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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女配的丫鬟怎么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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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有了触感,能感觉到有人守在自己身边,想要喂东西给她,却一直撬不开牙关,白栀觉得食物塞在嘴巴边缘很难受,尽力用精神唤醒沉睡的□□,尝试多次过后,冲破阻碍,当即把口腔里的食物渣子悉数吐出来。

睡美人的童话就是骗小孩的,白栀第一时间灌冷茶补充水份,一大罐茶水被她饮尽,依旧觉得口渴,阳光太烈,白栀半眯眼顺着记忆摸到隔壁,提起一壶水开始喝起来。

“哎呦,你怎么自己起来了。”

睡了几天昏头昏脑,白栀摇晃水壶道:“没水了,我好渴。”

“我叫冷金去烧热水了,少喝点,小心晚上起夜频。”

“还是你最好,鹿韭。”白栀歪头傻笑。

愣怔一下,疏影展出笑容,“睡糊涂了吧。”

疑问三连:“啊?你不是鹿韭?这不是鹿韭的房间吗?”

“果真睡糊涂了。您来啦,我去拿点药,还请您暂时照看一二。”

原来还有一个人啊,白栀抬头去瞧,脑袋却感觉越来越重,一直望不到头顶,揣摩那个的身材,白栀猜测些什么。

“什么?”那人询问白栀说了什么。

“平的。”

“……”

“谢暮白。”伴随着一阵笑声,她陷入沉睡。

想着来看她醒了没,在房间却没看到人影,原来是跑到疏影这来蹭水喝了,谢郁离置之一笑,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对面,少女睡颜恬静,肌肤被夏阳镀了层金光,恰似那天的出水芙蓉,娇嫩清新。

嘴角上扬,谢郁离不知不觉看了她许久。

这次没有睡得太久,凌晨时分,白栀掀开被子,腹中空空,桌上已放好饭食,狼吞虎咽解决晚饭,长夜无眠,肆意地在庭中闲游信步。

冬苑的划地很广,白栀走了很久方才消食,返回房间时,只见书房灯火通明,一道影子在灯下捧着书卷,为防止自己睡着,左右走动。

不知怎的,她就想起某夜灯花小爆,谢暮白将她捞在怀中,两人齐齐栽倒在地,有谢暮白当肉垫,白栀没有受伤,手脚却不听使唤地和谢暮白的挨在一起,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她才意识到摔倒的同时双手碰到了谢暮白的胸口,那里没有一点肉,手感没有软绵绵的,反而搁得手疼。

回想起来,不由脸红耳赤。

守夜的婆子躲在哪个角落八卦,将她吓了一跳,婆子讲得正尽兴,没有注意到自己,可谓唾沫横飞。

“听说了吧,三姑娘落水的事。”

“哎呀呀,何止侯府,整个京城差不多都知道了,她那一落水,可给二房长了脸哪。”

“谁说不是呢,青天白日的,好好的姑娘家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救上来,这辈子的名节算是没了。”

“要是此人肯娶了三姑娘,也算一桩美事。”

“嗨,人家可是豫漳王的儿子,将来是要袭爵的,怎么看得上她?”话锋一转,婆子又说,“不过呀,人家来不来提亲已经不大要紧了。”

“怎么说?”

“雨花阁的池塘不比外边,常年有槐树遮挡阳光,夏天都能凉死人,三姑娘呛了几口水就不怎么行了,纵使救了上来,也只是个快死之人,更何况二老爷大发雷霆,用家规罚了三姑娘,她早就只剩一口喘的气了。”

“嗨呦,要我说哪还不如不救,至少保全了名节,哪像现在这样得不偿失。”

“是啊,是啊,还连累了大姑娘她们。”

心里一阵恶寒,说不清是为谁的。

抬头望向天上明月,她呆愣在庭院中,苦苦思索。

昨夜读书太晚,谢郁离吹了灯,直接打地铺歇在书房里,推门而出,就见少女呆坐在大理石凉櫈,双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姑娘。”喊出这个独特的称呼。

慢慢回神过来,白栀想起来见礼,谢郁离挥手:“不必了,我还没洗漱。”

经过疏影多日教导,瞬间明白谢郁离想要她准备洗漱用品,随即转身去备好东西。

古代人亦有雏形的牙刷与牙膏,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谢郁离如此有生活气息的一面,实话实说,在她心目里,谢郁离就和纸片人没任何区别,永远胸有成竹运筹帷幄。

谢郁离见她有些发愣,抛出一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你喜欢梅花么?”

