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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旦,她的脸『色』变得越发的差。
却说蓝夜乃乙诀座下最小的弟子,此次出来本是奉师尊之命,来给青华帝君送信的,因为世尊交代亲手要送至宦璃手上,所以在紫府仙洲没有得见,他便依照童子所言,来调鼎坊试运气。
哪知,还没赶到调鼎坊,蓝夜便遇到了风生兽,它口吐人言,代自家主子求救。事出紧急,他毫不犹豫的随风生兽赶来,顺利救下郦软。
同郦软的感觉不同,蓝夜看着夜『色』下的郦软,虽钗斜鬓松、体态娇懒,却自有一股楚楚可怜的韵致,一时间竟看的有些呆了。
“诶,诶!我怎么闻到一股『奸』情的味道?”树后的白裔兴味盎然地八卦着,还不忘用手肘捣捣陶歆地肩膀。
“你个老不休!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对这种事情上心!”陶歆懒散的放下衣袖,还在为刚才白裔没放他出去暴揍相柳而耿耿于怀。
陶歆的话才刚说完,就感到肩膀一阵疼痛。“嘘!有情况!”白裔捏着陶歆的肩膀说道。
陶歆把白裔的手从肩上狠狠挪开,这才把目光再次投向郦软他们。他发现:在他们两人旁边突然多了一个小不点儿的存在。
却说郦软和蓝夜各怀心思,就那么傻傻保持着各自的姿势神游天际。一旁的阿婉看着这两个许久不见动弹的人,心里有些犹豫:他们没『毛』病吧?会不会知道白裔和陶歆去哪了?
管他的!试试又没损失!阿婉硬着头皮打破沉默:“咳咳——劳驾二位!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高个子的大人和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孩子?”
蓝夜猛然惊醒,尴尬地收回停留在郦软身上的目光。意识到双手位置的不妥,他又连忙收回扶着郦软的双手,还不好意思地在大腿外侧擦蹭两下。
郦软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整理着衣饰,把脸扭向一边,待红云微退,她才扭过头告诉阿婉,他们并未见过她描述的二人。
奇怪,他们跑哪儿去了?放着坊内那么多碗碟不收拾,敞着门就消失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们又能跑到哪去?阿婉一肚子的疑『惑』没有人解答,只好悻悻地准备离开。
树后的白裔和陶歆松一口气:还好阿婉没说出他们的具体身份,而只描述了身高,否则总会引人遐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小丫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们坊里的掌柜和掌勺呢?”突然又一个声音出现,把所有人都震惊了。
第47章 歪打正着
阿婉看着宦璃,双眉紧蹙、嘴角微抽:喊谁小丫头呢!我特么和你很熟吗?不就是个送菜的,搞那么大动静干嘛?
白裔和陶歆心有所感互看一眼:得!阿婉没描述清楚,自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被宦璃给卖了干净!
郦软和蓝夜都很惊喜,但惊喜的内容又各不相同。
“帝君!”郦软紧走两步上前,比平日里又多了几分弱柳扶风,一双美目痴痴望着宦璃,杂糅着委屈和感激,似乎搭救她的不是蓝夜,而是呼唤了千万遍,此刻才出现在她眼前的青华帝君。
宦璃只礼节『性』的微微颔首,一眼欠奉的从她身边走过:“蓝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家师尊近来可好?”
蓝夜看到宦璃对郦软的态度,心中一阵尖锐疼痛,似乎自己的旁观比宦璃的态度更唐突了佳人。他听宦璃问话,忙掩住心绪恭谨的回答:“回帝君话,师尊一切安好,只忙于兵革之事无暇分身,故令蓝夜传信于帝君,望自亲启。”说罢,蓝夜单膝跪拜,双手把信笺呈现给宦璃。
“蓝夜真真一张巧嘴!就这一点,我就无法和勾陈帝君相比。”宦璃接过信笺,放入袖袋抚掌而笑,一刹那如风过花开,清雅无匹。
阿婉站了半日,冷眼旁观他们的寒暄,觉得他们既无趣又拿乔,遂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诶,小丫头!方才问你话呐,你怎么不答?”宦璃虽想利用阿婉接近白瑕,但心理上对这丫头还是疙疙瘩瘩的不舒服,所以就想晾她一晾。哪晓得她气『性』还挺大,竟然想一走了之。宦璃只好再次把她喊住。
阿婉站住脚,停了一刻又继续抬脚走。宦璃无法,只好施展移形换影截住她。
阿婉这才停下来蹙眉仰头看他:“你拦我去路干什么?”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宦璃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友好。
“谁?你之前是在和我说话?我的名字不叫小丫头!”阿婉回想起那兜头扣下的鸟蛋,心中火焰愈发高涨。
“那你叫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跟你又不熟!”阿婉丢他一个白眼,心中痛快至极。
“嗤——”宦璃嘴角噙笑:“气『性』还挺大!”他伸手想要去抚.『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却被她机灵躲过。
“难道本君在你眼里就那么讨厌?”宦璃看着阿婉傲娇的模样,突然想起她最初展现的市侩,他灵机一动从腰上扯下随身佩戴的玉佩:“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把它送给你!”
“切!我才不稀罕那劳什子!不能吃不能喝的,白白坠手腕子沉么?”阿婉守在调鼎坊,便自以为拥有了全世界,自然不把宦璃手里的玉佩放在眼里。
劳什子?一旁远远旁观的郦软差点气到吐血。那可是女娲娘娘补天时所炼的五『色』石啊!因为块头太小,才遗落天际,统共存世的也不过七八块。因其蕴含的灵气充盈沛泽,对淬炼仙体、凝聚神髓有着无上益处,不知惹得多少神仙觊觎惦念,而阿婉居然说是劳什子!
郦软不明白:不过一个凡俗名字,怎么配得宦璃用如此至宝交换?她不知道,在之前宦璃和白裔谈判那次,宦璃恍惚听过白裔提起阿婉的名字,好像是和厨具相关的,叫什么碗还是碟,不过因为不屑,直接被他记忆忽略了。但现在不同了,对宦璃而言,阿婉的名字再不仅仅是一个称呼的告知、一段对话的艰难继续,更是她的脊梁和傲气。
“傻子!告诉他啊!”树后的陶歆着急的用手锤向树干,恨不能替她作答。
“你替她着什么急!她那点儿修为,连个内丹都控制不好,就是得了玉佩,也不过是牛嚼牡丹,哪里值得你急成那样。”白裔笑『吟』『吟』宽慰陶歆。
陶歆想想白裔的话,觉得也有道理,遂不再多言,又按耐『性』子同白裔一道看下去。
“你可知这玉佩”一旁的蓝夜都看不下去了,开口想要解释。
“不稀罕!”阿婉坚定的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