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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女配的丫鬟怎么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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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歪瓜裂枣,还真齐全。

泽芝还在一边打圆场,瓜圆圆满满的,有福气,枣青青翠翠的,有益身心健康。

瞟了一个总体评分还算不错的少年一眼,白栀疑惑的目光投向泽芝,那小少年比她还小两岁,站起来都不一定有她高。

泽芝表示欲哭无泪,那是二太太为了膈应三姑娘精心挑选的,二公子没和二太太通好气,造成这个尴尬局面。

从中可以得到一条道理:战略信息共享很重要。

尤其是白栀打算去洗个脸醒神之时,那少年起身相送,不经意对比了一下,真的比她要矮。

待了几个时辰,白栀甩脸子直接离开。

府中疯狂流传她原形毕露,人设崩塌。

谢怀风倒是安了心,和原先的那个一样蠢笨,不通人情往来,利用起来才顺利。

而中枪的白栀悠闲地听着那些闲话,不见一丝一毫动怒。

默了许久的鹿韭终于按捺不住,关门将话语声堵住,继续装作没看见白栀,自行绣她的花。

白栀无奈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谢怀风把一些东西刻意夸大了,事实并不可能这么狗血(?? . ??)

第43章

二房厅堂内,被传唤而来的谢清清向二老爷标准地行礼,而此时的二老爷明显心情不好,“你就这么瞧不上你母亲给你选的那些人?居然胆子肥起来跑到大嫂那边,真是不知所谓。”

谢清清乖巧地跪了下去,辩解道:“清清去那边也是为了查探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倒有几分道理,你同样是侯府姑娘,凭什么不能去。”总比他们把消息藏着掖着好些。

“老爷,清清上头还有两个姐姐呢,岂能抢了她们原本的亲事?”

二太太顿时急了,她可不在意其他的姑娘嫁得怎么样,但谢清清的婚事绝对要由她拿捏,不然音仪得多委屈,豫漳王府是何等的尊贵,谢清清差点就进了王府的门,这叫她如何不提防。

“够了!”

二老爷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我们房里的儿女待遇都必须比其他人差?”

“我没有这个意思。”二太太哪里敢说别的,难道要她承认自己苛待庶生子女。

“行了行了,清清想去就去,她找到了好亲事,将来孝敬的还不是你。”

二老爷郑重嘱咐:“一定要争气,把老大老三家的姑娘比下去。”

谢清清使劲点头,一副壮志雄心的模样,趁没人发现悄悄擦擦额角的冷汗。

大房那边,谢岁欢一人等着相亲人选来临。

白栀去了二房那边,谢清清临时又被叫了回去,她独自坐在花树幽林,倍感冷清。

日光弥漫,透不进深林,只能抬头看那些层层闪烁的光自一团团的叶子上扑朔,看了一会,困意沉沉。

脸庞有清风吹过,耳旁有鸟雀偶尔叽喳,趴在大理石桌的谢岁欢动动眉头,微抬头睁眼,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一人。

那人察觉谢岁欢在看他,唇角上挑,“你醒了。”

按理开始她这样在外睡着很失礼,谢岁欢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如何补救,反而有些率性地用袖子遮住阳光,“我是谢家的大姑娘,没必要等到这时。”

从一开始谢岁欢就知道,这些精挑细选的青年原本就不是为她挑选,而是为了拉拢三房,她要做的就是做好陪衬的工作。

“母亲应该跟你说过了吧,你认错人了。”

“哦。”很简单的回答。

谢岁欢不明其意。

那人依然没走,顺势坐下,轻笑道:“你怎焉知我要见的就是别人?”

阳光有些刺眼,谢岁欢睡眼惺忪,看不清他的眉目,却能感受到轮廓十分秀气。

秀气的少年一眼不眨,就这样望着她,谢岁欢不禁羞红脸,少年瞥见她头上装饰,忽说一句:“这簪子十分好看。”

他又道:“说起来,我也算你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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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漂浮在无垠水面,望着无尽江水,白栀发着呆。

这是罗侍郎女儿的及笄礼,别出心裁地在水面办理,受邀而来的女子在船上围观,罗姑娘被一群人影围住,任由主持礼仪的人给她梳发插笄。

礼数完毕,众女子在船上来回走动,不时掺杂欢声笑语。

懒懒地看着水上风景,忽听几个女孩子在谈话,问起她来。

“不知谢姑娘的及笄礼是怎么样的?我们几个也想听听。”

白栀笑着摇了摇头:“忘了。”

几个女孩子面露为难之色,白栀才又强打起精神与她们相处,轻笑道:“栀颜也想听听各位姊姊的及笄礼,还请赐教。”

“当日来的亲友很多,而且我的姑姑还从皇宫送来如意簪。”

她们絮絮叨叨说话,白栀一脸恬淡地听着。

岸边,罗公子拍一下停驻的人肩膀,“怎么,看上谁家小娘子了?”

