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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淘宝混古代》TXT全集下载_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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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弗走出人群,躬身行礼,“下官左弗拜见知府大人。”

崔玉舒从轿子里出来,摆摆手,“左大人乃是县主,无需多礼。”

说着还朝左弗作揖,“该是老夫拜你才是。”

“老大人年岁已高,无须多礼。”

左弗也显得很客气。

她这人就是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崔玉舒虽没来管她的事,但在关键时候能让宋煜过来,这点情分已足够了。

或者说,只要崔玉舒保持中立,那这情分就足矣!

“听闻武进县出了大案,李文瑞公(李谂祖父谥号)子孙作奸犯科,左知县要公审,故而本官前来看看。”

此言一出,下面就骂开了,“什么叫作奸犯科?!还未审,怎就定性了?!老大人莫不是糊涂了?!”

“呵。”

崔玉舒冷笑,“罢市是谁挑头的?本官年岁大了,总有病痛,若不是国朝危难,早该回家荣养了。可你们倒好,趁着本官生病,竟是罢市,只此一条!”

他眼里射出两道寒芒,“就是死罪!”

左弗嘴角抽了下,她很想问问这位知府,那啥……您跟周侍郎是不是亲戚啊?怎么套路都一样一样的?将自己摘得可真干净啊!

“老大人莫要动气。”

左弗令人搬了张凳子来,“我等依法办事,问心无愧。”

顿了下又道:“下官初入官场,不通律法,既老大人来了,那下官还得厚颜恳请老大人强打精神,一起审理这案子。”

很会说话嘛!

崔玉舒点点头,对左弗的识趣表示满意。

嗯,能简在帝心之人果有两把刷子,起码这说话的本事很到位,很有当官的潜能嘛!

坐了下来,又上了一杯阳羡茶,喝了几口后,冲左弗道:“本官虽是常州知府,但这事既在你武进县,本官也不能坏规矩,还是由左知县为主审吧。”

左弗点点头,也不推辞,拍了惊堂木后,道:“带人犯李谂!”

“带人犯李谂!”

“威武!!”

李谂被带了上来,他高昂着头,道:“老夫乃本乡举人,可见官不跪。”

“许你站着说话。”

左弗也不动怒,翻开卷宗,道:“李谂,十日前,有人递了诉状,说你侵占良田,祖孙三代人隐瞒田地十七万亩,本官多次派人请你过府问话,你为何不来?”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何须理会?”

“如此说来,你承认本官曾请你,而你拒来回话了?”

左弗的口气一下就冷了,“你可知知县替天子牧守一方,有问案听讼之责?本官接了诉状,唤你为何不来?!”

“哈!大人,你又忘了?老夫乃是举人,自可不用前来回话。”

“呵。”

左弗笑了,“若你是一般民事纠纷自可不来,但苦主告你乃是你侵占他人良田,隐瞒田亩,这可不是民事案了,你这是犯了国法!”

“呵,口说无凭,还请大人拿出证据来。”

“来啊,传证人!”

一顶轿子被抬了上来,众人很懵逼,这是要做什么?

崔玉舒也是一愣懵,怎证人还要用轿子抬着来?

“为免证人遭报复,所以证人只需在轿里回话。”

“原来如此!”

百姓们恍然大悟,“大人真是体贴啊!”

“只是若是熟人听声音也能认得出。”

左弗听着百姓的议论,笑着拿出一个气球,“诸位若有什么要向本官检举的,大可来检举,因为本官这儿还有一物件,用后,你的声音会变,保证你们的父母也听不出来!”

“啊?还有这种东西?”

“莫不是天上仙器?”

“那看着就是个皮囊,就是怎这么透?颜色也鲜亮。”

崔玉舒也是惊诧。

之前就听说过左弗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她还能能变声的玩意?

左弗将气球上的线拉开,捏着口子吸了下,然后再说话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声音!

听着就跟孩童似的!当真可以变声啊!

左弗笑着放下气球,道:“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报复,本官自有法子保护你们!好了,里面的证人听着,本官现在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李家隐瞒田亩的?可有证据?”

一个尖锐的女童声从里面传出,“回大人,小人曾在李家做事,李家老爷不止一次的炫耀过,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中举后有人投献。还说当官多累?所谓金举人,银进士,与其为官累死累活,不如在家当举人,银子金子什么都会有……”

第173章 公审(上)

百姓惊诧极了,这声音听着就不似人声,也不像是掐着喉咙憋出来的,不自然中又带着点自然,那个黄色的皮囊子到底是有什么说法?

