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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雕宝宝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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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申漾汗颜。老爷子的书,他有,老爷子早送给他了,只是他一直没时间看。

“那你怎么会突然又找?”申漾疑惑道:“还被抓了?”

“这就要怪军方了。”佛弥冷笑一声,道:“百年前的情况不用我细说,你该知道,在加上后来……反正一分再分,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申漾明白了,无神论不信这个,况且还有那些年对传统文化的迫害。所以……他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紧张的看着佛弥,忐忑道:“南边?”如果是的话,那可就成间谍活动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申漾就想到他被关在西秦岭时救治过伤患,心中疾呼完了完了,这回真的有可能被判成“通敌叛国”了!

“?”佛弥疑惑的看着他,怪道:“什么?”

“不,没什么,我胡思乱想。”申漾闭嘴不再说自己的猜测,怀里的孩子似乎觉出他忽然剧烈的心跳,不再玩那只挖不出东西的勺子,寻宝贝般伏在他的胸口,用小手抓他的心跳。

申漾笑笑的哄孩子,早在佛弥放下筷子的时候,他也放下筷子,桌上还剩骆黎这个一直在喂孩子没能吃饭的人在吃饭,所以他们四个也不离席,依旧坐在餐桌边,算是陪骆黎吃饭了。

他把孩子抱起来让他骑坐在自己踩高的那条腿上,这样他就能贴着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了。这个游戏足够他玩好一会儿。

“那……”申漾摆弄好孩子,也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试探道:“你怎么会去西北找呢?”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消息渠道。”佛弥道,而这个渠道他并不打算告诉申漾,这是他们的秘密。见申漾也默认了这个事实,他继续道:“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对方为了引我上钩而放的饵。”

“不一定。”申漾摇头,点了点桌子,道:“因为‘a’是在关你的那个山洞里被发现的。”

“……”佛弥也沉默了。

这个问题是个死结。

“a”和“b”加起来才是“混沌”,所以,申漾说得对,不一定是诱饵,很有可能就是对方也得到了什么消息,以为佛弥能解惑,所以绑架他,并把他带到“a”的身边。

可惜,佛弥看不到,他只知道“混沌”。

“那‘b’呢?”佛弥问。

“就在X市。”申漾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有一天看到了,我好奇,就收集起来了。一直想着抽空研究研究,但是我一直很忙,没有那样的时间。”

“多久了?”

“有……”申漾眯着眼睛数了数,道:“五年了。”

五年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是五年前。那时候他刚给他哥切了个肾,在住院,想袁华怎么不去一医院找他了,被师父戳着头说“傻孩子”。

佛弥念着“五年”两字再次陷入沉默,五年前他还没有拜师呢。他在脑海中迅速搜索了一下这五年里的重大事件,也没有发现什么所以然。

“师父说……”

“老爷子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教了那两个阵。”申漾并不跟着佛弥一起默认“师父”这个称呼,像是知道佛弥要说什么,他主动道:“我敬重老爷子,不过,我师父的衣钵只能靠我。你别多想,老爷子肯教我那一星半点也是因为要救你们。”

“他喜欢你。”佛弥喟叹一气,嗤笑道:“我都知道。”

“当做外人。”申漾浅浅一笑,示意殷佬对他的喜欢只是成年人对别人家的小孩的喜欢,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怀里的孩子已经不听心跳,开始伸着胳膊抓他的喉结玩了,他抓着孩子嫩嫩的小手,在暖呼呼的掌心亲了一下。他放平双腿,兜着孩子的小屁股让他站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扶着孩子的身子,让他继续伸手抓自己的脖子玩。

“老爷子从来不和我聊专业。”申漾对佛弥道:“你们那一派也是一脉单传的吧!”

撇的真干净。佛弥失笑,不过,他说得对,这一会而时间,佛弥已经想明白了,师父是他的师父,门派是他的门派,就算他看不到那些古怪的液体,也没有申漾那种一点就透的聪明劲儿,可他才是专业的,他是师父千挑万选出来的钦定继承人。

就算不相信自己,他也该相信师父。

见佛弥想明白,申漾看腕上的手表,就算大人受得了,两个孩子也该睡了。他一手兜着孩子的肚子,让孩子面朝餐桌,看自己的父母兄弟,一手伸向骆黎,示意号脉。

骆黎愣了一瞬,放下筷子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她都忘记了,殷宁去传话的时候就说了,申漾让他们一家四口来三十三号,复诊。