有些愣神的何思平回过头来,直到那画舫随水流飘远,人影如星点,半晌才道:“只是见着一个熟人。”

待宴会尽兴,宾客散尽,白栀被引着回到马车,为了不颠着主子,车夫驾马的动作放轻,车子摇摇晃晃像极了摇篮,她不自觉睡了过去。

有人轻轻呼唤她的名字,白栀惺忪睁眼,只见谢郁离静候旁边。

谢郁离道:“已经到府中了,羽客她们不敢叫醒你。”

出去一看,原来天色已经这么晚了,白栀向谢郁离行礼:“谢过四哥。”

“不必言谢。”

简短的几句交谈后,二人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而去。

羽客看人走远了抱怨:“四公子未免对您太冷淡了。”

“我当过他的丫鬟,于情于理都该避嫌才是。”

阴差阳错让堂妹成了自己的奴仆,就算避之不及也是人之常情。

宴会的其中一个功能就是人情处事,白栀练习了一天,只觉心力交猝,洗漱过后再次陷入梦乡。

梦里在重复谢郁离与她的交谈,谢郁离道:“你今年十六,大家没赶上你的及笄礼,如果有想要的,我补给你。”

“四哥今年已经送了我东西,栀颜愧不敢受。”

谢郁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白栀这才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估计以为自己还惦记着当时被利用遇险一事。

而她长叹了口气,在梦里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其实,十六岁生日那天,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惊喜。”

面前一簇簇烟花刹那盛放,白栀高兴地上扬嘴角。

可等待了许久,她发觉周围空无一人。

而那个少年,没从一片璀璨之中耀眼夺目出现。

第44章

本以为罗家的宴会只是一件小事,可却出了一点小插曲。

每当白栀出去时,总会与一个人“偶遇”。

上元节的波折历历在目,而何思平也真的以为她就是谢府姑娘,又在最近的宴会上看见她的真容,这下更是笃定她的身份。

“上一次是小妹唐突,还请谢姑娘不要见怪。”

白栀无言以对,只能敷衍地哦了声。

“琉璃灯已破碎无法再用,我备了上好的美人灯,可要一观?”

“不必。”

每每何思平总能找到借口要与她谈话,白栀索性避而不见。

她虽然能出去,却都是些官员家眷的酒席,还得经过谢老太太、大伯母、四婶等重重关卡,而马车夫也并不会随意改变路线,一路还有贴身丫鬟盯着,她想要到城外的庄子难上加难。

本以为不会再有接触,意想不到的是,何思平居然上门来见,当然用的是找谢家长辈的名字。

这次是书客喊她去大房那,白栀不疑有它,以为是跟平常一样学习掌家算账,而来的路上,谢怀风又凑上来提点一番,让她不要落人面子,白栀心里隐隐猜到又给她安排了新的相亲对象,可大房与二房不谋而合,这倒新鲜。

看到何思平的那一刻,白栀的内心是拒绝的,被这货不分是非押送回城内的事情简直是阴影,更别提他还有个刁蛮霸道的妹妹,真的和他妹成了妯娌,估计何若茗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谢姑娘。”何思平仿佛没看到她难看的脸色,“我等了许久,还以为你不来了。”

白栀没理他,独自思索大房二房联合起来是想干什么。

最基本的原因就是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白栀选了其中一房为她准备的夫婿,对另一方都是打击,还不如将这门亲事交给外人,至少都没占到便宜。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白栀身为谢三女儿,占据了他遗留下的全部利益,这怎么能不让别人眼红,只有白栀从闺中待字的状态走出来,他们才有可乘之机。

事实上,谢二老爷也是如此想的。

他恶狠狠道:“这个小贱蹄子,仗着自己飞了高枝,嫌弃起我们来,那些儿郎有哪里不好,就她那当过丫鬟的胚子,给人当妾都不配。”

谢怀风在旁一同筹谋,“您消消气。她占着三叔的东西还能几年,等大姑娘嫁了,左不过一两年她就得滚蛋。”