“啊?”

“喜不喜欢。”

“还好。”

“那就是一般,你最喜欢什么花呢?”

不假思索地回答:“梨花吧。”

“啧。”

???

莫名其妙地啧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小离子:啧

第32章

“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在湖边。”

不由分说被拖到了正堂,负责押送她的人很是蛮横,把她的手臂绕到身后一路小跑推到房间,紧接着松手,白栀直直地摔在地上,拉动伤口,“嘶”了一声。

那婆子不屑道:“我们不是四公子,不会怜香惜玉,麻溜地把当时经过讲出来,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跌进了湖里,谁晓得是不是哪个贱婢篡夺的。”

“我也想问问你们,出了事不找三姑娘找我干什么?莫非我让主子跳湖她就会听话的下去?”

“哼,不要狡辩,豫漳王府派了人传话,他们公子是被诓了,那时候有个奴婢说另一个人走路不小心磕到石头受伤了,要照看受伤的人走不开,恳请他去帮忙找谢府的人通传,谁知刚刚走到桥中心,就和三姑娘碰了面,接着稀里糊涂地落了水。”

把话语抽丝剥茧,白栀得出真相,谢清清死到临头也要挖个坑拉别人一起跳。

稳定心神,她端坐地面道:“奴婢有话要对老太太讲,还请屏退左右。”

“没什么好讲的,你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蒙混过关?”

“不,奴婢要讲的跟二姑娘有关。”

婆子迟疑了,而屏风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白栀心如明镜,她赌赢了。

“瀛玉……”谢老太太叹了口气。

“二姑娘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门窗皆被关上,光线不甚清晰,白栀环视左右,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荷包。

“老太太,您自己看吧。”

荷包打开,里面的东西闪闪发光,摸上去是一堆细微的粉末。

“这是?”

“二姑娘的生辰贺礼。”

那双捧着粉末的苍老的手不住颤抖,白栀乘胜追击道:“二姑娘知道老太太夜晚看不清东西,容易碰到磕到,于是从三个月前就着手准备收集,他怜惜生命,用的是萤火虫生命力消逝之后的磷粉,同夜明珠研磨在一起,把它们涂在墙壁上,就可以让老太太辨清方向。”

将粉末均匀的涂在中指,靠门的方向画了一个箭头,亲自演示一遍做法,白栀将东西原物奉还。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姑娘还说,医术上有一种草能够明目、缓解疲劳,可此物生长区域毫无规律,有时候能够采到一大片,有时候跑到深山野林难见一棵。”

她挠挠头,忽然走到圆桌子旁边,欢欣道:“想起来了,和这个差不多,蓝杆子红叶子,花骨朵很小。”

桌子上的菜篮子是田客提来的。

注视药材良久,谢老太太才道:“下去吧。”

“去哪?”

“竹哥儿还等着你呢,去吧。”

沉默半晌,白栀终于出口,“二姑娘还会回来,对么?”

“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靠打感情牌有惊无险度过难关,两只腿虚浮地游走,恍恍惚惚地。

见她到来,冬苑里的人显然吃了一惊,被高嬷嬷带走的人基本有来无回,她居然能平安脱困。

无论何时都要搞好人际关系,白栀微笑致意在场诸位,多数回以笑脸,有人冷不防哼了一声,眼光快要把白栀戳出一个洞来。

女人心,海底针,懒得理暗香,她将装束整理好,去问这座院子的主人安好,谢郁离抿口茶,抬手示意不必见礼,尚在病中不必勉强,又允了她坐下研墨。

门外有人将这一切看了去,几乎将帕子拧断。

一个时辰前,二公子登门拜访,因丑事出在二房想要拿白栀背锅,怎料被老太太先行一步,二公子怎肯罢休,赖在冬苑不走故意找麻烦。

刚刚回来的谢郁离得知消息就要往老太太那边去,偏偏被阻拦,首次和人起了冲突。暗香心里着急,觉得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反正她注定回不来,要治一个看护主子不力之责,再多项罪名也没什么。