轿子里的人自然不是用吹气球的方式改变声音的。开玩笑,这东西搞不好就要出事的,而且效果还不持久,过堂审问要说的话多了,靠这个显然是不行。

所以左弗直接买了个变声器套装,用这个来保护证人是最合适不过。连声音都变了,所以证人也就不用害怕担心报复了。

当然,现在轿子里坐的是自己人,毕竟在没看到她的能耐前谁真敢来告李家大老爷?

“你是何人?!为何不敢与老夫当面对质?!”

左弗笑了,“李家老爷乃是本乡举人,家大业大的,难道别人就不怕你打击报复吗?好一个金举人!啧啧,你靠着投献弄多少好处了?怎还不够吗?将一亩的地说成三分,这么多年了,你那十七万亩地得交多少粮才够?”

“你完全是胡扯!”

李谂呵斥道:“这都是有官府文……”

“官府的文书就不能做手脚吗?”

左弗冷笑,“没官府参与我才觉得奇怪,不然谁有这胆子可以隐瞒田亩?!”

左弗从椿芽手里接过一堆本子,扔到李谂跟前,冷声道:“真有意思!你太祖父在世时,田产就增多,可等你爷爷升成宁波知府后,这田产居还下降了。月月少,年年降,你跟我说说,你家是有什么人得了绝症还是怎么滴?是年年死人,月月有人得绝症吗?!不然这田怎么一点点变少了?!”

左弗冷笑,“还请李举人跟本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不能典卖吗?!”

“典卖祖产乃是大不孝!”

左弗扬唇,露出一丝讥讽,“你们李家人可真团结,卖祖产也没人闹,当真是和睦之家啊!”

“我李家母慈子孝,就是这样和睦。”

“是吗?”

左弗又笑了,“好一个和睦之家。那本官就问问你,万历四十七年,你家一下少了三万亩地,你能跟本官说说你这些田卖了多少钱?卖给何人?买卖契约何在?”

“时岁已久,契约已寻不到了。”

“嗯,说得有理。”

左弗点点头,“可本官翻遍衙门记录,将官牙历年所作文书翻出也未寻到相关记录,这你该怎么解释?”

“这该问衙门,怎问起老夫来了?”

李谂嗤笑,“难不成衙门的事是我们李家代管不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哦。”

左弗轻叹了一声,道:“来呀,给我上夹棍。”

“你敢!老夫是举人,未革除功名前,谁都不可对老夫用刑!”

“圣旨在此,陛下许我便宜行事之权!”

左弗拿出圣旨,“你隐瞒田地事实已清除,本官已掌握了所有的证据,叫你问话不过是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既你不要,那本官也用不着客气了!”

“狗官,你有何资格革除我功名?!即便陛下许你便宜行事之权你也管不到生员举人的头上!”

“天大的笑话!你侵蚀国有财产,你却说本官管你不得?!哈!本官今日不但要打你还要判你死刑!来呀,左右,先给他上夹棍!”

“你这是要屈打成招!我便是隐瞒了田地,也罪不至死!我朝举人可免死三次!”

“那是历年老黄历了,从成祖年起这就废了,不然考了举人就可触犯国法,那这世道岂不要乱?隐瞒巨额田地还不用死?哈哈,你当国法是什么?!朝廷是什么?朝廷法度岂是你可随意更张的?!”

“大人!”

人群里忽然冲出来一人,冲着左弗便磕头,“小人要检举!”

左弗愣了下,见来者是一老汉,年约六十上下,身上穿着累布丁的衣服,看着很是贫寒的样子。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名唤王富大,是王家巷人,平日靠走街串巷,卖些针头线脑过活。二十年前,小老儿老伴唤了重病,为治病,小老儿的三女儿王三娘瞒着我们私下就将自己卖了。而买她的人正是李谂!