“我呸!那是谢家的东西,她就算嫁了人也只能拿自己那歌姬娘的嫁妆,休想带走我们谢家一分一毫。”

“对对对。”谢怀风露出阴测测的笑,“听说有个何公子瞎眼看上了她,孩儿这就去安排。”

对二房的无底线操作白栀一直洞悉,可意想不到大房居然也同意了,看来对于他们来说,自己一天在这,对他们把谢三的财产转化为自己的才是阻碍。

那么她岂能让他们得意。

白栀面目冰冷,打算拿话刺何思平一刺,可脑海里却是谢怀风重提一遍的让谢暮白当丫鬟,说是已经在筹划。

她抿唇,思索如何开口让这件事由何思平一方退离战场。

“谢姑娘,你为何一直不说话?”

她垂头,“何公子,若无其他事,还请以后不要擅自找我。”

“可是在下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何思平有些激动,“我对你是真心的。”

“这话我承担不起。”

白栀坦荡道:“我无意于公子,还请不要纠缠。”

“为何?”

他又接了一句,“可是你已有意中人?”

如果他再纠缠下去,二房越有理由促成这门婚事,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想至此,白栀回复:“是,我心中藏有一人,非君不嫁。”

她又道:“还请何公子不要把我的话说出去。”

何思平苦笑道:“自然。”

可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你的意中人是何人,与我相比如何?这样不明不白输了,我不想。”

她不由得被这个问题难住,脑中一片放空。

何思平不由得燃起希望,“莫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其实是假?”

他靠进了一步,想凑上前,白栀警惕地退后,抬手拒绝:“这个人是谁与你无关,我不想说自有不想说的原因。”

“难道这个人无意于你?”何思平皱眉。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只想快些打发他走。

何思平还想再说什么,一人快速地走到白栀身前,板着脸道:“强求无用,她既然说了不愿,何必勉强。”

“四哥。”

听到这个称呼,谢郁离有些发愣,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何公子,你妹妹纵凶伤人一事是谢家顾及她的名声才压下,如今你自作主张想要娶了侯府姑娘消除恩怨,你的爹娘想必还不知道呢。”

“不过,我这个做四哥的也不会答应她嫁给一个怜惜亲妹而不顾及自己妻子性命之人。”

自从何若茗被梦靥吓到后,整日担心被她大发脾气害过的奴婢们会找她报仇,缩在房间不肯出来,还自言自语把做过的事抖露出来,其中就包括了买山贼刺杀谢音仪一事。

永同侯府连忙上门赔罪,此时谢暮白已被称病幽禁,虽然留下的活口口口声声说主使是谢暮白,可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打了几番交道,承诺不会将此事揭发。

为了平息谢家怒火,何若茗从闺房迁出关在幽室,终日衣冠俭朴,直到出嫁才允许免除惩罚。

何思平与何若茗从小一起长大,他最为爱护自己的妹妹,如何能忍受原本金尊玉贵的她如今粗茶淡饭,正巧在宴会上又见到了谢栀颜,当下认出她就是元宵节与兄长一同游玩的二姑娘。

如果何谢两家成了姻亲,为了面子肯定要对那件事轻轻放下,他再同爹娘求求情,若茗顶多一个月就能出来。

“原来栀颜亦并非是何公子的爱慕之人。”

“抱歉。”被人当场揭破心思,何思平无地自容。

“无妨,”白栀顿了顿,又道:“但我仍想提醒一句,何公子是何公子,何姑娘是何姑娘,她做错的事不应该由你承担,你的妻子更不该是用来救妹妹的物件。”

“二姑娘你不明白,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做哥哥的怎么舍得她吃苦受怕,出嫁女要孝顺公婆,侍奉夫君,她往后的余生便是如此,我只是想她在闺中多欢快几年。”

谢郁离直斥他糊涂,“你这话说的,别人家养得好好的闺女又为何要牺牲大好年华嫁给你,只为了满足你妹妹的欢快,难道当你妻子就不辛劳?”

“思平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愿与谢家握手言和,没想到给二姑娘带来困扰。”

有些事终要自己面对,白栀把话说清楚,“无论何公子是真心还是假意,栀颜的回答都是不愿。”

“是在下冒昧。”

何思平赔罪过后,黯然离场。

谢郁离揽袖请白栀入冬苑一叙,冬苑的众人看见她有些惊讶,烧水的冷金甚至跌了茶壶。

环视四周,这里好似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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