谢郁离冷眼旁观,罕见地动了怒,疏影呵斥了暗香一顿,说了堆同气连枝的废话,直把她批到无地自容。

偏偏白栀毫发无损的回来,一顿打也没挨上,而且看架势她再不回来谢郁离就要动身求情,暗香更是又气又急。

说了那么大通道理劝自己放弃,结果只便宜了她一个人,换谁都不服,暗香越发看白栀不顺眼,固态重萌使绊子为难。

白栀不是省油的灯,几个回合见招拆招,既有手段又有亲和力,反而让民心向她那偏移。

依着人缘空出半天时间,趁机溜到粉园。因为落水那件事人尽皆知,二老爷彻底厌弃谢清清,二太太终于有时间收拾芳姨娘,谢清清的院子一时人心涣散,或寻了机会去别处,或躲在房间偷懒。

通畅无阻地来到卧房,里面只有谢清清躺在床上,周围不见一个人。

谢清清的脸色很苍白,不像正常人的肤色,白栀觉得不对劲,试探地用手指探鼻息,没有感受到呼出来的气。

“三姑娘?”她呼唤谢清清名字。

没有反应。

白栀不知所措,黯然地守在谢清清床头。

谢清清就这样死了,来不及等白栀找她算账,来不及为她的姻缘搏上一搏,在唾骂声里狼狈离场。

“你同柳家的婚约已经取消了,真的。”

死后种种,再多计较已无用,这是她第二次为反派女配伤心。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的动静将白栀吓了一跳,谢清清居然从床铺爬起来,咕噜噜地睁开眼,满是迷茫地看着她,观察周围环境。

灵魂三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谢清清按着头疼的脑袋,神色说不出的慌张。

说不清是惊吓还是疑惑,见到一个死人瞬间活蹦乱跳,白栀顺手抓住一方枕头抵御,迅速远离谢清清三尺之外,闭眼大喊:“何方妖物,速速报上名来。”

“呃,呃,”谢清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脸,发出一声尖叫,“啊!”

“你是人是鬼?”

她错了,错得非常离谱,穿进两本小说就没有鬼了吗?眼前这个有影子会说话的明明比鬼更可怕。

“你是我的丫鬟吗?”谢清清抛出一个明显不可能的问题。

面对这张纯善到有点傻的笑颜,联想到寿宴那天谢清清面不改色拿石头砸伤她,还得意地笑,两张笑脸重合,更加阴森恐怖。

“你失忆了?”

“啊?对对对,我失忆了,好多事情都不清楚。”

谢清清看了看白栀的穿着,又道,“我知道了,你是我的贴身丫头,小,小红对吧,看我这个记性。”

“……”

回想起谢清清凶神恶煞打伤她的情景,白栀清了清嗓子,尽量神色凄楚地告知,“奴婢叫小白,姑娘怎么又忘了名字。”

“小白,对,你叫小白。”谢清清深信不疑。

果然是灌了太多湖水喝傻了。

算了,人没事就好。

给谢清清弄了点热水,白栀起身告辞。

“你要去哪?”

还没回答,门外醉客打翻药碗,大喊:“三姑娘醒了,三姑娘醒了。”

谢清清眼神疑惑满满:“你又是谁?刚才那个出去的不是我的丫鬟吗?”

醉客当场傻眼,三姑娘……

别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第二天,永安侯府盛传一条消息,三姑娘她失忆了!

作为消息的见证人,白栀心理毫无波动,面上还要表现地听到消息特别讶异,暗自吐槽果然古代现代小道八卦经久不衰。

后面的事情峰回路转,谢清清再次获得二老爷宠爱,府里隐约有向豫漳王府提亲的意思。话题一出,直接炸开了锅,从来只有男方向女方说亲,甚少女子向男子求婚的先例,众人猜测芳姨娘又给二老爷灌了什么迷魂药。

“都没有正事干吗?竟然讨论起主子的私事来了,留神手板子。”

随着寒客一声令下,众人一呼而散。

绕是如此,关于谢清清的新闻依然满天飞。

听说她被下人克扣了汤药,才病到脑子不清醒,于是二老爷做主赶走恶奴;听说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是件意外,谢清清只是看到有条鲤鱼跳到了桥上,善心大发想要放生,恰巧踩到水从桥上跌落;听说二老爷已向老太太求情,想让她帮忙上豫漳王府说和说和,豫漳王府拖沓了几天,对此的回复是:公子还年轻不宜早娶,可以考虑放个妾室在房中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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