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但随后,一颗球就突兀的在迹部背后撞到墙上,拥有着绝对洞察视力的迹部景吾一向很自信自己能看清所有的发球,但是这一颗球......他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毛利寿三郎很好心的告诫了他们,不要喋喋不休啦,不集中精神的话,是没办法阻止月同学的mach的。
幸村,刚才那一球你看清楚了吗?
没有,幸村很诚实的摇摇头,如果是我,也接不到这个发球的。
居然连幸村都看不清,黑泽向后靠了靠椅背,好厉害啊,这个发球。
马赫发球,速度之快,甚至凌驾于职业选手之上,柳莲二开口解释道,而且他发球没有发过第二次,首发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柳前辈,只是一晚你就收集到一军的情报了吗?切原赤也兴奋的说道,而随后,柳莲二摇了摇头,合上手中的本子,这不是我收集的情报,是......别人给我的。昨晚和乾一起遇到了亚玖斗哥哥,在打完比赛后对方就交给了他这本本子。
别人?切原赤也歪着脑袋一脸疑惑,不过场上的比赛已经变成了国中生的发球局,他也就没再去问那个别人是谁。
在迹部和仁王完全接不到球的情况下,越智月光的发球局结束,随后在仁王的发球局时,仁王使出了手冢的零式发球,被模仿的零式发球在越过球网后便落到地上,毛利寿三郎发出惊叹的一声,你居然还能打这种职业性的球吗?
毛利稍微认真了一点,随后他便接到了仁王的零式发球,再打回去的时候,仁王又再次使出了手冢领域,就连越智月光也开口说了话,调整态势,进攻吧!
随后的比赛,双方都没办法突破对手的发球局,因此比分总是在左右追加。
但是这种发球对仁王来说,负担很重吧。不仅是零式发球,还有手冢领域,这两样都对手臂有很大的负担,黑泽看着毛利和越智月光,总觉得这两个学长,根本没有用全力的样子。
和他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幸村精市,他可是很清楚毛利前辈的实力,对方没有用尽全力,就把仁王和迹部逼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一军确实有自傲的资本。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一军,那里坐着的人都是一副轻松的姿态,就像是看着一场闹剧。
幸村闭了闭眼,脚步一错往旁边挪了挪,黑泽歪着脑袋看他,幸村,你挡到我了。
抱歉,幸村精市有些抱歉的笑笑,伸手在少年脑袋上揉了一下,我并不是故意的。
坐着的黑发少年完全被挡住,国中生对面的一军里很明显的响起了几声不屑不满的声音,大家相互看看,远野笃京不爽的开了口,看什么?我只是想对放水的毛利他们处刑而已!
平等院凤凰将视线再次放回到场上的比赛,比赛中越智月光终于体现出他精神杀手的技能,只是一撇,那个叫迹部景吾的国中生就连续的发球失误。
黑泽再次看到场上的比赛时,就是迹部接连的发球失误,幸村精市给他解释,迹部他感受到了压力。
压力?因为发球局不能丢吗?
对,感受不到压力的人,是不存在的。
柳莲二再次补充道,越智月光被称为士气的克星,通过无限放大对手的精神压力,从而让对手无法正常比赛。
那么现在,是全靠仁王前辈了吗?切原赤也睁大眼睛,场上由仁王所幻化的手冢国光开始用出了手冢魅影,逆向使用的手冢领域对胳膊的伤害更大,在比分逐渐倾向国中生的时候,仁王手里的球拍却再也拿不稳了。
够了,仁王,不要再用手冢魅影了,这关乎你的职业生涯。迹部景吾语气严肃。
但是仁王更是不容置疑的再次捡起球拍回道,迹部啊,我是谁......如果是手冢国光的话,到最后都不会放弃的。
抢七局,比分一点点的累积,黑泽不忍心再看下去,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绷带,手腕活动依旧能感受到痛苦,但是仁王现在要更疼吧。
为了团队做到这种地步,这就是仁王的觉悟吧,和他比起来,自己还差了太多。黑泽活动着手腕,再次看向场上的比赛。
再也看不下去的桦地崇弘跳下看台,不单单是为了迹部,更是为了这些天和他一起相处的仁王雅治,哪怕他清楚的知道插手比赛的后果是被逐出u17集训营。
因为桦地的突然出现,仁王获得了片刻的整顿,他用右手拿起球拍,不再使用手冢国光的幻影,反倒变成了在一旁观战的越前龙马,小王子一脸无奈的听着仁王顶着自己的脸说出你还差得远呢。,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右手的外旋发球虽然模仿的不错,但是却依旧被越智月光打了回去,而仁王,依旧无法在站立了,发球局白白的送给了对手,仁王雅治却依旧在用同调辅助着迹部景吾,毕竟这次就真的只能靠着还能活动的迹部死死撑住战局。
最后一球了!
迹部景吾高高跳起,迹部王国牢牢控制着对方,在他眼睛下,一军的绝对死角展露无疑,毛利寿三郎咬咬牙,无论如何,他也要接到这一球的!
靠着关节脱臼,毛利在最后关头将球救起,网球在球网上弹了几下,在最危急的时刻倒在地上的仁王雅治挥动起球拍,这可是.....双打啊!
至此,二军获得首胜。
但就在毛利和越智要将徽章递过去时,一颗球打断了他们的动作,越智护着毛利的肩膀,而球在打到他们前就险险的被另一个球击飞,远野笃京危险的笑笑,是谁?在妨碍我处刑的白痴。他可是说过了他很不爽毛利他们的放水行为的。
木手永四郎收回球拍,和对面的远野笃京对视一眼,都不是友好的眼神。
而被真田扶回来的仁王雅治受到了立海大一众的关心,切原赤也第一个跑了过去,仁王前辈!
没事吧?幸村精市也开口问了他的情况。
这点小事,仁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旁边的真田身上,他优哉游哉的举起手中的徽章,不过是皮外啊!通红一片的手肘突然被敷上了冰袋,他装不下去的惨叫一声,有些恼怒的看着手拿冰袋的黑泽,你轻一点啊黑泽!
黑泽无辜的睁着眼睛,抱歉,因为刚才你游刃有余的样子,我以为放一下没事的。被仁王凶了以后,黑泽明显的垂下脑袋,真是太抱歉了。他可怜巴巴的说着。
仁王叹了口气,求饶道,放过我吧,确实很疼,是真的,我摊牌了。黑泽果然已经学坏了,坏透了,他绝对是故意的,居然还装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料定了他就吃这一套啊!
男子汉大丈夫,受了点伤怎么能喊疼呢!仁王你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把仁王安置在椅子上,这才开口进行了副部长爱的教育,一脸生无可恋的仁王雅治蔫蔫的瘫在椅子上,一边感受着手臂上冰袋的丝丝凉意,一边听着副部长滔滔不绝的批评教育。
迹部景吾笑了笑,这块徽章,不是别人,正是仁王自己亲手取得的!
下一场比赛,是四天宝寺的石田银和一军的杜克渡边,比赛结果以石田银被打飞无法继续比赛作为结束,黑泽看着被抬上担架的石田银,又看了看正在和鬼十次郎说话的渡边,最后他看向旁边的幸村,精市,以后比赛,你可以不受伤吗?如果幸村受伤的话,他恐怕也会和桦地一样,哪怕被驱逐出去,也要上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