我们得知后,便去求李老爷大发慈悲,将卖身契还于我们,我们将三娘卖身的钱再还给他!可李谂见我的三娘貌美,便是不允,还说,会许三娘当第七房小娘。我们想着,这李谂虽比三娘大了十几岁,可当年他也才三十三岁,且家中又有钱,女儿若有个名分倒也不会太吃亏,便同意了。

哪里晓得我女儿嫁过去还没三个月便死了!人送回来后,我家大娘给三娘洗身,哪里晓得那身上啊……”

王富大说着就哭了起来,“身上每一块肉是好的啊!这是生生被人打死的啊!我们去找李谂理论,他说我女儿偷盗,大人,我家三娘最是憨厚老实,怎会做出这等事?!而且举人老爷家的东西谁敢偷?后来老汉儿打听到,哪里是我家三娘偷盗?而是这李家大郎初懂人士,在婢女那儿得了滋味,见我家三娘美貌,便起了歪心思。

而这李老爷不但不责怪自己的儿子,反迁怒于我家三娘,将三娘活活打死了啊!大人,大人,求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你,你胡说!”

关在狗笼子里的李珂大叫,“我怎会如此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事?!你这老匹夫当初就该一刀杀了你,让你来胡诌!”

“怎么?你还想杀人父母吗?”

左弗冷冷瞥了李珂一眼,“他不说别人,怎就说你?”

“当时就我已十四岁,能做那等事!”

“啊?”

左弗笑了,“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狗官放屁!我何时承认了?”

“大人,草民有证据!”

王富大忽然拿出一张纸来,“这上面是当初他们家赔给我家的钱,让小人不要再纠缠。小人告过官,可不但没告成还被打了几板子,后来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想了一招,让他们写个东西,然后小人按上手印,说不再追究。”

“将证物呈上来。”

左弗看了一会儿,猛地一拍惊堂木,道:“李谂!你若无愧,为何要给王富大二十两银子?还不许王富大再告官,这到底是何道理?!”

第174章 公审(中)

李谂平淡的脸上终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怎么也想不到,王富大会有如此心机,一张私下和解的文书上竟会做下隐患来,而且一藏就二十年,直到这个时候才拿出来。

他沉默良久,才道:“家丑不可外扬。”

“如此说来,的确是你将人殴打致死的了?”

“她干出这等丑事,便是将其沉塘也不过分,我现在保全了她的名声,最后还给了她家人二十两,还要如何?”

“荒谬!”

左弗一拍惊堂木,道:“你儿子为人子孝道,竟欺辱凌辱父亲姨娘,他才是该死的那个!再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谁告诉你女子犯错便可任由你们处罚的?!”

“千百年来都如此,大人是有什么意见吗?”

“本官只知国法,不知你们宗族千百年来的规矩!何为国法?!国之纲纪也!何为国?!天下也!是天下大,还是你李家宗法大?!本官今日就将话放在这,在本官治下,任何宗法都不可凌驾于国法之上!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谁杀人谁就得付出代价!”

“大人如此审我便是依国法了?”

李谂冷笑,“我非平民百姓……”

“要我说几遍?”

左弗将圣旨捧起,“我今之权全仰赖于天子,天子既许我行政军事之权,许我便宜行事之权,那有人告了你这个举人,本官自也可治你!”

说罢便又看向王富大道:“王富大,你可知是谁指使人将你女儿打死?!”

说着一拍惊堂木,道:“衙门公堂,神圣之地,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记录下来,且不可因私添油加醋!务必要保证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可懂?”

“大人,小民不敢胡说!”

王富大磕头,“老汉儿忍了这多年,就是在等一位青天,求大老爷做主啊!”

他连连磕了几下,然后哭着道:“小老儿多方打听,后来邻家有一婆子去了李家做事,她帮着小人打听,后来从一个叫魏四的人嘴里听说,是李谂下令将小女打死的,下手的那两人分别叫庞五和李山。”

“这魏四是何人?”

“回大人,魏四乃是李家大公子院里做粗活的。那庞五与李山是院里专门干脏活的。”

“他们可在现场?”

“在!”

“将人指出来!”

“王富大!”

李谂忽然高叫,“你这狗贼,若敢胡乱攀咬,我让你不得好死!”

“放肆!”

左弗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竟敢威胁苦主,怎么?李先生,你非要本官当着百姓的面打你几板子你才知老实吗?!王富大!莫害怕,本官今日定为你做主!”

“是,大人!”

王富大爬了起来,冲着李谂道:“老头儿信青天大老爷!你这无耻之徒,你要替三娘偿命!”

李想上前,带着王富大往狗笼那边走,“老人家,这边请。”

“多谢贵人。”

王富大径直走向最后的几个狗笼,指着笼子道:“这是魏四,这是庞五,这是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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