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论我是如何走丢的》TXT全集下载_4(1 / 2)
“这个女人的命我们老大买下了,不要多管闲事。”
“是吗”
“那我也买下你们的命吧。”
一道刀光划破雨幕,刀身上游走的光亮仿佛发出清碎之音,至惊至艳。
它从东向西,划出一道直线,停下之后雨水打落到刀面上将带出的血水冲洗,又是雪亮的一把刀。
那些围在派克诺坦身边的黑帮们倾然倒塌,尸首分离。
少年的声音再度响起“真可惜,你们的命不值钱。”
这时又有一人不满地说道“喂,库洛洛,我觉得似乎我的功劳被用来衬托你了。”
“星河,回想一下是谁救了你。”
“我已经很克制了,原话是装哔你自己体会一下。”
库洛洛和星河要离开,他们不在乎自己救了谁,出手的原因真的是太吵了。
库洛洛几次酝酿看书的心情都被打断,不得已出来清理一下环境。
派克诺坦朝离开的两人喊道“我的能力是获取人的记忆。”
“你们敢接纳我吗”
星河看到库洛洛倏地停住脚步,给他加个特效就能bugbug的发光了。
库洛洛说“欢迎。”
第10章
流星街长老会议对帕图表示赞赏。
帕图也从垃圾山野狗一样的人物有了几分名头。
不再是从前那种无名小卒。
稍微有了几分名头的帕图希望继续在中央区钻营,可惜他手下实力强肚子里又有墨水的人太少。
只有一个库洛洛拿的出手。
帕图将库洛洛留在中央区,希望库洛洛能帮他打开中央区的大门,至少结交一点人脉。
对了,星河问起的那个准星,就是库洛洛额头的十字架,是当初刚进入希西斯修道院时和亚历克斯修士立下的誓约,这道誓约就立在他的眉心。
亚历克斯修士死后这道他眉心的残念日益强壮,帕图看了他的状况说需要除念师出马,而老帕图怎么说也在流星街混过几十年,对除念师的存在隐约知道一点。
帕图和库洛洛约定,他把除念师的消息告诉库洛洛,库洛洛帮他在中央区里活动。
他说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库洛洛的成长速度了,所以也就不用什么上下级的关系约束他,两人之间算是合作伙伴。
帕图一清二楚,在这个念力横行的世界,单纯依靠人力撑起的架子比不过念力高手的一根手指,而他能清楚看到库洛洛惊人的成长速度,与其结仇不如结盟。
库洛洛,窝金,飞坦,信长,玛奇,派克,以及星河,正式转战中央区。
中央区街道整洁干净,偶尔会让人生出微妙的恍惚感触,最惹人瞩目的是一座大教堂,十字架高高立在屋顶,十分瞩目。
长老们居住在中央的核心里面,等闲不能见到,围绕着各个长老的势力将中央区剩下的空地塞满。
所有人一起出力,终于在一位火焰家纹的长老麾下找到了那个藏得很深的除念师。
他穿着白色到脚跟的长袍,带着白色的帽子,告诉他们因为和库洛洛定下誓约的人死了,附着在他身上的残念愈发强大,需要极长的时间与力气才可以。
库洛洛他们暂时留在除念师身边,因着除念师附属于火焰家纹的长老,他们暂时也为他出力。
算是一点小利息,真正的报酬要慢慢还。
窝金最近在认字,他手里拿着的是从希西斯修道院里得来的明光教典,他挑书的时候说这本书最厚最讲究,学完这本书就算毕业了。
星河觉得窝金看着粗笨,但实际很聪明。
他也知道学认字不当文盲很重要,可是游戏太好玩了
也不知道外面哪来的巧思,一个个游戏机做的特别有意思。
尤其是他手里这个joystation游戏机,有许多新奇又别致的作品。
星河把js专用记忆卡查到机盒上面,飞坦在旁边坐下,拿起手柄道“一起。”
他身上还穿着希西斯修道院的长袍,星河记得他们离开修道院的那天飞坦拖着费安进了地牢,出来的时候饱饮血液的袍子在地上拖出血痕。
飞坦金色的瞳孔因为愉悦竖起,浑身散发着心满意足的气氛。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了一件新的。
两人把手柄瞧得噼里啪啦作响,就在星河快输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飞坦,你看窗外那是什么。”
飞坦不为所动,一拳将星河的任务角色ko。
屏幕半明半暗,被飞坦打倒的角色可怜兮兮的撅着屁股,脸贴在地上,死的又猥琐又可怜。
飞坦放下手柄,慢悠悠的看了一眼窗外,“什么都没有。”
窝金在窗户那里探头探脑,什么也没看到,他粗声粗气地问星河“你刚刚要看什么”
