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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女配的丫鬟怎么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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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岁欢展露笑容:“可是有何不妥?”

“这烧香礼佛需要的是一片诚心,大姑娘何不禀明大太太,让她带着你到京城香火最盛的天门寺?”

“心中有佛,何处都是佛理,难道这里的佛像就比天门寺低了一等不曾?”

“这……”

谢岁欢是主子,婆子不能与她争论,遂咬咬牙,将门打开,反正看守起来的人困在不起眼的后院,平常只有田客在土里忙活,晾她也不敢乱说话。

果不其然,看到几个人入内,田客冷眼旁观,继续给自己栽种的瓜苗松土,一杯茶水也没奉上。

谢岁欢问:“这是何人?”

婆子立马回答:“这是杂役,平常就住在佛堂里,白日擦洗佛像,燃长明灯的,晚间还可以看着烛火,预防房屋走水。”

向前又看了田客几眼,谢岁欢道,“竟觉得她有些眼熟。”

婆子打趣道,“这般品貌的丫头都是同一年挑选入府的,有时候奴婢都不分清谁是谁。”

素客提醒:“姑娘,老太太的寿宴上您见过她,她给老太太献了两个大蟠桃呢。”

“是了。”谢岁欢点头。

对于这些谈话,田客选择置之不理,婆子觉得田客冷着脸不太合适,训斥一句:“当自己是聋子吗?看到大姑娘来了还不将新鲜的瓜果摘来,给她解解渴。”

猛地将锄头扔下,田客撸起袖子冲到婆子面前,被那双眼一瞪,婆子气焰竟怂了。

眼看冲突就要爆发,佛堂内一位中年貌美女子喊住田客,“来者是客,去吧,算是我款待给这位谢大姑娘的。”

田客听话地退开,转身对着谢岁欢身边较远的一个丫鬟冷冷吩咐,“佛前不能见血,菜刀这么久不用也钝了,你先去后院把刀磨一磨,别留下铁锈味。”

那个丫鬟自然是白栀,眼看她一溜烟穿过垂花门去了后院,其中一个婆子想去阻拦,另一个拉住她,低声道:“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秘密么?”

望向在场众人,婆子只能胆战心惊陪着,期望大姑娘早早离去。

谢岁欢则没有想走的意愿,一直在等着白栀。

随意地与那个中年女子问话,女子一身缁衣,洗尽铅华,“因青年守寡,我便遁入空门以求清净,机缘巧合之下进了永安侯府,谢家给了我一片容身之所,我便在这里给谢家祈福,保佑永安侯府繁花似锦,永寿安康。”

这一番话满是奉承,倒是与中年女子的气度完全不符,甚至带了几分俗气。谢岁欢与之对答渐渐有些累了,婆子立刻催促田客去准备吃食,“磨刀磨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没看大姑娘唇角都发白了么。”

在瓜田磨磨蹭蹭一会,田客左挑右选,不时拍拍西瓜皮听有没有成熟,方选了最大最圆的一个。

西瓜有些沉,她拎起来丝毫不费力,却依然装作吃力地挪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避过众人,她健步如飞,里面的两个应该叙旧叙得差不多了吧,想要催促他们,却见白栀蹲坐在门扉前,小屋房门紧闭。

她推了推白栀,问怎么回事。

白栀摇了摇头,她一来就直奔房门,在屋里的谢暮白正在喝药,明明看见她了,却将大门先她一步关上,无论怎么问话也不肯回答。

田客想到什么,连忙对着房门解释,“那些饭菜是婆子们下的,我也没有办法过滤,若是你觉得拖累了她,便振作起来,争取重新恢复你的身份,到时候自然可以保护她。”

几天前,将近傍晚,她进来收拾碗筷,正好撞见谢暮白醒来,而里面的饭菜全部焕然一新,谢暮白不由问是谁来过。

田客答:“自然只有那个栀子花般的姑娘来过。”

按照谢暮白的了解,白栀肯定将原先的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些东西他堪堪吃了一半便整日昏昏欲睡,由于受过风寒,更是睡眠时长不定。

田客好心安抚:“那些药粉不会要人性命,顶多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不会有危险。要不,你先把这些东西吃了吧。”

绕是如此,谢暮白的担忧也未停止,心急之下,他翻出围墙,一路直奔冬苑。

而来到冬苑,护院们正在搜寻丫鬟,名字就叫白栀。

他心急如焚,暗中多出查看。还好顺着那些紫竹叶,谢暮白顺利地找到白栀,一天没有吃饭,他的力气早已不济,不能用轻功上去,只好抱着他的姑娘一点一点向上攀爬。

面颊贴着面颊,他听到了胸膛里那颗心久违的跳动声,恍若自己重新活了一遍。

也正因如此,才恍然发觉自己有多么无能。

想至此,谢暮白才传出一句:“不关任何人的事,只是心情不好,让我自己待会。”

“白栀。”他唤她。

“嗯,我在。”

