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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饭现在不同啦——种菜、烧饭、吃饭,中间还多了不知多少次的‘闻香’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不知什么时候,清风听到了动静出现在阿婉身后。虽然他对他们弟兄三个的出现也发自肺腑的感到高兴,但一想到他们是师父和师兄亲自安排的,他还是止不住的妒忌和刻薄。
“当然惊喜意外了,没想到镇元大仙肯纡尊降贵,亲自请我们过来,更安排了最宠爱信任的徒弟给我们安排住宿如此盛情,夫复何求?!”阿婉嘴皮子功力不减,有恃无恐的回怼清风。
“你”清风气的要死,很想一巴掌把眼前的饶舌小子拍在墙上,但估计到师兄和师父的情面,他又不能把内心真实的想法付诸行动。
“我怎样?”阿婉仰头斜睨着清风,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这外强内弱、小聪明的模样,叫一旁观战的陶歆再次想到初入调鼎坊的阿婉。
可那个在玄洲独当一面的阿婉呢?咬他耳朵的阿婉呢?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又闪过一个画面。
那次他尾随她去长洲,不经意间瞥见她自说自话,还拼命的拍打脸颊
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小狐狸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有什么至仙的灵魂强占阿婉的仙体?!
因为在意,所以各种想象都只奔着更坏的结果而去。陶歆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阿婉和清风掐架掐的厉害,白裔却对此看的一清二楚。
“哎呀,瞧瞧我这记『性』!怎么忘把咱们的腌菜带回一坛了呢?”白裔突然发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他的身上。
“咱们”阿婉本想说“可以明日再取”,没想到却被白裔飞速截住话头:“这样吧,看你和清风难解难分的,就不叫你过去了。我和大哥一起走一趟吧?”
?!阿婉头顶一群神兽奔过,什么叫难解难分?!她和清风好到这个地步啦?就算这个词是形容他们的战况,她都觉得用到清风身上是一种糟蹋!
不过,要她就此罢手也确实不可能。
所以,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那你们两个路上小心!”她恋恋不舍的望向陶歆,但陶歆却心事忡忡,并未对她进行回应。
出了五庄观,差不多已到了他们的小房子处,白裔才正视着陶歆的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叫你这么魂不守舍?!”
借着月光,陶歆定定的望着白裔眼瞳中的自己,心头一阵恍惚。
为什么他对这个发现的难过多于担忧?难道,他对那个要强、狠辣、主动出击的女人也动了心?
会不会他把这一切告诉白裔,白裔却不相信?可不可能因为他的执着以求,最后他什么都得不到?
各种猜想包围他、撕扯着他,叫他连自己都难能再信任
一刹那,他好想就那么算了。
但能就此算了吗?即使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坐视小狐狸的消失他也做不到!
他骗不了自己。犹豫再三,还是艰难的张开了口:“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的阿婉很陌生?”
“你想说什么?”白裔一听事关阿婉,心里的一根弦不由自主的绷紧,他可受不了阿婉再出什么意外。
“我今天突然觉得,阿婉的仙体里或许有别的仙魄寄居。”事已至此,陶歆干脆也不再做任何猜想,直接把今日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告诉白裔。
“竟然有这种事?”白裔虽然用的是问句,但他自己也清楚陶歆说的十有八九就是事实。之前,有些时候,他也对阿婉的种种表现感到违和,但他最终还是把那种异样的感受归结为阿婉对他的仇视。
可现在呢?连陶歆都这么说,他知道,他们不愿正视的事变成了事实。
陶歆看白裔只问出这一句话后就沉默了,悬着的心彻底掉入冰窟窿里。
“现在这种情况,咱们该怎么办?”他抓住白裔的手腕,整个人都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别慌!沉住气!”白裔挣开陶歆的钳制,不住的给他、也给自己打气,“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阿婉的仙魄不在了——一定是哪里出现了误会!”
“那是哪里呢?”陶歆的脑袋都是木的,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六神无主的追问着白裔,殊不知白裔亦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白裔不在乎陶歆和阿婉的感情,可他却不能不在乎阿婉的身份。如果阿婉的仙魄都不在了,那他还怎么指望她来复活太一?!
他双手交握拧在一起,来回的在门前的小路上来回走着。
一定是哪里出现了小的问题,可是在哪里呢?在仙界的厨艺大赛后不久,阿婉就被他赶走了,她的境况他又如何能够得知?
除了他和陶歆,哪里还有人和阿婉的关系那么亲密?!
白裔正在为难之际,突然一个人的名字闪过他的脑海——帕鲁!帕鲁一直跟着阿婉!他应该清楚阿婉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白裔的眼中又重新燃起希望的光火。但这光火没持续多长时间就又黯淡下来。
如果他们没来西贺洲,没招惹镇元子,那么混入玄洲见一次帕鲁也并非什么难事。可现在呢?他们已经一只脚踏进了五庄观,再想出来又谈何容易!
第561章 梦中争执
帕鲁恐怕是一时半会很难见到了。正因为如此,白裔拧着的眉头才久久不能舒展。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色』渐渐开始发白。他知道他们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
“走吧,带上几坛咸菜先回去吧。阿婉的事儿咱们观望观望再说,毕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贸然同她对峙,不论咱们怀疑的情况是真是假,说出来都挺伤人的”
“观望?这怎么观望?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已经生了根发了芽,我又怎么可能如常待她呢?”
陶歆对白裔的答复很是不满,总觉得他对这事有种事不关己的疏离和冷漠。
白裔被陶歆吵的头都大了。他『揉』一『揉』额角,不耐烦道:“那是你的事,如果你做不到如常对待阿婉,那后果自行承担便是!”
因为这起口角,白裔和陶歆回去的路上一直静默无声,心里头更是别别扭扭的。
白裔嫌弃陶歆因为这点小爱『迷』失了本心,诸事拿不定个主意,没了当年决断千里的气魄。
陶歆则认为白裔太过自私凉薄,整颗心都被复兴大计占据着,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人情味;枉他们相互扶持这么多年,没料到遇事之后,他竟是这种反应。
两人心生间隙,相看两厌。所以到了住处之后就急急的分开了。
白裔丢下腌菜坛子又出去了。陶歆则到底放心不下阿婉,不由自己的进到了屋里。
屋子里没有点灯,透过灰蒙蒙的天『色』,陶歆『摸』到了床边。
他们离开的太久了,久到阿婉打熬不住,已不知不觉的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