发恐怖。她心里一悸,还感觉沈修宴背后有东西一样,忍不住使劲往没有光线的地方去看。突然她感觉真的有东西在她腿边蹭过!

吓得一惊,立马跳起来。心里蹦蹦跳,紧抓着沈修宴的衣袖,这下是真的抖着嗓子“什么东西?”

沈修宴笑出身说:“你自己看。”

她微低头看,一只白色的小猫灵巧的站在地上,看了他们一眼,似乎觉得无聊,绕着尾巴嗅了两圈,走了。

“你还真被吓到了?”

“孩子都要被你吓掉了。”心有余悸不高兴的说:“是猫你就直说不就完了。”

柳婉玗被一只白猫吓到了,说什么都不往前走了。沈修宴没办法只好跟着回去。

两人沐浴之后,坐在床上还没睡,沈修宴凑过去“我明天休沐。”

“我知道。”

“明天去西山。”

“好。”

沈修宴满意了拖着人躺下去,“快睡,明天要早起。”

“出去玩还早起干嘛?”

“马车过去都要一个时辰,起晚了过去都到正午了,你肯定会嫌晒。”

柳婉玗睁开眼瞧沈修宴,盯了会又闭上眼睛,明明成亲不过月余怎么好像很了解她一样,最后意识迷糊的睡了。

沈修宴说起早还真是起早,简直可以和他上朝时间媲美。柳婉玗人都没清醒过来,就被摆弄着穿好衣服。

热布巾被盖在脸上,弥蒙的湿气让她清醒了一下。沈修宴正在给她擦脸,动作生疏但格外温柔 。

见她睁眼了,像是随口一样:“等你以后老了,我就这样给你擦脸伺候你。”

柳婉玗刚睁眼,脑袋没清醒,根本没来得及体会他话里的温情脉脉,顺口而出:“我比你年纪小,要老也是你先老。”

沈修宴无奈:“行,我先老,那你以后伺候我。”

屋子里端洗漱器具的婢女齐齐低头偷笑。柳婉玗没睡醒的随意嗯了一声,就要躺下去,被沈修宴揽住肩哄着“上马车了再睡,别动,给你擦脸。”

乖乖坐着让他擦脸,有婢女过来想要接过夫人给她梳发,沈修宴看着婢女手上拿着的装有名贵珠钗的盒子,“等会把盒子带到马车上,先发带给我。”

婢女不明所以按照沈修宴说的把发带递给他,他拢了拢柳婉玗的头发,直接自下而上的把发带套到她头发上,然后系好。

出门的时候,沈修宴小声问她:“要我抱还是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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