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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雅香气,然后屁股就是一疼。
“天哪少爷你有没事儿?”跟着的小厮连忙一左一右架起李璟,其中一个忍不住抱怨,“那人怎么不长眼睛,要是伤着少爷可怎么办?”
李璟揉了揉有些压倒的腿,惦记着什么,问:“可看清了跑过去人的样貌?”
“只知道是个姑娘。”
李璟若有所思,终于绕过密集的桃树,前方喧闹处,有男有女,看那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的。
“那女人把我哥弄成这样,成才,你还不赶快给我追上去!”那女子惊的花容失色,扶着身旁的男子。可那男子看起来似乎极为痛苦,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汗水,两只手紧紧捂着下|体,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外力的伤害。见如此,女子厉声呵斥身旁的仆从,只见其中一个模样长得像猴子一样,手长脚长地男人应了一声,竟然猛地跑了起来,却被九卿一把抓住,接着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不麻烦几位,还是我去找找罢。”说完看了一眼红玉,交代道,“你跟着他们,我先去找小姐,记住了少说少做,我去了。”
九卿口中“了”字还没说完,人已经飘出了几丈远。路过李璟身边的时候,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只脚尖点了一下地,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了?”李璟上前询问,看到那丫鬟正是元家小姐身边的那位,忍不住就把目光投向了她。
红玉想说什么,可想起九卿临行前的交代,又住了嘴不说话,只是将眼睛钉在地上。
“哼!我从未见过如此没有教养的人,我哥哥不过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却像个疯女人一般竟然煽了我哥哥一巴掌,还对他又打又踢,就连这贱婢出手阻拦,也挨了一下呢。”那说话的人李璟不认识,可在地上痛苦呻|吟地人,李璟却熟的不能再熟了。
可不正是孙家的宝贝儿子孙兆新么?平时就喜欢招惹女人,光只这样也就罢了,还老喜欢跟他抢人。早就劝过他色字头上一把刀,可他偏不听,这下伤到了子孙根,不晓得今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才不是!是他先出言调戏,再动手非礼我家小姐的!”如此诽谤元绣,红玉再也忍耐不住,把九卿的话扔到了脑后,惊叫出声。
孙家小姐大怒,“你个贱婢,我们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是哪家出来的,如此没有教养?怕不会是元家那个疯疯癫癫的大小姐罢?”说着,孙家小姐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捂着手帕娇滴滴地笑起来,眼角眉梢全是嘲讽。
“有那种疯病,还敢到处乱跑,难不成还想来这里找个好夫婿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红玉反倒是冷静下来。她兀自笑了,看着被人搀扶起来的孙兆新,自顾自地说:“人在做,天在看。”
这话由红玉一个下人说出来也太过没有礼数,但她虽然是个丫鬟,可也是元府的一等丫鬟,小姐都被这样侮辱了,她还怎么坐视不理?更何况,她也没有骂人,也没有动手,谁也奈她不得。
可这话却戳到了孙家人的痛脚,孙家小姐朝红玉一指,“你们给我上去撕烂她的嘴!”
“你们可别当我死人呐!我爹是知县李仁寿,在我面前还敢动手,未免也太不把他老人家放在眼里了罢。”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李璟笑眯眯地把红玉拉到了身后,如是说道。
“你——”
九卿追赶出来,就看到那些个本来饮酒乐道的公子少爷们乱哄哄的,地上酒几倒了一片,众人都在骂着什么。只三两句,九卿就明白是元绣经过此地,撞翻了席地而坐的众人。
他一路赶去,前方有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仆反手拧着一人的胳膊。
那人正对着九卿,一会儿哭闹不止,一会儿嬉笑不停,但更多的时候,却是用脑袋撞人一下,又咬人一口,脸上糊满了鼻涕和泪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这不是元绣还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没空所以改成了周五,不好意思~
周六日都会更新。
第八章
九卿心紧紧揪了起来,大喊了一声“放手”,一边猛地朝前冲去,可那两个仆从却只是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哼了声,扭着元绣不说话。
他冲到人前,一手去攻他喉咙,逼得他松手去护要害,脚下却也没闲着,跟另一个过起了招。这两人身手不错,九卿一时奈他们不得,只能使了个虚招,从他们手中将元绣夺走。可元绣正在发病,被人强行转移只不过一愣,接着抱起九卿手,低头猛地一咬!
“嘶!”九卿倒吸一口凉气,手臂一阵巨疼,连忙手刀在她脖子后一砍,就元绣敲晕,也免得刺激元绣,又使得她发狂。
他拉开袖子看了一眼,那白皙的皮肉上一圈森森的牙印,还带着稍许血迹,可见怀中人使了多大的力气。
这还真是好烈的性子。
九卿有些无奈,只能自认倒霉。
“多谢两位手下留情,我替她向你们道歉。在下江九卿,请两位请报上名来,下次到府上致歉。”九卿看着瘦弱,可两手抱起元绣却丝毫不显得吃力,仍能从容不迫。
那两人打量了许久,其中一个才哑着声道:“我家公子的名头你们还不配晓得,今天就放了你们。”说完就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闭眼休息起来,连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二人只是那路边的一棵树,一朵花,不起眼的很。
“小姐啊小姐,你闯了多大的祸。我若早早知道你发起病来是这样的光景,绝不敢应下老爷带你出来的。”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女子。
她的脸上犹带泪痕,头发粘在脸上,看起来很狼狈。就连眉头都紧紧地蹙着,好像是还有什么烦心事在困扰着她。在九卿说完话后,搭在他胳膊上的手紧紧地攥住了衣角,甚至无意识间,还发出了一些低低的呓语。
九卿耳朵好使,可元绣的话实在含糊,就算他低下头凑近了去听,也听不清,索性放弃,只是皱着眉,眼底带着淡淡的怜惜。
走过来时的路,隔着一段距离能看到来时那些个狼狈倒地的公子哥儿们全都坐好,见到九卿抱着人出来,有几个立马凑上前来。其中一个眼尖儿,发现怀里的元绣正是罪魁祸首,其中脾气暴躁的立马吆喝了起来,可稍后发现九卿怀里头的人竟然昏迷不醒,当即奇怪地打量起了九卿。
“刚才冲进去撞倒我们的可是她?你又是她什么人?”
九卿面带歉意的望着这位公子,温言道:“在下怀里抱着的正是在下未过门的娘子,刚才在外大受刺激,所以有些激动,诸位请勿怪罪请勿怪罪。”他扫了一眼,发现大伙各个忍不下那口气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
也对,这些都是各家各户出来的公子,也都是寒窗十年,家中宝贝的,乍然下被人这样鲁莽的对待,如果不寻个法子让他们消气,只怕元绣小姐的名声可能会保不住。所以他才万般无奈地说出了元绣是他的未过门的娘子,如果不说,只怕会对她的府第刨根问底。而这么说了,元绣是他的人,别人如此打探可就未免不大好了。
果然,九卿如此说完,那些公子哥面面相觑,只能忍下那口气。
其中一个实在气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平日里跟些个不三不四的混在一块,看着就有些流里流气地上不得台面。当即绕着九卿两人走了一圈,眯着眼睛笑道:“这么说,这位小姐的任何错处都由你这个未来夫君担着了?”
“正是。”九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