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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你吃饱没?他们刚才挣抢的那么激烈”
“吃饱啦!你看”红缨把放在底下的一只手拿上桌面,“你偷偷塞给我的锅饼还有两个呢!还有鹿肉、螺蛳”
肖勇他们四个虎视眈眈的望着红缨手上仅剩的食物,都想把它们据为己有。
“你们是饿死鬼托成的么?吃那么多还饿?!”肖鲜掐腰问道。
“我们今日饿了一天,又只吃一顿又怎么能够?”吴正不满的反唇相讥。
“那你们等着吧!我去给你们做几碗面条出来。”说着,肖鲜又一人钻进厨房里。
她麻利的把两尾鱼收拾干净,连着切好的生姜,一起丢入锅里小火煨炖着,然后才开始和面、擀面。待面皮擀到米粒厚薄,她才一刀刀划过切成小指粗细的条条。
没过多久,锅里边的鱼汤已熬成了『奶』白『色』,还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她把面条全部下到锅里,待出锅前才丢入一把切成小段儿的野葱,撒一勺盐巴
“吃面啦!”她舀好了碗招呼肖勇他们,却久久没等到回应。待探头往外看时,才发觉他们竟然都趴在桌沿上睡着了。
第378章 打劫
为了今日的开张,肖鲜早早做足了准备。可是等到日上三竿,他们店里也没迎来一位客人。
“诶,你们说,这究竟算怎么回事?明明开门时还有几位客人围观呢,怎么现在就没人进来呢?”肖勇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会不会是那个赵大人搞的鬼啊?别忘了他昨天临走说了什么!”魏石头是和赵高卯上啦,丝毫不吝啬给他各种抹黑和坏话。
“不,应该不就是他的缘故。但他一定知道什么内情,却没和我们明说,所以才导致了咱们今日这么被动的局面。”肖鲜说出自己的想法,干脆的挥手解散他们。
“看样子,这儿一人留守也就够了,其他人都散了吧,往后院里再补补眠,也好在有客时更加殷勤周到。”说着她先一步迈出门去。
“肖鲜,你干什么去?”肖勇不放心她,连忙站起身来。
“放心好啦!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回来啦!肯定耽搁不了做菜!”
已经又十几日没做什么好事儿了,虽然她依旧遥遥领先于计划之中的数额,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手掌莲痕依旧疼的厉害。
再这么下去,恐怕她连菜刀都握不稳了。刚好今日“得闲”,她只能马不停蹄的赶着出去逛逛,也好把这桩困境给解决了。
接近晌午的时分,头顶的太阳晒的人蔫蔫的。街上少有人行,但茶楼、饭馆儿等地儿却已开始上客。
她一路晃悠过主街,满眼都是对那些热闹店铺的艳羡。
等一品鲜有了客人,我一定多给他们做些消暑、解馋的新鲜玩意儿!她边拽着溻在身上、汗津津衣服扇风,边想象着一品鲜来客后的模样。
滋味醇厚的酸梅汤、『色』泽清爽宜人的冰碗、各种滋味自由发挥的冷淘面,还有凉菜、卤肉、鱼脍凭着这些清新不失意趣的小菜,一品鲜一定能在咸阳城里大放异彩!
她想的正美,腰上却被什么猛撞了一下。噗通!一刹那失去平衡,她竟跌坐在地上。再抬眼往四周望去,才见一个小孩背对着她,正朝远处飞奔。
诶呦,居然偷到小爷头上啦?!她下意识的『摸』一『摸』腰间,果然发觉如意袋不见了。
那袋子可不能叫凡人拿去,若是被发觉了它几可藏天的特『性』,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她再顾不上腰间隐隐的疼痛,爬起身就去追那个孩子。
追到一个岔路口,她愣住了。四下里都没了孩子的踪影,偏生地上还没了足迹,该往哪边去追呢?
思量一刻,她朝着最东边一条岔路上追了出去。
她跑走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路口处又重新恢复静谧。黑暗里,一双眼睛盯紧了外边的情况,见肖鲜没有去而又返,他这才把一个柴捆小心挪到一边儿。
嘁,这么蠢的人还上街,这不是明摆着给爷爷送东西么!他从墙边藏身的角落里钻出,边往大街上走边想打开那荷包。
那荷包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绣成的,在太阳光下流转着淡淡光泽。用手指捏一捏,里边鼓鼓的。应该装了不少的东西。
他伸手想把荷包打开,却发觉上边抽紧的绳子上边打着个死结,而且任他怎么费尽心思,那死结也丝毫不见松动。
算啦!老子不解了,待会儿找把剪刀一下子铰开,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他又看一眼那荷包,正准备把它小心收藏起来,却突然觉得肩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
“谁?”他扭头往身后望去。没等他看到人影,他的肩头就又挨了重重一击。
“小子!胆儿够肥呀!居然偷东西偷到你爷爷身上啦?!”肖鲜趁他不备,随手把如意袋勾走,然后才架着胳膊稳稳站在他的跟前。
男孩没有理会肖鲜的问话,先紧张的左右张望一下。他见路上依旧没有什么行人,这才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识相的,赶紧把荷包还给我!要不然,一块石头拍死你!”男孩眼睛里带着穷途末路的狠厉。
“哟!说的我好怕怕呀!”肖鲜搓着胳膊冷眼看着他,但身形却不动分毫。
“好!”男孩举起石头,直指肖鲜,“这可是你自找的!”
肖鲜看男孩真的举着石头朝她砸过来,这才闪身躲到一边,还趁着他奔出去的惯『性』,飞速的伸出脚给他下绊子。
嗵!男孩摔了个狗啃泥,牙齿磕着地面把嘴唇都磕破了。
肖鲜也不客气,直接上脚一通猛揣。
男孩不甘示弱,一个土驴打滚翻到一边,趁着肖鲜还没赶来的空档,随手抓起一把土就朝肖鲜扬了出去。
肖鲜肉胎受制,躲闪不及,被灰尘『迷』了眼睛。她便连声咳嗽边闭着眼睛挥散尘土。
砰!突然她觉得额头上被什么东西砸中,然后就满头留下热乎乎的、腥粘的『液』体。
噗嗵!伴随肉身的应声倒地,她的神魂也像被关在了一个有窗的牢狱里。尽管她还可以清醒的感知这一切,但却不能再驾驭这具沉重的肉身。
那男孩看肖鲜不再动弹,连忙从她袖袋里『摸』出那个荷包。他抬脚准备离开,才走了两步就又停了下来——谁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他把手伸入到她的怀里,触手一团柔软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