待申漾放手后,骆黎知道自己无碍,感激的冲申漾颔首,将桌上的空碗盘收进厨房。

余下佛弥和申漾各抱一个孩子回客厅里,他这才开始给佛弥和他怀里的孩子把脉。

“这个是弟弟骆弥,你怀里那个是姐姐佛黎。”佛弥忽然指着孩子们,对申漾道。

“姐姐活泼。”申漾笑,拉着弟弟的小胳膊摸了摸,骆弥歪着身子,看起来也想去申漾怀里。

“在我怀里都安静,在骆黎怀里也安静,”佛弥一把搂住怀里的骆弥,似笑非笑的点了一下申漾怀里的佛黎,小孩儿立刻扑进申漾怀里,别过头假装看不到她爸在凶她。

“其实在殷宁怀里也都很安静,”佛弥又道:“但是在骆骁怀里,就不行了,在你怀里也很好动。”

言外之意,小孩子是看人下菜的。

“……”申漾啼笑皆非,想了想反驳道:“是你们太拘束孩子了!”

而后小声对佛弥说了句什么。

佛弥脸颊略红,眼里多了一点几不可见的笑意,在申漾肩膀上敲了一记。转而道:“我能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这些我可没跟殷宁说。你这边要是有什么消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声。”

“我也一头雾水。”申漾颔首示意成交,但是他暂时并没有任何其他消息可以给他,哭笑不得道:“我连我为什么能看到‘b’都解释不清楚。”

“也许是因为你比别人多一双眼睛。”佛弥打趣道。

“……”申漾无语,友好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好吧,若不是朋友,谁会拿他的眼睛开玩笑。

骆黎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就见佛弥怀里的孩子扎着双手要往申漾那儿去,申漾双腿蹬着茶几,把自己的大腿变成滑滑梯,老大正欢天喜地的一趟一趟往他怀里的滑呢!

怪不得老二也要往那边挣呢!

“佛黎!”骆黎沉声一喊,孩子一个哆嗦,不滑了,跟没长耳朵一样爬在申漾胸口,不动了。

申漾忍俊不禁,好吧,他现在相信他们说他的表情让人想捏是真的了,连小孩子都这样对他!再看两个孩子在佛弥伉俪面前乖巧听话的小模样,申漾直叹,我的气场啊,你去哪儿了!

这一夜是玩到头了,他起身将这一家四口送到大门口,独自折回三十三号。已经九点半了,袁华这会儿还没来,今天是不会来了。

申漾讪讪,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佛弥给他的信息,他编辑了一条短消息发给王平,没有等她回复,他从茶几上拿走三个密封瓶,去实验室了。

袁华写检讨写得呕吐,可王平不收,来来回回让他一遍又一遍的说清明的行动,说的他也想吐了。

这太折磨人了!

“我真不知道老三就是陈皓清。”袁华欲哭无泪,事实上就算在三十三号看着陈皓清,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郁闷道:“哥哥分明知道,也不告诉我一声!”

“那天晚上……我真的以为是哥哥,才……”袁华哼哼道,他哪儿知道这件事也会被追究,郁闷道:“这事不能怪我,哪儿有人随便睡别人的床!”

“队长,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王平无语,这才说几句话,居然又开始八卦了!她好笑道:“你觉得呢?”

“不知道,”袁华摇头,道:“好像很亲密,又好像互不相干。”

他在楼上摸了张正义,陈皓清一脸要杀了他的样子就跑上去,还给他开灯,像个骑士一样守在他身边。可他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即便后来在西秦岭的营地碰上,那两人相邻而坐,他也没看他们有半分亲密,连眼神交流都没有,跟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管好你自己吧!你管人家呢!”王平没好气一嗤,说到装模作样,她只认第三,前两名的排名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定夺好了,她一点都不想管!

手机响了,她点开看,若有所思。

见袁华确实没有任何隐瞒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大发慈悲的收下他的报告和检讨,并把自己的车钥匙丢给他,道:“你开我的车,明天把殷宁的车还给他。”

十九

、容易驯养的动物

“那你怎么办?”袁华知道自己又一次过关了,心中暗喜,忐忑的接了车钥匙。

“我有事,得离开一段时间,”王平语重心长,叹道:“小雕,你得顶上来,不能老依赖我了,知道吗?”

“哦。那……”袁华站起来,问:“那我有事的时候……”

“有事肯定得跟我说,任何事都得跟我说,但是,你心里要有主意,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跟我说一声,让我来替你解决,嗯?”