星河惆怅的放下手柄,“看我逝去的青春和爱情。”
窝金摸不着头脑,他怒气冲冲把教典往桌子上一摔,“一个个字写的奇里奇怪,这个基什么璐伯”
“喂,星河,我们来打架。”
“我拒绝。”
星河翻出一直八条腿的蜘蛛,“来玩切蜘蛛吧。”
游戏规则如下,每人按照次序轮流在蜘蛛身上削一刀,蜘蛛支撑不住倒下为游戏结束,最后一刀的人为失败者。
星河晃晃那个长的又奇怪又恐怖的蜘蛛玩偶,“一起吗”
窝金可不喜欢这种精细活,他拿起教典去找派克,派克、飞坦、库洛洛是这里唯三会认字认字多的人。
至于星河,他是个半文盲,小学一年级都没上完,最喜欢和童话故事厮混。
信长、玛奇不急不慢,能认几个字就认几个字,反正没人敢骗他们,也没人骗的了。
星河一刀削掉蜘蛛整个身体,只剩下薄薄一层皮铺在八条腿上。
“风一吹,这八条腿就倒了吧。”
飞坦出刀,他经通各种结构脉络,将六条腿竖切掉,只剩下后面两条腿在晃晃悠悠的站立着。
稍微大点的呼气,都能将它们吹到。
星河出完刀以后,站立的蜘蛛腿只剩下一个。
他示意飞坦继续,飞坦竖劈将蜘蛛腿切了一半。
下面只要谁的刀稍微一歪,或者切的不均匀,这条蜘蛛腿分分钟倒给他看。
这种情况在怎么处理呢
星河盯了一会蜘蛛腿。
随后开始不断说话,“飞坦,库洛洛最近越来越爱开会了。”
飞坦“嗯”了一声,下手毫不留情。
看来是他呼出的气流量还不够。
“每次开会都喋喋不休说个不停,一二三列不完,还要说四五六。”
“我支持你代替他哦。”
“如果是飞坦,只要简单的说个地点就够了吧。”
“想想就很省时间。”
怎么还不倒
“不要。”飞坦拒绝,他才不喜欢开会。
他盯着这个玩偶做的蜘蛛,“下次换成活的。我们比赛看切掉蜘蛛的哪一部分才会让它倒塌。”
这时候原本的一个蜘蛛,只剩下薄薄一层皮,星河不再说话,凝神静气。
“开会”
两人之间插入一道声音。
气流将薄丝般的蜘蛛腿吹到。
星河看去,是穿的西装革履的库洛洛。
他朝星河笑了笑,“开会,还是我来,开心吗”
说别人坏话被当场抓住该怎么处理,在线等,急。
星河拍拍手,一副请领导发言的乖巧模样,“支持,请,我已经等不及了。”
“库洛洛,”窝金兴奋的大喊,“又要打架了吗”
信长摸着刀,他也有一段时间不曾见血了。
看着众人或兴奋或冷静的目光,库洛洛语气轻松,不会比他让星河帮他递本书时的语气更沉重。
“长老命令,攻破西林区。”
“人数,我们。”
“时间,明天。”
简单明了。
说完,库洛洛朝星河微微一笑,笑的能让腐臭的垃圾山生出鲜花满地。
哎,看我干什么。
星河顶着库洛洛的微笑,继续给他鼓掌。
这天晚上。
流星街罕见的繁星漫天,星河坐在屋顶,笼罩在万千星辉之下,裸在外面的皮肤染上一层霜白。
库洛洛上了屋顶,“这么晚还不睡。”
“你也一样。”
自从来到中央区接触到前所未有的书籍以后,库洛洛少有满足的睡眠,他眼底泛青,肉眼可见的困乏。
“根本就忍不住。”
库洛洛打了哈欠抱怨到,“看到那么多书,就算强制进入睡眠,也会因为强烈的渴望从梦中醒来。”
“我的欲望就像那只蜘蛛,无论切头还是切脚都要延伸下去。”
“你直接说欲望无穷算了。”星河摊开的手心莹白,他不断的握起散开,孩子气地说道“我抓到星星了。”
“你呢。”库洛洛问到。
星河假装将星光挥洒,目光注视无尽的黑暗处,“我吗我没有想要的,我对什么都不敢兴趣,活着就好。”
“想要的太多,那些感情就会像岩浆一样在心脏里翻滚,将人的五脏六腑焚烧殆尽,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想要的就抢过来,”库洛洛看着星河,“你能做到。”
“因为库洛洛从来没有失手,或者对失去的并不在意,才会这样想吧。”
“有些东西是无论怎么抢都抢不到,哄骗,欺瞒,利诱,都得不到。”
星河侧头看着库洛洛,星光铺洒霜寒更重,他像星辉凝聚的精华,有那么一点遥不可及的清疏之意。
“你觉得呢。”
“我不会想这件事。”
“我从不会去考虑预设的失败。”
这次的任务是火焰纹章的长老下达的,他含意不明的让库洛洛他们清理掉西林区,星河猜测长老在下达命令的时候一定是看似漫不经心实际心里在乎的要死,装模作样来表示自己的强大。
星河一刀劈开铁网,后面架枪的人也被劈成两半,他侧抬头看向瞭望台上的机枪手,在对方眨眼的工夫消失在他视线之中,再一眨眼,机枪手看到那人已经站在身前,他想扣动扳机,手指连着半边的身体齐齐像左边滑下去,在他体内鲜血即将喷涌的那一刻,星河再次消失。