门内的少年语气淡漠,“下次再聚吧。”

辗转口中的话语,他用尽所有力气轻声说,“我等你。”

“好。”她允诺。

田客摇头叹气。

厨房里的菜刀不多久前才被白栀用过切药材,锋利得很,将它对半切开,瓜馕果肉厚实,洁白的盘子滴落红色的汁水。

谢岁欢顾及形象,不敢多吃,只拿一片薄的,吃一口就用绣着紫藤萝花的帕子擦嘴巴,其余的全进了隽客等人的肚子。

对于谢暮白的避而不见,白栀忧心忡忡,手中的西瓜没有动过,田客则毫不客气的拿走,三下五除二吃完,她好不容易种出来的,不吃光就浪费了。

田客一向如此无拘无束,白栀见怪不怪,于素客等人看来则是窝囊的忍气吞声。

眼看情势不妙,白栀又不能明说,挡在田客面前,“我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不能吃这个东西,多谢田客姐姐帮忙。”

田客随意地将吃光的瓜皮丢在地上,潇洒地擦干净嘴巴边上的黑籽,高昂着头走了。

不知何时中年女子从里间拿出一些物件,“这是我在佛前供奉的,姑娘们戴着它可以除祟保平安。”

毕竟是人家的心意,谢岁欢没有拒绝,让紫荆给她看赏,女子只拂手,“出家人不受黄白之物。”

此人真是奇怪。

谢岁欢没有多话,从中挑了一个杏花式样的簪子。

烧香拜佛一系列程序完成,谢岁欢带人回去时,中年女子堂而皇之将一串手镯塞给最后离去的白栀,还和善地对婆子们笑笑,婆子们竟装作没有发现,个个低着脑袋。

谢岁欢等人正停驻在门口等她,素客出声催促,白栀应答一声,拔腿就走,却忍不住回头,可什么都没瞧见。

垂花门边闪过一袭白色衣角。

作者有话要说:别人的520发糖,我的520发刀子(●—●)

第38章

“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谢岁欢开门见山。

“奴婢与田客是旧相识,想探望她,问她是否安好。”她现在撒谎越来越得心应手。

淡然一笑,谢岁欢道,“这些话还是留着应付素客她们吧,我不信。”

谢岁欢又道,“每个人都有隐秘,今日看在郁离和瀛玉的面子上,我帮你一回。”

“大姑娘什么都不问么?”

停下脚步,谢岁欢笑颜如花,“瀛玉信任的人,必定不是恶人。”

“此为何解?”

“人人都说谢二姑娘飞扬跋扈不知礼数,可他们终究不明白,这样的他也是一种伪装,我知道,除了老侯爷,瀛玉谁也不信。”

就像她一样,府里人人夸她广结善缘,对待各个妹妹一视同仁,可没人相信其实她应对人际关系起来也很累。

她用笃定的口气顺着漫不经心的事,“你是第二个。”

也许这时的场景应该是她们二人各自转身,分道扬镳。

而事实是一行人又不约而同走在一起,脚下的路途越来越多,眼神碰撞之间,她们读懂了要去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赶早不如赶巧,正巧要看望的那人正病歪歪地坐在凉亭,谢岁欢不免有些疼惜,吩咐素客将她的披风给那人盖上,“病还没好呢,怎么就出来了?”

“今夏的木芙蓉开得不错,躺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

醉客机灵地摘下一朵,谢清清触摸着花瓣,婉转一笑。

而素客等人都被谢清清出口的话震惊,这这这,这居然是三姑娘。

“清清,莫要太过伤感,养好身体要紧。”

从衣襟内拿出一块吊坠,谢岁欢道:“这是供奉在谢府排位之前的护身符,有谢家英灵看守,定然护你安好无忧。”

“多谢。”

许是改了性子,丫鬟们对谢清清的印象分直线上升,惹是生非的三姑娘动若脱兔,不挑拨事端的三姑娘静若处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更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你好好将养,我得空就来看你。”

谢清清点头,谢岁欢摸了摸她的头,才带人回紫园。

“穿越的?”

留下来的白栀凝视她,空气是极静的沉默。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谢清清满脸茫然,“话说那天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害我还把你当成自己的丫鬟了。”

难道是她弄错了?

再要出声试探,芙蓉裀被人毫不怜惜地穿过,高嬷嬷沉着脸又一次无视众人带走白栀,脆弱的芙蓉花纷纷从枝头掉落,纷纷洒洒被风吹舞。

没想到和传说中杀伐果断的高嬷嬷再次相遇,白栀套了下近乎,“不知嬷嬷找我所为何事?”