“……是……”袁华想了又想,这话的意思是,让他以后带着问题和问题的解决方案123来找她。

“嗯?”王平怒目圆睁。

“是!”袁华立刻立正。

“嗯。”王平颔首,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他这样的状态真的能行吗?可他到底怎么了呢?她在他挺直的腰杆上轻轻拍了一记,二人走出统战办公室,转眼已经站到院子里那辆枪黑色的越野车边了。

“不要告诉任何人。”王平强调道,见袁华点头,她偏头,让他走。

看不到哥哥了。袁华眼巴巴的看一眼隔壁黑灯瞎火的三十三号,一踩油门,回学校去了。

申漾又忘记睡了。

虽然闹钟提示了很多次,到最后已经是起床闹钟了。

凌晨五点,申漾迷瞪着双眼走回客厅,这样下去可不行。申漾洗了把脸,换上运动服,戴上连帽卫衣上的帽子,在空旷的院子里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后,跑出去。

春日的清晨空气十分清新,围着X市古城墙跑了一圈又回来时,申漾满头大汗,身心舒畅。刚进三十三号,看到袁华站在卧室门口心急火燎的四处望,显然他刚来,没看到他,正着急呢。

申漾似是见了肉的狼,连汗都没擦,毫不掩饰他现在的急切,一步四个台阶几步奔上三楼,粗暴的推着把袁华冲进卧室里。

早上八点,申漾准时坐在办公室里,陈宝还没有到,常林也还没来,申漾呆坐了一会儿,神清气爽,既然问不到,他打定主意,再次带着手机和校园卡走出办公室。

韩斐给他的那个大袋子里有六套搭配好的衣裳,还有六件让他自由搭配的单品,附带模特拍的宣传彩页。他看不出设计风格,也看不出是哪家作品,却看得出是当季新款,暗道那两个不愧是艺术出身,审美没得挑剔!就像他身上这套墨兰色休闲西装,看彩页时他还觉得有点娘,自己穿上却有股子硬汉气。

很好!

完美。

申漾认为自己很低调,在教学楼里四处走动,想看看这里的学生是什么程度。军医大的人真的很好认,穿校服的是学生,穿整套军装的不是老师就是学生,穿部分军装的是后勤,全校几千号人,只有一个人不穿校服也不穿军装——新来的特聘教授申漾。

所以他所谓低调只是他自以为的低调,就像他以为把那款车停在校门口就是低调一样。

怎么可能低调!

却没有人说他衣着不得体,他本人和他身上的衣裳以及他每天驾驶的车一样,透着由内而外的贵气,让人只敢远观,不敢碰瓷儿。

一早上过去,申漾转完六栋教学楼,几百个教室,午休过后,他又去操场,旁观体能课。陈宝找到他时,他正像个电线杆子一样,站在操场边,看操场中正在过障碍的学生们。

见到陈宝和他身后的刘国富,申漾微微颔首。

“……”陈宝本能觉得这人又跟先前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有种不能靠近的感觉,不是敢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这种距离感是无形的。

怪不得他明明在校园里四处走动,却没有人像头一天那样跟他打招呼,也没有人想前一天那样,围着他说话,不让他走呢。

“刘主任到处找你。”陈宝笑着侧身,刘国富上前。

“麻烦陈主任了,”申漾抱歉道,问:“请问有什么事?”

“课程调整了一下,”刘国富说着,把新课表给他,道:“周三下午后两节,教室是报告厅,自由听课。”

“谢谢。”申漾照旧不亲不疏,心里倒是明白这大概就是殷宁说的“你别管了”的后续。安排在下午的后两节课,是防备他拖堂,安排在报告厅是防备像上次一样人员爆满,至于自由听课,是因为他根本不拿课本。

“听说你观察了一整天。”陈宝没话找话道,刘国富受不了这种禁锢的氛围,申漾明明在笑,笑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却觉得压力倍大,他被压得浑身难受,转交课表后,就赶紧告辞离开了。

“有点担心,”申漾坦诚道:“怕我讲的内容,孩子们跟不上。就来看看。”

“咱们的学生不差。”

“当然。”申漾侧首看陈宝,温温一笑,示意自己并不是嫌弃学生们,只是想更加贴近学生们的需求而已。

说着他又看向操场里的学生们,忽然指着其中一个道:“让他下来,他扭到脚了。”

“扭脚是小事——”

“寻常是小事,可在这种强度的训练中,就是大事,现在不休息的话,就好不了了。”申漾打断他的话,看着陈宝的双眼,认真道:“那就叫永久性损伤。”

“……”陈宝不再啰嗦,率先往操场中央走去,申漾紧随其后,心中倒是想好周三的课,要讲什么了。

处理了那个学生的事后,陈宝和申漾一起往办公室走,他好奇道:“你怎么一眼就看出他受伤了?”

“他落地的时候比别人歪。”申漾说,见陈宝不解,他做了个示范动作,比划那个学生歪的角度,道:“这个角度是可预算的,超出预算范围就说明有意外。”

“你是头一个用数学知识解释医学的人!”陈宝惊诧,赞不绝口。

“不是。”申漾无语凝噎,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只是他看到知道接触到的第一个而已。他扬着眉毛一笑,道:“老祖宗们可不知道西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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