另一边的瞭望台也瞬间遭到攻击,血气和惊惧产生的腥气混在一起。
眨眼之中这里除了星河再无人站立。
星河负责这一面,其他人也各占据一个方位,简单来说便是从四面八方围起来,将道路出口占据,击溃所有支援的。
火光与硝烟味从其他方位传来,连续不断的哒哒声不停,星河侧耳听了一会,继续靠近目的地。
他一路高歌猛进,枪林弹雨组成绝杀的网罗,却被风一样的星河轻巧突破,他在远方,他在眼前,敌人再次眨眼却发现自己已经尸首分离,掉落的头颅尚有一丝意识,只能看到那个凶残的恶魔离开的背影。
这里零散的建筑很多,都是特意制造的障碍物,星河用圆探了探发现一座隐藏在建筑群众的大楼,有人藏在里面。
他指尖轻点,刀刃上的血液飞溅,他拿着这把干净如初的刀进了大楼。
一楼,二楼,三楼。
他站在一个木箱子面前,箱子由厚实的木头制成,单单看纹理便能知道其悠久岁月。
星河高高举刀。
“不要”
箱子里发出一声尖叫。
“我出去。”
“不要杀掉我。”
箱子推开,一个怯怯的小女孩出现在星河面前。
她穿着流星街最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七七八八挂了许多小零碎,头发乱糟糟像个被鸟啄得稀巴烂的鸟窝。
“搞什么。”
星河转身就走。
还以为里面藏了不得了的人呢。
“那个。”
小乞丐怯怯的问到,“你可以带我离开吗”
第11章 (改错字)
“不可以。”
他头也没回,把半掩着留下一道缝隙的铁门推开,生了锈的轴轮发生沉重扭曲的吱呀。
“拜托了。”
小乞丐一样的女孩一个飞扑,星河转了身,女孩落到地上发出闷哼。
女孩顾不得发红的手肘,她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那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吗,我发誓绝不会吵到你。”
星河蹲下身,用刀柄戳了戳女孩的脸,“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杀掉你哦。”
“我认真的。”
“你同意了吗”
女孩腾腾腾爬起来,揉了揉通红的手肘,“我真的不是累赘,我一个人在这儿生活了快三个月年,攒了很多很多有用的东西,我可以带你去家里”
“喂,你在自说自话吗”
星河烦躁的揉了揉脑袋,“算了,脚生在你身上,随便你去那里。”
“不过跟上来这种事,你别想。”
“好好找个箱子躲着,别被人随随便便杀掉。”
“嗨”
完全不知道这些话被女孩过滤成了什么样,她兴奋的脸颊通红一副整装待发要跟星河远走天涯的样子。
星河没理会后面跟着的人,以同伴的标准来看后面的女孩弱的一根指头就能戳死,用价值物品的角度来看她普普通通,完全就是星河在面外常看到的那种平凡小女孩。
他推门出去,外面是遍地残骸废渣的走道,最外面的矮墙被轰出一个漆黑残破的 v型裂缝,他朝口子走过去,在女孩的惊呼中倾身向下坠落。
这里是三楼,烈风呼呼刮着他的衣角,星河轻轻落地后,把吹散了的衣服整理好。
女孩看到星河一眨眼就从三楼到了地面,她收敛了惊吓,从衣服上拽出一根带钩子的绳子,找了坚硬的钢筋挂住自己扯着绳子也从v型裂缝跳了下去,三蹦两蹦到了地面。
这时候星河已经走远了,只有看到模糊的背影,女孩收了绳子朝星河的方位跑去。
星河能听见女孩哒哒哒的脚步声,但他完全不认为自己该放缓或者加快速度,女孩在或不在,对他而言无所谓。
很快女孩停下了,她喘着粗气像个老旧的风箱,不过她记得自己承诺过绝对不吵到星河,她抑制喉咙上泛的干呕和口腔里的甘甜,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藏在星河的背后,缩成小小的一团。
“啪嗒。”
女孩听到刀刃摩擦的声音,她看到星河缓缓抽出腰间黑色刀鞘的长刀,周围什么人都没有轻悄悄的,就是风也在这里停住了脚步。
女孩不知道星河将要和谁作战,她左看右看找了两个坍塌石板撑起来的洞钻了进去,在这个乱石堆积的石洞里女孩小心的捂住嘴放轻呼吸。
有很多人靠近了,从正前方靠近这里。
女孩不敢探头出去,完全依靠耳力判断,唰唰唰齐刷刷的上弹的声音。
他们有枪,女孩脑子一片空白,那个人手里只有一把刀,怎么打得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