“这次不是我找你。”高嬷嬷只抛下意味不明的一句话,接着又命众人放开她。

左右有婆子夹击堵住出路,白栀纵有十八般武艺也只能乖乖地跟着高嬷嬷,来到一处房间,高嬷嬷请她入内。

大不了就是再关一次小黑屋,白栀无所畏惧地迈过门槛。

可接下来的剧情让她猝不及防。

谢老太太坐在内侧,挥手让程大娘带她过来,细细问过生辰八字,白栀只捡知道的答了,她的生辰还是原主没失忆之前自己登记的。

看着花名册上的资料,谢老太太有些失神,她问:“你是乐城人?”

籍贯上注明甘肃乐城,白栀点头。

仔细地端详她的样貌,谢老太太控制不住泪珠,一把将她抱住,“可怜的孩子,你才是我的孙女哪!”

程大娘亦上前福身,“恭喜老太太找回失散多年的二姑娘。”

“老太太说的是玩笑话吧,”白栀退开几步,“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孙女,我和二公子相差了一两岁呢。”

古代婴孩容易夭折,有时候新生儿只是暂时休克,却被产婆误以为是死婴,造成了不少惨剧,二公子的双胞胎妹妹就算活下来,怎么可能和她一般岁数。

“我的儿呀,你不是这个二姑娘,你是,你是那个二姑娘呀!”

闻言,白栀更加听不懂了,“可我真的不是二姑娘。”

程大娘忙解释,“您不是夭折的那个二姑娘,是三老爷的二姑娘呀,原先的二姑娘是冒名顶替的。”

“二姑娘来,二姑娘去的,我都弄糊涂了。”白栀抗拒着否定这一切,想用笑意掩饰。

谢老太太年纪大了说不明白,程大娘看不过眼,疾步搀扶着情绪激动的老妇人,噼里啪啦几下将事情说清楚。

“十年前,您随三夫人上京,马车半路遇到劫匪,奴仆大多为保护主子死了,而您和三夫人也杳无音讯。后来,有一个自称是三老爷的孩子上门认亲,还带了三老爷的贴身玉佩,而且说得出敦煌当地的风土民俗,老侯爷不疑有它,就认了这条血脉。可最近暗中调查,老太太才知道,现在丹园里的是冒牌货,您才是真真正正的二姑娘啊。”

白栀冷静地反问:“天底下祖籍乐城年纪十六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可有其他的证据证明我是侯府千金?”

“自然有,不过要请二姑娘委屈一下,给奴婢们验明正身。”

正说着,一个小丫头紧闭门户,将油灯点燃,程大娘不由分说将她的衣襟拉开,确认胸口有朵梨花形状的纹身后,与其他的刺青不同,它的颜色极淡,竟是用白色的颜料所制,唯有花蕊了几点湘黄。

程大娘向白栀解释,“白夫人曾在二姑娘身上刺下花朵纹身,据说此是族规,无人敢违背。我们也是最近才知晓,所以当初并未查看那个二姑娘的身体。”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二姑娘被带回来时难道就没彻查过么。”将衣襟拉好,白栀说出自己的揣测,两本小说原著里都没有出现过真假千金的章 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还不简单,高嬷嬷,把人带上来。”程大娘吩咐。

一道珠帘掀开,谢暮白衣衫雪白,那白色融入白栀的视线,叫她移不开眼。

“瀛玉姑娘,想必叫您来的意思您自己也知道了,是您自己来,还是我们动手。”

不再称呼谢暮白二姑娘,虽然用语还是尊称,可态度比起以往差了十分不止。

白栀知道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老太太手里一定有足够的证据,现在只是走个过场。

可谢暮白的男儿身份不能曝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到了此刻还在掩饰男儿身份,但她明白一定有原因。

谢暮白没有动作,只四下搜寻,见到白栀淡淡而笑。

于程大娘等旁观者看来,这笑容却别有意味,眼神隐约带了几点防备。

少年并不解释,他见到了她,陡生欢喜,想要对她笑,就只是这么简单。

程大娘道声:“得罪了。”

高嬷嬷想要上前抓住谢暮白,程大娘则声东击西趁他不备查看纹身,而这些习武多年的谢暮白岂能发现不了,一个闪躲,两个妇人撞在一起,谢暮白却好端端地立在另一侧。

“侯府供你十年吃穿,如今你竟反了不成!”谢老太太急火攻心,重重地拍下桌子,“叫门外的佳客多带些仆妇上来。”

眼看情形不妙,白栀上前挡住众人,望了谢暮白一眼,她艰涩地开口:“二姑娘许是怕羞,不如让奴婢替二姑娘验身,老太太,您以为如何?”

谢老太太狐疑地看着白栀,她提问,“我如何知道你会不会撒谎?”

白栀勉强浮上笑容,“老太太说笑了。若他是二姑娘自然有纹身,皆大欢喜,若他没有那个纹身,岂不间接印证我才是二姑娘,奴婢又怎会替他遮拦。”

此话确实有理,白栀在众人面前如此维护谢暮白,如他是真,自己的表现亦是忠仆;若白栀才是真的二姑娘,此举不会显得她落井下石。

谢老太太以她多年宅斗心术胡乱猜测,反而相信了白栀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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