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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嬷嬷知道,看似娘娘十分依赖殿下,其实却是殿下离不开娘娘。
在这皇宫中,难得能见一场真情啊!
或许也只有像殿下这样肆无忌惮的人,才敢真正赌一场真心。
……
翌日,朝堂上,丞相以没有教导好儿子,导致两人闯了大祸,实在无颜再面对陛下,面对所有人,特请辞官归隐。
轩辕战意思意思地挽留几句,在闵建成“坚持”下,“无奈”应下,赏了不少东西给他,毕竟还是他的外祖,太后的父亲。
朝臣暗暗地瞧了陛下和太后,再看看闵建成,心中直摇头,这真是历来最不咋样的一个太后的娘家了,没得到封赏爵位不说,太后父亲最后连官位都没给丢了。
他们都不知道该说闵建成太失败,还是说太后娘娘舍得了!
不过自古太后娘家都是盛极一时,最后下场都不咋样,也不知太后是不是有远见,想保住娘家能延续久一些。
但虽说太后陛下在,即便归隐,还是皇亲国戚,还是富贵至极,去到哪里,还是被人供着,但怎么比得上京城的荣华?
这位闵太后,行事还真是……别树一帜啊!
不过也因此,众朝臣皮也崩紧一点,毕竟太后对自己的娘家都能公正无私,对他们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不好那就是乌纱帽不保的节奏。
而自从闵太后垂帘听政后,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摄政殿下好像沉默了一些,更多时候,高坐庙堂,看着太后主持朝政,偶尔出声补充,基本上极少反驳太后的决定。
这……莫不是殿下在培养太后?
可这两方不是敌对的吗?
还是殿下又在做什么打算了?
一些老狐狸敏锐感觉到了朝堂上气氛的变化,只是无人能看清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殿下的心思。
男人,政治上,大局上,他们看得远,想得也多。
但却几乎没人往感情上扯,更没人觉得那位冷心绝情的殿下会禁忌地看上自己的皇弟妹,当今的太后。
因此,那些大臣只往阴谋上扯,个个内心防备着,免得出了什么情况让他们措手不及。
……
闵建成一家在京城待了几日,期间,韦氏倒是很安静的,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而他们的两个儿子被仗责了二十大板才会放出来,据说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被抬着上了马车的。
众人唏嘘,这太后娘家做到闵家这地步,也算是稀奇了。
当然,怎么说都是皇亲国戚,再倒霉,他们也不得不顾着皇帝太后的面子,背后当个笑资就算了,面上还得拿着礼物去送人家,表达一下不舍之情。
然这些人当中不包括睿王府,甚至,在闵建成一家离京的时候,身为亲家的睿王府连个下人都没出现,这就尴尬了。
不过,大家都是精明人,自然不会去提这等场面尴尬的话题了,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闵氏夫妻脸色很是不好呢!
但再不好,他们还是地离开了京城。
第1384章 太后,淡定(52)
后来,据说闵家在江南一带安家落户了,因着他们身份,倒是成了那里最尊贵的人物,大家本想着他们估摸会不安分,各种搞事情。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闵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公子成天流连青楼赌坊,一房小妾借着一房的娶,其他的,倒是安安静静的,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来。
莫不是闵建成那老狐狸是真的看开了权势了?
这……绝大部分人都是不相信的!
只是那些派人盯着闵家的大臣们,一直接到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久而久之,眼睛也就不再盯着那了,毕竟京城的事情也够他们累的,他们也没有多少精力一直盯着太后那归隐的母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闵家还是闵家,闵氏兄弟还是那两个不成器的货色,但闵氏夫妻的话……
……
初夏时节,晚间,下着淅沥的小雨,打落在莲叶上,清脆悦耳,临窗,点上一盏宫灯,烹茶下棋,倒是别有一番雅趣。
啪
青葱美丽的手指夹着一颗清河暖玉制成的白棋落在棋盘上,余悦抬眸看向对面披着白色锦袍,披散着一头乌黑青丝的俊美男子,笑意盈盈道:“殿下,轮到你了。”
轩辕无邪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勾,抬手,拿起黑色棋子,落下。
余悦将手上的白棋扔回棋瓮里,拿起旁边的茶盏,轻拨竖起的茶叶,似叹息道:“五盘棋,输四盘,一盘和,好在没下赌注,不然不得心塞死了。”
轩辕无邪好笑道:“你这丫头,狡猾着呢,自己喜欢下棋,又怕输,不给赌注,完全把本宫当陪玩的,本宫都还没叹息。”
余悦刚想说什么,暗影走到窗边,恭声道:“殿下,娘娘,人已经扔到地牢里了。”
轩辕无邪唇边的笑意淡了下来,看向余悦,“要去看看吗?”
余悦淡淡勾唇,“自然。”
……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挟持皇亲国戚,不要命了吗?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
余悦和轩辕无邪刚走下地牢,便听到闵建成和韦氏色厉内荏地喊叫着,整个地牢都是他们的声音。
“你们是谁?哀家还不清楚吗?父亲,姨母!”
被抓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所有人眼中归隐的闵建成和韦氏!
余悦说过,她会让他们一无所有、生不如死,怎么可能放着他们去一方逍遥自在,继续荣华富贵地活着?
“你你……闵悦,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过要放过为父的吗?”
闵建成吓得脸色都扭曲成了一块了,颤巍巍地说道。
余悦看了暗三一眼,他恭敬点头,走过去将两人眼睛上的黑色布条取下,给他们松了绑。
闵建成和韦氏适应了一下,当触及余悦身边的轩辕无邪时,两人尖叫一声,忍不住往后退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闵闵悦,你你……竟然敢背叛陛下?你不怕死吗?”
余悦懒得再跟他们解释什么,没有必要,她今天来是送他们最后一层的,哦,也不是,是送他们其中一人下地狱的。
她将一把匕首丢到两人面前,“父亲,姨母,哀家是想放了你们,可前几日哀家做了个噩梦,梦见死在姨母的折磨之中,想起母亲的惨死,一时心中恨意难平,日日不得安眠,估摸着是上天不原谅哀家连杀母之仇都不报,无法,哀家只能把你们再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